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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其它姑娘?無需思考,所指的除了陸酥秋,怕是不會有第二個人。

陸酥秋向侍女問了路,隨即趕往薑姝的居所。不出意料的,屋外守著兩個下人,陸酥秋剛靠近了幾步,便被攔了下來。

“郡主有令,任何人不得前來打擾二小姐,您請回吧。”下人態度堅決。

陸酥秋對這般情況早有預料,便在薑夭毫無防備之時,輕易的順走了其令牌,“我是郡主臨時吩咐來,有要事尋二小姐,耽誤不得。”

見到令牌,下人不疑有他。

陸酥秋於是推門而入。

她的動靜也自然而然的驚動了屋內之人。

“誰?”薑姝的嗓音傳來。待她抬頭,看見來人並非薑夭,而是陸酥秋時,麵上的戒備頓時煙消雲散。

“陸姐姐……”薑姝滿是驚喜的朝陸酥秋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尚未等陸酥秋回答,薑姝便已揚唇一笑,自顧自道:“莫不是陸姐姐關心我,特意來看望我?”

陸酥秋掃視了一遍薑姝,被禁足還有心情在此笑%e5%90%9f%e5%90%9f的打趣自己,想來是不存在什麼嚴重之傷,她可以徹底放心了。

“你硬要胡來,我也攔不住你,”怕薑姝又去招惹薑夭,陸酥秋於是出言提醒,“此次被禁足,便當做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再有下一次,誰也幫不了你。”

薑姝從陸酥秋的話中聽出端倪,“我和阿姐的約定,陸姐姐都……”

陸酥秋麵沉如霜,“我若是不知道,你還能有命在此?”

薑姝本就意外於在自己敗後,薑夭竟是輕易放過了自己,此刻再聯係及陸酥秋的話,她不由的問道:“阿姐未尋我的麻煩,可是陸姐姐替我求了情?”

陸酥秋在心底答道,求情沒有,隻是把自己給送到了薑夭榻上。

薑姝卻已想當然的認定了自己的猜測,“陸姐姐的好意,薑姝無以為報。”

“不如以身相許,以薑姝這個人來償還陸姐姐的恩情,不知陸姐姐可願意?”說著玩笑似的話,薑姝佯裝不經意,垂於身側的手卻下意識的握緊了些。

陸酥秋聞言,也是心頭一跳,啼笑皆非。

怎麼這薑家的姐妹,都如此不謀而合的,想跟著她一輩子呢?

陸酥秋佯裝糊塗,“你何必同我開這些玩笑。”

見眼前人似乎不懂自己的心意,薑姝有些失落。

她嘴角微揚,努力掩蓋著自己低落的情緒,“也罷,陸姐姐的好意薑姝心領了。我並無大礙,倒是陸姐姐,可有被阿姐刁難?”

薑姝眉間的關切不假。

陸酥秋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隨即默默搖了搖頭。

在榻上,她倒是被薑夭實實在在的刁難了一會兒。不過這話可不能告訴薑姝,否則她恐怕又會去惹是生非了。

薑姝又問,“陸姐姐說的可是實話?”

陸酥秋蹙眉,甚是不明白薑姝此話的用意。她掩去眸底閃過的精光,不動聲色的道:“不然?以為我會騙你?”

薑姝的神色黯然下去,笑容逐漸加深,“我倒是希望陸姐姐真如所言那般,不曾騙我。”

陸酥秋差距薑姝的不對靜,眸色一凝,下意識欲要拉遠二人距離,卻無奈的晚了一步——下一刻,薑姝倏地欺身而上,陸酥秋防不勝防,身軀也隨之向後晃。天旋地轉間,陸酥秋被薑姝抵在了書案上。

陸酥秋一時間沒緩過神來,似乎是因為體虛,連帶著人也暈眩了片刻。她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薑姝的手便撫上了陸酥秋白皙如藕的頸脖。

最脆弱的地方傳來微涼的觸?感,儘管薑姝的動作很輕,陸酥秋卻仍情不自禁的想要掙紮。

薑姝並未做出任何危及的舉動,隻是手向下,不徐不疾的將陸酥秋的領口微微挑開。

目光觸及陸酥秋頸脖上淩亂的痕跡,薑姝眼眸晦暗,持著笑意綿綿的模樣,手卻在不停的摩挲那些礙眼的%e5%90%bb痕。

“哪個男人欺負陸姐姐了,可是阿姐吩咐的?”

陸酥秋的視線閃躲,避開了薑姝。

還能是哪個?就是你家厚顏無恥的阿姐。

頓了頓,陸酥秋斂著眸低聲道,“既沒有男人欺負我,也與琇昭郡主無關。”

陸酥秋撒起謊來無比嫻熟,薑姝卻是堅決的不相信,在心底已經將薑夭認定為主使。

陸酥秋身上的痕跡,莫不是因為替自己求情,而被她心狠手辣的阿姐命人……思及此,薑姝的心也似被無數利刃戳入,疼得她無法忍受。自己此刻的安好,便是她的陸姐姐用此等侮辱換來的?

薑姝沉聲道:“陸姐姐,你無需騙我。”她的手摩挲著陸酥秋脖子上曖昧的%e5%90%bb痕,似乎不將其掩蓋,便不會善罷甘休,“你也不必替我受這般折辱。是薑姝無用,竟然連累了陸姐姐。”

陸酥秋半晌才算是跟上了薑姝的思路。意識到莫名其妙的有了誤會,陸酥秋於是解釋道:“不是,你彆……”

薑姝卻沒給陸酥秋這個機會,她靠近陸酥秋,將腦袋埋於陸酥秋的頸窩,姿勢親昵。

“陸姐姐的仇,我定會替陸姐姐加倍討回。”薑姝的嗓音很輕,似乎是怕自己的話會觸及陸酥秋的傷痛。

她的陸姐姐,想來是不願再提及此事。

“我本是不想太過著急,怕令陸姐姐感到突然,適得其反。但此番看來,是不得不提前向陸姐姐表明心跡了。”薑姝溫熱的氣息儘數灑在陸酥秋的頸脖上,“薑姝已對陸姐姐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三定終生了。”

“想與姐姐花前月下,耳鬢廝磨。”薑姝的摩挲陸酥秋頸脖的手頓住,“這裡,薑姝還想用自己的方式,來替陸姐姐掩蓋。”

“姐姐答應可好?”

答應個鬼。

用自己的方式——倒是說得含蓄正經,莫不就是讓薑姝再%e5%90%bb一次,靠新的來遮去舊的?

陸酥秋可不想昨夜剛滿足過,那喪心病狂到連她病弱都不曾放過的姐姐,今日又來與妹妹談情說愛。

“你我皆是女子,又怎能長相廝守?”抗拒地推了推身上的人,陸酥秋道:“你起來,今日便當我未曾來此。”

薑姝卻是不依不饒,“陸姐姐是想連帶薑姝的心意,也一視為不曾知曉?”

陸酥秋的嗓音冷了些,“胡鬨。”

薑姝軟著嗓音道:“我想姐姐,姐姐跟了我吧?”

陸酥秋欲要再掙紮,卻先被這病秧子身體拖累,臉色失著紅潤而咳嗽了幾聲。

薑姝見勢,頓時不敢再賴著陸酥秋。她趕忙的起身,對陸酥秋滿心滿眼都是對眼前人的關切。

“陸姐姐可是冷著了?我命人去熬薑湯,替姐姐暖身子吧?”

陸酥秋搖頭,她尚未開口,便被院子裡的動靜打斷了。

屋外,依稀有下人的聲音,“郡主,二小姐還在屋內,未曾出來。您可是要進屋,探望二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修羅場

我儘量把前幾天欠的乘著假期補回來

姬友:出來,打第五人格嗎

碼字中的我:沒空

姬友:來鴨就打一會兒,沒事的

我:我不!

姬友:真的?

漫長的沉默後。

我:你怎麼還沒上線?快快快,我等你的組隊邀請半天了

晴鴿鴿對不起你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3章 她知道

薑夭走上石台階, 不聲不響地便將虛掩的門扉推了開。隨即,她沒有溫度,宛若冰渣般的眼神朝屋內掃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映入眼簾的便是坐於書案前, 姿態愜意的薑姝。薑姝手執書卷, 狀似在不緊不慢地翻閱。

“你倒是好雅興。”薑夭深不見底的眼眸望著薑姝,似乎都帶著徹骨的冷意,“是已經想好下場該當如何?”

薑姝翻頁的手一頓,處變不驚, 纖長的睫毛甚至未曾抬過,“姐姐想如何處置我, 是姐姐的事。”

分明是被禁足的人,卻事不關己般。

“薑姝, 你可曾把我視做親姐妹?”

將對薑夭的憎惡斂於心,薑姝雖是笑著,可那虛假的笑意卻不曾滲入眸底, “答案想必是姐姐能猜到的。”

“巧了,我也是。”薑夭的嘴角揚著一個輕浮的弧度。

親姐妹?說是恨之入骨的存在似乎才更為恰當。

“薑姝雖是由姐姐處置,可姐姐也當說話算話。”陸酥秋無疑是薑夭的禁區,可薑姝卻偏生不怕惹怒薑夭般,直截了當的便提了出來,“我向姐姐討要的人,姐姐何時交於我。”

“我們兩姐妹自小到大,眼光便截然不同。我看上的, 你雖要出手相爭,可卻也從未對所爭之物上過心。或者說,其實從來沒有一樣能入你之眼?”薑夭沉重的步伐在寂靜的屋內異常清晰,壓抑的氣氛更甚。

薑姝不知道薑夭對陸酥秋的心意, 更不清楚陸酥秋身上的%e5%90%bb痕,正是源於自己的長姐。

於是她對薑夭突如其來而意有所指的話,也不怎麼能從中琢磨透其用意。縱使如此,薑姝的態度仍是那般一成不變,“是又如何。”

“那個人,你是決心要向我討?”薑夭止步於屋內,一動不動地佇立著,威懾力卻令人心驚膽戰,“奉勸你想清楚回答。”

薑姝雖沒有完全得知薑夭對陸酥秋的心思,卻也不至於遲鈍到此時此刻,還無法察覺薑夭的不對勁。

頂著薑夭駭人的低氣壓,薑姝卻答得義無反顧,“是,我心意已決。”

薑夭道:“我很快便會成全你。”

但在那之前,薑姝恐怕會被她不擇手段的處理掉。

膽敢覬覦阿秋的人,都不該留在親王府。唯獨她高高在上的先生,薑夭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占奪。

“我倒是想問問你,我這番不請自來,來得是否不是時候。”薑夭好整以暇的指向敞開的門,“屋外的雪地,可不止我一雙腳印。”

“妹妹的屋裡可是有客人,”薑夭的麵色陰晴不定,“不方便讓我見見嗎?”

莫非被薑夭差距了端倪?

陸姐姐不能暴露,否則又會被薑夭找麻煩。堅定了護著陸酥秋的決心,薑夭笑%e5%90%9f%e5%90%9f道:“姐姐未免太過多慮。”

“不過是有個端茶送水的下人,何來的客人。”

薑夭道:“此話當真?”

“姐姐願意相信,便是真話。反之,便是假話。”薑姝不慌不忙的與薑夭打啞謎。

薑夭本就多疑,更是從不會相信除卻陸酥秋外的人。

她轉而直勾勾地注視著書案後,遮著數尺屏風的地方。作勢上前,要繞過屏風而一探究竟。

薑姝的心也不可避免的隨之一緊,屏著氣息,雖擔憂陸酥秋會被發現,卻又要繃著自己的神情,而不得有分毫的不妥。

在即將繞開遮著裡屋的屏風之際,薑夭的步伐卻頓了。

“罷了,你的性命也掌握於我手中,我暫且信你一回。”說著,薑夭轉身,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