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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剛才碰到大魚和小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而且特好笑!他倆信息素味道不是一個烈酒,一個蜜桃酒嗎?結果被我爸當成是酒駕,攔車檢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起來好慘又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瘋了哈哈哈哈哈!”

“姐妹們,你們怎麼光顧著笑,怎麼沒g到這裡麵藏著的大糖?”

“你們想想,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本身都不會隨意將信息素釋放出來,你們想,你們細細地想,到底什麼情況才會出現這種信息素交纏在一起的情況?”

“臥……槽?”

“細想之後,我覺得我要瘋了……”

“我也要瘋了,那豈不是說兩個人已經……了?那個字我不敢說出口嗚嗚嗚”

“我來幫你說!他們兩個人一定是已經標記了!omega被標記後,才會出現這種信息素逸散,但是卻不會進入發倩期的情況。”

“生理課上講過!一般這種情況發生在第一次標記後,臥槽……這是我能知道的事情嗎?”

“我瘋了我瘋了我瘋了嗚嗚嗚”

“彆想太多,萬一他們是臨時標記呢?”

“有一說一,如果是成結標記,不會這麼簡單,至少要持續三四天,所以,應該隻是臨時標記。”

“姐妹們,這還叫隻是?我整個人已經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蛆,簡直了啊啊啊啊”

“誰不是呢,我扭成了一條麻花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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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群內的聊天信息就被截圖po到了其他的社交APP。

沒細想的隻顧著在那裡哈哈哈,往深裡想的則開始啊啊啊。

#喻歸遠夏聞語信息素#的熱度迅速攀升,後麵墜了一個大大的爆字。

“所以,他們兩個人這是官宣了?”

“恭喜恭喜!”

“哈哈哈哈我嗑的CP成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就隻知道關心他們公開沒公開,就隻有我,苦逼地留下了讚同的淚水,想當年我同樣也被交警這樣抓過,哭了,簡直一樣一樣的。”

“我也是……嗚嗚嗚當時還是警察叔叔送我去的醫院,意外發倩真的太慘了QAQ”

“所以,也不一定就是官宣了,萬一人家隻是暫時幫忙呢?”

“那幫著幫著以後不就在一起了嗎?”

“我說真的,喻哥之前不是說過嗎,他自己接受過omega信息素抵抗訓練,不然的話,估計這時候已經是成結標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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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知道兩個人又在網上掀起了一輪熱度的兩人剛剛到家。

喻歸遠將夏聞語推進了浴室,握著他的手腕,低聲道,“真的不用我幫忙?”

夏聞語垂眸,猶豫了一下後道,“你要是想幫忙,到也不是不可以。”

喻歸遠抬手,在夏聞語頸側的牙印上碰了碰,“還疼嗎?”

夏聞語瑟縮了一下,“不疼了,就是有點兒癢。”

“癢很正常。”喻歸遠稍稍湊近,低聲在夏聞語的耳邊道,“那是我的信息素正在安撫你的身體。”

說話的時候,喻歸遠刻意壓低了聲音,他聲線本就低沉,此時又刻意壓低,落進耳朵裡,幾乎讓夏聞語一瞬間紅了臉頰。

“你……”夏聞語張口結舌,他本就有些聲控,此時更是對喻歸遠的聲音沒有絲毫抵抗力。

“我……”夏聞語的嘴張張合合,最終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喻歸遠抬手撫了撫夏聞語的鬢角,“想不想我留下?”

“啊?”

“想還是不想,嗯?”

想,還是不想?

聽著喻歸遠低沉沙啞的聲音,夏聞語迷迷糊糊中就應了下來,“想……”

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喻歸遠得意地眯起了眼睛,“那我幫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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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聞語站在原地,目光逐漸落到了喻歸遠的頸間。

視線觸及那道紅痕,夏聞語瞳孔一縮,歉疚頓時蜂擁而至。

他忍不住上前,緩緩摟住了喻歸遠的腰。

“喻哥,”夏聞語局促地開口,“抱歉,之前傷了你。”

喻歸遠低頭,腰間是夏聞語的手臂,背上是夏聞語身體的熱度,還有脊背上的那一點,是夏聞語的下頜。

“怎麼突然這麼說?”

夏聞語鬆開了抱住喻歸遠的手臂,抬起手輕輕碰了碰喻歸遠頸側的傷口,“對不起。”

夏聞語的指尖點在頸肩,帶著些冷意,卻讓喻歸遠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你永遠也不需要和我說對不起。”喻歸遠握住了夏聞語縮回去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邊%e5%90%bb了%e5%90%bb。

夏聞語深色複雜地看著喻歸遠,“喻哥,你應該知道,當時若是我……”

“我當然知道。”喻歸遠將夏聞語抱起,放到了浴缸壁的台子上,“但我相信,你不會認不出我,更相信,你永遠也不會傷害我。”

夏聞語雙手按在喻歸遠的肩膀上,眸光湛湛,清亮透徹。

“不過……”喻歸遠忽然笑了起來,“你當時是如何認出我來的,我還是挺好奇的。”

夏聞語有些為難,“這個,不好說。”

“不好說?”聽到這個答案,喻歸遠卻更好奇了,“那我若是非要聽呢?”

夏聞語咳嗽了一聲,“你身上帶著我送給你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再說……”

“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味道?”喻歸遠狐疑,“什麼味道?”

“咳咳。”夏聞語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小魚?”

喻歸遠也察覺到這裡麵似乎有什麼玄機,“你……在我身上留了什麼了?”

“也……沒什麼。”夏聞語低下頭,有些心虛地道,“就是一個血契。”

“血……契?”喻歸遠微微蹙眉,“那是什麼?”

夏聞語訥訥,“就是……用我的血做的血契,在你的身體裡。”

“不過,喻哥,你放心!”夏聞語立刻抬起手,緊張地道,“對你沒什麼影響,就是……就是能讓我第一時間確認是你。”

“怎麼做的?”喻歸遠垂眸看向了夏聞語,“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夏聞語握住了喻歸遠的手,“也……也沒多久,就是前段時間,我心裡不安,就……在你身上設下了血契。”

“我怕……”夏聞語喃喃,“我怕你出事,萬一……萬一出了什麼事,這也是最後一條退路。”

“那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喻歸遠攬住了夏聞語,抵住他的額頭,輕聲問道,“嗯?”

“不告訴你……”夏聞語抿了抿唇,“也是怕你知道後,容易被人看出來。”

喻歸遠歎息一聲,%e5%90%bb了%e5%90%bb夏聞語的唇,“我知道,我不會怪你。”

“小魚,我之前說過,你永遠也不必和我說對不起。”

“以前是,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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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冷秋柏躺在病床上,他的對麵坐著兩個警察,怯生生地開口,“兩位警察先生,請問……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冷秋柏先生。”左邊的那位警官和煦道,“我們過來,是想和您了解一些事情的。”

冷秋柏忍不住攥了攥自己的被子,“什麼……什麼事情,你……你們請問。”°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嗎?”左邊的那位警官問道。

“昨天?”冷秋柏緊了緊手指,“昨天……我應該是……”

是……

冷秋柏支支吾吾。

見狀,那位稍微年輕一些的警官提示道,“冷秋柏先生,你能告訴我們,你昨天為什麼會去那一座廢棄的建築了嗎?”

冷秋柏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了起來,“我……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的話,你們……你們會相信嗎?”

兩位警官對視了一眼,“你還記得你是如何進入發倩期的嗎?”

冷秋柏瑟縮了一下,雙腿抬起,在床上瑟縮了一下,“我……我也忘記了……”

全都忘記了?

“那,冷秋柏先生,我們查到,在你們去鬼屋進行團綜拍攝之前,曾經去過那個鬼屋一次,能告訴我們,你上一次去那個鬼屋的目的是什麼嗎?”

兩位警察本以為自己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結果,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麵對這個問題,冷秋柏的回答卻十分迅速,“為了放一塊鎖魂石。”

鎖魂石?

聽起來很詭異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你放置鎖魂石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能讓鬼屋坍塌,好讓夏聞語死在那裡麵。”冷秋柏的目光有些發直。

見狀,兩位警察立刻繼續問道,“那你如何確定夏聞語一定會在裡麵?”

“要收集六塊令牌才能解鎖下一關的線索,但是裡麵的令牌隻有五塊,注定會有一個人找不到令牌,也就無法從裡麵出來。”

“你就這麼肯定最後一個找到令牌的人會是夏聞語?”

“因為郗白。”冷秋柏的眼睛開始不正常地顫唞,“郗白怕鬼,夏聞語一定會提前把他送出來,這個團綜雖然沒有劇本,但是該有的線索也會提供,好確定六個人找到令牌的時間不會差太多。”

“但是……但是我沒有想到,夏聞語的命居然這麼硬。”

這一次鬼屋坍塌,不僅沒有給夏聞語造成任何的損失,甚至還平白讓他的熱度更上一層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位年齡稍長的警察問道。

“因為……”冷秋柏的身體顫唞了起來,“我嫉妒啊……”

“同樣都是勝鋒娛樂的藝人,為什麼夏聞語總是會拿到最好的資源?”

“原本我覺得,這麼久了,都還沒有給他定下來代言,是他的商業價值不夠高,但是沒多久,他就官宣了煌變歌的代言人,和他比起來,我們這些人為此勾心鬥角,你爭我搶的那些代言品牌,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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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兩個人遞上來的筆錄和筆錄全程錄像後,鄭光明忍不住皺眉,“你們乾什麼吃的?這也能信?”

“頭兒,”那位負責筆錄的警察也是無奈,“我們也是沒辦法,有些問題,我們也變著法兒地問了好幾遍了,但是沒有辦法,他的回答還是一模一樣。”

“這個鎖魂石, ”鄭光明的手指點在了這三個字上,“這什麼玩意兒,你們也敢往這上麵寫?啊?以為我們這裡是跳大神的啊?”

將這一份筆錄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後,鄭光明的目光又落到了審訊室內的那個人身上。

對於警方的調查,夏聞語十分配合。

夏聞語的對麵是一位年輕的女警官,“夏先生,請不要緊張。”

說完,她將一杯咖啡遞給了夏聞語,“我們這裡暫時隻有咖啡,不知道你能不能喝的慣。”

夏聞語將咖啡接過來,倒了一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