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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小雪糕。其實她也隻是讓他過過嘴癮,大部分的雪糕都落入她的肚子裡,不過小家夥還是很滿足,%e8%88%94著嘴角回味過,就拉著她一起就上課。

被邵赫輕易放倒以後,杜羨寧一直對此耿耿於懷,自那以後,她就要求柔道教練也教教自己。她上課雖沒有邵文堯那麼勤,但總算學會了一點皮毛,初時連那小家夥都比不過,現在已經可以見招拆招,偶爾還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攃。

每次杜羨寧跟邵文堯一起上課,教練就很頭疼,因為他們會顧著玩鬨不認真看示範。這倒不是杜羨寧的問題,而是這小鬼太黏她,總是想跟她聊天。

上周邵文堯去了柔道館跟師兄妹們一起玩耍,他細說了自己的光輝戰績,還邀請杜羨寧下周與自己同去。

粗略預算過時間,杜羨寧婉言拒絕,因為下周會來大姨媽。

邵文堯十分失望,不斷追問原因,杜羨寧不好跟小孩子解釋,隻好向教練求助。

邵家請來的家庭教練都不是等閒之輩,他不僅精通柔道,還是跆拳道黑段。他很懂抓男孩的好奇心,於是就說自己有新招式,問小徒弟要不要看看。

這個好奇寶寶馬上點頭答應,還擺好姿勢等著。

相比於柔道,跆拳道的動作顯然更套男孩子的歡心,看著教練的腿踢得那麼帥氣,邵文堯躍躍欲試。

從自己的背包翻出一個腳靶,教練單膝蹲在軟墊上,讓邵文堯試試踢腿,結果他很真的踢得像模像樣的。

邵赫從書房過來的時候,裡頭那一大一小正跟教練嬉鬨,看著完全沒有學習的狀態。教練率先發現他的蹤影,就喚了他一聲,他點點頭,接著就被那調皮的侄子拉了進場。

杜羨寧那身柔道服,邵赫隻見過三幾遍,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想到他在錄製節目時的舉動,杜羨寧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離自己遠點。

被邵文堯纏得厲害,邵赫隻得換了身衣服回來陪他切磋。小家夥以為剛學了兩下踢腿就可以起飛,他驕傲得不行,於是要求自家小叔拿著腿靶供他表演。

邵赫中途使壞,抬手用腿靶拐了他一下,根基不穩的邵文堯就懵圈地摔坐到地上。他笑問:“小鬼,還來嗎?”

邵文堯很快爬起來,結果沒幾下又被擱倒在軟墊上。

看不過欺負小孩的行為,杜羨寧一腳朝他踢過去,然後拉起邵文堯:“你小叔叔他老愛欺負人了,我們彆跟他玩!”

將手裡的腳靶拍得啪啪作響,邵赫望向她:“你要不要試試?”

杜羨寧抬頭的同時,他將腳靶甩掉,一副空手接招的姿態:“乾脆打一架吧,我讓著你,如果你贏了就聽你的,若是我贏的話,以後不許再提離婚。”

為了不讓邵文堯聽見,最後那句話邵赫是湊向她說的,他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觸著那微涼的耳垂,似是無意,又更像是引誘。

“你想得美!”杜羨寧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身體卻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伸手就想把他推倒。

邵赫的反應何其敏捷,肩膀一收就躲過她的觸碰,他利索起身,笑容裡充滿挑釁意味:“要不遺餘力的,否則你會輸。”

這男人隻守不攻,可就算是這樣,杜羨寧卻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幾下。追著他滿場跑了幾圈,她開始喘氣,而他依舊是信步閒庭的模樣,她惱極了,一時衝動也學著邵文堯向他踢腿。

事實證明,杜羨寧這一下相當不智。隻見邵赫笑了下,還未領略到其中深意,她已經被他扣住腳腕。

邵赫隻使了幾分力拽那腳腕,杜羨寧的身體就失去平衡,腦袋朝地往下墜。他及時摟住她的腰,不緩不急地將她托起,唇邊那抹笑意亦越來越深。

為免墮地,杜羨寧本能地將另一條腿也勾到他腰間,當她意識到不對勁時,人已經[なつめ獨]像樹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這個場麵貌似有點兒童不宜,她紅著臉:“放我下來!”

邵赫還真把她放下來,不過卻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壓在自己身下,毫無壓力地卸去她一切掙紮反抗地動作。

一直觀戰的邵文堯看得目瞪口呆。他到底是向著杜羨寧的,看見她躺在地上,就以為她摔倒,於是手腳並用地爬過去,急躁地大嚷,還破了個尾音:“小叔,把快嬸嬸扶起來啊!”

邵赫恍若未聞,他一手扭開這小鬼的腦袋,隨後便掐著杜羨寧的下巴,帶著幾分狠勁%e5%90%bb住她的唇。

第四十八章

杜羨寧的內心是崩潰的, 她不過想打打邵赫出出氣,能不能贏不保證,反正輸了可以耍賴。這形勢她看得挺清的, 邵赫不敢跟她翻臉,對她也無可奈何, 一句話來說就是怎麼樣都是自己說了算。

如意算盤是打得很響, 隻是她又一次低估邵赫的奸詐和厚臉皮, 這狗東西居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當著邵文堯的麵也敢胡作非為!

聽見那不滿的嗚叫聲,杜羨寧開始作了無用處的反抗, 幸好邵赫也沒打算在這裡動真格, 他已經退開又忍不住俯身多啄了一下, 而後才鬆開對邵文堯的鉗製,笑得十分無賴:“你嬸嬸沒有摔倒, 她隻是累了想躺一躺。”

邵文堯半信半疑,圓圓的眼裡寫滿大大的問號。

杜羨寧使儘全身力氣推他, 他惡作劇似的退了幾分, 她一半是羞的一半是被惹毛的, 不假思索又抬腿踹他。

邵赫還是很輕易接住她的纖足, 之後對邵文堯說:“你看吧, 嬸嬸還踢人呢。”

柔道教練早已不知所蹤, 屋裡就剩下邵文堯這個足以亮瞎眼睛的電燈泡。

邵文堯蹦蹦跳跳地鑽進廚房找可樂時,任晚榆把人給逮住, 瞧他一額是汗,她笑著問:“怎麼跑下來,是不是又偷懶了?”

他把腦袋搖得擺來擺去的,那小模樣頑皮又可愛, 任晚榆摁著這小鬼的頭讓他停下來,接著在冰箱給他拿了一易拉罐可樂:“不能喝完,解過渴就算了。”

捧著可樂,邵文堯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響亮地打了個氣嗝,他轉著眼珠子,開始跟祖母告狀:“剛才小叔跟嬸嬸在打架。”

任晚榆一聽就眉頭深鎖,她喃喃自語:“怎麼還打起來的呢?”

邵文堯捧著可樂想放下又不舍得放下:“我不知道,我好像聽到什麼離婚。奶奶,是叔叔跟嬸嬸要離婚嗎?”

任晚榆心裡擔憂,臉上卻未曾表露半分:“怎麼會呢,你肯定聽錯了。”

“可是小叔好像欺負嬸嬸,嬸嬸都被他摔到地上了!”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邵文堯還手舞足蹈的,起勁得很。

想象了下這場景,任晚榆倒鬆了口氣。她了解自家兒子,打女人這麼沒格調的事情他做不了,至於以打架之名乾彆的壞事,倒很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晚飯時分,杜羨寧跟邵赫才重新出現。

看見兒媳婦一臉吃過虧的羞惱,再瞧瞧兒子那副占便宜後的得意模樣,任晚榆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到底是年輕人的嬉戲胡鬨,她並不想插手他們的事,於是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整頓飯就繞著自家的寶貝孫子轉。

下午運動量足夠,邵文堯的飯量要比平時大得多,加上阿姨特地做了他最愛吃的小菜,一時忘形就吃撐了。

飯後他癟著嘴癱坐在沙發上,任晚榆已經喂了消食片,杜羨寧看他可憐兮兮的,於是給他揉揉肚子促進消化。

小孩子的肚皮軟綿綿的,杜羨寧覺得手感很好,那觸?感跟擼貓還好。她玩得高興,邵文堯則笑著閃躲:“嬸嬸,有點癢……”

全程被無視的邵赫涼颼颼地說:“當心他吐你一身。”

“就知道嚇唬人!”說是這樣說,隨後杜羨寧還真不敢再鬨了。

邵文堯拉著她的手,糯糯地說:“媽媽也是這樣給我揉肚肚的。”

不管再野再調皮的孩子,當夜幕降臨後,也會渴望回到母親的懷抱。邵文堯漸漸往杜羨寧身上靠,最終伸手環抱著她的腰,貼在她%e8%83%b8口問:“嬸嬸,我今晚能不能跟你睡?”

“好啊。”│思│兔│網│

“不行。”

邵赫的應答完美覆蓋住杜羨寧的聲音,被拒絕邵文堯失望滿滿的,他的小嘴癟得更厲害,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杜羨寧連忙安撫他:“你小叔不跟你睡一塊就算了,反正嬸嬸和他也不住一個房間的。”

邵文堯這才重新露出笑臉,當保姆拿著手機過來,他就高高興興地跟母親視頻通話。

杜羨寧不妨礙他跟媽媽撒嬌,打算先回房間收拾一下,走到樓梯轉角就發現邵赫悄無聲息地跟了上來。她加快腳步,奈何那家夥有長腿優勢,真是很難躲得過他。

最終她還是以一丁點得優勢率先竄進房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關門,然而隻差那麼幾寸,房門就被一股無法撼動的蠻力給抵住了。

怕把她傷著,邵赫並不敢用力,從門縫裡看見她吃勁的模樣,他哄道:“鬆手啊,你這樣不累嗎?”

杜羨寧咬著牙指控:“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你進來,你這個恃強淩弱、還勝之不武的陰險小人!”

邵赫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你沒聽說過兵不厭詐嗎?”

“我不聽我不聽!”杜羨寧囔著,同時又多使出了幾分力。

邵赫失笑:“彆鬨,讓爸媽看到就不好了,讓你回家你又不肯。”

杜羨寧不理他。

邵赫就壓著音量對她說:“有人上來,聽腳步聲是我爸。”

杜羨寧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

尾音尚未落下,她就聽見邵赫喊了一聲“爸”,而一直跟她抗衡的那股力量亦隨即消失。

房門砰地被關緊,看不見外麵情況的杜羨寧有點忐忑,萬一自己真的當著長輩的麵甩上房門,這不孝之最是不是就治定了!

想到這裡,杜羨寧就慫了,把門打開,她立即懇切地道歉:“爸爸對不起……”

回應她的是一聲低笑,杜羨寧倏地抬頭,走廊裡除了邵赫那條狗,根本沒有半個人影!

趁她還沒來不及作出反應,邵赫已經將人攔腰抱起,聽見她嬌軟又帶不甘的驚呼,他的心情愉悅至極:“剛不是跟你說過兵不厭詐,你轉過頭又給忘了?”

被拋向大床時,杜羨寧整個人昏頭轉向,還沒摸得清方向,那男人已經壓了下來。

房間裡連燈都沒開,隻有於落地窗前散落的朦朧月色。

搬來大宅以後,邵赫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杜羨寧沒有發出邀請,他也就不勉強,頂多就是膩在一起親親抱抱,當然亦經常被她一臉嫌棄地推開。

往時還克製得了,今天卻似乎有點失控,大概是因為錄製節目時被刺激到了。舊日的濃情蜜意在心頭揮之不去,他迫切地希望兩人重歸於好,埋首於杜羨寧地頸窩,他語氣繾綣地聲討她:“還說我是陰險小人,你不也是出爾反爾的小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