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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鎖 弄酒 4324 字 4個月前

,放肆地壓上鞏煙的嘴角,“十二點過了,鞏媽,今天我成年了,彆再把我當成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

“花曼依,你瘋了……”鞏煙被那句話震到,目光深邃,呼吸加快,摟著細腰的手本想推開,卻奈何身上的人雙手鉗緊。

淡淡的酒味從對麵渡過來,鞏煙想她大概也瘋了,扣著花曼依的後腦勺,口勿得更深。

身上的旗袍隨著跌入浴缸完完全全被浸濕,花曼依嫌它礙事,拍開鞏煙的手,坐在她身上,親自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嘴上一邊呢喃,“鞏媽……我難受……”

直到%e5%90%bb一個個落在她身上她才滿意哼唧一聲,半醉半醒之間,花曼依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燈光在發著微弱的光,身下是沙發的柔軟,腳踝被一隻手扣住扣在沙發背板上,情濃時她忍受不住抱住小腹上的腦袋,珠圓玉潤的腳趾頭蜷縮,難受又極致的快樂。

“鞏媽……我受不了了……”尤其是當聽到水聲和吞咽聲在房間裡回響,羞得她耳根子通紅。

……

曉曉捧著終於煮好的醒酒湯上來,可踏進房間,卻發現人不在房裡,“曼依姐?”

她叫喚兩聲,沒找到人,走出房間撓撓頭,經過鞏媽的房間,她好像看到房間裡燈亮著,她試探叫了一聲,“鞏媽?曼依姐在你房裡嗎?”

而一牆之隔的白牆上,花曼依雙肩顫唞,一條白玉掛在女人腰間,修長的手指帶來膨脹,距離縮近,直至更深層次,花曼依從沒覺得喝醉酒那麼快樂,腦海裡有煙花炸開,如同到達了天堂,渾身緊繃,可是麵前的女人突然不動了。

“她在我這,曉曉你下去。”鞏煙扭頭望向門口,冷聲回應。

花曼依閉著眼,有些氣急敗壞,“鞏媽……唔——”

話還沒說完,便被自己儘數吞回去,熟悉的溫度貼上來,她雙手堪堪抵在鞏煙的肩膀上,相濡與沫。

夜深人靜時,那水聲又開始響起來,伴隨著溫熱的溫度淌過皮膚,花曼依忽然一改原先的享受姿態,喉嚨裡嗚嗚低哭起來,有氣無力欲把女人的手推開,“你走開,彆碰……”

“你不喜歡?”鞏煙沒放手,在她耳旁低語。

花曼依努力集中注意力,可一說話酒氣醺上來,她把下巴磕在鞏煙肩頭上,嗓音帶上了委屈和自責,“我這樣是不是很放i蕩……”

鞏煙目光定定看著她羸弱雪白脊背好幾秒,撫上花曼依肩膀,把人微微推開抵到牆上,紅唇壓著一絲緋意,從花曼依%e8%83%b8口一路向下……

“不是。”

齒i咬感傳來,還有彆樣的呼吸氣息從某個地方細致而清晰地反映在腦海裡,花曼依雙手捂住嘴,險些站不住腳跟,地毯乾淨,她從沒哪一刻覺得地毯如此綿軟,軟得她快要站不住,水聲沒了,可她清楚地意識到都消失在哪裡。

“鞏媽……”花曼依不得不撐在辦公桌上,掌心壓著一份文件,她收緊揉皺,長如羽毛的睫毛顫唞不已,甚至掛上了細小的霧氣水珠。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就讓她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花曼依喘著氣躺在床上,身側躺著與她同樣不著一物的女人,在燈光下鼻梁秀挺,眉眼深邃,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目光溫柔,像個漩渦一樣把她口及進去,叫她沉醉。

女人把被子扯了扯,蓋到她們身上,腰間是她的手,摟著,親密無間,花曼依將臉蛋貼在她頸窩,被子下四i腿相纏,她滿意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花曼依:甜嗎

鞏煙:不鹹

第50章 歌韻響10

夢裡浮浮沉沉, 加上宿醉,花曼依頭疼欲裂,微微睜開眼, 便看到頭頂上的天花板白燦燦。

她揉了揉眉心,一抬手, 兩條細盈盈的胳膊映入眼簾,她大腦空白了一瞬, 一掀開薄被, 白嫩的柔軟讓她瞬間羞紅臉, 猛地蓋上。

她從沒有%e8%a3%b8睡的習慣, 那這……

花曼依晃了晃頭,想要清醒一點, 餘光瞥到房間雅致大氣的擺設, 腦海裡反應過來這不是她的房間,這是鞏媽的房間,那她昨晚……

花曼依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可任由她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 邊起身邊打開被子查看,她身上完好無損, 半點痕跡都無。旁邊的沙發上是一條酒紅色的吊帶睡裙, 是她衣櫃裡常穿的衣服。

牆上的擺鐘轉到12點, 花曼依把睡裙穿在身上, 環顧周遭,安靜得隻有她一個人。

門外是舞廳, 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花曼依神情凝重,她想弄明白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從房間出來迎頭遇上方羽。

“曼依,你醒了啊?要不要去吃飯?”

花曼依搖搖頭,沒什麼胃口,“我等下洗漱再去吃。”

方羽:“那我先去忙,你好好休息。”

眼看著人就要走,花曼依猶豫一秒,還是開口把人叫住,“等等,方姐。”

方羽回過頭,“怎麼了?”

“昨晚……鞏媽有回來嗎?”花曼依撫了一把秀發,佯裝隨意問起。

“應該沒有吧,我昨晚差不多是最後一個才回房,沒看到鞏媽回來。”方羽回憶,回她,“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我就隨口問一句。”

花曼依搪塞過去,狼狽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背抵著門,深深閉上眼,原本還殘留一絲的旖旎心思頃刻間消散得一乾二淨。

她和鞏媽的房間相鄰,構造相同,有一陣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迷什麼都學那女人,從穿衣打扮,再到行事做派,細小的甚至連房間的擺設也差不多一樣。

床頭櫃上放有一個煙灰缸,但是她卻從不買煙抽,有大半的時間都是落灰。

她承認自己有私心,可半夜三更脫i光衣服跑到人家的床上睡覺這種事……她怎麼想都覺得荒唐,哪怕她昨天生日許下的願望和此情此景無異。

但是昨晚鞏媽確確實實沒有回來,她們怎麼可能會發生什麼,再者江%e5%90%9f才死去多久,鞏媽那人怎麼可能會背叛江%e5%90%9f。

……

警署裡,裡麵人馬劍拔弩張。

“宋世昌,凡事要講證據,彆張口就是汙蔑。”鞏煙坐在茶桌一角,冷冷發笑。

今天一大早福伯打電話過來說出大事,一直從她鹿禾酒莊進貨的福壽酒樓昨晚有位客人喝酒喝死,剛好這位客人還是宋世昌剛要談合作的一位洋人,叫史蒂文,現在矛頭都指向她鞏煙賣的酒有問題。

警署的人對洋人一向偏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是宋世昌和洋人談生意,合作夥伴死了,懷疑的對象居然是她鞏煙。

有夠荒繆。

宋世昌皺眉,“我也沒汙蔑你,鞏夫人,那為什麼史蒂文喝酒出事,而我喝酒卻沒問題?”

說罷,宋世昌轉身又對一旁神情哀傷的史蒂文夫人表示節哀順變,“史蒂文夫人,我宋某和史蒂文先生是好朋友,來來往往多少年的情誼了,我怎麼可能會害了史蒂文?”

那唯有的解釋便是那酒有問題。史蒂文夫人聽出他話外的意思,看向鞏煙的眼神帶上了怨恨,用蹩腳的中文說道,“我不管,趙局長,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還我們一個公道。”

趙局長和宋世昌對視一眼,麵上為難,實則發難,“鞏夫人,這你怎麼說?”

福伯附耳到鞏煙耳邊,“夫人,周律師來了。”

鞏煙頷首示意知曉,“我還是那句話,空口無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是那瓶酒被摔碎在地上,根本無法取證。”趙局長攤手。

“那不正好說明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的酒有問題不是麼?”警署門口出現一抹人影,灰色西褲馬甲,腳踩皮靴,高挑的身形板正,微卷的波浪頭發微微遮住額角,唇紅齒白,眼神淩厲。

待眾人看清才知道來人是誰。

“這是我們的周律師,趙局長,史蒂夫夫人,有任何問題我們的律師會一一回答。”福伯憤懣的表情頓時就舒暢了,這周律師是海城數一數二的有名律師,一張嘴能頂八條舌,打過的官司無往不勝。

“我不是周律師,我是周律師他師妹,師兄他臨時有事來不了,便讓我過來處理一下,我叫陸念,你們可以叫我陸律師。”陸念微微頷首,不卑不亢。

鞏煙擰眉望向這個女人,還沒發話,陸念率先開口,伸出手,“鞏夫人,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挺好。”

鞏煙同她握完手,便靜靜看向福伯,福伯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夫人,我願意相信周律師的眼光。”

鞏煙:“……”

趙局長見來人是個女人,鬆了口氣,不就是一女人,無名之輩,能打得贏什麼官司,如此一想,不禁輕蔑起來,“陸律師,話不是這麼說的,沒有證據證明是酒的問題,那也沒有辦法證明酒沒有問題是吧?”

“宋先生,請問你在和史蒂文先生談生意時是否有勸酒的行為?”陸念沒有理會趙局長,直直看向宋世昌。

宋世昌同趙局長一樣,對女律師不放在眼裡,“談生意怎麼可能不喝酒?這次是老夫請史蒂文的飯局,點的酒史蒂文沒喝過,老夫就想著讓他試試這種酒,誰知道史蒂文喝了之後再也沒醒過來。”

陸念:“那也就是說宋先生是有勸酒的行為是嗎?”

空氣安靜了一瞬,宋世昌皺眉,這人是聽不懂還是怎的,像個榆木腦袋,非要他說個明白。

“宋先生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陸念仍舊堅持。

宋世昌抽了口雪茄,看向鞏煙,“鞏夫人,幾十年來我談生意從沒見過這麼新鮮的洋玩意,以前有師爺寫狀紙,今兒有律師來打官司,你今天讓我開眼了,隻不過啊,你這律師好像不怎麼聽得懂人話,按我來說還不如去請個師爺幕僚靠譜。”

宋世昌忽然笑了下,看向周圍的人,趙局長和手下低笑。

鞏煙沒理他,宋世昌也不惱。

陸念又問了一遍,這下周圍的人竊竊私語的更大聲了,嘲諷暗笑。

宋世昌眼皮子一挑,施舍般開口,“是。”

“根據我國最新法律條文,如果在喝酒期間旁人對死者進行過勸酒灌酒等行為,其之後發生意外,其他相關人員一般應承擔相應責任,也就是說宋先生,史蒂文的死與你脫不了關係。”

宋世昌沉臉,“與我何乾?老夫頂多不過是勸酒而已。”

陸念接著措辭犀利,“其次,宋先生和史蒂文先生談生意,也就意味著宋先生和死者存在利益關係,有直接的作案動機,而鞏夫人事發當晚有不在場證明,與史蒂文夫人也無利益關係,無作案動機。”

宋世昌雪茄抽不下去了,“你在亂說些什麼?!”

陸念:“再者,酒的問題不一定出在酒的釀造上,這一點可以從酒莊或者同批次的酒取樣證明,用化學測量等方式可以測試出是否含有致死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