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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何苦為難受 葉澀 4348 字 3個月前

,看著蕭莫言,“行吧,蕭,不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我們很久沒單獨吃飯了,今天不醉不歸。”

“夫人發話了,我肯定聽!”蕭莫言這會哪兒還敢說個不字,端起酒杯一口就乾了。記得上一次夏翎盈跟她喝酒還是兩年前,難得今天夫人雅興,她怎麼敢忤逆。夏翎盈卻隻抿了一口,隨即又將倆人的杯子倒滿。

“這一杯是我敬你,前一陣子我發脾氣,你辛苦了!”

蕭莫言一驚,這話是夫人說的?夏翎盈卻沒看她,仰麵乾了,很是豪爽。蕭莫言不吭聲,一股腦的喝了下去,心裡卻有些不安,怎麼都覺得今天的夫人這麼反常。夏翎盈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倆人基本上半斤八兩,可因為前期何靜莫已經消耗了蕭莫言很大的戰鬥力,很快的,蕭莫言就有些難以承受了。

夏翎盈一杯一杯的勸著蕭莫言,原本就半醉的蕭莫言哪兒還能喝這麼多,她勉強支撐了一會,最終還是體力不支的趴在了桌子上,夏翎盈將酒杯放到一邊,歎了口氣,試探性的叫了一聲:“蕭?”

蕭莫言一點反應都沒有,頭枕在胳膊上沉沉的睡在桌子上。夏翎盈伸手去扶她,可睡著了的蕭總死沉死沉的,沒辦法,夏翎盈打電話叫來了司機。司機到了飯店看到蕭莫言喝的爛醉如泥也是大吃一驚,上前想要去幫夏翎盈扶她,可手還沒碰到蕭莫言的人,夏翎盈就發話了,“你幫我開門。”

“哦,好……”司機訕訕的收回手,夏翎盈吃力的摟著蕭莫言往外走,她是不允許其他人碰蕭莫言的。費力的把人扶著上了車,司機扭頭看著夏翎盈,問:“夫人,回家麼?”

夏翎盈看著趴在她%e8%85%bf上睡得香甜的蕭莫言,搖了搖頭:“去南陽賓館。”

“好。”司機點頭應了緩緩將車子駛上了路,到了地方後又幫打開車門,開了房,看著夏翎盈把蕭莫言扶進了屋,這才告辭了。

夏翎盈小心的把蕭莫言扶到床上,轉身把門關好,她又將窗簾緊緊的拉上,看了眼床上仍舊睡得死沉的蕭莫言,她搖了搖頭,先去浴室洗了個澡,這麼一折騰沒少出汗。

夏翎盈給蕭莫言這麼長的時間醒酒,也算是對她那句不會亂來的有力驗證。可惜當夏翎盈吹好頭發躺在床上的時候,蕭莫言仍舊好夢不醒,咖啡色的長發淩亂的披在床上,修長傲人的身材隨著呼吸陣陣起伏,酒後的麵容更顯妖媚,%e8%83%b8口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惹人遐想。夏翎盈靜靜的盯著看了一會,兩手撐著床,開始解蕭莫言的裙子。

屋裡沒有開空調,夏日的夜晚還不算熱,蕭莫言睡得很沉,一直被夏翎盈剝光了也不知道。夏翎盈%e8%84%b1完蕭莫言的衣服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起身去化妝包裡拿出大紅的%e5%94%87膏,往嘴上抹了抹,她又再次走到床邊,輕輕的%e4%ba%b2%e5%90%bb著蕭莫言的鎖骨,每一次%e4%ba%b2%e5%90%bb都留下深紅的印記,夢中的蕭莫言煩躁的皺了皺眉,不滿意有人擾她的好夢。

不隻是鎖骨上留了%e5%94%87印,夏翎盈還在蕭莫言的%e8%83%b8上,甚至是那隱秘的雙%e8%85%bf內部留下了痕跡,曼妙的身體上酒香與薄荷的清香融成一片,夏翎盈差點就把持不住自己直接把蕭莫言辦了,到最後,夏翎盈起身,滿意的看著床上□著身子,一身紅色痕跡像是被煮了的螃蟹一般的人點了點頭。

好,你不知有譜麼?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自控能力強不會出事麼?我就要看看你接下來怎麼做?!

女人狠起來不是人,夏翎盈是寵溺蕭莫言沒錯,愛她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可這不證明她眼裡可以無限製的容下沙子,尤其是嫉妒的沙子,這一次,她一定要給蕭莫言個血淋淋的教訓。

隨後,夏翎盈起身走人,臨彆前還在床頭留了一張紙條。

%e4%ba%b2愛的蕭總,久仰大名已久,今日肌膚品嘗,今生足矣,必不能忘!

故意用淩亂的字跡隱去了以往的筆鋒,夏翎盈走的快,做的絕,隻可憐了床上什麼都不知道的蕭莫言。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就不知道哄哄葉子嗎,誇誇我腫麼了啊。

葉子不是受也不是太寂寞更不是東方不敗……就是實話實說啊,/(ㄒoㄒ)/~~。

☆、眼淚的味道

這一覺似乎睡得很沉,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縱的醉酒,蕭莫言呢喃一聲,揉著腦袋從床上坐起身來。

酒勁兒仍舊一陣陣的往上湧,眩暈的感覺未褪,蕭莫言皺著眉,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夫人?”

回應她的是屋外麻雀的叫聲,蕭莫言揉著腦袋四處看著,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對勁。漸漸的,她的視線下移,當看到自己身上那一道道已經乾裂的口紅印子時,蕭莫言渾身一個激靈,酒全醒了。

這?!

猛地掀開被子,蕭莫言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那鮮紅的印記,一道道如此明顯刺眼,她抓著被子的手心開始出汗,嗓子像是被粽子堵住一般說不出話來。

再一轉身,蕭莫言看到了桌邊的便條,僵硬著拿了過來,看著上麵龍飛鳳舞絕非夫人筆記的打字,她的心開始一點下沉。居然有人敢動她?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蕭莫言努力回憶著昨晚的種種,可到最後酒喝得實在多,幾乎是斷片的狀態,這下,冷汗開始從後脊下滑。

撐著酸軟的身子起身,蕭莫言深吸一口氣,披著毛巾被走到沙發前拿起了手機給保鏢阿森打了過去。

“喂,小姐。”

“你昨晚去哪兒了?”蕭莫言的聲音陰沉的可怕,阿森自然是感覺到了,有些膽怯的說:“是您說的家宴,並不用我在身邊。”

“家宴?”這麼一說,蕭莫言有了些印象,似乎是跟蘇惜顏那一對還有夫人在一起,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這麼赤身%e8%a3%b8體的趴在床上,還一身那麼惡心的口紅印?

“昨晚夫人回家了麼?”蕭莫言的語氣依舊不善,阿森很是小心翼翼的回答:“回家了。”

“幾點?”

“十一點左右。”

“你去把她的全部行蹤給我查出來,還有南陽的開房記錄,昨天一整天的,立刻全部拿給我!”

蕭莫言幾乎是怒吼著掛了電話,電話那邊的阿森顫顫巍巍的掛了手機,重重的歎著氣,這讓他怎麼辦?

“是蕭?”夏翎盈坐在沙發上斜眼看著阿森,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阿森看著夏翎盈咽了口口水,“夏小姐,小姐她很生氣……”阿森是從小就陪伴在蕭莫言身邊的人,已經很久未見她如此大發脾氣,不禁有些膽顫。夏翎盈一挑眉,看著他:“我早就料到會如此,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

“可是……”阿森為難的看著夏翎盈,夏翎盈看著他淡淡一笑:“你放心,她並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可以擔保。”

遇到這樣上司的上司交辦任務的問題,阿森終究還是理智的選擇了聽從上上司,最終,蕭莫言也沒拿到她想到的東西,當她穿戴整齊怒火滔天的出現在聖皇辦公室時,阿森彎著腰膽戰心驚的站在她身邊。

“你說我是和夫人吃了飯之後自己去夜店了?”

蕭莫言眯著眼看著阿森,怎麼都覺得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在夫人眼皮底下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兒。阿森彎著腰,說:“是的,小姐。”

“你說看到一個陌生女子跟我進了酒店,並且對方用虛假身份證登記的住店信息?”

蕭莫言把手裡的文件拍在了桌子上,阿森倒吸一口涼氣,“是的,小姐……”-_-!思-_-!兔-_-!網-_-!

“你說酒店的探頭當天正好壞了,什麼都沒照到?”蕭莫言冷笑,阿森的額頭冷汗落了下來,點頭:“是的,小姐……”

“阿森。”蕭莫言看著他的眼睛,阿森抬起頭看著她。不是蕭莫言想要疑心阿森,隻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唐突,思索前因後果都是疑點重重。可阿森跟了她十幾年,沒有要害她的道理,難不成對方也是蓄謀已久,也是,蕭莫言的眉頭打成了死結,敢動她蕭莫言的人,一定是吃了豹子膽。

“夫人那邊有什麼異常反應麼?”

蕭莫言揉著頭,臉色有些蒼白,阿森低著頭說:“照常上的班。”

“嗯。”蕭莫言點頭,看著他吩咐:“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去把附近街巷的監控路線全部給我調出來,凡是十一點出現的車輛把所有的號牌都記下,適當的時候去找公安那邊認識的關係,在人口庫裡把人給我查出來,拿著所有的照片去找前台接待指認,隻要是可疑的,全部拿給我。還有三裡屯一條街的監控,彆再跟我說什麼監控壞掉的問題。”

蕭莫言的聲音很陰冷,阿森聽得心直抽,欲哭無淚的感覺,他好想衝上前告訴蕭總這是夫人乾的夫人乾的!話到了嗓子邊,阿森硬生生的咽了後去,恭敬的點了頭,退了出去。

蕭莫言斜靠在老板椅上,頭很疼心很亂,她咬著牙眼裡冒出一絲冷意,如果讓她查到是誰膽子這麼大,她……

“蕭總。”屋外秘書敲門,蕭莫言歎了口氣,“進來。”

沒想到進來的不僅是秘書,還有蕭莫言此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

“啊?夫人,你咋來了?”

蕭莫言一驚,一下子從站起身,看著夏翎盈。那明顯做賊心虛的模樣沒有逃過夏翎盈的眼睛,她看著蕭莫言,淡淡一笑:“我拿了醒酒湯,聽說你昨晚聚會後又沒少喝。”

“聽說?誰說的!”蕭莫言皺眉,她現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藥,隨時都要爆炸的可能。夏翎盈看了她一眼,奇怪的問:“怎麼?你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嗨,我不就是害怕你操心麼。”蕭莫言也感覺出自己的反應太過異常,心撲騰撲騰跳的厲害,她深深的吸著氣,努力讓自己安定下來。

“喝點湯吧,你哦,以後彆總出去喝酒,胃喝壞了怎麼辦?”夏翎盈嗔了蕭莫言一眼,蕭莫言有些心酸,慢慢的走到夏翎盈身邊,貼著她坐了下來。夏翎盈轉身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沒事。”蕭莫言一偏頭,不自在的躲開了夏翎盈的手:“沒事,就是宿醉頭有些疼。”

夏翎盈咬了下%e5%94%87,看著蕭莫言,蕭莫言吸了下鼻子,看著她,勉強的笑著:“夫人,真的沒事,我喝湯了哦。”

心裡的苦澀幾乎溢出,蕭莫言低頭咽著湯,她並不是有意要避開夏翎盈的%e4%ba%b2近,隻是經曆了昨晚,她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不乾淨,即使是用水進行了無數次的衝刷,可那豔俗的口紅似乎仍舊黏在她的身上。夏翎盈在她心中是冰清玉潔的,蕭莫言不想讓她沾染。

一口一口喝著夏翎盈%e4%ba%b2手煲的湯,很是熟悉的味道讓蕭莫言紅了眼眶,她的鼻子發酸,一陣陣的內疚湧上%e8%83%b8口。混蛋啊,守著這麼好的一個夫人放在家裡,她居然還出去喝酒,夫人早就警告過她的,是她不知好歹,從來不聽,這事,如果讓夫人知道,可不是生氣發脾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