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你難道不該與我練習嗎?”
“練習可以去練習室。”
何安濃深深吸了口氣,“好,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彆人了,我能跟你一起拍一部戲,我開心的不知所措,而你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你現在看我的眼神冷冷冰冰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
薄珧不想與她談舊情,她們之間沒有可以談的必要,當初是她提起分手,她忍耐退步,現在她又步步緊逼,挑戰她的底線。
“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嗎?”何安濃放低姿態,放著這麼多人的麵服軟。
旁邊吃瓜群眾竊竊私語,無比好奇她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正當議論聲漫過耳際。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攥住薄珧的手腕,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細腰,居高臨下的壓低眼尾,不屑一顧。
薄珧凝著突然出現在大眾眼前的傅西語,腦中一片空白,短暫的晃了晃神。
她怔怔的發出一個音節:“你……”
傅西語彎了彎唇:“開了三場會議,突然非常想你,所以親自跑來這裡見你。”
何安濃見到傅西語,神色複雜,往後退開一步,強扯出抹微笑:“傅小姐你來了。”
傅西語在兩人身上掃視一眼,手指攥的薄珧手背泛紅,眉間蹙起。
她說:“何小姐客氣,我來帶我的妻子回去,你先忙。”
妻子兩個字想把無形的利刃堝在她身上。
傅西語看也不看何安濃,直接把薄珧帶走,一眼都不會留給她。
林潔兒一頭霧水,回頭瞪著何安濃,抬起食指指了指她,“何安濃你跟阿珧已經和平分手,你不要再陰魂不散,萬一傅西語哪天看你不爽,我可幫不了你。”
旁邊的吃瓜群眾火速離去,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太陽剛下山,天際滑過橘色的雲煙彩霞,普照大地,無比壯觀美麗。
傅西語把鑰匙丟給她,抬起一邊眉,“會開車?
“嗯。”
“你幫我開,開了一天會,有點累。”
薄珧略表意外,她竟然主動開口要求自己做司機,不過看在方才她緩解氣氛,這次沒有推辭,接過鑰匙徑自坐進車內,擰開車鑰匙,發動引擎。
傅西語倚靠副駕駛座上,腦袋歪在她的這邊,烏黑的瞳仁漂亮溫柔,睨一眼她,撅了噘紅唇,“送我回去,真的好累。”
“你可以睡一會兒,我開車很慢。”
“那就麻煩你了,我閉會兒眼。”傅西語微微勾唇,輕闔眼睛,她眼瞼下青色的眼圈,提示她最近熬夜比較勤。
薄珧把冷氣調開,開車離去,車輪壓在樹葉上,揚起一地的塵埃。
她記得傅西語住的彆墅地址,當車行駛至彆墅外,緩緩的停下。
路邊霓虹燈打在車窗上,折出昏黃的光暈。
車內非常安靜,氣氛舒適。
薄珧刹車停下,扭頭看向睡著的傅西語,她側過身,手腕卷起半截,漫不經心的抵著臉頰,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她。
從她長長的睫毛流連到挺翹的鼻尖,寸寸的光暈落在她的側臉,薄薄的唇形微微勾著,瘦削的輪廓立體美豔。
麵相玩美的一張臉,挑不出瑕疵。
她目光柔和,不知就著這個姿勢看了多久,睫毛微微動了動,心口被什麼牽引住,感覺唇瓣有點乾澀。薄珧緩緩靠過去,在她的唇的三尺距離停下來,畫麵仿佛靜止不動,下一秒,她靠近,下意識的親了親她柔軟的嘴唇。
身體慢慢回到椅背,她抿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尖,觀摩她安靜睡相,低語:“一個小時還沒醒,睡得這麼沉。”
不過她在做什麼。
薄珧眨了眨眼睛,一顆心豁然不受控製地狂跳,燥熱的感覺爬到臉頰,她擰緊眉角,眼中露出一絲失措。
她猛然回過神來,驚怔的動了動唇,有點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她做了什麼,竟然趁人之危偷%e5%90%bb她。
為什麼她會如此鬼迷心竅……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睡著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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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眼看天越來越暗, 整座城市光影交錯,高架橋上閃爍著璀璨的光景。
傅西語沒有醒來的征兆,睡相很好,沒有出現磨牙打呼嚕的樣子。
薄珧望著外麵的夜色, 再度瞅了一眼身邊的人, 試想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知保持這種姿勢多久, 身邊的人有了轉醒痕跡, 緩緩睜開眼睛, 睡眼朦朧的望著近在眼前的薄珧, 驀地眨了眨眼睛。
薄珧撐著側臉, 懶懶的輕聲說:“醒了。”
“嗯…我睡了很久吧, 抱歉讓你等到現在。”傅西語瞥向窗外烏黑黑的天, 深諳自己補了個長覺, 她揉了揉額頭, 還沒回神。
薄珧說:“醒了我就回去了。”
傅西語嘴唇動了動,手指搭在她的手背, “餓了, 能留下來給我做頓飯嗎?”
“……”
她呼出口氣,眼睛壓低,打量她的臉龐, 病懨懨的喃著:“我一個人住外麵,早上起來沒有吃飯, 中午喝了杯咖啡,為了避免會議出問題, 一天裡肚子好餓哦,一點力氣都沒有。”
“中午沒有吃飯?”薄珧問。
“嗯……”
薄珧抿唇,一時無話可說, 沉默幾秒說:“再忙也要吃飯,養出胃病怎麼辦?”
真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薄珧把車開到彆墅外的花園,隻記得熄火,下車走到對麵打開門,“下車吧。”
傅西語咬住紅唇,抬起漂亮的黑眼睛,伸出纖細的手,放軟聲音說:“使不出力氣,可以抱我上去嗎?”
薄珧盯著眼前這雙手,扯了扯嘴角,看她體虛的樣子,竟對她毫無章法。她微微彎下`身,雙手穿過她的腿窩跟後背,把她從裡麵打橫抱出來。
一抹茶花清爽乾淨的香味撲麵而來,傅西語睫毛顫了顫,她喜歡她衣衫上的味道。她把腦袋低低靠在她懷裡,長發散在背脊上,雙手來到她的腰上,輕輕環住,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
薄珧低垂眼睫,睨她一眼,心裡蕩漾著異常奇怪的感覺,說不清是什麼。
她抱著她進了彆墅。
裡麵的聲控燈忽的打開,明亮耀眼的光芒把整棟房子熏染的更為華麗。
薄珧把她放在大廳安置的沙發上,環視一眼偌大的大廳,大理石地麵一層不染,茶幾桌上放著一杯水跟一盒拆開的奧美拉唑還有沒聽過的中藥。
她拿起藥看向她,疑惑道:“你胃不好嗎?”
傅西語從她手裡拿走,低低應了一聲,“我從小胃不好,吃藥好多年,昨天胃不舒服才拿出來緩解疼痛。”
“因為不好好吃飯?”
“嗯,我很挑食,請來的廚師做的菜一點也不好吃。”傅西語低垂頭顱,從桌上接過茶杯。
薄珧聽過一點傅西語的八卦,貌似頂級廚師被邀請來為她做到,然而對方直接被她解雇了。
她從她手裡把茶杯接過去,說:“喝熱水吧,冷水刺激腸胃。”
說完,她進了廚房,尋找燒水的壺,看到角落的自動飲水機,接了一杯熱水,折轉回來,遞給她,“喝吧。”
“謝謝。”傅西語抱著杯子,臉上浮出淡淡的笑,莫名的感到很甜。
薄珧穿上圍裙,從冰箱裡翻出食材,開始動手做飯。
她先煮飯,隨後切蔥段,胡蘿卜土豆切絲,麵粉過水攪拌,打兩顆雞蛋碗裡,全部打碎。
熱一熱煎餅檔,倒些進去,放在一邊讓它自己溫熱。※思※兔※在※線※閱※讀※
隨後切肉,芹菜……
炒菜比較簡單,口味隨南方人,菜裡加了少許白糖調味。
她做完最後一道菜,脫掉圍裙,坐在餐桌邊向傅西語點了點下頷示意,“可以開動了。”
傅西語掃過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米飯散著糯甜的味道,有一種家的感覺。
她愣了愣神,拿起筷子嘗了一塊糖醋排骨,調的樒汁特彆香甜可口,沒有肉腥味。
薄珧問:“味道怎樣?”
傅西語點了點頭,“很好吃。你以前會做飯麼?”
薄珧想到什麼,抵著側臉思緒萬千,“不會。高中的時候開始為一個小姑娘做過幾次飯,她跟你一樣挑食,而且喜歡吃我做的飯菜。”
傅西語心口一緊,試問:“她是你女朋友嗎,那你跟那個女生還有聯係麼?”
薄珧倚靠著椅背,淡淡的開口:“除了在同學聚會上見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遇見,我想她應該過得很幸福吧,愛笑的女生運氣不會太差。”
傅西語沒有說話,低頭繼續吃飯,心臟仿佛被根線吊起,不上不下的。
等她吃完晚飯,薄珧收拾桌麵,洗好碗放瀝水架。她擦了擦手,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還能趕上直播。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傅西語躺在沙發上,溫軟的目光朝她看去,像極了被丟棄的貓。
“晚上睡這兒吧。”
她一個人很孤單,想要她陪伴。
薄珧停滯幾秒,說:“我待會兒直播,不能再逗留。”
“總歸留不住你,路上小心。”
“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薄珧沒有說什麼,開門離去。
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夏季的風吹進來,揚起陽台的窗簾。
傅西語躺在沙發上,翻了個身,一臉的無奈。要是她能回頭看看她就好了,她不想看著她去愛彆人,想努力一點,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慢慢融化她心裡的冰川。
打開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過去。
對麵的人接的及時,畢恭畢敬的,不敢造次。
傅西語眯起眼睛問:“新戲女主為什麼排給何安濃?”
負責人吞吐道:“何安濃是傅少爺推薦的人,演技在線,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部戲開始內定的女主是誰?”
“叫李端穗的女星,後來傅少爺看了劇本,覺得李不適合,便把女主給了何安濃。”
—
傅西臨從海南逃回來幾天,趕緊驅車來拍攝基地瞧瞧,順便找何安濃解解相思之情。
然而,他剛進了基地,看見傅西語帶著常工朝這兒走來,立即上前笑臉相迎。
“老姐,你怎麼在這兒。”
傅西語踩著高跟鞋停在他麵前,手裡的一疊合同扔給他,麵色陰冷,抬眉質問:“為什麼安排何安濃演女主。”
傅西臨翻了翻合同,丟給身後的秘書,繼續嬉皮笑臉的:“姐你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