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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人的時候,都會給蟲族做一次身體檢查,托迪斯元帥離開時,蟲族各項指標是正常的,所以……阿博特元帥元帥,請講。”

多的話沒說,適時地解除托迪斯元帥的嫌疑,然後把話語權交給阿博特元帥。

阿博特元帥始終陰沉著臉坐在一邊,此刻施凱辛這麼一提,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有什麼可說的。”阿博特元帥混不在意道:“昨天我有事,安排了彆人看著,我是讚同把那位送還給聯邦的,總不至於我在送還之前還要做點手腳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同意把人送回去?”

阿博特元帥自己認為自己沒有任何問題,在他的角度也不會對傅城雨下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且與他的想法背離。

這把火無論如何也是燒不到他的身上的。

阿博特元帥冷哼一聲,“有空問我,倒不如多問問那些不同意送人的想法呢。”

聯邦來的人麵麵相覷,傅遠川沒來之前,這些人好像商量好的似的對這件事閉口不談,現在傅遠川來了又開始推卸責任。

君清予抬眸瞥了阿博特元帥一眼,想把自己摘出去這個想法無可厚非。

但現在這件事橫於聯邦與帝國之間,他話裡話外引導著,是想乾什麼?

上一任元帥但凡膝下再有幾個彆的兒子來繼承軍團,都輪不到你這個廢物點心上位。

正想著,突然臉頰一暖,君清予下意識的抬手握住,旋即意識到是傅遠川的手,順勢蹭了蹭。

傅遠川站在君清予身邊並未落座,見狀揉了揉他的頭發,將頭發從麵具背後的綁帶拆解出來。

阿博特元帥說完話並沒人接,其他人更是沉默是金。

聯邦的人在這等了這麼久,本以為人來了這件事就能得到一個妥善的回答,但沒想到所有人都如此統一。

男人咬了咬牙,強壓下心底的不滿,冷聲道:“廢話和場麵話就不必了,精神力錯亂是怎麼回事,在座各位有誰能解釋一下嗎?”

君清予一愣,精神力錯亂?

他臨走的時候隻是用靈氣攪了一下,會造成精神力錯亂嗎?

他以為充其量能讓傅城雨記憶斷層呢。

還是說……嚇傻了?

不過就是斷了幾根骨頭,他不也幫著接上了嗎,至於嚇傻?

“人被蟲族寄生本來就充滿未知性,你問的這麼篤定好像我們做了什麼。”托迪斯元帥歎了口氣,“早知道這麼多麻煩,就不該同意。”

“你……”男人氣結,“帝國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君清予挑了挑眉,不是元帥過分而是帝國過分,這就直接上升高度了。

托迪斯元帥無奈聳肩,“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把人帶走。”男人也不想再就這件事無意義的爭辯下去,“我回到聯邦會把帝國發生的事如實上報,希望傅元帥能儘快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上層動怒,也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到時候局麵失控,吃虧的還是帝國。”

旁邊的人還想說些什麼,但男人喝道:“走!”

無奈,幾個人都息了話,轉身跟上。

斜著抬起箱子的時候,蟲鼇從後麵滑出來一節,懸在半空中的蟲鼇沒有掉出來,反而晃晃悠悠的懸在半空,陽光透過隱約能看見其中懸著的細線。

下一刻箱子被放平,連帶著那根懸著的蟲鼇也跟著回到了箱子。

阿博特元帥嗤笑道:“我就說趕緊把人送回去,省的夜長夢多出了什麼事,現在好了。”

而且還差點把他牽扯進去,阿博特元帥心裡自然不舒服。

君清予彎了彎眼睛,看著像是在笑,但眼底藏著寒意,“阿博特元帥深明大義。”

阿博特元帥一愣,“什麼?”

聯邦的人還沒走遠,剛才下令的男人回頭看了阿博特元帥一眼,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

阿博特元帥猛地回過神來,“你這話什麼意思?搞得好像我……”

故意表麵上同意把人送回去,實際上私底下搞小動作讓傅城雨不能完整的回去一樣!

傅遠川擋在君清予身前,冷聲道:“慎言。”

阿博特元帥張了張嘴,心裡不爽,旁邊兄弟拽了他一把,他咬牙瞪了一眼躲在傅遠川身後探頭的君清予。

君清予不閃不避,反而挑釁似的揚起嘴角。

阿博特元帥頓時更氣了。

氣還不能做什麼,自己氣自己。

君清予正挑釁的時候,隱約感覺哪裡不對,遲疑著抬頭,就見傅遠川不知道什麼時候低頭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間君清予無辜的眨了下眼睛,“嗯?”

傅遠川曲起指尖蹭蹭小魚的臉頰,沒有說什麼。

托迪斯元帥歎了口氣,“我看把人送回去,該打也避免不了。”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回事,但如果說能就這樣恢複不了的話,那他還覺得挺好。

要不然等傅城雨恢複,可能還得由傅城雨繼續擔任帝國的領導者。

眼下……要是聯邦再想乾涉帝國下一任皇帝的話,隻怕就得動武。

靠打出來的名正言順。

就是看什麼時候對方會有動作了,聯邦也不是某個人的一言堂,最起碼等真正的命令下達之前,他們還能有一點籌備的時間。

免戰派的元帥臉色都不太好看,同時看向阿博特元帥兄弟倆人的眼神也不禁帶了點情緒。

傅遠川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事實上,聯邦要打,傅城雨也不過就是個理由而已。

幾位元帥與他的目標不一致,也沒必要多商議什麼。

傅遠川淡淡道:“之後的事你們自己商量,不必再聯係我。”

托迪斯元帥見狀也說:“也彆找我啊,我的態度很明確,找我也隻是浪費時間。”

其實一般而言,這種事都是公爵以上的貴族和帝國皇室商議決定,但由於傅城雨的存在,皇室消失,貴族也都被架空,沒有實權還談什麼商議。

最後反而隻能是有軍團在手的幾位元帥商議。

阿博特元帥見傅遠川要走,連忙說:“傅城雨和聯邦的關係不會曝光,在大眾眼中他還是帝國的領導者,你被他公開承認身份,那下一任帝國皇帝肯定是你,你就這樣離開,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君清予幫他回答了。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用的著的時候又是皇帝又是負責的,跟你意見相左的時候又是另一番說詞。

不過就是想找個人來挑大梁罷了,話說的倒是好聽。

說完,傅遠川直接帶著君清予走了。

托迪斯元帥瞥了阿博特元帥一眼,輕哼一聲也跟著出去。

等離那些人遠些以後,托迪斯忍不住問道:“話說回來,這事你真打算放著不管?”

“快過年了,年後再說吧。”

就這幾天的事,聯邦那邊也下不來決策,他們反而不必著急。

“你認真的?”托迪斯愣了愣,他家裡血脈單薄也沒幾個親人,和團圓有關的節他都不在關注,他記得傅遠川跟他也差不多啊,“你咋還這麼關注過年了?”

想借此機會去軍團和兄弟們聯絡感情?

傅遠川摟著君清予,兩人同時扭頭看向托迪斯。

托迪斯:“……”

懂了。

第77章

托迪斯元帥看著他們倆上懸浮車,撓撓頭,感覺自己也該找個老婆。

看看,原本都不知道過節是什麼的傅遠川,居然會主動提起過春節,雖然是件小事,但足以見得生活細節都在改變。

托迪斯元帥看向身邊的副官,“段珩錦啊……”

“嗯?”段珩錦看著這個眼神就覺得不對,“元帥,今年過節我約出去了。”

頓了頓,段珩錦說:“所有副官的行程都定了。”

托迪斯元帥:“???”

合著就我一個單身狗?

托迪斯元帥眯起眼睛,敏銳的察覺到一絲絲不對,“等會,我記得你年假今天是不是年初的時候放過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段珩錦點了點頭,“是的,我打算等年關的時候再跟元帥請假。”

“不批!”

“……?”

托迪斯元帥拍了拍%e8%83%b8口,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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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川看著車窗外的托迪斯,抬手拉上了小窗簾。

君清予躺在傅遠川腿上,座位很長,他可以完全躺下來,他晃了晃傅遠川的衣擺,問道:“聯邦那邊的事是不是很麻煩?”

“不用擔心,有我在。”傅遠川幫小魚整理了一下頭發,順手摘下麵具,讓他躺著更舒服一些。

君清予眨了下眼睛,想了想說:“那個阿博特元帥……我感覺他有點奇怪。”

而且,聯邦那些人的態度也很奇怪。

他們沒有對阿博特元帥表達出多少憤怒的感覺。

按理說,在不知道一切真實情況下,從表麵看起來,就是阿博特元帥看護不當,導致傅城雨出了事。

聯邦的人這麼在乎傅城雨,自然也會對阿博特元帥不假辭色。

但看樣子,他們好像並沒有要針對阿博特的意思,這難道不與他們的初衷不符嗎。

傅遠川指尖繞著發尾,“他未必是帝國的人。”

君清予詫異的抬頭,“元帥?”

“嗯。”

“……”君清予嘴角微動,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說。

怪不得聯邦那邊敢這麼囂張,不是聯邦的底氣來自於傅城雨,而是傅城雨的底氣來自於聯邦。

隻要聯邦手伸得夠長,傅城雨就能在帝國安穩的當他的帝國領導人。

連元帥都……那其他的人可追究身份就更多了。

傅城雨基本廢了,腦子能不能恢複過來君清予不清楚,但是身體肯定是接不起來了,不管是人形還是蟲族的樣子,他都無法恢複站起來。

哪怕是在星際醫療發展的如此迅猛之下,他也根本沒有痊愈的可能。

傅遠川輕撫著小魚的臉頰,哄道:“彆擔心,我會解決好的。”

君清予彎了彎眼睛,蹭蹭他的手說:“我幫你,我們一起解決這些事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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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和帝國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聯邦對帝國的滲透也是日積月累的,連人魚繁育基地那麼大的機構都敢放在帝國,可見聯邦是有多放心。

想解決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看到結果的。

聯邦把傅城雨帶回去以後就沒了動靜,應該是在商議有關後續的處理。

帝國相當於聯邦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資源庫,讓他們這麼輕易的放棄也不太可能。

倒是帝國裡那些聯邦的人有些棘手,沒有個正當理由不好解決掉他們。

要是用力過猛還可能會遭到反噬。

君清予也不急於看他們的反應,萬一是試著救傅城雨呢,那他們就有更多的時間來籌備春節。

但在此之前……君清予覺得,他應該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