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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彆誤會了,要是不小心傳出去,壞了邵總的名聲就不好了。”

說話間,杜羨寧已經將手烘乾,經過孔語卿身邊,她特地停住腳步:“就算我們真有什麼,你又有什麼立場去管?”

孔語卿忿恨地盯著杜羨寧遠走那道背影,忿恨之餘,她竟有一絲妒忌。連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都能坐在邵赫身邊談笑風生,甚至還跑到自己麵前耀武揚威,而她跟邵赫相識多年,至今也竟得不到他的半點關注,實在是諷刺至極。

直至回到餐桌上,孔語卿的臉色依然不見好轉。對此邵赫心中有數,覓了個機會,他低聲問杜羨寧:“你又乾什麼好事了?”

杜羨寧一臉愉悅,在彆人看不見的角度悄悄用指尖撓著他的手背:“就是告訴了她,我們確實……有點什麼。”

主辦方為貴賓安排的住宿套房就在頂層,邵赫和杜羨寧喝過酒,離席時都有點醉意。

被杜羨寧偷偷摸摸地撩撥整晚,邵赫那把火幾乎壓不住,把房門插進卡槽,他一下將人圈在門後,二話不說就親了下去。

滾燙又急切的親%e5%90%bb鋪天蓋地而來,杜羨寧連氣都來不及喘一下,就把這個霸道的男人奪去呼吸。身體漸漸開始放軟,邵赫借著門板將她抱了起來,湊在她耳邊說:“剛才不是很會勾人的嗎?”

剛喘上一口氣的杜羨寧將腿環到他腰間,毫不示弱:“現在也能勾人,你要不要試試?”

結果這一試就是大半個晚上,昏睡過去之前,杜羨寧的內心除了後悔還是後悔,要不是腦子進了水,她怎會在月黑風高夜挑釁這個麵獸心的男人!

杜羨寧向來認床,然而這個晚上,她卻像睡死了一樣,第二天醒來,整條手臂都是麻的。

邵赫比她醒得早,不過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為免驚擾她的美夢,他才一直保持原來的姿勢。

杜羨寧一張臉皺得像麻花,邵赫覺得好笑,於是問她:“怎麼了?”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杜羨寧沒好氣地說,“手很麻!”

伴著她的唧唧哼哼,邵赫動作輕柔地幫她揉著發麻的手臂,直至她舒展眉頭,才將她的手放回被窩,然後下床。

腳還沒碰到地板,杜羨寧的手已經伸了過去,一把將他揪住:“你去哪裡?”

邵赫將腕表舉到她惺忪的眼前:“你忘了今早還有一個座談會嗎?馬上就九點了,再不起床就遲到了。”

自己被折騰得腰酸背疼,而這個男人居然還可以神采飛揚地參加座談會,杜羨寧越想就越覺得心裡不平衡,不禁罵道:“大壞蛋!”

知道她罵什麼,邵赫忍俊不禁,附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他溫聲說:“你留在這裡繼續睡,等座談會結束,我帶你出去玩。”

杜羨寧趁機勾住他的脖子,兩人近距離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流轉。

在他毫無防備之際,杜羨寧將他拉下,用力往他脖間啃咬,看著那個清晰的牙印,她才覺得解氣。

清晨也算是男人最經不起引誘的時刻,邵赫不覺得痛,但那酥軟之感卻隨著血液流淌全身。他的眸色漸深,聲線也染上一絲沙啞:“你再不放手,我就陪你鬨到底……”

邵赫那語氣和態度都不似是開玩笑的,回想起昨晚的狂風暴雨,杜羨寧就心有餘悸。將邵赫推開,她拉過被子翻了個身,軟綿綿地嚷道:“趕緊走吧,彆吵著我睡覺。”

杜羨寧原本隻是說說而已,不過昨晚體力透支得太厲害,她很快又重新入睡。

睡得正迷糊,杜羨寧隱隱約約地聽見門鈴在響,本想忽略,然而來者十分鍥而不舍,她沒辦法,隻能去開門。

睡裙不知道被邵赫扔到哪個角落,杜羨寧隨手拿起邵赫那放在床尾軟榻上的襯衣,一邊扣著紐扣,一邊赤著腳向外間走。

站在門外的是盛裝打扮過的孔語卿,聽郭會長說邵赫還未到場,她就主動請纓來找他。她揚起自己的招牌笑容,本打算將最美的一麵展現給他,然而房門被打開的瞬間,她就臉色大變,簡直詫異得說不出話來。

杜羨寧是看了門眼才開門的,麵對一臉不可置信的孔語卿,她懶洋洋地理了下自己地長發:“用得著驚訝成這個樣子?”

邵赫那襯衣又寬又大,虛虛地罩在她身上,既嫵%e5%aa%9a又迷人,領口隨她的動作滑動,一脖子讓人臉紅的%e5%90%bb痕便暴露在空氣中。

孔語卿咬著牙:“肯定是你勾引他!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杜羨寧聳了聳肩:“說你可能不信,是他主動的。”

“你騙人,他不是這種人!”孔語卿情緒激動地反駁。

“小姑娘,你被他騙你,他才不是你想象中的好男人。”杜羨寧像個老巫婆,此時不遺餘力地給她洗腦,“你一點都不了解他,他就是那種見異思遷、薄情寡義的花花公子,雖然已經結了婚,但卻視老婆如無物,你連他的未婚妻都算不上,就彆奢望他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你不聽我的話,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啊……”

孔語卿一張臉漲得通紅,她的視線越過杜羨寧,直直地盯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邵赫:“你告訴我,這狐狸精說的是不是真的!”

杜羨寧猛地回頭,望見邵赫的一刻,她也是懵的。邵赫的目光平靜地投來,她偏偏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當他一步一步地走來,她竟有種想逃的衝動。

邵赫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將人往自己懷裡一帶,而後對門外的人說:“她說得沒錯,不是她勾引我,而是我……欲罷不能。”

孔語卿隻覺得三觀儘碎,她麵目猙獰,狠狠地大罵:“奸夫%e6%b7%ab.婦!”

說完,她就奔向樓梯間,瘋狂地摁著電梯,似乎想趕緊遠離這對惡心的男女。

“奸夫%e6%b7%ab.婦?”邵赫玩味地重複孔語卿給他們留下的四個字。

“小孩子學業不精,亂用成語,你彆放在心上!”杜羨寧哈哈地假笑兩聲,想掙開他的手臂卻發現根本掙不開。

內心警鐘大作,她故作鎮定地提醒:“誒,你的座談會要遲到了。”

邵赫一腳把門踢上,隨即攔腰將人抱起:“不去了,留下來當奸夫!”

第二十三章

出差回來, 杜羨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任晚榆告狀,委屈巴巴地控訴邵赫虐待自己。

任晚榆馬上瞪了兒子一眼,邵赫摸了摸鼻尖, 沒有為自己辯解半句。

客廳的茶幾擺放著數份報紙和雜誌,裡頭都有峰會相關的報道, 而在最上麵的是一本專刊, 那封麵人物是正在台上發言的邵赫。

杜羨寧不由得看多了幾眼, 而任晚榆已經將專刊遞到她手裡:“你們在那邊留了幾天,很好玩吧?”

“嗯嗯!”杜羨寧一個勁地點頭,雖然剛告過邵赫的狀, 但他給自己安排的行程, 她還是十分滿意的。

峰會一係列活動結束後, 邵赫就帶著她到附近的海灘玩了兩天。結婚這麼久,除了度蜜月, 他們還真沒有好好旅行過,一是邵赫太忙, 二則是她懶, 忙裡偷閒走了這一轉, 確實讓人身心愉悅。

恰好碰上晴好天氣, 即使被海風吹拂, 杜羨寧覺得自己也被吹黑了一個色號。就算是這樣, 她也是毫無顧忌地奔走在烈日驕陽下,擁抱浪花與藍天。

邵赫壞得很, 她坐在沙灘裡砌沙堡,他居然在自己身後悄悄挖了個大坑,毫不察覺的她挪動一下就陷下去了,弄得她滿身都是細沙。

麵對她的怒視, 這家夥居然敢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假惺惺地拉她拉起來,還說什麼去海裡玩一下就乾淨了。她傻乎乎地跟著過去,至於後來,不提也罷。

反正她覺得這陰險奸詐的男人就是在報複自己!

他耍壞的時候很壞,不過溫柔起來也真的溫柔。想起兩人在月下漫步廝磨,伴著浪聲纏綿擁%e5%90%bb,她就有點臉紅。

任晚榆原本這聽著兒子的惡行,結果杜羨寧說著說著變成就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害她都不好意思追問什麼。◎思◎兔◎網◎

等她細說完自己的罪行,邵赫才對自家母親說:“今晚我們去看爺爺。”

任晚榆點頭,杜羨寧恰好上衛生間,她便低聲提醒:“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邵赫挑眉:“有狀況?”

“也沒什麼。”任晚榆拍了怕兒子的肩,“對於你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晚上邵赫就帶著杜羨寧到祖屋看望邵老爺子。

經過精心的調理,術後的邵老爺子恢複得很好。他親自到前庭迎接孫子和孫媳婦,遠遠看到他們的車子駛來,就已經開始揮手示意。

自從到了公司上班,杜羨寧就忙碌起來,周末偶爾也陪著邵赫加班,倒少了跟邵老爺子見麵的機會。

邵老爺子待她親厚得如同自己的親孫女,將她領進屋裡,就立馬吩咐用人把小女生最喜歡的甜點和蛋糕都端了出來。

見狀,邵赫不禁扶額:“爺爺,她等下還用吃飯嗎?”

邵老爺子樂嗬嗬的:“你懂什麼,女孩子吃甜品的胃,跟吃飯的胃可不是一樣的。”

得知邵老爺子最初相中的孫媳婦人選是孔語卿,杜羨寧的內心還是有一點忐忑的。她覺得自己就像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突然就破滅了他盼待與孔家結為姻親的願望,以前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難免多想。

忐忑了這麼久,在見到邵老爺子的一刻起,杜羨寧就沒有了這樣的負擔。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總是妙不可言的,有時候讓人難分真假,有時候卻又淺白得像寫在白紙的黑字般清晰直白。

邵老爺子整晚都拉著她說話,他確實很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每次她過來,總有辦法讓自己笑不攏嘴。

晚飯過後,邵老爺子就開始體力不支。保姆想扶他回臥室休息,而他望了邵赫一眼,邵赫意會,便主動過來:“爺爺,我扶您回房間。”

邵赫早料到祖父不止是叫自己過來吃頓便飯那麼簡單,將臥室的門掩上,他問:“您有話想對我說?”

將拐杖放到一旁,邵老爺子慢慢坐到軟椅上,緩了口氣才說:“今年的慈善晚會,你跟寧寧一起出席吧。”

邵赫動作一頓,顯然是有點意外:“這晚會一直都是爸媽去的。”

邵老爺子望向他:“寧寧進門也有一段時間了,可她好像一直深居簡出,幾乎沒跟你出席過什麼活動。”

“您也知道,她不喜歡拘謹,那些場合對她來說,實在過於無聊。”邵赫下意識幫她說話。

邵老爺子笑了下:“可也不能一直這樣,她是我們邵家明媒正娶的媳婦,總要讓她亮亮相的。”

意識到祖父似乎話中有話,邵赫問他:“是不是有人跟您說什麼閒話了?”

“也不是什麼閒話。”邵老爺子語氣平和,隻是波瀾不驚地陳述,“昨天小卿來看我,跟她閒聊了一會兒,她就告訴我,你親口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