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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池蘊之不要他們,她可得把三個孩子拉扯大。

池蘊之看著喬宜貞這般模樣,輕聲說道:“宜貞,你說的像模像樣的,好像我真的要出家一樣。”

“你要出家,我肯定不攔你,你自出家你的,塵緣一斬什麼都不用管了,我管著孩子。”喬宜貞臉色煞白,“就像是我說的,我不敢耽誤了你的青雲路,都說你天生佛相,你這青雲路沒有應在俗世,而是應在佛道上!”

聽著喬宜貞口口聲聲讓他出家,池蘊之的心裡有些火氣起來。打橫把人抱起,丟到床上,喬宜貞本想要呼出聲,很快意識到自己是在喬家,而不是在侯府,抿著嘴,用一雙兔子眼瞪著池蘊之。

昨晚上被親是稀裡糊塗的,這會兒發生了什麼喬宜貞是清清楚楚。

他親的重重用力,他的一雙手還不安分,一會兒揉著這裡,一會兒搓著那處。

這分明就是白日%e6%b7%ab宣!

處在娘家的閨房,加上又是白日,這一切都讓喬宜貞羞得腳趾都蜷縮成一團,還不忘捏成拳去錘他。

親到了後來,看著喬宜貞又開始落淚,池蘊之的動作又輕柔了下來,他的手握住了喬宜貞的拳頭,他重重地抱住了她,那樣的用力,幾乎要把她揉到了骨子裡。

“可沒有這樣想要犯%e6%b7%ab戒的和尚,宜貞,我怎麼會出家?”

作者有話要說: 潘驢鄧小閒,分彆對應的是男子容貌俊美、男子能力、男子錢財多、男子性情溫和,男子肯在女人身上花時間。

喬宜貞覺得池蘊之沒有的是財這一項,其他四項完美~

看!祖父的事情一解決!就解開兩人的誤會,這本書就是種田小甜餅,沒什麼勾心鬥角,虐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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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彆讓他傷心

他目光灼灼的, 單手撐住了身子,另一隻手撫在她的麵頰。

喬宜貞的心急速跳動,血液在體內湍湧,她知道自己倘若是要說, 是, 你就是要出家。池蘊之非得直接剝了她才穿好的衣裳, 逼著她承認他就是要犯%e6%b7%ab戒的和尚。

“彆鬨了。”喬宜貞的身子蜷縮起來, 想要躲開灼人的模樣。

她心生退意, 覺得自己不應當提這個話頭, 扭頭不去看池蘊之,悄悄把身下的被子揪起來,整個人快速縮入到了被子裡, 嗡聲嗡氣地說:“已經起得很遲了,咱們該起了。”

池蘊之本有些生氣,看著她這般逃避的模樣, 倒是又覺得她有些可愛, 可愛得想讓他下意識不想逼她。

隻是其他時候也就算了,今天她又是紅眼又是流淚, 還口口聲聲放任自己要出家, 現在就轉移話題。池蘊之就是要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掰正她的臉, 讓兩人雙目相對, 不許她躲開。

池蘊之說道:“我沒在鬨, 宜貞,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池蘊之有一種近乎敏銳的直覺,這種直覺幫著他避開了一些劫難,幫著他遇到了印塵大師化解了喬宜貞的劫難, 他現在也執拗地不去管身處何地,也要解開她的心結。

“你是因為你病中我還去福雲寺,那我道歉,是我的錯,可你不應當說我定要出家,我難道會拋下你,拋下孩子?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出家。”

喬宜貞想要開口,而池蘊之直接說道,“你如果要說我有佛緣,就不用開口。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

喬宜貞鼓著臉,果然她先前就是想要說這個,被池蘊之搶白,就不好繼續說了。

“有佛緣隻是萬千輪回的一種可能,我不光是有佛緣,小時候還遇到了道士說我適合修道,據說我這樣的容貌是修佛修道的好苗子。我是沒遇到湘西的趕屍人,若是還說我適合趕屍,我就要去做嗎?沒道理的,宜貞,你這樣總是把我推開,恨不得我離開侯府,離開你和孩子,這對我不公平。”

喬宜貞被他的話一燙,本來有一丁點的心虛,聽到了後麵,又覺得自己應該理直氣壯。

她對他怎麼不公平了?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做什麼,這可是滿京都裡勳貴人家都找不到的自由。

池蘊之看到了喬宜貞的模樣,大約是成親久了,她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冷笑一聲,想也不想就撩起了錦被,池蘊之也鑽入了進去。

喬宜貞有些慌亂,手抵著他不讓他進入錦被:“你、你在乾什麼?不是說要好好說話嗎?”

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係帶,身子下俯。

“身體力行告訴夫人,夫人活著一天,我就做不得和尚。看夫人還許不許我出家。”

想要讓她身上滿是他的味道,池蘊之想著喬宜貞這輩子休想推開他。

……

等到喬宜貞出了閨房的時候,隻要看到了粗使丫鬟臉上帶笑,就覺得她們在笑自己,恨不得想要錘死池蘊之。

喬宜貞的腳下生風一樣,頭一遭失去了所有的風度,直接提著裙擺小跑了起來。

池蘊之剛開始還試圖攔下喬宜貞,結果他一動作,喬宜貞就跑得更快,還險些腿腳發軟跌倒,他就隻好急急跟著對方的身後,還不忘提醒:“慢點,小心些。”

喬宜貞的祖父和父親已經齊齊去上朝,而喬宜貞就一頭闖入到了祖母的房中,仗著池蘊之進不來,心跳平緩了下來,撿了一方繡凳,坐在祖母身後。

馮老夫人平時起的很早,昨晚上喬聿回來,她一時激動睡得晚,加上也叮囑了孫女兒他們晚些起來,就難得多躺了一會兒。

“是不是已經餓了,等不及要吃飯了?”馮老夫人轉過身子,看著喬宜貞的模樣,驚訝地眨了眨眼。

喬宜貞衣衫有些皺,頭發也隻梳了單螺,無論是釵環、脂粉一概沒有用,麵上卻暈染出了淡淡的薔薇紅色,她的唇瓣也有些腫,帶著水潤的光澤,一看就知道做過什麼。

喬宜貞因為祖母的打量,低頭伏在祖母的膝上,她就知道池蘊之做的好事,肯定會被人一眼就瞧出來!

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在祖母的膝處,不想理會池蘊之,一會兒想著要是在竹香院可得死命咬他一口。

正好馮老夫人的丫鬟也進來了,輕聲說著世子在外求見。

馮老夫人還沒有開口,就看到孫女兒對著自己搖頭,還比劃嘴型,意思是不要讓他進來。

喬宜貞本來就隻用了一根玉簪固定頭發,在路上跑得飛快,已經有些散了,老夫人伸手抓住了那一根發簪,喬宜貞的頭發完全散開。

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繼而對著丫鬟說道:“讓世子先回侯府,說我有些不舒服,貞姐兒今兒多陪陪我。”

等到聽聞丫鬟說世子離開了,喬宜貞這才抬起頭,憤憤說道:“他真是可惡得很。”

老夫人覺得好笑,孫女兒孩子都有了三個了,鮮少露出這般的窘態。

不過要說池蘊之可惡……

馮老夫人食指點在了孫女兒頭上,“昨個兒那麼大的事,你沒回侯府,他可是擔心著,冒著宵禁被抓的風險也要過來,你居然不領人家的情,小沒良心。”

“我讓他回侯府等著,哪兒用回喬府等著我。”喬宜貞甚至想著,倘若是他侯府,也不會有昨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這些都不應該發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語氣讓老夫人納悶了,哪兒有好端端把人往外推的?而且世子也是關心妻子,這般語氣豈不是傷人了?

“貞姐兒,我上次就想問了,世子怎麼得罪你了,老是不好好說話。”老夫人擰了一把孫女兒的臉,“這裡也沒外人,咱們也難得鬆快下來,你就同我說,世子哪兒得罪你了?”

“你看看,昨晚上的事就算了,大清早還胡鬨,羞死人了。”

老夫人因為喬宜貞的語氣發笑。

把喬宜貞攬入到懷中,像是孫女兒孩提之後那樣,一下又一下撫著她的背。

“世子與你親昵,正是心悅你,或許這樣在娘家行事讓你有些窘迫了,你也不要太與他生氣,咱們家裡人你也知道,人少了一些,口風都嚴的很,難道還會笑話你?要是曉事的婆子們知道了,還得羨慕你。”

喬宜貞羞得耳根通紅,紅得都要出血,“祖母。”

“羞什麼,這些話原本是該你娘說,你娘不在,就有我這個老婆子說,要是沒這夫妻這檔子事,能有你爹?這本就是人倫常事。”

喬宜貞心想著,她爹又不是和尚,一想著池蘊之是要做和尚的人,就有一種褻瀆之感,那檔子事更增添了羞恥感。

老夫人繼續緩緩安慰,“世子可是難得的癡情人,這麼多年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我啊,才從胡大夫那你知道,他還為你做了那般事,就隻有你一人,不纏著你,他纏著誰?”

喬宜貞狐疑說道:“他為我做了什麼事情,還涉及到了胡大夫,怎麼不知道?”

馮老夫人也愣道,“你不知道?”想了想繼續說道:“你生過了子晉和長生之後,就不曾有孕,你難道不奇怪?”

“我年齡大了,又虧損了氣血,生不出不也是尋常嗎?”

馮老夫人失笑著把孫女兒摟到了梳妝台前,“瞧瞧我孫女兒這模樣,哪兒像是年齡大了。如說是剛嫁人,彆人都信。”

“再加上剛剛跑得飛快,一點事情就羞得要鑽入地縫裡,這哪兒就大了?”

喬宜貞漲紅了臉,“祖母。”

“正經說話呢,你同我說,胡大夫說了什麼?”

“好了,我也不賣關子。你生了子晉和長生以後,世子見著你半隻腳踏入了鬼門關,不願讓你再有孕,主動吃了絕精水的藥,這藥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斷子絕孫藥。”

喬宜貞的眼睛瞪大了,斷子絕孫四個字分量太大,讓她耳朵嗡鳴作響。

馮老太君還在繼續:“這事是我問胡大夫才知道的,這藥需要整整吃一年的時間,一年之中隻要有一日反悔,就不會損害精水,按照胡大夫的說法,因為藥也不便宜,這藥窮人吃不起,隻有富貴人家吃,但是富貴人家講究多子多福,哪兒有人願意主動絕斷精水的?所以,真正堅持吃上了一年時間,讓藥效生了的,他這輩子就隻見過世子這一個。”

喬宜貞被這個消息驚得頭腦發蒙,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下意識地說道:“祖母。我不知道這件事。”

生了雙生子之後,因為出血太多,身子骨虧空的厲害,一直不曾與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