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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看不上你,他胳膊擰得過大腿?你自己去打聽打聽,那種父母不讓娶的,基本上都不會娶,他要是能為你反抗他的爸媽,能為你做到這地步,他當初乾嘛要跟大小姐訂婚!”

蔣萱心裡很煩,她不懂,為什麼她媽就不能盼她好,非要天天這樣打擊她。

“溫家那個就是典型的例子,你隻看到溫太太是幫傭女兒上位,你沒看到她丈夫為了她,反抗他父母,鐵了心的要娶她,江柏堯為你這樣做了嗎?你是沒見他那媽怎麼瞧不上咱們。”

提到了江夫人,蔣萱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張欠條。

她現在已經解除了最大的危機,那麼便隻剩下攻下江柏堯的父母了,隻要她過了這一關,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首先,她就要讓江夫人知道,她不是為了江柏堯的錢,那六十萬她說什麼都要想辦法還了。

“媽,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事,之前爸爸就說過,家裡這房子是要留給我的,你把房子賣了,我隻要六十萬。”蔣萱咬咬牙,“這六十萬還了,對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你不要心疼這房子,以後我會給你買大彆墅。”

蔣母聞言一驚,“什麼六十萬,你不是說江柏堯為你還了錢嗎?還什麼還六十萬?”

蔣萱沒辦法了,隻好將江夫人請律師讓她簽下欠條的事說了,她懇求道:“媽,求求你了,我跟柏堯的感情特彆好,現在他跟陳仙貝退婚了,我相信他會跟我在一起的,隻要我想跟他在一起走得長久,那這六十萬我就必須得還!”

之前蔣母還不知道欠條這件事,她自己存款跟房子都被騙了的事,她也沒敢跟女兒說,也怕女兒會怪罪,如今一聽這事,幾乎是眼前一黑,“你這是中了套啊!!你還以為江柏堯是個什麼好東西,我都不想告訴你,他現在三天兩頭的就去陳家,明擺著是想跟大小姐複合,有你什麼事兒啊,你想得太美了!”

……

掛了電話後,蔣母已經篤定是江家那邊找人來報複她們孤兒寡母。

先是逼著女兒簽了欠條,現在又找騙子上門來騙走她全部身家,這是要把她們往絕路上逼啊!

她比女兒看得清楚,江家是絕對不可能同意女兒進門的,連帶著那個姓江的小崽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豪門都要臉,她不如過去鬨一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不定江家要把騙走的那些錢都吐出來,彆的不說,她女兒跟著江柏堯不明不白的,總得給點錢吧?

這年頭豪門的小三情婦那也是賺得不少的,不可能到了她女兒這裡,就被白白玩弄吧?

她穿著病號服就偷溜出來,之前就打聽好了江家的地址,打了個車就過去了,最好到時候直接暈倒在他江家門口,看他給不給錢!

奪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現在蔣母想到自己安身立命的錢跟房子全沒了,她都恨不得拿刀去江家評理。

與此同時,江柏堯也準備出院了,江夫人跟江先生都想好了,讓兒子回家裡休養,什麼時候身體養好了,就送他去江南分公司。

哪知道,車剛開到江家老宅門口,蔣母就如同瘋子一般撲了上來,司機嚇得一個急刹車,蔣母沒被撞到,但也故意倒地不起,她看著身體不好,可嗓門洪亮,以前使出下跪求饒、哭天抹淚這一招,是因為還有退路,現在她覺得江家都把她的路堵死了,她何必再那樣?

江夫人也被嚇到了,趕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她打開車窗戶,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隻聽到如同嚎喪的女聲傳至耳邊——

“沒有天理啊!天子腳下,你江家是不是不講王法了?”

“騙我女兒清白,哄我女兒給你家當小三,現在還騙我棺材本養老錢,一家子黑心肝的!”

“我今天就死在你家門口!”

“老頭子啊你怎麼死得這麼早啊,留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

……

江夫人臉色鐵青,現在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這潑婦可不就是蔣萱那親媽!

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她之前可是見過的!

她轉過頭看向兒子,氣憤地說:“這就是你惹的好事,家裡的臉都給你丟光了,這姓蔣的就是訛上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爸說得對,你不是胃有問題,是腦子有問題,那姓蔣的連仙貝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你還當成寶貝,現在你看到了吧,我跟你說,你甩都甩不脫的!”

江柏堯攥緊了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色極為陰沉。

第62章 062. 怎麼看,都像是要使苦肉計的……

無論是江夫人還是江柏堯, 內心深處其實都很瞧不上蔣母這樣的人,即便對方在自家門前撒潑了,他們也不願意下車跟她多說一句廢話, 因為這樣就降低了自己的格局跟檔次。江柏堯不作聲,江夫人卻不能讓蔣母這樣擋在他們車前,心律不齊的打了電話, 讓保安將蔣母拖到一邊,不能攔住他們進屋的路。

保安對蔣母生拉硬拽, 蔣母哭天喊地。

也就幸好江宅位於半山腰,鄰裡之間相隔不近, 不然這就是白白讓人看了一出情景劇。

車子緩緩開了進去,一下車, 江夫人就跟後麵有什麼臟東西似的,快步進了主樓, 壓根就沒顧得上去管江柏堯這個病號。

江先生正氣定神閒地坐在客廳裡看報紙,江夫人走過去, 氣息不穩地說:“這究竟怎麼回事啊!”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江先生臉上絲毫不見慌張,隻淡淡的瞥了江柏堯一眼,“周助理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回複了。”

現在就是江夫人也不得不佩服丈夫的心理素質了。

有人在自家門前這樣撒潑打滾, 他居然還能沉得下心來看報紙。

她被氣得頭腦發脹,隻能坐了下來, 輕哼一聲:“我說什麼來著,那對母女就跟水田裡的螞蟥一樣!”

江先生不可置否一笑。

“你見過螞蟥?”他問。

江夫人當然沒見過,不過不代表她不知道。

“農民下水勞作, 被螞蟥吸血,那是不得已的。”江先生笑眯眯地說,“跟我們家情況不一樣。”

坐在主樓的沙發上, 仍然能聽到外麵斷斷續續的叫罵聲,可見蔣母的嗓門有多大。

江柏堯心煩不已。

暴戾因子在體內瘋狂流竄。

周助理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很快地就查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件事,並不是誰要故意去報複蔣母,陳家沒那個興致,江家也不至於這般,說來說去,還是蔣萱小三的身份被人知道了,騙子們自然就找上門來,可蔣母現在認定了,肯定是江家出手,這才過來鬨。

江先生放下手中的報紙,平靜地問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江柏堯不說話,隻是緊緊地攥著拳頭,顯然忍耐到了極致。

“說到底,她也是被人騙了錢,百來十萬也不算什麼。”江先生盯著他問,“最省心的辦法就是給錢,給了錢她自然就走了,也不會再鬨。你覺得呢?”

江夫人屏氣凝神。

她跟丈夫同床共枕多年,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他此刻的真實情緒。

如果兒子真的窩囊的給錢了,那隻會令丈夫對他更加不滿失望!

一百來萬對豪門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可豪門也不是人傻錢多的聚集地。多得是有錢人一擲千金的事,觀者隻看到了這個錢,卻沒看到有錢人收獲的東西,哪怕是愉悅的心情,那也是一種獲得,端看值不值,很顯然,給來江家撒潑的人一百來萬,那是絕對不值的,真要按照江夫人跟江先生的處事原則,彆說是掏錢了,甚至還想讓對方脫一層皮才解氣。

“不給。”江柏堯咬著牙,聲音有些沙啞,眼睛裡都有著紅血絲,駭人得很,“爸,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我一分錢都不會給。”

他早就氣得不行,隻要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被蔣萱耍得團團轉,他就怒火中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現在蔣萱的媽媽還找上門來撒潑,這件事怎麼可能忍得了。

如果不是蔣萱,他跟陳仙貝何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就是被蔣萱害的,這口氣他說什麼都不會咽下去。

江夫人聞言,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果然看到丈夫的神色隱隱有所緩和。

她想起了最近圈子裡發生的事情,一口氣又提了上來,緊張地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有沒有碰蔣萱,彆被她借子逼宮了!”

不等江柏堯回答,她又厲聲說道:“我告訴你,這一招在我這裡,在我們家是一點都不管用的,今天就是你告訴我她生了你的孩子,我跟你爸也絕對不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的!”

江先生輕咳了一聲,示意她不要說這種話。

江夫人這才不說了,不過眼裡麵上都是怒氣。

“沒有。”江柏堯雙眼猩紅,“我跟她就沒有什麼關係!”

江夫人冷笑一聲,但也沒再說什麼了。

江先生起身,“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我跟你媽勞累了幾天,就先上樓休息了,外邊的你處理。”

就這樣的,江先生帶著江夫人上樓了,客廳裡隻剩下江柏堯這個病號。

江柏堯坐在一邊,閉眼思考了一會兒,便讓人把蔣母請進來。

蔣母進來的時候,江柏堯正盯著茶幾上的杯盞出神。

“你爸媽呢?”蔣母頭發淩亂,因為剛從醫院出來,身上還帶著一股味道,“今天必須得你爸媽跟我說!”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姓江的小崽子就是一空殼子,什麼都沒有,在家裡他也說不上話。

既然這樣,她當然要跟能說得上話、能管得了事的人談!

“你喝茶。”江柏堯說這話時,眉眼都帶著一股不自知的輕蔑。

蔣母高聲喝道:“你爸媽呢,是不是做賊心虛躲到屋子裡去了!真讓人笑死,還是有錢人呢,居然也做這麼下作的事,坑騙彆人的棺材本,我看也不怕折壽!”

江柏堯隱忍,眼瞼低垂,“首先,這件事跟我們家沒有關係,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就要請律師告你誹謗了,其次,我跟你的女兒蔣萱小姐沒有任何關係,可能是你女兒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事令你產生了誤會,最後,我把你請進來,是看在仙貝的麵子上,畢竟你在陳家工作多年,還有,鑒於你的行為已經給我家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剛才我已經報警了。”

這一番話顯然激怒了蔣母。

蔣母都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能顛倒是非黑白,還什麼跟小萱沒有任何關係,那之前給小萱打電話發短信、送鏈子、生病時照顧的是鬼嗎??

她震驚了,“你怎麼這麼無恥?怎麼著,你現在這意思是不打算賠錢了??”

江柏堯頷首,“賠錢?你說笑了,我還有我家跟你沒有債務,哦,不對,說錯了,是蔣萱小姐還欠我家六十萬,準確地說,是你們家欠我家的。”

蔣母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