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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哭笑不得:“這就不高興了?”

“……”須瓷抿著唇不說話,緊緊攥著傅生的食指。

“跟網友有什麼好氣的?”傅生勾勾須瓷掌心,“隻有你能牽,他們都隻能口嗨。”

須瓷勉強被說服了,放過了這條微博,隻是乾什麼都抓著傅生的手指,生怕他跑了似的。

“崽啊……”傅生褲腰拉到一半了,無奈地側頭看著須瓷,“先鬆開一下行嗎?”

昨天須瓷沒能如願以償地扶著,現在倒是躍躍欲試:“我可以幫你扶。”

須瓷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不帶絲毫旖旎地看著傅生,征求他的意見。

傅生是真拿他沒辦法:“我隻是剛醒沒太多精力,還沒到這都不行的地步。”

須瓷有些委屈地說:“又不是沒碰過。”

傅生:“……”

無言以對。

誰讓傅生對須瓷向來沒什麼底線可言,到底是讓小崽子如願以償了,他還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新奇的事輕輕捏了捏。

“……”

傅生青筋微跳地撥開他的手:“須瓷……”

“怎麼了?”須瓷疑問地抬頭,滿臉都是無辜。

“等我出院你準備著在床上待三天吧。”傅生冷聲道。

“……好。”須瓷緩慢地眨了眨眼。

須瓷哪裡會怕傅生的這種威脅,他恨不得無時無刻都跟傅生黏在一起舉止親密。

下午關於傅生身體的完整報告就出來了,各項創傷都恢複良好,腦部也無大礙,一切正常,隻需好好修複即可。

即便如此,傅生也在醫院住了近二十天才被準許出院。

因此,須瓷的中秋禮物泡湯了。

因為早在十多天前,中秋節就度過去了,須瓷和傅生兩個人,在病房裡團團圓圓地吃著江輝和白棠生送來的月餅。

須瓷雖然很失望禮物沒了,但被傅生哄著嘴對嘴喂了好幾口的月餅,還答應禮物後麵補給他。

畢竟這種床上的趣味,未必非要等節日才行。

——

出院這天就須瓷和傅生兩個人,劇組已經殺青了,因為幾場戲被傅生打回重拍的緣故,一直拖到了前幾日才完工。

今天傅生出院,江輝便把殺青宴定在了今日。

幾位主演都很給麵子的一直等到了今天,於幕還抽空去拍了個綜藝,今天又趕回來吃飯。

因著傅生剛出院不宜喝酒,殺青宴便沒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主要以吃飯為主。

但全然不喝酒也不可能,傅生站起身端起一杯酒:“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這杯酒我敬你們,祝各位未來越來越好。”

這部戲拍得還算順利,其中帶給傅生最大的波折大概就是須瓷了。

不過他倒甘之如飴,隻要小孩能好好的,多折騰點也沒什麼。

須瓷猶豫地拉拉傅生衣擺,小聲道:“少喝點。”

傅生側眸無奈一笑:“就喝一口。”

他舉杯和眾人在空中虛碰了碰,輕抿一口:“大家也知道我的情況,加上有人管得嚴,我就隨意了。”

眾人紛紛看向須瓷,有人揶揄有人調侃,也有人豔羨傅生真的把他捧在手心裡寵。

酒過三巡大家也都有些微醺,有些人忘性大,轉眼就不記得傅生剛出院了,端著酒杯跑來敬他,結果被須瓷給代喝了。

眾人一看有戲,一個個都跟風似的給傅生敬酒,最後全進了須瓷的肚子裡。

傅生早就開始攔了,但無法,彆人鬨須瓷也跟著鬨,特彆執拗地喝下一杯又一杯,像個英雄似的擋在傅生麵前。

須瓷是被傅生抱回去的。

吃飯的位置離酒店不遠,收拾收拾他們明天就該回公寓了,那棟公寓下個月到期,傅生不打算再續租,畢竟他們要出去玩一年,直接把東西搬到新房裡放著就行。

如今已經十月多,夜晚不複夏季的燥熱,帶著秋天獨有的清涼。

須瓷像個小孩似的趴在傅生肩膀上,被他麵對麵托著屁股抱著走,臉也紅得不像話。

喝醉後的須瓷體溫要比平日裡高很多,抱在懷裡又暖又熱,驅散了幾分寒意。

他也沒完全失去意識,抱著傅生脖子嘴裡還嘀咕著:“哥……”

“嗯?”

“我也可以照顧你的。”須瓷貼著傅生脖頸輕蹭。

“嗯,崽最棒。”傅生側頭%e5%90%bb了他一下。

“我今天幫你擋酒了。”須瓷邀功似的說道。

“真厲害。”傅生不吝嗇誇獎。

“嗯……你會給我獎勵嗎?”須瓷拱著傅生脖子。

距離手術過了二十多天了,但不意味著傅生身上的傷口全好了。

被須瓷這麼大幅度地蹭著,有些傷口處扯得還有點疼。

但傅生也不在意,而是輕笑著問懷裡的須瓷:“想要什麼獎勵?”

須瓷的聲音又綿又軟:“今天想要貼貼。”

傅生想起了第一個問他們要簽名的那個粉絲,如果不是那個女孩,傅生和須瓷估計都不知道貼貼是什麼意思?

他忍著笑:“我們不正在貼貼嗎?”

須瓷不滿道:“是那種深入一點的貼貼……”

“怎麼深入?”

“就是平時那種深入……”

晚風吹亂了須瓷的頭發,掃到傅生臉側格外得癢。

不僅臉癢,身上也被須瓷激起了一股燥意。

確實太久沒做了。

他用自己的臉貼了貼須瓷的側臉:“好,等回到酒店你還沒睡我們就做。”

“那可以戴尾巴嗎?”

“……可以。”

“耳朵也要戴。”

“好,耳朵容易掉,你要自己扶著才行。”

“那好吧……”

傅生抱著人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還偶遇了一個上晚班從小賣部出來準備回家的粉絲。

須瓷臉埋在他肩上,根本看不見臉,但他自己沒戴口罩,本以為自己流露在外的照片少,應該沒什麼人見過,但沒想到還是被粉絲一眼認出。

“是傅導嗎!”女孩驚喜地喊道。

“是。”傅生單手托著須瓷屁股,豎起一隻手放在唇間,“他喝醉睡著了。”

女孩抑製住尖叫的衝動,也沒上前打擾,隻是祝福道:“祝你們長長久久!”

傅生跟她揮了揮手,微微點頭後轉身離去。

女孩走了兩步,還是沒忍住回過頭拍了張照片。

昏黃的路燈下,硬朗的男人背對著鏡頭,抱著一個少年走在晚風徐徐的路上,少年隻露出了上部分臉頰,緊緊貼著男人頸脖,細長的手臂輕輕搭在男人的背上。

她發了條微博在須瓷和傅生的cp超話裡:

——啊啊啊啊偶遇傅導和須小瓷,傅導真的男友力爆棚啊,太帥了也,瓷崽也好軟啊,喝醉了乖乖被傅導抱著走回家,好想rua嗚嗚嗚……

——那些說須瓷不敢拍傅生全身照是因為傅生狀態堪憂的人麻煩出來看看。

——不得不說,傅導的臂力真好啊……

——剛出院就能抱起一個男生,應該沒受太重的傷。

——我終於能放心了,自從上次須瓷發了一張手牽手的照片後就再沒動靜……

——我怎麼覺得須瓷不再發照片是因為我們說傅導手好看想牽呢?

——瓷崽內心os:老公哪哪都好看,你們什麼都要搶,我哪都不給看!

先不說網上的說笑,須瓷被拍照片的時候還是有意識的,他咬著傅生耳朵:“我沒睡著。”

“嗯,你沒睡,但你也不想我跟粉絲一直聊天吧?”

須瓷唔了聲:“我也沒醉……”

傅生被逗笑了:“你這還叫沒醉?”▂思▂兔▂在▂線▂閱▂讀▂

“我沒有。”須瓷直起身體,“以後不喝酒了,你彆生氣。”

傅生愣了一下,想起很久之前他們談戀愛的時候,須瓷有過好幾次喝得大醉的情況。

傅生自己不怎麼碰酒,雖然不介意須瓷喝點,但也不希望他喝得太過分,畢竟傷身體,而且還都是在外麵。

大學那會兒須瓷還沒完全忽略外界,至少和旁人正常的交際是有的。

大一須瓷住的寢室,那時候他們寢室六個人關係不錯,時常出去聚聚,須瓷有時也會去。

傅生最生氣的那次是他們幾個都喝醉了,各回各家都以為須瓷給傅生打了電話要他來接,結果須瓷喝多了隻是迷迷糊糊地打開通訊錄,都沒播出去就喊著:哥,我想回家了……

傅生等到晚上十點沒等到電話,急得不行,發信息打視頻都沒人接,還好須瓷去之前給他發了聚餐的地址,傅生才找到人。

等須瓷醒過來,傅生就很嚴肅地說,下次再喝成這樣你就要挨訓了。

“沒生氣。”傅生從回憶裡抽身,抱著須瓷走進電梯,按下九層。

須瓷掙紮著要下來,傅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好把人放下。

須瓷嚴肅地說:“你累了。”

傅生哭笑不得,都抱一路了,累也累不了幾路了。

須瓷看起來越來越精神,甚至在回到房間後自己鑽進浴室搗鼓著什麼,把傅生關在了外麵。

傅生自然猜得到他在做什麼,貓尾巴耳朵都在洗浴台的抽屜裡。

他耐心地坐在床上,等著小崽子送上門來。

十分鐘後,須瓷不著片縷地走出來,或許是還記得傅生不喜歡太重的酒味,還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抓著尾巴手腳並用地爬上/床。

“哥幫我戴……”須瓷自己戴不進去,就把尾巴往傅生手上塞。

“這個上次用了好像沒洗。”傅生覺得tiao情不能太久,不然後麵輪到他自己了須瓷就該睡著了。

於是他麵不改色地把尾巴扔到了一邊,扶著自己說:“戴這個。”

須瓷眨巴著眼睛,有些遲鈍地點頭。

“我傷口疼,崽兒自己來好不好?”傅生含笑看他。

須瓷像是被蠱惑似的如傅生所願,如果沒在半途熱度最高的時候睡著就更好了。

傅生無可奈何地看著懷裡攤成一團的小崽子,耳邊是他低低的鼾聲,不由好氣又好笑。

“小混蛋。”

光顧著撩火卻不滅火。

第140章 (單更)抓包

醒來後已是十點,須瓷窩在傅生懷裡,鼻息噴灑在傅生鎖骨處,因為宿醉不舒服地在傅生懷裡蹭著,蹭出了一身火。

屁股上冷不防地挨了一巴掌,須瓷一個激靈地張開眼:“……哥,怎麼了?”

“某人昨晚要死要活地說要深入‘貼貼’,結果半途就睡著了,現在大早上又開始搞事情?”傅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須瓷愣了一秒,默默把自己伸到傅生膝間的腿抽了回來。

抽回後又覺得不得勁,揚起頭親了傅生一下:“早安。”

“早。”

傅生翻身將人按在身下,埋進他脖子裡咬了一下。

須瓷身體一僵一動不動,一大清早就被碰這麼沒安全感的位置讓他有些不適,但還是乖乖仰起腦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