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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吾乃寶媽 包包紫 4228 字 4個月前

糊糊的影子,直接衝了上去,與朱峰打了起來。

本來呢,按照該團長的意思,既然對方也是異能者的話,那就好辦了,因為他這邊的人多,朱峰就一個人,那沒問題,以多打一,他們的贏麵比較大。

可是誰成想,他衝出去了,但是後麵的手下沒有跟上來支援他,等團長和朱峰打得火熱時,他急得回頭一看,後麵的幾個手下,被他的另外一群手下給圍住了。

團長便是大怒,一邊和朱峰乾架,一邊吼道:

“你們是不是要造反?早就想到要造反了是不是?”

那一群手下,很快控製住了團長的人,有人喊道:

“團長,團長我們也不想這樣,我們是被逼的!”

那喊著自己是被逼的男人,又攻向了團長,拿下了團長的人後,一整個團隊的大部分人,都開始朝著團長攻擊而來。

沒兩下,團長就被自己的團隊給收拾了,他最後的印象,是被團隊裡,自己的親弟弟給了最後的一擊,然後暈死了過去。

天爺,連親弟弟都叛變他了,人生好黑暗。

雪夜裡,最後的統計出來,32個追上了山的男人,被朱峰暗殺了5個,剩下27個裡麵,除了團長及另外三個人,其餘的全都成了卿溪然的分機。

那些分機們將團長這4個男人抬到了堆放雜物的院子裡,院子裡的所有女人都穿得好好的,她們或者站或者坐,但不管她們在做什麼,都是處於休息的狀態。

待命中的狀態,和休息又是不同的,待命中的人,雙手會統一的擺動,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精神緊繃狀態,初初和卿溪然聯通藍牙的人,會立在原地隨時等待卿溪然的命令,保證完成指令。

如朱峰這種已經琢磨出了規律的人,則可以一邊睡覺一邊保持精神高度緊張的待命中狀態,這很矛盾,一個人怎麼在精神高度緊張的同時,又能睡著的,那就隻能靠個人自己去琢磨了。

如果琢磨不出來,那隻能說明這些分機還沒有被卿溪然折磨疲憊,當他們疲憊到了極限的時候,就會發現,就算是站著擺動雙手,他們一樣可以睡得著。

而休息則是完全自由放鬆了下來,可以有自己的休息方式,比如睡覺、吃飯、坐和行走,甚至還能跟旁人聊天,有自由意誌跟尋常時候並無不同。

現在這些被卿溪然控製了的女人,就是屬於休息狀態,而且因為不想聽到她們哭喊,卿溪然還給她們下達了靜音指令。

這會兒,卿溪然就坐在雜物間裡,準備安排卿一一那三個已經累得不行了的孩子,回到房車裡休息去,又見得她的分機們,將團長給抬了過來,卿溪然便是走出了雜物間,低頭看著雪地裡躺著的團長,問道:

“這人就是你們的團長?”

數條信息通過藍牙數據反饋給她,答案都是統一的,沒錯,這個暈死在雪地裡的男人,就是他們的團長。

於是卿溪然又走到了那個團長的腦袋處,這人總是處於暈死狀態,她想跟他對視,也對視不了,怎麼辦?

這樣想著,卿溪然剛要吩咐旁邊的分機,從井裡提一桶水出來,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團長給潑醒,卻是又見身後那個叫做薛運的女人,披著男人的衣服衝上前來,一腳下去,踹中團長的腦門兒,地上躺著的男人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旁邊有團長的親弟弟,搖擺著雙手,怒道:

“薛運,你做什麼?”

做什麼?我要打死他,我要打死他!!!靜音中的薛運,打著手勢,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心情,她是恨死了這個團長,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團長抓了她,她也不至於會有今天這樣的慘。

一邊做著手勢,薛運又是一腳踹下去,就隻見躺在地上的團長“啊”的大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喊道:

“啊,這是什麼地方?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剛剛暈了過去,這會兒又被踹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換了個環境,便是有極大的驚慌與警惕。

卿溪然眼明手快,動了動念頭,旁邊幾個分機便是上前來,摁住了這個團長,包括團長的親弟弟。

緊接著,卿溪然的手一鬆,手腕上的鐲子便脫落了,指令飛入了團長的腦袋裡頭,現在先不管對方能不能與她對視,先把這個團長控製起來再說。

就隻見得這串指令被打進了團長的腦子裡,他大叫著,瘋狂的擺動著腦袋,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串指令,又帶著血色飛出了團長的腦袋,直接朝著卿溪然衝了回來。

卿溪然一手抓住,看著這串指令,心中慶幸,還好她抓住了,否則讓這串指令回流到她的腦子裡,她豈不是又會頭痛?

所以由此可見,對於某種意誌格外頑強的高階異能者,她的指令也不是萬能的,還能被隨時甩出腦袋,並不執行她指令的。

那麼,能不能改一改這串指令,讓高階異能者放棄抵抗,不要把卿溪然的指令給甩出腦袋,然後強行命令自己接受卿溪然的指令的?

這就是一個很複雜的指令了,高階異能者擁有可以甩出卿溪然指令的能力,所以在給他們植入指令之前,要先指令他們不能甩出卿溪然的指令,才能順利給他們植入指令,並讓他們執行指令

對於數據很敏[gǎn]的卿溪然,她想著電腦編程軟件裡,會有一些很特殊的指令,能夠讓電腦更容易的接受指令,並更迅速的按照指令處理數據,比如,最具有破壞力量的電腦格式化。

這換算到人腦裡麵,就是讓人失去記憶,或者是,將所有的記憶都被鎖在大腦深處。

第535章 相生相克

要格式化一個人的大腦很簡單,其實就是一道指令的事情,畢竟人的大腦如果全無記憶,那便是一張白紙,隨意卿溪然如何塗抹都可以,甚至,她還能安裝一些彆人的記憶進入這個人的大腦。

當然,如果對方的意誌力太過於頑強,他還是有幾率自行恢複記憶的,但是這個幾率已經很小很小了。

真要細說,那格式化大腦之後,還能自行恢複記憶的,估計也就隻有卿溪然這樣的腦子,才能辦得到,但這個世上有她這樣大腦的人很少。

就隻見她站直了,腦子裡組了幾個字符,見團長還在奮力掙紮,還是無法對視,卿溪然便握拳,狠狠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把自己捶的是眼冒金星。

然後有一個一個散亂的字符,從卿溪然的眉心滲透了出來,漂浮在她的麵前。

她轉身,手指指尖觸著漂浮在空中的散亂字符,推著那些字符,貼近了另一隻手裡的原指令。

天際蒙蒙發亮,宛若蒙著灰塵的雪林朝陽裡,瑩白的字符閃著華光,一串指令,隻不過被卿溪然嵌進了幾個簡單的字符,就變成了一道新的指令。

她的心念一動,這道電腦指令就飛向了地上掙紮的團長腦袋。

許是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地上的團長掙紮得比先前更厲害了,更多的分機參與進來,每個人都使了吃奶的勁兒,奮力壓製住團長。

那團長氣得要命,一邊抵抗著格式化指令,一邊怒吼著罵道:

“你們這些龜孫子哎,天殺的雜種啊,老子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待我,為什麼?”^思^兔^網^

“我們也不想的,團長,我們真的是被逼的,都是那個女人,她命令我們這麼做的!”

有人一邊壓製著團長,一邊高聲的喊著自己的無奈,還有卿溪然的幾個分機,從雜物房裡找出了一捆麻繩,一邊喊著“我不願意這樣做”“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團長原諒我”這樣的話,一邊麻利的把這團長的手和腳都捆了起來。

這亂象看得一旁的薛運,昂頭啞聲大笑,甚至還忍不住拍起了手,跳起了舞。

就是這樣的,就是要這樣好好的折磨這個團長,他之前是怎麼折磨她們的,現在她們就有多開心這個團長受折磨。

格式化指令最後還是被強行的植入了團長的腦子,卿溪然動了動念頭,開始格式化團長的大腦。

諸分機在她的指令下,紛紛退開,留下團長一人在原地接受格式化,就隻見得那原本掙紮得厲害,想要反殺卿溪然的團長,突然在原地打起了滾來,因為雙手雙腳都被卿溪然的分機捆了起來,他隻能用腦袋在地上磕著,慘叫,

“啊,我頭好疼,頭好疼,啊啊啊啊”

看這個樣子,團長還在反抗這道格式化的指令,這便讓卿溪然頭疼了,連格式化指令都要反抗,這個團長究竟是個什麼異能?

彆說,她的這麼多分機,包括朱峰在內,都沒有出過團長這一號兒的,大家都很“平靜”的接受了卿溪然的聯接,就唯獨這個團長,竟然還能將她的指令給甩出腦子的。

便是有了這樣的疑問,卿溪然便通過腦波將這疑問發送給了她的所有分機。

分機們的反饋速度很快,表達了卿溪然與他們之間的暢通,他們通過藍牙數據傳輸,回饋給卿溪然,讓她得知,原來這個團長是個精神係的異能者。

大約精神係的異能者,在所有的異能者裡頭,算得上是最能出其不意的攻擊人類與怪的異能種係了,低階的精神係異能者,能夠趁高階異能者不備,順利達到秒殺目的。

但精神係異能者也有自己的擅長方向,比如這個團長,他就隻擅長讓人與怪的大腦混亂,通常當他遇上了意誌力特彆頑強的異能者時,這種精神係異能同樣也會不起作用,比如方才,他和朱峰對打的時候,就影響不了朱峰。

倒不是因為朱峰的意誌力多麼的頑強,而是因為朱峰是靠卿溪然的指令行事,不管彆人怎麼錯亂他的大腦,卿溪然的指令在朱峰的腦子裡清晰存在,要混亂朱峰,必須先剔除掉卿溪然留在朱峰腦子裡的指令。

而團長想要剔除朱峰的腦子裡,卿溪然下的那些指令,那百分之百的不可能,按照順序,他要先混亂了下指令的卿溪然的大腦,然後才能作用於卿溪然下的指令,而這個世界上,想要混亂卿溪然大腦的精神係異能者,還沒出生!

永遠也不會出生,除非再來一個大腦跟她一樣強大,並且比她的大腦還要精密的人。

因此,卿溪然也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世上其實什麼東西都是相生相克的,有毒藥就有解藥,有這樣的人,就有那樣的人,有這樣的異能,就有那樣的異能,有卿溪然可以給人的大腦下達指令,那必定就會出現精神係異能者,可以排除掉她的指令。

她的異能看似很牛,但其實也有風險的。

慘叫聲繼續,漸漸趨於平靜,格式化指令已經在團長的大腦內開始清洗他的記憶,過程中,他並未放棄反抗,但隨著大腦內大片大片的記憶被格式化,他的反抗力度越來越小。

天已經大亮了,卿溪然招手,從旁邊的分機手裡接過了一把刀來防身。

她提著刀,單手背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