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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鎖 弄酒 4426 字 4個月前

,花曼依隻會以為是哪戶人家走丟的孩子。

喂了幾口,小美人魚妹妹抓過勺子,她自己舀飯吃,學得有模有樣,花曼依張大了嘴,旋即彎了彎眼眸,誇她厲害。

等吃完了飯,花曼依再偷偷摸摸把碗洗好,放回原位,回到閣樓幫小美人魚妹妹吹乾頭發,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衣,讓她穿上。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在這期間,花曼依發現小美人魚妹妹學習能力很強,她嘗試著讓她開口叫姐姐。

可是對方死活不肯叫,花曼依正要氣餒,誰知道對方卻喊出她的小名——依依。

花曼依小臉上驚喜萬分,比她還高興,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妹妹!”

這話一落,眼前的小美人魚頓時就不喊她依依了,花曼依以為自己做錯了事,連忙哄她,“怎麼了?是我做錯了嗎?”

花曼依百思不得其解,但偏偏又得不到一個答案,後來亂打亂撞想通,“你是不是不想我喊你妹妹?”

小美人魚沒理會她,自顧自坐一旁。

花曼依試探喊一聲,“姐姐?”

果不其然,小美人魚瞅了她一眼,花曼依又喊了一聲,小美人魚總算拿正眼瞧她了,花曼依被她這個反應萌得一塌糊塗,抱緊她,連喊了好幾聲“姐姐”。

誰知道叫聲引起樓下母親的注意,母親喊了她一聲在叫什麼呢,花曼依才匆忙捂嘴,一邊回答道,“我在讀課文,媽媽!”

樓下沒出聲了,花曼依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有模有樣教小美人魚認識其他東西。

一晚上下來,小美人魚姐姐學會了很多,基本房間裡的東西她都知道該怎麼念。

一周下來,花曼依靠著乖巧的性格博得父母的信任,每次吃飯都端一碗到樓上給小美人魚姐姐吃,在這一周裡,小美人魚妹妹說話很接近人類了,大概天□□玩,這麼一間小小的房間到底還是惹得姐姐不快,她想要出去玩。

花曼依隻好趁著父母不注意的時候帶著她出去玩,帶她打雪仗,堆雪人。

隻是沒想到的是,回到家裡就被母親發現小美人魚姐姐的存在。

“好漂亮的小姑娘!”母親第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第二句話才開始意識到不對勁,“她是誰?”

花曼依把人拉到背後護著,勇敢看著母親的眼,“她是我從海裡撿回來的。”

她沒說她是美人魚的事。

她曾在書本上看過的那些關於美人魚的結局,無一不是悲劇,她不喜歡這樣,她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在小美人魚姐姐身上。

父親聞訊趕來,見到小美人魚,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一家人坐在客廳裡,花曼依父母坐在一邊,花曼依和小美人魚姐姐坐在一塊,她摟著她,甚至還安慰她彆怕,有妹妹在。

然而小美人魚臉上完全看不出害怕的神情,隻是聽到這句話,她嗯了一聲,然後撲到花曼依懷裡。

對麵的父母看到這一幕,陷入沉思。

母親暗暗推了身邊丈夫,“要不,我們領養這個孩子吧,反正我們不也準備給我們女兒生個弟弟或著妹妹嗎?”

但是就在上個月,他們去醫院檢查,發現母親無法再生育了,這件事一直擱在心裡,誰也沒說,但卻是他們心裡的痛。

村子裡同齡人都有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他們的女兒就隻有孤零零一個人,現在多了個妹妹,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父親想了很久,點了點頭,這下子一家子都高興了。

自此以後,小美人魚就以妹妹的身份住了下來,花曼依再也不用畏畏縮縮帶她出去玩了,而是光明正大帶她出去和村裡的小夥伴玩耍。但是私底下花曼依還是不得不喊她姐姐,因為一但不喊,對方就會給她臉色看。

晚上回來,兩人就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母親看到姐妹倆相處愉快,也展露笑顏。

再大一點,兩人一起去鎮上上學,見識到更為廣闊的世界。

花曼依成年沒多久,父母相繼離世,去世之前,母親念叨著讓花曼依要多照顧著妹妹,要好好活下去。

花曼依心中悲戚,抱緊小美人魚,兩人抱著難受了好幾天,後來在相互安慰之下逐漸走出悲傷。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了適婚年齡,花曼依看到比自己成熟又有魅力的姐姐身邊追求者不斷,暗自生悶氣,但是想到她們是姐妹,也隻能默默祝福。

直到有一天,花曼依不小心看到她的美人魚姐姐冷著臉把她花曼依的追求者之一奚落嘲諷了一頓,她才猛然醒悟,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這麼乾。

花曼依暗自竊喜,也偷偷地在背後把姐姐的追求者趕跑。

她們仍舊住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

後來有一天,那張床亂了一點。

後來無數的日子裡,那張床每到早晨都會亂掉。

沒有人知道她們的秘密。

因為聖誕老爺爺送的禮物從來不讓人失望。

—完—

第63章 番外劇場:鞏書蘭x江%e5%90%9f

“分手?”坐在貴賓包廂的女人輕蔑一笑, 下一刻就著高腳酒杯裡的紅酒仰頭抿下,一旁的跟班們瞅她心情不好,麵麵相噓。為首的龍子清咳兩聲把包廂裡談笑的幾名無關人員打發走了, 上前說:“大姐,這妮子忒不識好歹,她竟然敢和您提分手?我他媽就——”

“你想怎樣?”女人放下手裡的酒杯, 語氣狀似漫不經心。

“這,我帶弟兄們削她!”龍子雙手比劃, 包廂裡鴉雀無聲,他暮然一回頭,對上一雙危險又懶懨的瑞鳳眼, 還有一把冰冷的槍i管。

“老大……我錯了,你饒了我……”

“龍子, 你父親是幫會裡的老人,你也跟了我小兩三年, 今天怎麼這麼沒眼裡見呢,啊?”

“我的人你也敢動?”

“不敢不敢,老大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我錯了。”龍子心裡發愀,大姐向來嚴厲,但對兄弟們是極好的, 很少發火,今天竟然為了一個不識好歹的丫頭生氣, 還為了她把槍對著自己,這都什麼事啊?

“知道就行,以後對你嫂子客氣點,彆再讓我聽到你要打她的話。”

女人起身出門, 一旁的管家接過槍收在袋子裡,她繼而囑咐,“你去給陳老板傳話,讓江%e5%90%9f明天就去清河縣出差。”

嗒,嗒,嗒……高根鞋踏在大理石板磚上的聲音越來越近,江%e5%90%9f摸索隨身包裡的房卡,包裡雜物繁多,就在她終於摸到準備開門時,身後腳步聲也隨之停住。

那聲音的主人輕笑問:“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江%e5%90%9f怔住,整理好狀態回眸笑得溫柔:“我忙了一天公務很累,請這位自來熟的小姐識趣些,我不想接見你。”她把識趣和接見的發音咬得很重,可見是分了手心就飄了。

鞏書蘭望著她板成冰塊的冷臉,強忍下心頭的怒火,嘴上依舊厚臉皮,“這麼巧呢,我每天工作也是累得不得了,有緣皆是客,江小姐一看就是知書達禮的正派人,請我進去坐坐也費不了多少時間,現在才晚上七點半,江小姐你就要睡了嗎?”

江%e5%90%9f說不過她,若是反駁隻怕是沒完沒了下去,這個女人要做的事從來沒有失手過,多說無果就答應了。

分手拉黑是自己單方麵做的,這個女人忍了五天最後還是找上門來了,既然躲不掉那就把話說清楚,說清楚順便做個了斷。○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清河縣的這家麗源酒店位於富人風景區,酒店旁不遠就是警局,不是她的土匪窩,她要是敢做出格的事看她不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進來吧,彆搞花樣,該說的我都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她江%e5%90%9f不想再侍候她這個女土匪。

江%e5%90%9f轉動門把手插上房卡準備把包放下,身後的房門呯得一聲關上,才被明澄光線照亮的房間霎時重歸黑暗,江%e5%90%9f轉身,隻見一隻黑狐化做餓虎撲在她身上,兩人齊齊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鞏書蘭!你放開我……嗚嗚……”

她本能反抗,掙紮間被束縛得更緊,壓在身上的女人強闖入她的領地,唇齒糾纏,貼身的裙子也被人輕車熟路的掀開扒落。她用左手去夠藏在枕頭下的水果刀,哪知對方將她雙手奪過聚攏,用不知道哪裡搗出的繩子綁緊束在頭頂上方。

黑暗中她尖銳的指甲在她臉上的部位一一劃過,灸熱的%e5%90%bb也落在相應的肌膚上。江%e5%90%9f氣得發抖,深深閉上眼,想起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隻能不斷撇過臉躲閃,可下一刻女人修長如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讓她避無可避。

“親夠了麼?親夠了就把我手上的繩子解了。”

“哼……”鞏書蘭輕笑附在江%e5%90%9f的耳朵邊,一邊吐氣一邊說,“老婆是永遠親不夠的。”她又親了會,才覺得不能把人惹生氣了,回答她:“我把正經事辦了,就幫你把繩子剪了。”

江%e5%90%9f冷笑,嘲諷她:“鞏書蘭你可真記仇,打分手pao還不忘用長指甲折磨我。”

“哪裡的話,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外麵的阿三阿四。”鞏書蘭坐起身把床頭燈打開,當著江%e5%90%9f的麵把自己的指甲用卸甲油全扒了,她晃著手笑,“老婆你看亮片掉了。”

“誰是你老婆?不許這麼叫我,我已經和你分手了。”

“我可沒同意。”鞏書蘭啪得一聲把枕頭拿起墊在江%e5%90%9f腰下,枕頭下原本放著的水果刀即刻現了形。

江%e5%90%9f有點尷尬,不過鞏書蘭很給她麵子,她把水果刀丟掉椅子上,“老婆,水果刀剪指甲就不必了,我要是不小心切到手又怎麼服侍你,帶著工傷耕耘你是不是得給我補償,嗯?”

“住口!”江%e5%90%9f被鞏書蘭毫不要臉的渾話撩得腹中一陣火燒,想到這個狗女人過去卑劣的形徑又羞又氣,偏偏又在她的撩撥下起了反應,她惱怒自己無能為力。

地點轉換到浴室裡,鞏書蘭一邊用 審核的標準審核著她,一邊無止儘地說騷話,江%e5%90%9f跪伏在洗手台前看著鏡子裡麵紅耳赤,痕跡遍布的人,艱難地想到自己可能很難離開這個女人了,她總是有無儘的精力以她的身體和靈魂溫暖自己,占i有自己,也愛著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鞏書蘭總是不做到最後一步,困意壓過銀欲,江%e5%90%9f說了一句她要睡了,也便不再管鞏書蘭,翻過身入眠,鞏書蘭在她耳邊輕輕道了句晚安摟著她睡覺。

——完——

作者有話要說:  被榨乾了

一滴都沒有了

嗚嗚嗚

第64章 酒行遲10

下午花曼依坐黃包車過去白色公寓, 傭人帶她進去,但是進去之後發現陸念並不在房間裡。花曼依坐在之前一直學習的位置,等了大約幾分鐘, 公寓很安靜,樓上隱隱傳來走步聲,花曼依從小對腳步聲特彆敏[gǎn], 隻要相處久了,誰的腳步聲都能聽出來。

但這個腳步聲既不是傭人那種恭敬規矩的腳步聲,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