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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乾人等,轉頭看著地上的矮胖男人。

矮胖男人抖著肥胖的身體,“我...我錯了,大佬我錯了,你房子我不退你了,行不行。”

“我不動你,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反正你活不過今晚。”巫璉一言道出。

矮胖男人恐懼抬頭:“大.....大師我給你二十萬,幫...幫幫我。”

“五十萬。”

“這....”矮胖男人有些猶豫。

“一百萬。”

矮胖男人怒道:“你這是搶錢!”

巫璉直白說道:“過不了今晚你就沒有生還機會,到時候給我一千萬也救不了你。”

矮胖男人糾結一陣聽此,連忙答應,“好一百萬就一百萬。”

巫璉似有感覺朝後掃視著地上一乾人。

“嗯?”

突然他發現本該躺在地上的趙然卻消失不見,但他也沒有急著追去。有些東西遲早讓他吃進去也老老實實吐出來。

巫璉拿起手機打了舉報電話。

理由是:聚眾鬥毆。

沒等幾分鐘,就有警察上來處理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大漢們。

望著一臉無辜的巫璉,又低頭看躺了一地,不斷呻[yín]的大漢們,警察們頭一次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

這能怎麼辦?

算是這片資曆較老的警察拍案,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於是警察嗚嗚泱泱統統帶走。

巫璉長得俊,臉小更顯稚嫩,一對烏溜溜的茶色眼睛看起來又乖,特彆是額頭前那顆紅痣,看得警局為數不多的女警員恨不得上去揉揉他軟軟的頭發。

其實巫璉對自己一頭卷發特彆不滿,初中時因臉長得特彆精致,加上一頭小卷發,經常被人當做女孩子。

還被人扒過褲子,雖然他後來不甘示弱狠揍那幫人,但因此也被學校開除學籍......

後來養父母意外去世,巫璉便直接剃了寸頭,自己出車禍到現在,時間過去一個多月,原本就沒怎麼打理的頭發跟雨過後的竹筍一樣瘋長。

不過現在這頭卷發倒是替巫璉省去了不少麻煩,暫且不剃了。

巫璉做記錄後,懷裡抱著女警員們給的零食,嘴裡正在吃著2塊錢一個左右的山椒鳳爪。

不一心咬到裡麵的白醋泡的小米辣,一股辣味兒灌入喉嚨,辣得舌頭發麻,辣到臉頰兩邊也染上了一點點粉紅,眼眶也跟著紅了。

一旁照看他的女警員不由多瞧了兩眼。

“辣到了吧,喝點水。”把剛接好的一杯水放在他的麵前。

“謝謝姐姐。”心理真實年紀一萬+的巫璉不要臉地叫了女警員一聲姐姐。

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水,巫璉頓時舒服。

多少年沒有吃過來這種小零食,導致他有些崩人設,勉勉強強收起再吃一個的心思,實則眼睛一直盯著懷裡的零食不移動。

不過這種戀戀不舍舉動讓人心疼,更多腦補

比如照看他的這位女警員。

她歎了口氣。

剛剛在電腦上看到這個小家夥的資料,心裡麵莫名的酸楚。他也就不過18歲,正是上高中或者大學意氣風發的年紀。

偏偏他命運多舛,導致他這麼小出來謀生,偏巧碰上這種事。

巫璉所住的小區極偏,監控器常年不換早就壞了沒人修,警察無法找到證據。巫璉自稱有個好心人幫他教訓了這幫人,就離開了。

那群大漢聽到這裡卻極力反對說是巫璉動手打他們,還把他們一群人撂倒了,還要巫璉給一筆賠償費。

“警察叔叔你們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就是他打的我們,他得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

今年不過也就24歲的年輕警察,聽到一群有些都能當他爸的人,不要臉叫他叔叔,嘴角抽抽。

警察們怎麼也不相信,這個看起來俊俏的小家夥是動手撂倒一群大漢的人。

照顧巫璉的女警員,心中的天平自然也偏到巫璉這邊。

一個小時候,有目擊證人來警察局報警,說看到那群大漢欺負小孩,當時因為害怕所以關上門不敢出去,隻聽見那些人對男孩出言不遜,惡意辱罵居多。

後麵警察把一群人帶走,因為良心不安,這下跑來報案。

事後,巫璉被警察親自送回小區,矮胖男子正好也被放出來,狗腿地讓巫璉去他家。

其實就是膽小,害怕家中的鬼,不敢一個人回家。

最奇怪的還是從樓梯上滾下的男人,從醒來嘴裡總是冒出幾句胡話。

有鬼啊什麼的,又瘋言瘋語說什麼我對不起之類的話。

與此同時,巫璉‘放水’而逃脫出來的趙然,捂著一張豬頭臉,踉蹌逃到一處巷子,驚跑了正在垃圾桶裡翻找食物的流浪狗。

如今的狼狽樣都是巫璉造成的,幸好自己留了一個心眼兒,花大價錢買通那群人,一旦遇上警方的人,咬死也不能說出他的身份。去找巫璉時,他早就算好那樓道的死角,監控室拍不到他。

要說,趙然還是運氣好,正好碰上監控室壞了,不然他早就被捉回去了。

趙然眼神陰狠,“巫璉,我遲早要把你弄死!”

一陣鬼吼大叫,一隻瘦骨嶙峋的小黑貓趁流浪狗被這個奇怪的人類嚇走,跳到垃圾桶翻垃圾。

趙然滿腔怒火正沒有宣泄口,小黑貓便成了他手下亡魂。

一把拽住小黑貓的頭,不顧小黑貓淒厲掙紮,他手一揚,小黑貓被狠狠摔砸在在牆上,當場血漬迸濺噴灑在牆上。

場麵多麼血腥讓人感到不適,趙然反而露出一臉怪異的滿足。

他的眼瞳漸漸縮成針尖大小,優雅從容。慢慢開始一點一點從頭到尾剝去小黑貓身上的皮毛,露出血淋淋的皮肉組織。等小黑貓徹底煙氣,才像丟垃圾似的,隨意扔在地上。

他就好像一個惡劣的孩子,得到糖果時開心又癲狂的樣子,甚至還哼著歌,愉悅離去。

趙然沒走一會兒,一隻和小黑貓一樣瘦骨嶙峋的大黑貓叼著食物進來,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殘忍剝皮,折磨致死。

整整一夜,周圍的人都能聽見尖利的貓叫,似哀慟又似憤怨。

導致第二天街道辦事處接到無數投訴電話。

***

矮胖男人叫李兆,今年三十二歲,一事無成,完完全全靠著父母養老金以及兩套出租房資金過活。

他是二婚,頭婚的妻子意外去世,就連前妻所生,將近七八歲的孩子也在妻子死亡的前幾天意外失蹤,如今兩年了生死未卜,沒有多大找到的希望。

他的父母開始安排他相親。與現在的妻子在去年開年結婚。

從那天開始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妻子懷孕無故流產了,第一次是意外,隨著第二次第三次也還是沒能保住。有人說是他前妻不滿,他就帶著妻子去前妻墳前上香,等回來之後,事情越來越不對勁。

半夜三更時,他總是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夜晚起床時鏡子裡出現奇怪的黑霧,洗手池冒出血水,家裡出現紅色的血字。

嚇得他與妻子躲回老家但還是不行,睡熟後,第二天睜眼醒來,還是躺在他們原本的房間裡麵。不但如此,房間牆上寫著駭人的血字越來越多,鏡子裡麵的人也越來越清楚。

他們好像離不開這房間了,就算離開了第二天醒來也也在這間房屋。

李兆已經失眠很多天,他根本不敢睡覺,隻要一睡覺,夢裡總是有人提著長刀追著自己砍。而且第二天醒來,身上總是又多了一些傷痕。

他一邊講,一邊轉身背對巫璉,撩起衣服。

巫璉定睛一看,果然李兆身上密密麻麻很多未結痂留著血的傷疤,像是被人抓撓般,錯落有致在他背部。

說著說著,李兆摸著眼淚撲過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原本就醜胖醜胖的,現在一把鼻涕一把淚,樣子更醜了。

巫璉嫌棄的後退幾步,讓他撲了空,倒在地上好一會兒才艱難地爬起來。

李兆麵露尷尬,嚎著:“大師啊,我什麼壞事都沒有乾,你幫幫我把那個女鬼捉走吧。”

巫璉檢查著三室兩廳的房間,聽此話,似笑非笑看著李兆,“有沒有做過,不是你口頭上說了算。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那你怕什麼?”

李兆腹部打好的草紙被巫璉一句話打破,他低著頭,眼睛咕嚕轉了一圈,剛抬頭就對上巫璉那雙仿佛看透人心的茶色眼睛。

他腦袋瞬間空白,隻能下意識僵硬避開。

“這....”李兆訕笑道:“大師冤枉啊,我......”

這時一陣開門聲伴隨著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李兆的話,“老公我遇到大師了,這下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大門打開,巫璉看向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隨之瞥向她身後。

第9章

龍飛飛與巫璉對視一眼雙雙一愣,驚喜道:“巫道友!”

“....龍道友?你的嘴怎麼了?”

龍飛飛嘴角受傷的地方還貼著一張粉色創口貼,上麵還印著數個形似複製粘貼的卡通豬頭。

他聽到巫璉“關切”的問話,大大咧咧咧嘴一笑,高興之餘忘記嘴角上的傷口,疼得直抽冷氣,“沒啥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巫璉也沒有多問,隻是點頭表示知道。

龍飛飛或是天生自來熟,一張娃娃臉顯小又讓人覺得無害,他興衝衝對巫璉說道:“我來找巫道友你有些事情,正巧在小區樓下遇見這位女士,見她被鬼遮眼遭鬼打牆,在一樓與二樓樓梯上上下下,便順手救了她。”

“聽她說,她家裡麵正鬨鬼,所以上來看看。沒想到正好碰上道友你,真是踏波鐵鞋無覓.......我今天的運氣也太好了吧。難道是轉運了?”

龍飛飛不自覺轉頭看了一眼自家老大,見他冷著一張俊臉看了自己一眼。

光是一個眼神,龍飛飛自覺慫了,縮了縮脖子,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拉鏈拉上的動作閉嘴,表示不說了。

巫璉看了眼龍飛飛的動作,眼睛瞥向他身後。

男人一頭銀色長發,而右邊臉頰奇怪黑紋一直延伸沒入白襯衣衣領裡麵,白皙與黑色碰撞反而有種彆樣禁欲係的美感。

在巫璉近期接觸的人中,除了楚懷亦、龍飛飛身高大概在180左右以外,其他沒見著幾個高的。

巫璉自己營養跟不上身高,暫時隻有175以上,就暫且不談。

但男人站在龍飛飛身後,直接高出一個頭。而且他的五官輪廓深邃,即使有一頭長發也不顯陰柔反而讓他更有壓迫性的既視感。

許是巫璉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有些過長,男人抬眼看他一眼,淡淡地對巫璉點點頭。

巫璉這才看清男人那雙狹長漂亮的丹鳳眼,眼睛顏色並不是褐色反而是黑曜石般黑,一眼難忘。

但最讓巫璉驚訝的是這人麵相,給他的感覺就是.......怪。

即使有一層層閃瞎眼的功德金光籠罩,以他現在的功力依然能看到,此人內部有一股煞氣滔天慢慢從層層金光裡麵衝出來。世人說:人為器,其內運行五行,直上雲霄。

通俗點就是說,如果人的五臟六腑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