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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就說道:“隻是下下棋好嗎?可以……在長青侯府裡下棋,不管怎麼樣,先下一段時間棋好嗎?起碼我把王昌誌的棋譜都擺給你看,其他的,咱們先不說好不好?”

裴寶彤當時特地選了一個很厚的棋譜。

而溫澤宴不知道棋譜的厚度,開口說道,“那就下一段時間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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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攻打靈州

雙生子的生辰宴後, 整個京都徹底進入了寒冬臘月。

梅花被冬雪催熟,長青侯府裡暗香浮動,在梅花絢爛之季, 每隔十日的休沐日,長青侯府裡就有嬌客來。

說來也是巧合,溫澤宴準時到,那位嬌客也是準時;刻意來得早一些, 那嬌客就也會早到。

這一次, 溫澤宴選擇遲了一刻鐘。

溫澤宴下了馬車, 到門口叩門, 側門已開之時, 他聽到鈴響, 那是係著鸞鈴的馬車發出的動靜, 他扭頭看了過去。

馬車一停穩,不等著人來扶, 嬌客就迫不及待跳下馬車。

裘衣揚起, 那人幾乎是一路小跑過來,等到了門口見到了他, 她眼睛當即亮了起來。

“我來得遲了,大人是不是久等了?在暖閣裡等著就好了。”因為跑動,裴寶彤麵頰微紅:“今兒早晨有些不舒服,耽擱了一會兒才出宮。”

裴寶彤說完了之後,下意識地看著自己的裝扮, 因為早晨吐了一場, 她根本沒有進行妝容,幸而衣服是昨晚上就已經準備妥當的。

溫澤宴本不大信命理之人,卻也覺得他與九驪公主確實是有些緣分的。

刻意遲了時間, 居然也會碰上。

“微臣也是剛到。”溫澤宴說完了之後開口說道,“公主身子可有不適?”

裴寶彤搖頭,“太醫看過了,早就沒事了,是母後不放心,多留了我一些時間。”

溫澤宴:“公主應當以身體為重,若是不舒服,今兒就應該不要來了。”

每十日才能見到一次,裴寶彤怎會願意不來?她小聲說道:“沒關係的,現在已經都好了。若是不好,母後也不會讓我出宮是不是?”

說完之後燦爛對著對方一笑。

溫澤宴問著裴寶彤身邊的綠玉,“太醫是怎麼說的?公主不適的原因是什麼?”

綠玉就算是再粗心大意也知道公主的心上人,有些猶豫地說道:“公主就是有些頭疼。”

裴寶彤今天一早晨吐了出來,宮裡頭為了公主鬨得是人仰馬翻,簡素也一度不準備讓女兒出宮,是太醫看後問題不嚴重,才允諾了,就算是這樣,今兒也不許待一整天,最多是半天功夫。

“既然頭疼,那就不適合憂思過度。”溫澤宴說道。

裴寶彤愣了愣,嘴角很艱難地揚起弧度,聲音很低,“是不下棋了嗎?其實沒什麼關係的,現在已經不疼了,還是可以下棋的。”

她聲音越來越低,其實出宮之前,母親也說了,最多隻讓她下一局,想到了隻有半日時間,就低落起來。

溫澤宴經曆了太多事,他所渴望的就是簡單純粹的生活,本不奢求感情,這位小公主卻巴巴地跟著他身後,把一顆赤誠的心捧在他麵前,這實在讓溫澤宴難以裝聾作啞當做沒看到。

一盤盤的棋局裡,他看到了這位高高在上公主的真心。

他本顧慮自己年長公主太多,或許給不了她想要的,又覺得對方身份尊貴,是聖上與萬歲爺的掌上明珠,他般配不上這樣的天之驕女。

現在徹底承認自己還是被打動了。

溫澤宴本來就是聰明人,萬歲爺與皇後娘娘兩人既然允許公主出宮,自然是默許了此事,而地點定在長青侯府,顯然是表妹喬宜貞也想幫忙撮合這一件婚事。

想到了這裡,溫澤宴彎腰,看著公主的眼說道:“除了下棋,還有一些其他不傷神的事情可以做,公主喜歡什麼?微臣都可以陪著公主。”

說出口的時候有些緊張,到了後來就坦然麵對自己的心。

兩人的距離很近,裴寶彤甚至覺得自己上前,就可以碰到他形狀姣好的薄唇。

她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甚至表情露出了迷茫神情,她不由得側過臉去求助綠玉,這是在說什麼?

綠玉在聽到了溫澤宴開口之後,身子難以自抑地顫唞起來,捂住了嘴才能夠不讓尖叫出聲,看到了公主看過來,恨不得替公主應了。

另一位宮女飛雲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公主大概還想去逛一逛,聽聞北城新開了戲園,現在排了新戲,不如去看看戲?”

如果要是今日裡還是選擇了下棋,那麼公主注定就隻有半日時間必須回到宮中,簡素讓不讓女兒再來長青侯府,都要再度考量。

而簡素也說了,倘若是溫澤宴問了,又選擇了其他地方陪著公主,今日裡還是和往常一樣傍晚回宮。

飛雲想到了這裡,眼底含笑,看來公主及笄之前就可以定下駙馬爺。

溫澤宴頷首,“多謝。”

他對著公主說道,“公主是否願意與微臣一起去看戲。”

剛剛裴寶彤是勉強讓嘴角上揚,現在則是瘋狂壓都壓不住上揚的嘴唇,眼睛亮得像是星辰一樣,“看戲很好的。”

她回答得太快,又覺得自己不大矜持,雙手攪在一起,心跳如擂。

這會兒裴寶彤終於意識到他們兩人距離得有多近,她甚至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鬆柏氣息,意識到那是他的味道,雙腿都有些發軟,她又不願意往後退,就這樣站著。

溫澤宴說道:“公主在外間等著微臣,微臣與蘊之、表妹說一聲,就去尋公主。”

裴寶彤點點頭,等到溫澤宴離開,她才大口呼吸,想要用手給自己的麵頰降溫,實在是熱得要冒煙了。

溫澤宴找到了喬宜貞的時候,對方正在看書,池蘊之聽聞了要帶公主離開,挑了挑眉,“表哥和宜貞說罷。”

喬宜貞做媒的事情他知道,於是池蘊之對著溫澤宴頷首,重新回到了書房。

喬宜貞等到丈夫回去之後,問道:“想清楚了?”

溫澤宴點頭。

喬宜貞笑了起來,“是今兒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想想,今兒你們都來遲了,你是刻意晚來,公主是遇到了事,就說了你們之間有些緣分,另外,公主那邊來遲有原因,她不舒服?所以讓你決定要與她外出?”

溫澤宴臉上微紅,拱手作揖說道:“什麼都瞞不過表妹,求表妹不要再說,莫要取笑為兄。”

他在裴寶彤麵前可以說是氣定神閒,在麵對喬宜貞的時候,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喬宜貞失笑說道:“畢竟我成親多年,還有三個孩子,這方麵自然敏銳。表哥,我可不是取笑你,隻是說了點實話。”

“公主心性純真,你這般決定我覺得是對的,你好好待她,也彆總是讓人追著你的喜好,你也當考慮她的喜好。”

“是。”溫澤宴臉色微紅,神色尷尬,“我會多問問公主的喜好。”

喬宜貞伸手拍了拍溫澤宴的肩膀,“去吧,彆讓公主久等了,中午也不留你們飯了。”

溫澤宴落荒而逃,等到見到了公主時候,麵上表情恢複了風輕雲淡,隻有通紅的耳根泄露了他的情緒。

飛雲記在心裡,莞爾一笑,拉著綠玉慢走了幾步,落後在公主和溫澤宴身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已經和侯爺侯夫人說了?”公主說道。

“嗯。”溫澤宴說道,“中午也不在侯府吃飯,我在京都衙門裡任職,京都裡的各家酒樓也都算是都吃過了,有幾家風味獨特,值得一試。”

裴寶彤飛快點頭,“好的!”

常貴妃出事的舊戲園關了,改成了慈孤院,現在新的戲園開在了北城,一南一北是要徹底與過去那一場刺殺淡開聯係,同時新的戲園占地位置極大,進和出都在兩邊,不會再出現上次的悲劇。

兩人帶著宮女進入到了戲園裡,到了二樓雅間裡坐下。

裴寶彤看戲看得稀裡糊塗的,根本不知道台上演得是什麼。

因為溫澤宴買了烤橘子,他骨節分明的手剝了兩個橘子,還把白色的橘絡都給取下了,這才遞給她吃。

裴寶彤滿嘴都是橘香,滿眼都是他的手,滿腦子都是大婚的鳳冠霞帔。

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台上已經謝了幕,三三兩兩有人離開戲園子。

她要站起的時候,被拉了一下指尖,男子手心灼熱,很快他收回了手,也讓那點熱氣傳過了全身。

“不急著走,先前戲園出過事,等著人散了大半再下去。”

“好。”裴寶彤暈暈乎乎說道。

這一天到了戲園子裡看了一場不知道在唱什麼的戲,吃了讓她不記得味道的午飯,下午在茶樓裡說了亂七八糟的話,等到那人送她到了宮門口,她還如在雲間。

“是不是回來遲了!”裴寶彤這才想起來關鍵,連忙問飛雲,“先前母後說了,要中午就回來的。”

飛雲笑了笑,“沒關係的,婢子去和皇後娘娘解釋。”

簡素在看到女兒沒回,就知道今天兩人肯定沒下棋,想著女兒的好事要成,到了現在終於和裴胤一樣有那麼點心酸。

本想要說溫澤宴有什麼好的,想著那人如玉如琢的模樣,簡素咽下了這話。

簡素沒見過當年的溫澤宴,但是心中猜想,現在的他恐怕絲毫不亞於當年,甚至風采更勝。

總該讓人知道,她女兒要尚的駙馬是俊朗君子,最好成親的時候定一身格外好的駙馬服,騎著高頭大馬,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女兒要嫁的人容貌斐然。

簡素在心中謀劃著,忽然發現,自己的眉心被人一彈,是裴胤來了。

“寶兒回來了?怎麼這麼晚?”

帝王與帝後開始了低聲細語,當裴胤聽聞了今日裡又是看戲,又是剝橘子,還扯了女兒的指尖。

他一拍桌子,剛想要說斬斷溫澤宴的手,就被人擰了耳朵。

簡素說道:“當年你也給我剝過筍子。”

撿到了全無記憶,連說話也不會裴胤,簡素是一點點把人救活,又教他說話的。

撿他是因為見色起意,他容貌好得驚人,讓簡素不忍心這樣的俊逸男子死亡,但是嫁他卻不是因為他的容貌。兩人的情愫是在相依為命,一個個的危機度過之中升起來的。

曖昧在兩人之中生出,簡素的心中卻有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