人、無法替傷痕累累的同胞們分擔一些痛苦!
那些都是我的遺憾,我知道決戰的慘烈,但是我卻無法參與,更不知道同伴們最後做出了什麼樣的犧牲。”
沒錯,隻有在那時候觀影之中,他才知道所有的事情。
知道了,大家為了消滅鬼舞辻無慘做出了什麼樣的犧牲。
主公大人自爆開啟決戰、忍自願被吃掉、時透腰斬、玄彌也沒有完整的身體留下。
八雲斷臂犧牲、甘露寺和伊黑兩人在最後相擁死去、超過二十五歲的行冥也閉上了眼睛。
十柱中竟隻有富岡和不死川、宇髓三人暫時活了下來,他一直在想,如果他還在的話……
如果他能夠活到最終決戰的話,是不是能夠存活下來的柱會多一些。
至少能夠活到二十五歲的柱會不會更多一些,觀影之後這樣的心情包圍著他。
為同伴驕傲,但是又為之難過的心情讓他再一次出現在了這裡。
以煉獄杏壽郎為中心,火炎蔓延到整個地麵上,就連猗窩座腳下的雪花陣也被火炎所覆蓋。
“哈?杏壽郎你到底在說什麼?!”猗窩座借力在日輪刀上一踏,身體騰空,連續猛烈的腳擊踢著日輪刀。
“這一次,主公大人並沒有離開,大家也都好好的參與決戰。我對此能夠在這裡戰鬥……”煉獄杏壽郎瞬間凝住眼神,身上的氣息愈發炙熱,火海將他們包圍在一起,“感激不盡!”
用我的生命再一次去保護大家吧!
倒欠一更,今天去考試了,我試試能不能萬字
59.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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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杏壽郎再來!”
一道火炎斬在猗窩座的身上,它感覺不到疼痛的興奮揮出右拳。
手臂再一次被斬斷,大量的鮮血噴濺而出,滴落在地上。
猗窩座一個閃現,出現在煉獄杏壽郎的身後,左掌擦過煉獄杏壽郎的額頭。
煉獄杏壽郎一個轉身,正揮刀而下之際,猗窩座再生完成的手臂瞬間揮出右拳重重砸在他的腹部上。
“滴——滴——”
煉獄杏壽郎的額上瞬間亦然流下鮮血,黑色的隊服上出現了一絲暗紅。
地麵上的血漬中分不清那到底是誰的鮮血。
燃燒心靈,杏壽郎,你要燃燒心靈。
煉獄杏壽郎身體緩緩呼吸著,體力正快速的流失,日輪刀上的[惡鬼滅殺]亦然被鮮血染紅。
但是戰鬥是無法停止的。
煉獄杏壽郎一個輕點,火炎隨著日輪刀的斬擊,瞬間灼燒在猗窩座的身體上。
“杏壽郎,你還是不夠強大!”
猗窩座一個後跳,左腳猛然踢中煉獄杏壽郎的下頷,煉獄杏壽郎瞬間吐出鮮血。
他額上青筋凸起,咬緊牙關,手腕一轉,日輪刀再次斬向猗窩座的脖頸處,“就像是上次一樣,絕對不會讓你再逃走了!”
“你寧願去死也要消滅我嗎杏壽郎!”
“破壞殺·鬼芯八重芯!”
猗窩座右手緊緊抓著煉獄杏壽郎的日輪刀,右腳抬起,對著煉獄杏壽郎猛然一踢,雙手握緊拳頭,從四麵八方的攻擊進行分散的八連猛擊。
幽藍色的光芒覆蓋在整個房間,每一處攻擊都將煉獄杏壽郎步步逼退,身上流出的鮮血也越來越多。
“杏壽郎,你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不應該是人類,成為鬼吧。”猗窩座極速揮出數道拳頭,周圍的氣流也被它所衝破,“你們以為到了這裡之後,就一定能夠消滅那位大人嗎?!這是人類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弱小的人類永遠都不可能消滅我們!
杏壽郎,我真的不忍心你死在戰鬥中,隻要你成為鬼,你依舊可以保護你所想要保護的人。”
它的身形越來越快,幾乎隻能看到一道殘影,數不清的攻擊重重擊打著煉獄杏壽郎。
“就算你開啟了斑紋又如何,隻要你無法斬斷我的腦袋,我就是不死的。”猗窩座繼續說著,手上的攻擊也越來越重,噴濺而出的鮮血染紅了它的鬼眸,“成為鬼,你的傷口都能夠痊癒,擁有一個強大的身體才能夠完整的發揮出你的實力!”
耳邊滿是猗窩座的聲音,煉獄杏壽郎退到牆角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額上滴落混著鮮血的汗珠,腹部傷口的疼痛傳至全身。
他低垂著頭,眼眸泛起層層波瀾,想要繼續戰鬥,但是腳下的步伐有千斤之重。
這就是擁有更多鬼舞辻無慘血液的猗窩座嗎?
開啟斑紋之後,我的速度也隻是和猗窩座持平,但是體力和傷口是無法恢復過來的。
這樣的猗窩座隻要不被消滅,之後就一定會犧牲更多的柱。
杏壽郎,冷靜下來。
煉獄杏壽郎緩緩抬起頭,眼眸中映出了猗窩座步步走向他的模樣,呼吸逐漸放輕,直至耳邊聽不到粗重的呼吸聲。
就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樣,他能夠感覺到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快,“咚咚”的心跳聲在對峙之中顯得十分大聲。
“你說如果我把你留到最後,然後殺光你的同伴們,你會不會加入我們呢杏壽郎。”猗窩座眯起鬼眸,揚起嘴角,“我真的很想和你成為同伴啊,我們可以一起戰鬥,無論多麼瘋狂,我們都不會死亡。”
“不。”煉獄杏壽郎堅定的反駁,“猗窩座,你才是弱小的,隻有心靈上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你害怕弱小的人類,因為你曾經也是如此。”
他艱難的站穩身體,日輪刀重新握緊起來,耳邊能夠聽到的心跳聲愈發清晰直至強烈。
呼——
“因為你曾經的弱小,無法保護珍貴之人,所以你變成了惡鬼,忘記了所有。”煉獄杏壽郎仿佛沒有看到猗窩座生氣的神情,沉聲繼續說下去,日輪刀也隨著手臂緩緩舉起,“你厭惡弱小的人,因為你最厭惡的正是你自己,猗窩座……”
他眼眸中的火炎愈發炙熱起來,腦海中浮現的是曾經觀影中猗窩座的過往,是那身為人類的猗窩座對珍貴之人離去時的痛苦模樣。
在猗窩座的眼中,煉獄杏壽郎的聲音頓了頓,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撞到它的腦海中。
他說:“猗窩座,你才是最弱小的。”
“不……”猗窩座瞬間瞪大了鬼眸,連連搖頭反駁煉獄杏壽郎,“我不是弱者,我不是那些令人作嘔的弱者!”
它氣急敗壞的沖向煉獄杏壽郎,拳頭狠狠砸在牆壁上,整麵牆壁就此碎裂。
一個轉身,左腳飛踢過去,猗窩座瘋狂的攻擊著,招式不停的使用而出。
“杏壽郎,收回你的話!”
“原本我會讓你成為我們中的一員,而現在……”猗窩座一個閃身,右拳重擊煉獄杏壽郎的腹部,神情愈發冰冷,強烈的殺意升起,“我會殺了你,杏壽郎。”
“鏘!”
煉獄杏壽郎抬手將日輪刀擋在麵前,受到重擊的刀刃正在嗡嗡作響,腳步猛然向下一踩,膝蓋微微彎曲。
站穩身體之後,日輪刀從上至下揮動起來,火炎一片接著一片隨著日輪刀而漂浮,腳下的火海慢慢升起,將他與猗窩座包圍在一起。
他閉上眼眸,腦海中猗窩座的模樣越來越清晰起來,就來準備攻擊的術式展開也能夠看到。
猗窩座的身體此時清楚地展現在煉獄杏壽郎的眼前,大腦、肌肉、血液,每一處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
通透世界嗎?
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到這種境界,他對於猗窩座的一舉一動都清楚地看到,甚至就連猗窩座的速度也眼前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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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窩座並不知道煉獄杏壽郎進入了傳說中的通透世界,腳下術式展開,雙拳擺在腰間,幽藍的光芒將它的鬼眸照耀的愈發可怖。
它的周圍圍繞著強大的氣流,氣息逐漸增加,整個空間彌漫著它的殺氣。
冰冷且駭人。
以猗窩座為中心,召集腳下的羅針,在一瞬間,向四周發射數百發飛彈,強烈的毀滅氣息朝著煉獄杏壽郎奔湧而去。
它隨著飛彈,揮起拳頭,直沖煉獄杏壽郎,數十道攻擊迸發而出,一道接著一道可怕的攻擊鎖定著煉獄杏壽郎,“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杏壽郎,收回你剛才說的話!”
煉獄杏壽郎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腳步沒有一絲的後退,神情愈發冷靜,但是冷靜之下卻藏著翻湧的炙熱。
“我看到了。”他緩緩揮起日輪刀,輕聲呢喃著,“猗窩座,我所知道你的一切,也看到了一切。現在……”
煉獄杏壽郎掀開眼眸,右腳輕點,直麵沖上猗窩座的攻擊範圍之中,炙熱的火炎跟隨著他。
火炎照亮了幽藍的光芒、照亮了他堅定的模樣、照亮了黑夜。
燃燒自己,在黎明到來之前、在太陽升起之前,成為那唯一的光!
“是時候該想起來了,猗窩座——”
“炎之呼吸·玖之型·煉獄!”
熊熊烈火之中,那一道光出現在了猗窩座的麵前,火炎穿透它的脖頸,詫異的神情停留在臉上,頭身分離,緩緩掉落。
所有的攻擊都歸於平靜,隻有煉獄杏壽郎和沒有頭顱的猗窩座。
煉獄杏壽郎收回日輪刀,看著已經沒有頭顱的猗窩座,認真的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還能夠活著,但是你所珍視之人都在等著你。而我也要去保護我所珍視的大家,猗窩座,你很強,而我們更強。”
說完,他便一步一步朝著外麵走去,身後沒有頭顱的猗窩座身體搖搖晃晃的,脖頸處生出了條條血肉,試圖將頭顱和身體重新連接起來。
它的腦海中響起了鬼舞辻無慘的聲音,脖頸處的血肉開始將斬斷的傷口封閉起來,不會消失的頭顱和身體象徵著不死。
猗窩座身體中的鮮血沸騰起來,鬼舞辻無慘仿佛就在它的血液之中,強製要求繼續戰鬥。
“我……”它輕輕發出聲音,鬼舞辻無慘操控著它聚齊了右拳。
腦海中仿佛有道陰冷的聲音好像在說:“猗窩座,你還不能死、你還沒有把眼見的這個獵鬼人吃掉、你是不死的。”
沒錯,還沒有結束……
我才是武道中的最強之人,一個人類怎麼可能能消滅我,還沒有結束!
猗窩座垂著的手慢慢握緊拳頭,手臂擺起,腳下術式展開!
正當它準備攻擊煉獄杏壽郎時,一股溫柔的熱意捧著拳頭,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它的麵前,耳邊響起哭泣和難過的聲音。
那道聲音在說:“狛治哥哥,回來吧。”
猗窩座的身體猛然一頓,像是感覺不可置信一樣,腦海中浮現這道聲音的名字。
戀……戀雪……
“狛治哥哥。”麵前戀雪捧起猗窩座的手,眼中含著淚,不斷的道歉,“對不起狛治哥哥,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變成了這樣,對不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