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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在群裡聊能怎麼玩,要大玩特玩,沒有一個兄弟能完好無損地離開。

阿man說:男人要玩,但咱們女人得自己先玩一場。

顏安&沈恬:怎麼玩?

Man:婚前single night,可一不可再。

顏安:姐姐帶我。

Man:姐姐帶你,結婚前玩一場嗨的。

顏安躺在單屹的身旁遮住手機屏幕直笑。

*

顏安跟單屹的婚期定在了十二月的最後一天。

在平安夜前一晚,顏安跑去跟單屹說她要跟阿man和沈恬聚聚,不帶他,讓他自己跟他的兄弟自己玩。

顏安的假是魏易親自批的,沈恬今年的年假還沒休,這回一次性全休了,在平安夜這一天,三個女人在北城機場集中,幾小時後,普吉島溫暖如春的風迎麵襲來,三個女人立即將厚重的外套脫掉,釋放最自由的靈魂。

普吉島是暑期的熱門航路,顏安和沈恬都飛過無數次,這裡的陽光和沙灘兩人熟悉,但除了陽光沙灘外的東西,阿man說這回帶她們好好開開眼界。

普吉島的人妖秀遍地開花,顏安跟沈恬都沒看過,一來是沒多大興趣,二來是在網上看圖片大致就已經知道是怎樣。

顏安:“自己都有的東西看彆人的乾嘛,摸一摸還得給錢,這多不劃算。”

阿man:“帶你看人妖秀多沒意思,就帶你們看點你們沒的東西。”

顏安&沈恬:“哦?”

三個女人都是見過大場麵的,阿man這話兩人一聽,瞬間就悟出些什麼。

顏安摸了摸下巴:“我們沒的東西,也不是沒見過。”

沈恬:“不是大場麵的話,對不起今天這場single night。”

阿man:“我就怕場麵太大,你們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生承受不住。”

顏安跟沈恬笑,才不信。

晚上八點,出飛剛落地的單屹給顏安發信息,顏安回:阿man帶我去看大場麵,勿擾。

很好,單屹發現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

恰巧這會魏易給單屹打來電話,單屹:“顏安的假你批的?真是好樣的。”

當時顏安跟單屹說跟阿man和沈恬聚聚,單屹以為是真的出去“聚一聚”,沒料到這人當天晚上說完,第二天就飛去了普吉,問什麼時候回,說聚完了就回,剛才又問一句,直接勿擾了。

魏易原本知道單屹飛完這趟有幾天假,正打來喊人去喝酒,這回他一聽,也說:“彆說,我還以為她請假是跟你搞結婚的事,誰知道你老婆這麼勇,結婚前還跑去看成人秀。”

成人秀?單屹直接被氣笑:“謝謝你女人了,真是好閨蜜。”

單屹:“噢不對,忘了,不是你女人,那沒事了。”

魏易被這個婚前老婆跑了的老男人無辜掃射,直接被噎得內傷:“…………我他媽是你老板!”

單屹:“嗯,是老板的話結婚紅包記得給大點。”

魏易:“草!”

那頭的顏安跟沈恬前一刻還在不屑,此時正坐在觀眾席上大喊臥槽,由於觀眾席上就屬兩人表情最誇張,還被邀上了台,兩人站在台上,身體都直了,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放。

顏安最後瑟瑟發抖地跑下台,抱住阿man哭:“嗚嗚嗚,我臟了,這種大場麵我再也不要來第二次了。”

阿man被這兩個小屁孩慫得大笑。

從成人秀出來,顏安朝單屹發信息:我再也不去見大場麵了,我還是喜歡你這種小場麵的。

單屹硬生生被這句話氣得沒法回。

聖誕節這天,普吉島各處裝上了裝飾,透著另類的熱帶風情聖誕風。

阿man說今天帶兩人真正地解放天性。

阿man三人包了一艘小遊艇,一大早出發前往斯米蘭島。

斯米蘭島一年中隻在11月至來年4月之間開放,一整片果凍海,清澈見底。

顏安上輩子屬魚的,遊艇停在海上,顏安一身比基尼,直接在船上一個空中翻滾就跳下了海。

顏安在海裡撲騰,問阿man:“就這嗎?”

阿man笑:“不就這。”

上午時分,三人租了三塊漿板,由阿man帶路,一路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劃。

斯米蘭島上的一個無名石洞,隻在上午退潮時露出,洞裡不深不淺,陽光反射在海水裡再映在石洞上,閃著銀藍色的光。

阿man將漿板率先衝上了淺窄的岸,朝兩個女人挑眉笑,然後一把將身上的比基尼帶子一扯,就把比基尼扯了下來拿在手裡朝兩人揚。

顏安眼睛瞪直:“好家夥。”

阿man:“都是大家都有的東西,姐姐可不怕給你們看。”

顏安跟沈恬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笑了。

顏安:“切,這算啥呢?”

沈恬:“咱們體檢的時候還看得少嗎?”

兩人脫得比誰都爽快。

阿man指揮顏安跪坐在漿板上:“來,挺直,拍完發給極品,當新婚禮物,帶勁。”

沈恬一個直女在現場看著都有點受不了:“要命,會玩還是man姐會玩。”

三個女人在島上玩嗨了,索性就在島上過夜,三人找了一間媲美五星級的木屋,在島上自己買了幾瓶酒,入夜後三個女人穿著睡衣在木屋裡一杯接一杯地喝。

顏安在兩人這先上岸了,兩人朝她舉杯。

顏安卻覺得什麼上不上岸的:“結婚不結婚有啥呢,反正乾啥都得隨心,開心就去乾,不開心就滾蛋。”

這話阿man聽著喜歡,沈恬聽著也笑,三人相互碰杯,先走它一輪。

顏安放話:“今晚咱們無話不談,不醉不歸!”

兩個女人都舉手讚同。

阿man問顏安那些裙子派上用場了沒,顏安說,穿一條報廢一條,這玩意兒不太環保,鋪張浪費。

沈恬問什麼裙子?顏安直接將購買記錄給她看。

沈恬這一看一句好家夥,然後問:“都穿這樣了,怎麼不直接買內啥?”

顏安:“哪啥?”

沈恬用手機輸入關鍵詞,彈出來一整個頁麵推薦:“瞧瞧。”

顏安一看,大喊要命。

阿man:“怎麼?你不會沒有吧?”

顏安搖頭。

阿man:“我天,我以為你是玩膩了去玩點清新的,哪知道你一直呆在新手村。”

阿man拿過手機給她科普:“這東西花樣多,還方便,懂吧?每一步都是驚喜。”

阿man跟沈恬各自拿著手機給顏安挑,最後每人給顏安挑了兩套,說當送她的新婚禮物,直接下單寄了過去。

顏安這邊的話題完了,兩人就都眼巴巴看著阿man,阿man跟自家老板那點兒風花雪月的事兩人可都太好奇了。

顏安:“之前不是說沒有一個男人在你那的新鮮期能超過兩晚嗎?”

阿man摸了摸下巴,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問題我最近想出了答案。”

顏安&沈恬:“什麼?”

阿man:“小學生到大學畢業,這過程跨度大,可塑性強,跟那些已經定性了的博士生不一樣,愣頭青次次都新鮮。”

顏安&沈恬換了一副模樣:“怎麼新鮮?”

阿man挑著眉笑:“確定要聽?這可是付費的內容了。”

顏安跟沈恬作勢拿出手機轉賬:“姐妹我錢都充好了,夠你說一整個晚上。”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阿man說話直,用詞精準,兩個女人聽得麵紅耳赤。

幾瓶酒沒了一大半,顏安熱,將睡衣都脫了,剩下一件小吊帶,顏安問沈恬:“哎對了,你的那個癡情小弟弟怎麼了?”

沈恬之前升為了三號乘務,今年飛國際返程的時候有一位乘客胃病發作,一趟十多小時的航班,沈恬來回給人遞了無數次溫水。

那一趟航班落地後,沈恬與同個機組的人結伴出來,在到達口處被一男人攔住,男人靦腆,問沈恬能不能交換一個聯係方式。

那男人就是航班上的那個胃病乘客。

顏安沒見過本尊,但聽機組的人說,那男人長得乾淨靦腆,溫柔少言,但身材高大,妥妥一隻忠犬小狼狗,是個極品。

顏安:“我聽說弟弟是個海龜,剛畢業回國,現在出差都挑你的航班飛。”

沈恬:“剛畢業呢,還不到22歲,也太嫩了點。”

阿man一聽,就愛這口:“22歲怎麼了?姐姐我曾經就好這口,姐姐跟你說,小弟弟年齡小,弟弟可不小。”

兩人聽了直接臥槽,另一輪的話題就有了。

這一晚三個女人無話不談,三個人三種人生各自精彩,海的那邊的男人全都給女人拋下,同樣也組了個局。

崔偉成難得有假,特意為了兄弟的婚禮把日子全給他空了出來,這一晚魏易舉旗,跟單屹說,反正留在家也是獨守空房,出來三兄弟喝一杯。

三人一年到頭齊聚不容易,酒一上來,三人不約而同都先走一輪。

酒局裡單屹這個主人翁話倒是不多,全都讓魏易給說了。

魏易:“瞧瞧,咱三有兩都進婚姻的墳墓裡去了,到時我拿著酒杯晃,你倆捧著娃喂奶,就知道什麼叫瀟灑。”

單屹笑了笑:“你瀟灑著吧,不過你知道吧,有些男人的保鮮期久不久,看體力。”

雷誌丞聞言挑眉,聽出了些什麼,然後跟單屹對視了一眼,說:“當年一千八,似乎就他得補考。”

魏易:“屁,我現在跑個十公裡,氣都不帶喘的。”

單屹挑眉:“跑一跑?”

魏易:“怕你?”

崔偉成:“十公裡在我這算小兒科了。”

單屹:“最高紀錄四十五公裡。”

魏易草了一聲,自灌了一杯:“換個話題。”

魏易跟阿man的事崔偉成也知道一二,此時崔偉成看著魏易頗有意思地說:“聽說魏易看上的女人比顏安還野?”

單屹首肯:“不及萬分之一。”

崔偉成挑眉。

魏易也挑眉。

阿man說是野,魏易覺得還不夠準確,魏易覺得阿man是狂,天下唯我獨尊的狂。

隻要自己夠快樂,彆的都不管,在她的世界裡獨有自己一套法規,活得狂,人更狂。

這樣一個狂野的人世界斑斕又炙熱,永遠活在春夏裡,裡頭沒有寒冬,就像阿man的衣櫃。

在阿man的衣櫃裡,最厚的衣服就是一件皮毛大衣,淺棕的皮毛像一頭炸開毛的獅子,張揚又狂野,除此之外沒了,各式各樣的吊帶和輕薄衣服幾乎占據了整個衣櫃。

曾經有一回魏易在阿man那間單人公寓裡過夜,他那套正兒八經的西裝掛在一堆花紅柳綠裡,就像往火堆裡丟進了一根枯枝,當時的魏易站在衣櫃前乾站著,就被火空燒了一身。

此時三個男人泡在酒裡,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