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衝舒年露出明燦的笑容,“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舉行儀式。”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三十五
四號:你們打的什麼主意?
四號:那鬼東西肯定不止是婚姻儀式。
七號[管理員]:我認識那個手勢符號,是“生殖”的意思。
七號[管理員]:徹底完成這個儀式,不管儀式對象是什麼東西都會具備受孕體質,三號和他媽媽就是想要舒年懷孕嘍。
三號[群主]:對啊,隻要我把年年帶進那個房間,讓他完成受孕,他就真的能懷上我的孩子了!
七號[管理員]:懷孕的舒年在床上肯定很辣。
七號[管理員]:我喜歡。
四號:你為什麼不對舒年說實話?!@一號
四號:你一定認出這個符號了,為什麼不讓他有所防範?
七號[管理員]:很簡單,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了。
七號[管理員]:舉行儀式的時候,他肯定想代替三號,讓舒年懷上他的孩子嘍。
七號[管理員]:誰不想讓舒年懷孕呢?
四號:你他媽的。
【群成員四號退出了本群。】
第36章 癡迷崇拜(八)
鬱慈航翻看著書冊, 對舒年說:“利用血親與自身的死亡,夏星奇將這個儀式推進到一半,並以凶宅作為名義邀請你來, 實際上是要帶你走入儀式陣, 完成全部儀式。”
難怪夏星奇隻允許他一個人進來, 但是那些學生呢, 是他留下的活祭品?
舒年點點頭, 對婚姻儀式並不感到意外, 他本就知道夏星奇想讓他成為他的新娘。
鬱慈航摸了摸舒年的發頂,眼底沉澱著幽深的光, 晦澀不明。
他帶著舒年走向更深處的房間,看到了夏星奇在視頻中拍攝的浴室, 彙聚著大量的骸骨與殘肢。
鬱慈航掃了一眼屍塊,很快說道:“這裡不是儀式陣的中心, 隻是一處重要節點。”
“不是?“
“中心必須擺放至親的血肉,他們不是夏星奇的血親。”鬱慈航說。
舒年感到意外, 他驚奇的不是鬱慈航能看出屍體與夏星奇無關,辨認方法有很多,而是儀式陣的規模——充滿了一整棟彆墅的符號也隻是其中的一部分, 儀式陣到底該有多龐大?
鬱慈航沉%e5%90%9f片刻, 做了占算,結果顯示剩餘的儀式陣竟然在海麵之下。
海中一定隱藏著什麼東西——光是想想, 舒年就呼吸困難了。
要是在水中打起來, 他的戰鬥力隻會是負數,不僅幫不上忙, 還會給師兄拖後腿。
他的運氣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差, 每次都會遇上最壞的情況……
“彆緊張, 有師兄在,你不會有事。”
鬱慈航笑了笑,安撫著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在牆上增加了某些新的符號。
“這是什麼?”舒年從未見過這些符號。
“改變儀式陣的一點內容。”鬱慈航說,“作用不大,但聊勝於無,你可以記下,有機會就加上。”
鬱慈航沒有解釋新符號的具體作用,但出於對他的信任,舒年不疑有他,臨時學了幾個,好在他記性好,學得很快,沒一會就全部掌握了。
時間緊迫,他和鬱慈航商量過對策,便收回了附身術——鬱慈航準備從海中潛入,他的紙人泡不了水,留下也沒用。
他撤回附身術後,留下了紙人,紙人重新成了死物,但依稀殘存著他的五官輪廓。
鬱慈航拿起紙人,放到唇邊落下輕輕一%e5%90%bb,隨後走到窗邊,身上血肉消融,變成了雪白的骷髏骨架,輕輕跳入了海中。
收回意識後,舒年輕微地晃了晃神,發現夏星奇的化身不見了,地上隻有一截觸手。
夏明曼站在門邊,充滿期盼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屋門“吱呀”一聲開了,夏星奇從門外走了進來。
舒年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走進來的是夏星奇的正體,那股冰冷、血腥而詭邪的混沌氣息是化身無法企及的,充斥著強烈的非人感,光是站在這裡就已足夠恐怖了。
夏星奇渾身滴水,衝著舒年展露笑顏。
現在的他是異色瞳,左眼蔚藍,右眼卻是淺色重瞳,漂亮又妖異。
夏明曼摸了摸他的眼尾,比了幾個手勢。
夏星奇聳了聳肩,不甚在意地說:“不知道——哦,對了,似乎有個厲鬼說我是‘他’的化身,大概是被‘他’影響了,不要緊。”
年輕女人點點頭,引著他們走向地下室,學生們也被迫跟在後麵。
他們坐上了一部通往地下的電梯,用了將近兩分鐘的時間才降到停了下來,舒年估計了一下,這裡離海平麵的高度至少有上百米。
他們走出電梯,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錯綜複雜的老舊甬道。
甬道僅有兩米高,狹窄而低,卻延展得極深,看不到儘頭,牆壁由灰色石磚堆砌而成,散發著潮氣,頂部往下滴水,每塊石磚都刻畫著邪異符號,難以想象其完整的規模。
這裡恐怕是“聖教”的古代祭祀場所。
舒年暗暗想著,不動聲色地放下了幾個小紙人,小章魚默契配合,將紙人藏起來,偷偷爬走了,反正夏星奇母子也不在意它。
看著甬道,年輕女人微笑起來,比劃手勢給夏星奇解釋,又讓他轉述給舒年聽。
他的猜測沒有錯,這裡就是古老的“聖教”教堂遺址,剛好在彆墅附近,是因為這完全不是巧合,這座私人海島就是夏明曼慫恿周董事買下來的。
夏明曼的家族具有著邪神阿克希的血脈,擁有強大的力量,但隨著血脈的逐代更迭,他們的神異力量越來越少,甚至背負上了可怕的詛咒,每個家族成員都無法活過三十歲。
無論他們做出何種努力,詛咒始終無法破除。家族的很多人都被詛咒汙染了,變得喪失人性、極度扭曲,夏明曼從族中逃了出來,可她同樣無法躲過被汙染的命運。
詛咒與水有關,隻要靠近水源,效力就會加強。
在夏明曼跟著繼子逃離周家的那一夜,他們乘坐江上渡輪,詛咒效力達到了頂峰,掀起了風暴,而夏明曼的身體也徹底被邪異汙染了。
自此以後,她便不再是純粹的人類。
她時而清醒,時而瘋狂,當她具有理智時,她清楚地認知到自己的血脈很危險,在極度痛苦中,她決定帶著孩子跳河自殺,卻在那天遇到了舒年。
舒年是她與夏星奇的救贖,也是他們的厄難。
但不可否認,她和她的孩子都喜歡極了舒年,他對他們有致命的吸引力。
足以讓他們不願死去。
“他的身上,有邪惡的味道。”夏明曼比著手勢,“最純粹的邪惡,很吸引我。”
“邪惡?”夏星奇眨眨眼,抱住舒年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年年是我的天使啊。”
他們向著甬道的更深處走去,舒年才發現甬道的深度並不如他想象得那麼長,後麵的通道都是近幾年新修建的,越來越寬敞,到了前麵,竟然變成了透明的玻璃隧道。
海底很黑,隻有嵌入牆根的燈映出了白光,一看到巨大黑暗的水體,舒年立刻開始頭暈目眩,渾身顫唞,有些站不穩。
夏星奇扶住他,驚訝地問:“你怎麼了,年年?”
“我……我怕水。”舒年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好可愛。”夏星奇卻是一笑,親了親他的臉,“沒關係,我抱著你走。”
他輕鬆地將舒年打起橫抱,舒年實在怕,勾住他的後頸,將臉埋在他%e8%83%b8膛前不肯抬頭。
夏星奇高興得要命,低聲對他說:“你儘管依賴我,什麼都不必做,全部交給我,隻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
“我喜歡你沒有我似乎就會死掉的模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夏明曼也輕輕一笑。
通道終於走到儘頭,他們進入了一座極為寬闊的大廳中,從牆壁到天花板,全部綿延著邪異符號。
大廳中央擺著兩座肉堆,一堆是周家人的屍塊,一堆是黑山羊的血肉。肉堆周圍均勻地畫著八個圓圈,大小剛好夠一個人站在裡麵。
夏明曼將七個學生逐個推到了圓圈中,學生們早就想逃了,可他們被脖頸上的觸手死死拉著,哪裡都去不了,都哭喊起來,求舒年救救他們。
舒年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到學生們果然是祭品,掙紮著站起來,握住夏星奇的手說道:“等等,彆殺他們。”
“可是不殺他們,我們的儀式就不能完成了。”
夏星奇委屈地癟癟嘴:“年年,我知道你不忍心,可他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殺了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舒年知道不能和他們這些非人之物講道理,很快換了一種說法:“不是阻止你,但現在我們少了一個祭品。”
他指著唯一留空的圓圈,之前夏星奇殺了周鶯的男朋友,本該正好的八個活祭品便少了一個,對此夏星奇也很是懊惱:“手快了。”
“湊齊祭品後再開始吧。”舒年說。
“可是去哪裡找人呢?”夏星奇喃喃,“附近已經沒有活人了。”
忽然夏明曼若有所感,看向大廳外,比著手勢:“有人來了。”
“人?”夏星奇眨眨眼,“誰會來這裡?”
夏明曼搖頭:“我出去看看。”她轉身走進了通道中。
隻有舒年知道,一定是師兄來了,他立刻分散意識,附身在了幾個小紙人身上,到處尋找起鬱慈航。
意識的分散和對深海的恐懼極大地耗費了他的心力,他變得更加虛弱了,倒在夏星奇身上,夏星奇接住他,叫了一聲:“年年?”
舒年低垂下頭,乖順又脆弱,似是憑人擺布。夏星奇動作一頓,看著舒年的眼神漸漸變了,染上了興奮與掠奪的光,充斥著瘋狂的色彩。
“年年……”
他開始親%e5%90%bb舒年,密集的%e5%90%bb落在肌膚上,舒年卻無法反抗,任由他細密地親%e5%90%bb著。
獨屬於他的香氣漫溢在夏星奇敏銳的感官中,令他無法壓抑貪婪殘暴的本能,腳下的影子一陣蠕動,冒出了細長的觸手,纏繞上了舒年的手腕與腳踝。
“媽媽很快就會帶著最後的祭品回來。”
“我們可以開始儀式了。”
夏星奇將舒年抱到床上,幾根觸手徹底將舒年的手腳綁住了,他掙紮著,作用卻微乎其微,眼睜睜地看著夏星奇抽出一條黑緞帶,將他的眼睛蒙住,什麼都看不到了。
黑暗中,他感覺到身上一涼,他的衣服被撕碎了。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三十六
七號[管理員]:舒年的身體比我想象得更漂亮。
七號[管理員]:多美妙的景色,可惜四號欣賞不到。
七號[管理員]:我不相信他會無動於衷。
三號[群主]:年年馬上就是我的了,你們誰都搶不走他,搶不走了!
三號[群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