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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們都做好隨時救援的準備,同時帶著公主們站在外麵圍觀。

不得不說,熊貓幼崽圓滾滾其實挺可愛,隻不過一般人沒什麼機會見到,她們眼見劉談一邊揉一邊投喂,那隻熊貓幼崽看上去就跟普通的貓狗似乎沒什麼區彆,甚至脾氣更好一些,也就是個頭大一點,不由得慢慢放下戒心。

劉談看著陳阿嬌她們逐漸接近,一邊喂一邊說道:“看可以,彆伸手啊。”

一旁的當利長公主掩嘴笑道:“這麼寶貝啊?”

劉談苦笑:“哪兒是寶貝啊,怕它傷了你,彆人但凡伸手不是抓就是咬,之前已經咬傷抓傷好幾個人了。”

雖然把熊貓帶了回來,但劉談也不可能充當奶爸,一天天的就喂熊貓玩啊,肯定要彆人來照顧的。

結果一旦離開劉談的身邊,這隻熊貓就顯露出了屬於猛獸的風采,但凡不開心就連抓帶撓,一點都不帶給麵子的,這導致其他人隻能遠遠的把食物扔過去給它吃。

陳阿嬌越發稀奇:“聽說這食鐵獸是主動跟你走的?它的父母呢?”

劉談頓了一下,對哦,擼貓擼的太開心了,還有劉徹的允許,一言不合就帶走了,所以……這隻幼崽的父母呢?為什麼一直沒見到?

劉談連忙讓人去問上林苑管理這些的人,然後吩咐道:“若是能找到,記得都帶回來。”

嗯,連窩端是個好習慣,成年熊貓也很可愛啊,而且有父母照顧的話,劉談也不用擔心自己沒時間配這隻熊貓玩的時候,熊貓一隻貓寂寞了。

陳阿嬌看著看著忽然就一眼看到了熊貓脖子上掛著的寶石,不由得笑道:“你居然還給它帶了塊碎邪金,也不怕被人把它給偷走。”

劉談驕傲說道:“帶這個是告訴彆人這隻滾滾是有主的,彆隨便動,至於偷走……先打的贏滾滾再說吧。”

看當初他把熊貓帶回來時候那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一般估計沒人敢動這個歪心思,想要偷熊貓,首先要能神不知鬼不覺潛進劉談住的地方。

劉談在上林苑的住所緊挨著太子住的地方,再往中間看就是劉徹的主殿,誰能跑到這裡來偷熊貓,劉談也要稱呼對方一聲好漢了。

就算這位好漢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潛進來,那也要打的贏劉談的侍衛,就算打贏了,他還得打的贏熊貓,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陽信長公主和當利長公主一時之間對這隻熊貓頗為羨慕,熊貓脖子上那塊碎邪金比她們兩個擁有的大多了!

人不如熊!

陽信長公主笑道:“你還給它起個名字叫滾滾?怎麼叫這個?”

劉談愣了一下,哦,剛剛一不小心把後世對於熊貓的昵稱給帶了出來,不過……當小名就當小名吧,反正挺可愛的。

他一邊想著一邊把滾滾放下去,在滾滾嚶嚶嚶的抗議聲中摸了摸滾滾的頭說道:“來,滾一圈。”

這隻滾滾的智力在大熊貓中可能是比較高的,因為當劉談連說帶比劃的時候,滾滾居然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在抬頭對著劉談叫了兩聲,得到劉談允諾:“等等給你%e8%88%94梨吃。”之後,滾滾這才看了一圈,確定了比較空的方位,一路滾了一圈,又滾回了劉談身邊。

陳阿嬌一臉驚喜:“它竟然聽你的!再來一個!”

劉談摸了摸滾滾的頭,問了一句,滾滾不高興了,一轉頭就紮進他懷裡睡了。

劉談失笑,抬頭看著陳阿嬌說道:“這小家夥脾氣有點大。”

陳阿嬌也不在意,猛獸嘛,聽話的才是少數。

女眷們圍觀完了之後,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傳播到了劉徹和劉據那裡。

當劉談帶著滾滾到劉徹身邊被要求讓它滾兩圈的時候,劉談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多了一個職業——馴獸師。

也不知道是物種壓製的關係,還是因為劉徹掰過它的嘴,滾滾在劉徹麵前顯然老實很多,讓滾就滾,特彆敬業。

劉徹看完之後便笑道:“倒是沒想到食鐵獸竟然也如此憨態可掬。”

劉據有些心癢,也想養一隻便問道:“阿弟是怎麼馴服它的?”

劉談一臉茫然:“不知道啊,我就……喂了它幾個毛桃就跟我走了,不過我派人找它的父母沒找到,要麼被遺棄要麼就是父母去世,所以餓了很久了吧。”

劉據沉思,這樣的嗎?他要不要也試試?

因為多了一隻滾滾,劉談回北境國的日子又推了兩天,因為要給它準備在路上的吃的,還要人定期將嫩竹和竹筍送到北境國。

原本劉談想要把滾滾留在長安的,可觀察兩天下來發現但凡他長時間不在,滾滾都會不開心,再加上他擔心他走了之後,其他人對滾滾不上心,萬一虐待滾滾怎麼辦?

要知道這年頭食鐵獸是猛獸,可不是國寶。

所以最後他還是決定把滾滾帶走,從秦嶺運輸竹子的確是勞民傷財,可他又不是傷不起,反正他有錢,任性一次怎麼了?

隻是他前腳剛走,到了半路的時候就收到消息,長安城現在沸沸揚揚的傳著謠言:北境王會仙術,得猛獸追隨,乃是天命之人。

第207章 [五更]207

劉談看著消息冷笑了一聲,他剛走就什麼妖魔鬼怪都蹦出來了。

都不用想他就直接將目標鎖定在了劉屈犛身上。

因為隻有劉屈犛有這個動機,更何況之前劉屈犛曾經親自跑到太子麵前離間他們兄弟,現在做點這種事情那不是手到擒來嗎?

況且這謠言真真假假,讓人難以判斷。

或者說,大家認為真的多,至少前兩句都是真的,那麼最後一句就有很大可能也是真的。

第一句的話……劉談覺得他是被劉徹坑了,至於第二句是被滾滾給坑了。

可那又怎麼辦呢?還不是笑著活下去。

劉徹坑他,他也沒辦法,更何況劉徹也不是故意,在現在大部分人眼中,搞不清楚原理的東西就是仙術沒毛病。

至於滾滾……劉談看了看在他車上憨吃憨玩的某隻猛獸,重重歎了口氣,那也隻能把它原諒啊。

劉談將消息扔到一邊,他現在人不在長安,不太好辟謠,而劉徹和劉據看上去也不太在意。

至於其他人,陳阿嬌是樂見其成的,她巴不得讓大家都覺得他兒子才適合做太子,怎麼可能幫忙辟謠。

劉談想了半晌,最後給劉據寫了封信,非常苦逼兮兮的表示明年……不,今年過年不回長安了,並且以後也要不回去了,免得這些人天天想著搞事情,他還是留在北疆建設大好祖國吧。

說實話,他寫信的時候的確是真心的。

他的確不想再回長安了,要說長時間不回去不想念劉徹和陳阿嬌也是假的,他又不是冷血動物,從帝後到太子都對他不錯,長時間不見怎麼可能不想?

隻是回去的話麻煩太多,他已經想好了,紮根北境國幾十年,把這裡建設好,等到他越來越有錢,越來越有聲望,並且手上有兵,容易被人猜忌的時候,他就回長安養老。

絕對不給任何人可趁之機!

隻是這個想法現在沒必要說,說了也未必會有人相信,反而可能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欲蓋彌彰。

劉談的信到了劉據手上之後,劉據頓時氣得不行,轉頭就吩咐下去:“去警告給孤查一查到底是何人在四散謠言!”

氣死了氣死了,他弟弟眼看又要不回家,這些人一天天能不能乾點人事兒?

劉據一邊生氣一邊給劉談寫信安撫,並且表示他已經派人去把謠言壓下來了,讓劉談彆想那麼多。

然後還肉麻兮兮的表示:你太子哥哥知道你是什麼人,彆鬨啊。

然而劉據壓製謠言是為了不讓劉談有心理負擔,可在劉屈犛眼裡卻是另外一種解釋:太子擔心大家真的認為北境王乃是天命之子,所以瘋狂封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劉屈犛捋了捋自己精心修剪過的胡子,給昌邑王劉髆寫了一封信:殿下莫急,太子開始慌了,他一慌必然會自亂陣腳,殿下隻要將陛下吩咐的事情做好即可。

劉髆收到信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開始催促著人去尋找煤礦。

在這個過程中,劉徹一直坐在他的禦座上冷眼旁觀,看著劉屈犛自認為乃是幕後推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攪混了水而得意的時候,他冷笑了一聲,思索半晌抬筆就寫下了一道詔令,命令劉弗陵儘量尋找煤礦,並且還對他進行了表揚。

原本已經心如死灰的劉弗陵瞬間激動起來,也開始催促人尋找煤礦,隻是他比劉髆想的還要遠一些:劉談說的是齊國和昌邑國都可能有,那麼到底是在齊國還是昌邑國?

若是在昌邑國,那他豈不是白忙活一趟?

一時之間劉弗陵又有些患得患失,他甚至覺得昌邑國就是一根刺,原本齊地就應該包括昌邑國的!

若是昌邑王消失……

劉弗陵開始認真思索這個可能性。

劉徹寫完之後,劉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擔心說道:“齊王年幼,齊王太後又心思陰暗,若是教導齊王一些不好的思想,那他和昌邑王……”

劉據說的比較含蓄,其實這麼多年下來,劉弗陵早就被鉤弋夫人影響至深,到這時候或許不用鉤弋夫人指使他,他都會冒出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不過,劉據當然不能攻訐自己的兄弟,尤其是這還是他的猜測。

劉徹懶洋洋說道:“他也就想想,做不成的。”

劉徹對自己的兒子是有一定了解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劉弗陵想得再多,也不敢付諸行動,或者說他也沒那個能力付諸行動。

至於巫蠱……想必經過上一次巫蠱之案,他也不敢再動心思,否則被知道,那死的就是他。

劉據沒再說話,知道劉徹這不僅是在保劉談也是在保他,忍不住問道:“父皇,劉屈犛此人不堪為相。”

劉徹敷衍說道:“沒合適的。”

劉據:……

所以您就是拿他頂數的嗎?

在劉徹和劉據兩個人討論劉屈犛的時候,劉談也在暗中給劉屈犛記了一筆,隻可惜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他的車隊快要到朔方了,他得開始做計劃。

搞工程可不能東一頭西一頭,必須有個規劃才行。

首先劉談直接將朔方城的整體擴大了兩倍,按照人口數目……這個城池已經很大了,並且在未來幾十年可能都不用再去擴大。

這樣朔方城擴大之後基本上就跟他的王宮連起來了,也不用擔心彆人說什麼他的王宮孤懸在外,議論王都配不配當王都了。

擴大之後就是城市規劃設計。

這個才是劉談真正喜歡的,畢竟當年玩遊戲他都能把末日生存類遊戲完成基建種田遊戲。

朔方城的規劃劉談直接照辦了唐長安城的規劃,直接以坊為單位,規劃出兩個城市級的市場,但是每個坊裡麵也有自己的街市,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