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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育有一子,現在正寄養在男方。”

記者的問題越來越過分,在旁的老麥立即上前,一邊示意關明娜和蔣遙走專用通道進場,一邊對現場的記者說:“感謝大家的關心,今天是星望的大喜日子,麻煩大家給個麵子,儘量給明娜留點私人空間,謝謝!”

離開高像素攝像頭的追蹤,關明娜和蔣遙的神情同時冷淡下來。兩人重新拉開距離,走到化妝間,她們隻是點了點頭,之後就走向各自的位置。

跟在後方打點的小助理有點不爽,她給關明娜理著裙擺,低聲嘰咕:“不就是跟邵總跳支開場舞,用得著這麼高姿態麼?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關明娜輕輕地拍拍他:“不要說了,要是被彆人聽見,又要傳我們不和了。”

小助理忿忿不平:“要是不和也是她鬨出來的,她挖出了你跟梁總監的事,還慫恿趙娉婷一起對付你!上次那篇寫你介入富豪婚姻的報道,我知道是她們乾的,那天我不小心聽見麥哥講電話,什麼都聽見了!”

關明娜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溫柔地安撫著暴躁的小姑娘:“隨便她們怎麼說,當你足夠優秀,眼紅你的人就會越來越多,就算沒有她們,也會有彆人做同樣的事情。如果每次都這樣生氣,我很容易把自己憋出抑鬱症。”

話雖如此,但小助理還是不開心:“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沒有就則樣算了啊。”關明娜說,“剛才你沒有聽記者說,我搶了她好幾個代言,遲點還可能把她的片約要搶過來。她使這些小人招數對付我,我就堂堂正正地跟她宣戰,把她從最高的位置擠下來。”

有一點關明娜並沒有說,那就是她根本不介意蔣遙跟趙娉婷拿自己的婚姻說事,畢竟現在把她說得越不堪,等真相大白的時候,就會顯得真正插足於彆人婚姻的第三者陰險奸詐、恬不知恥。

在化妝師給關明娜上妝時,眾人已經簇擁著蔣遙往後台休息間候場。經過她身邊,蔣遙還笑著跟她說了句“我先過去了”,全是是勝利者的姿態。

所有人都提前做足準備,然而作為主人家的邵赫和杜羨寧,卻遲遲未有到場。

這倒不是杜羨寧動作太慢,而是因為邵赫為了那套出席慶典的正裝鬨小情緒。

邵總不高興,滿屋子的梳化服一個都不敢吭聲,最後還是杜羨寧敲門進來,才稍微打破這個悶局。

“怎麼還不換衣服?”杜羨寧走過去,隨手撥弄著滿架子的衣服,“都不喜歡嗎?”

全場寂靜,再看看臭著臉的邵赫,杜羨寧知道自己猜對了。她有點頭疼,大少爺在這種時候鬨脾氣,這個殘局就隻有自己能收拾。

離她最近的造型師偷偷遞來一記求救的眼神,杜羨寧暗自歎了口氣,繼而對他們說:“你們先去忙吧,這裡交給我。”

眾人如獲大赦,不到十秒,屋裡就隻剩他倆。

待房門被掩上,杜羨寧才對他說:“上回過來試衣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又不滿意了?”

接過杜羨寧遞來的黑色西服,邵赫敷衍地看了眼,就立即將它丟到一邊:“難看。”

杜羨寧又給他遞了一套:“這套不錯。”

邵赫說:“款式過時了。”

“西裝還有過時?我就沒看出有什麼區彆。”杜羨寧小聲嘰咕,挑挑選選了好一會,她才把另一套遞過去。

這回邵赫連接都不接:“已經穿過了。”

杜羨寧覺得秘書這活還真不是人做的,假如要伺候這樣的老板,她情願去天橋底當乞丐!

按捺住自己的脾氣,杜羨寧堆起假笑,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問他:“老公大人,您到底想怎樣?馬上就要開場了,您還不換衣服,是打算就這樣上台嗎?”

話音未落,杜羨寧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她告訴邵赫:“你媽媽打電話來催了。”

任晚榆確實是打電話來催的,剛被接通,她那略帶急促的聲音就傳來:“寧寧,你們還沒好嗎?我看到炳叔的車還在車庫呢!”

瞧了瞧斜倚在長沙發的罪魁禍首,杜羨寧隻能說:“馬上就來。”

從她的語氣聽出滿滿無奈,任晚榆倒是笑了:“把手機給他。”

杜羨寧直接將手機放到他耳邊,他伸手拿著,“嗯”了一聲。

任晚榆幸災樂禍:“早不知道爭取,現在才後悔,活該!”

邵赫沒說什麼,直接切斷了通話。

杜羨寧不知道自家婆婆是怎麼勸說的,反正邵赫聽完她的話,就隨手拿起衣服套上,一邊係著紐扣,一邊吩咐:“讓炳叔開車過來。”

最終他們還是如期趕到會場,道路兩旁塞滿車和人,不過是短短的幾百米,足足開了十分鐘。

車門打開的瞬間,眾人的焦點立即集中到邵赫身上,他的外貌本身就十分出眾,即使有好些靠臉吃飯的小鮮肉在場,他依舊沒有被比下去。

與此同時,另一側車門也被打開,出來的是一身素淨大體長裙的杜羨寧。為免喧賓奪主,她的裝扮偏向職業化,加上她%e8%83%b8`前掛著一個工作證,就算同邵赫同車到場,也不會引起過多的猜疑。

邵赫沒有在紅毯上多作停留,一進入會場,他就被團團圍住,為慶典的開場作最後的準備。百忙之中,他還不忘把杜羨寧叫到身邊來,低聲叮囑:“彆亂跑。”

杜羨寧把玩著自己的工作證,乖巧地應聲:“知道了。”

北京時間晚上八點正,星望娛樂的周年慶典正事拉開帷幕。

開場之初,大屏幕投放著星望娛樂過去一年的輝煌業績,片頭結束以後,邵子謙上台致辭。

作為星望集團董事長,他自然替捷報頻傳的子公司歡喜,而作為邵赫的父親,他更是為兒子的能力感到驕傲。聽著那氣勢十足的發言,在座員工心潮澎湃,觀眾們的情緒亦逐漸被調動起來。

邵赫跟蔣遙登場的時候,熱烈的掌聲和呼聲回蕩在場館之內。

盛裝出席的蔣遙豔壓群芳,經過一段時間的苦練,她狀態尤佳,每一個動作都優美嫵%e5%aa%9a,惹得全場男士根本挪不開眼。

相比之下,邵赫則有點漫不經心,他神情慵懶,卻有幾分說不出的不羈,非但不讓人覺得輕浮,甚至還相當勾人。

舞曲臨近結尾,蔣遙腳下一滑,不知是突發狀況,還是有意為之,差點就栽倒在地。

幸得邵赫反應迅速,眼疾手快地把她拉回來,垂眼就望見那張我見猶憐的臉,他眉心微蹙,嘴角亦開始下沉。

觀眾都以為這是精心設計的高難度動作,一時間掌聲雷動。

下場以後,蔣遙擺出驚魂未定的樣子,承認自己失誤的同時,還對邵赫吹起了彩虹屁:“多得邵總救場及時,否則我肯定要在大家麵前出醜了!”

邵赫隻是點了點頭,轉身的瞬間,他臉上已經沒有一絲笑容。

周年慶典的下半場是個小型酒會,不管是內圈人士還是商界名流,都舉著酒杯跟邵赫寒暄攀談。他抽不了身,臨近尾聲,才能撇下滿場賓客找杜羨寧。

杜羨寧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邵赫找不著她,反倒碰上了戚雲舒和她的追星小姐妹。

她們見了邵赫就纏著他合影,看在杜羨寧的麵子上,邵赫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然而戚雲舒沒有那麼好打發,她捧起手機,看著照片挑剔道:“姐夫,你怎麼不笑!”

其中一個小姐妹樂嗬嗬地說:“你姐姐不在場,你讓你姐夫怎麼笑!”

像是被說中了心事,邵赫罕見地露出幾分尷尬神色,不過旋即已經恢複如常,轉頭問戚雲舒:“知道你姐在哪裡嗎?”

戚雲舒搖搖頭,思索幾秒,她又說:“她不喜歡這種場合,以前跟爸爸參加酒會,她都是一個人悄悄跑出去的。”

邵赫最終是在一個幽靜的小露台找到杜羨寧。

場內觥籌交錯,熱鬨非凡,而杜羨寧則窩在這片小地方悠然自樂。當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仍俯瞰著這片璀璨夜色,並沒有回頭的意思。\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盯著那道妙曼的背影看了半晌,邵赫察覺自己似乎有幾分酒意。他過去自後方環住她的腰,熟悉的香氣湧入鼻端,糾纏整晚的煩躁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杜羨寧知道是他,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e8%a3%b8露的肌膚上,她癢得縮起了脖子。

邵赫乾脆把她轉過來,低頭凝視了她片刻,他問:“在這裡做什麼”

迎著他的目光,杜羨寧半真半假地說:“在等你。”

晚風吹亂了她的發鬢,在滿天霓虹的映襯下,她的笑容明豔而張揚。邵赫有一刹失神,還沒來得及思考,已經掐住她的腰%e5%90%bb了下去。

餘光瞥見落地窗前的輕紗擺動,杜羨寧意圖躲過他的親%e5%90%bb:“有人……”

邵赫不依不撓,抵著她的額頭喃喃:“管他呢!”

第十七章

那纏綿的尾音最終湮沒在繾綣的親%e5%90%bb裡。

杜羨寧顧忌著窗後那人, 她試圖推開邵赫,結果反而被抱得更緊。其實她哪裡是邵赫的對手,在他的循循善誘下, 她逐漸深陷其中。

兩人正難舍難分之際,一陣刻意的咳嗽聲倏地傳來, 杜羨寧嚇了一跳, 而被破壞好事的則一臉不爽, 回頭時那眼神鋒利得幾乎可以殺人。

被邵赫那刀眼一掃,站在暗處的明競川有點背脊發涼,不得不向邵赫說明情況以示自己的無辜:“剛在走廊看到你, 原本想找你喝酒的, 沒想到竟然吃了一嘴狗糧。”

說著, 他望向杜羨寧,那語氣多了幾分調侃之意:“嫂子, 打擾到你們,真不好意思!”

杜羨寧逐漸反應過來, 她低聲問邵赫:“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等邵赫回答, 明競川已經搶著說:“我們一起去會所那個晚上知道的!當時你喝醉了, 脫掉外套要跟我們跳舞, 那家夥像是怕我們占到什麼便宜, 立即跳出來把你裹得嚴嚴實實, 還瞪著眼對我們說,你是他老婆!”

聽他這麼一說, 杜羨寧才知道那天在酒店吃自助早餐,明競川和單越霖看她的眼神和對她的態度怎麼那麼奇怪。

明競川那套說辭誇張是誇張,但裡頭說的全是事實,邵赫反駁不了, 隻能表情冷漠地看著他。

再次接收到邵赫的死亡凝視,明競川終於閉上了嘴巴。

望著他那憋了一肚子的話又不能說的委屈表情,杜羨寧就想發笑。從晚宴包裡翻出濕紙巾,她遞給邵赫拭擦落在他唇邊的唇膏痕跡:“回會場去吧,酒會還沒有結束,你這樣跑出來不適合。”

明競川又管不住那張想說話的嘴,他對邵赫說:“走吧,世建的汪總剛才在找你,他對影視城的項目很感興趣,待會怎麼也要跟他喝一杯!”

邵赫摟住她的腰:“跟我一起去。”

杜羨寧想了想:“你們先過去,我補個妝就來。”

經過邵赫的一番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