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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無邪 八月薇妮 4270 字 3個月前

昭儀的手攏著那處,隻覺得手下堅硬,知道皇帝情動了,當下忍了羞怯,低聲道:“臣妾……遵命……”

趙哲斜恍她的臉色,隻覺得這一抹羞色,倒跟那人略有些相似,不由越發動意,身子往旁邊一倒,喘熄聲略起。

旁邊承鶴見狀,麵不改色,隻叫幾個小太監又退了,他也退後數步,低頭如無事人狀。

段昭儀察覺周遭動靜,心怦然亂跳,又羞又怕,卻也知道自己果真是來對了,這是個稍縱即逝的好時機,當下也顧不得其他,隔著那明黃的褻褲撫摸了會兒,隻覺那物越勃發漲大,她心中又喜又驚,咽了口唾沫,抖著手將係帶解開。

趙哲半躺著,便又垂眸看段昭儀,見她臉頰上一抹薄薄紅暈,倒也可心,自她的臉龐方向往後看,卻正好看到桌上那兩朵芍藥,於是一分可心變作了十分。

趙哲吸了口氣,腦中浮現那人的臉龐來,不由道:“快些……”

段昭儀一晃,手捧著那物,卻不知該怎麼“快”,她跟皇帝隻有過一次侍寢經曆,這些床笫秘事,雖則聽聞,卻不曾%e4%ba%b2動過手,因此便有些慌張,不敢用力,又不敢放開,竭力動作,卻又不得其法。

趙哲皺了皺眉,欲望得不到紓解,當下便有些惱,本想把人喝退,段昭儀卻也察覺了不妙,眼中就見了淚,驚慌失措地看了他一眼。

趙哲看到那水汪汪的眼睛,當下腦中轟然一聲,一翻身坐起來,手擒過段昭儀,將她的臉湊在□:“含著。”

段昭儀吃了一驚,當下呆了,卻不敢抗命,本能地張開嘴,趙哲將那物往內一塞,當下便動作起來。

段昭儀哪裡受過這個,很快臉色通紅,眼中淚珠亂落,卻又不敢抗拒,又無法做聲,隻有忍受。趙哲覷著她落淚之態,又看到那兩支花兒,將頭一仰閉了眼睛,腦中又浮現那人含怒帶淚的雙眼來,一個深撞,終於便一泄如注。

趙哲手一鬆,段昭儀往後一退,便跌在榻下,手撫著喉嚨,身子微微抽搐。

趙哲斜看她一眼,欲望暫時得以滿足,心中卻有了幾分厭倦,淡淡道:“愛妃辛苦了,可還好?”

段昭儀緩緩起來,茫然呆怔:“皇上……”聲音也有些沙啞。

趙哲道:“看來你也累了,那朕改日再見你,承鶴,送昭儀好好地回宮去罷。”

段昭儀跌跌撞撞起身,勉強收拾儀態,行禮過後,轉身往外,出了殿門,兀自如夢似幻。

承鶴冷眼看她的模樣,便道:“娘娘,您怎麼了?”

段昭儀轉頭看他,瞧出他眼底一絲冰冷,便道:“我、很好。”

承鶴看著她,冷冰冰道:“多少人上趕著要伺候皇上,卻不得機會,若得了機會,哪個不是使儘渾身解數曲意逢迎的?娘娘這是怎麼了,差點兒激怒了皇上……幸好皇上並未責怪,怎麼,娘娘這淚卻又是從何而來,莫非是在怨恨什麼委屈什麼?”

段昭儀心頭一凜,忙道:“不、不曾……這是一時、一時……公公切莫誤會。”

“不曾就好,”承鶴一點頭,緩和了聲音,“那昭儀便好生回去歇著吧,唉,可惜了,若是這一番昭儀伺候的皇上好,那皇上以後或許就會惦記上了……”看她一眼,轉身走了。

段昭儀呆站原處,過了會兒後才帶著宮女往回走。

宮女原先在外頭,不知發生什麼,便問:“娘娘,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段昭儀恨不得回頭給她一巴掌,心念一動瞬間,就見到前頭嫋嫋來了一人,傘蓋之下,體態風流妖嬈,被七八個宮人簇擁著經過,正是最近宮內炙手可熱的瑾妃。

段昭儀見了她,又看那副輕狂的模樣,心道:“我竟不知,還有此等伺候聖駕的法子……可見我素日是個呆傻的!這妖精得寵甚快,皇上愛她愛得什麼似的,我原本想她也不比我美貌些,怎麼竟同人不同命……原本還以為是她家裡頭得勢,但那究竟是一則,另一則,怕就是那些下流的手段她多會些,才讓皇上惦念……”

說話間,瑾妃卻已經走近了:“姐姐這是去哪裡了?”

段昭儀品級比她低,當下略低頭:“見過娘娘,方去看過聖駕。”

瑾妃道:“我方才才出來的時候,遙遙地就看姐姐去了,我走到這裡,姐姐竟出來了……可真快呢。”

段昭儀心頭一刺,瑾妃拿扇子擋著臉笑,又小聲說道:“我聽說今兒皇上又跑出宮了,又聽說是去姐姐的家裡了,嚇了我一跳,還以為……還好,我去看看皇上罷。”說著,笑看段昭儀一眼,扭身去了。

段昭儀回身,目送瑾妃離開:當初同樣進宮,論起人品家世,都是自己為佳,卻讓這個粗狂貨色後來居上……

段昭儀雙手握緊,想了會兒,便問貼身宮女由青:“皇上出宮的消息她也知道了,可見是真去了我們家……隻是皇上去我們家做什麼?你去細細打聽跟隨承鶴公公身邊的小太監……”

宮女由青道:“娘娘,奴婢多嘴一句,若有機密,恐怕也隻是承鶴公公才知,照奴婢看,走三家不如坐一家,承鶴公公是萬歲爺麵前的紅人,娘娘若想得寵,還是籠絡好他為上。”

段昭儀道:“我豈不知?隻不過他素來冷冷地,像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我怎麼下手……”

由青說道:“公公雖然勢大,但我們家的大公子卻是個能乾的,公公是宮裡皇上麵前的紅人,我們家公子就是外朝上皇上麵前的紅人,公公未必就敢直接得罪我們,隻要娘娘肯舍□段跟他交際,未必不成。何況今日皇上就是去的我們家,必是好事,他或許也想跟娘娘說,卻不得其法,叫我看,倒不如娘娘自己去……若成,自然是好,若不成,咱們再想其他法子也不遲。”

段昭儀細思,覺得她說的甚為有理,便道:“既如此,過了午後你瞅著他有空,就去請他去宮裡相見,我試試他的意思。”

且說段重言送走了趙哲,便回到水閣,還未進門,就見兩個婆子已經醒了,正坐在門口扇扇子,見了他急忙起身。

屋裡頭也傳來說笑之聲,多是胭脂跟纓兒。段重言快步進內,見知聆坐在臨水的床邊,麵前的桌子上放著幾朵如玉如緋的芍藥花,知聆一手拈著一支,一手拄著腮看外頭,對兩人的說笑充耳不聞。

段重言本欲責問兩人為何不看著知聆,卻又欲言又止,隻是揮手示意兩人出去。纓兒跟知聆見勢不妙似的,忙退了出去。

段重言走到桌邊上,對麵坐了,不知該說什麼。卻見知聆神情淡淡,花麵嬌容,臨水照影,如夢幻般絕色。

知聆看了一會兒外頭,終於轉頭看他:“他走了?”

段重言正飽看了一頓,聽她直接就如此稱呼皇帝,心中啞然,幸好此處無人,便一點頭,又道:“府裡頭有些事,我壓下去,故而回來的晚,……沒有生什麼事罷?”

知聆道:“沒什麼,我才剛見了他,才說了幾句話,你就回來了。”

段重言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起身,捉住她的手腕,腳下轉到她的一側,將人擁入懷中:“我跟你說這宅子是皇上賜的,原本我不想要,也不曾來過此處,但為了你,才轉了意思……如今我卻擔憂起來,怕這一舉竟成了錯。”

“這是什麼意思?”知聆轉頭看他,“好端端地,有什麼錯?”

段重言回想方才所見,趙哲看著她時候的眼神,眼神變幻,終究說道:“或許是我多心。”

知聆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想起他方才所說,忙問:“你說府裡出了事,是什麼事?不會是逸兒……”

“不是,”段重言一笑,於她臉上%e4%ba%b2了口,“我隻是,賣了個人。”

“哦……”知聆不以為意,隨口問道,“怎麼賣人?什麼人?”

段重言攬著她:“其實也不算是賣,當初她是你們家的,後來一並給我買來,本是要伺候你的……如今,我隻是不要她了,發付給衙門處置便是。”

知聆驚道:“你說的是彩鴛?”

段重言道:“正是她,上回聽了你說,我很不喜歡這種兩麵三刀的人,放在身邊都覺得不安生,今日便挑了個錯,讓太太把她賣出府去了事。”

知聆大為意外,沒想到段重言行事竟如此乾淨,近似有些無情……說賣就賣了?當時在夾道裡,她跟彩鴛說讓她站隊,當時彩鴛是答應了會跟她一線的,沒想到後來卻又被練素愛收買……知聆後來就在段重言麵前說了此事,隻是暫時一提給他一個警醒,以後若是她跟彩鴛對上,他也不至於偏向那人,卻沒有想到,還不須她謀劃後續,他已經乾脆把人賣了。↘思↘兔↘在↘線↘閱↘讀↘

知聆有些不信地看他:“真的?你……你舍得?”

“什麼舍得舍不得,”段重言撫摸著她的頭發,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最初是太太跟練素愛勸我,說她好,我原本無意,隻是看她賢惠懂禮,在府裡又多虧了她照護你,若不是你也勸我納了她,我也不會就賭氣應了。現在我卻是也有些想明白了,你那樣心慈麵軟,若是她在你跟前求,讓你說兩句好話或者其他,你必然也是從了的,畢竟,她從小伺候過你……”

知聆心頭一動,沒來由竟有種欲落淚的衝動,似有些淩亂片段在心頭湧現。

段重言輕撫著她的臉頰,想到趙哲在薔薇花下說的那些話,心中翻翻湧湧,在她的%e5%94%87上輕輕印下:“純明,對不住……”

知聆有些迷惘,微微低頭避開,輕聲問:“沒頭沒腦地,對不住什麼?”

段重言不能回答,更無法解釋那些從前,隻是摟著她,溫溫柔柔%e5%90%bb落下去。

☆、第 41 章

段重言選在知聆不在府內的這段時間發付了彩鴛,一來是因為怕知聆留在府中,彩鴛會來纏著求情,亦或者消息傳入她耳中,她又念在昔日之情不忍。

原先方純明是個冷清的性子,從不對誰多說什麼話,尤其是遭逢大變後,就算受了屈,往往也隻是冷哼一聲罷了,所以縱然彩鴛不好,她所做,估計也就隻是一個“從此不理”,絕不會說她的不是。

這一回知聆將彩鴛站在練素愛一邊指責自己的事跟段重言說了,段重言又%e4%ba%b2見識了其中種種,便知道彩鴛不似表麵看來這樣賢良,至少她也是個靠不住的……段重言以前還念她對知聆好,有一份真真關心的,但在關鍵時候不施加援手不說,竟幫著彆人踩自己故主,如此,還能指望她做什麼?留下來也隻是禍害,因此段重言馬不停蹄地先料理了此事。

下午段重言便未出去,吃了中飯後,便陪知聆歇了午睡,見熱氣散了些,便陪她出來,往院子各處走了走。

這院子雖不大,要每個角落全走遍了,卻也得一個多時辰。

知聆看到好玩有趣的地方,喜歡之餘,往往便歎:“若是逸兒在這就好了,定然很喜歡。”

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