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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在謝雲琢的頸間,讓對方的皮膚染上了幾分薄紅。

“嗯——”薛祐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抬起,難耐地在謝雲琢的身上輕蹭著,淺色的襯衫與米色的毛衣摩攃,不可避免地摩攃出了劈啪作響的靜電,如同小型的交響樂,以兩個人的身體為場地,儘情奏響。

“唔——”薛祐忍耐不住,隔著襯衫咬在了謝雲琢的肩頭,似乎是在泄憤,咬了一會兒後,卻到底是心疼,牙齒間的力道放鬆,甚至隔著輕薄的襯衫布料%e8%88%94了%e8%88%94剛才被自己咬過的地方。

襯衫的肩膀處被薛祐的口水濡濕,顯現出些許肉色來,細看的話,甚至能夠透過濡濕的布料看到細微的紅痕,可以想見,最開始薛祐下嘴的時候,咬的有多狠,好在並沒有破皮。

不過,就算是被咬破皮,滲出了腥甜的鮮紅血液,想必謝雲琢也不會介意,甚至會愈發興奮。

薛祐一隻手被謝雲琢控在手裡,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攀在了謝雲琢的背上。

薛祐的手很漂亮,十指纖長,白如玉石,而此時,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扣在了謝雲琢的後背上,五指偶爾痙攣,甚至能夠透過皮膚看到那青白的血管。

“謝哥……”薛祐的聲音裡染上了幾絲水意,呼吸早就亂了節奏,他感覺自仿佛是一葉漂泊在風浪中的小舟,周圍海浪席卷,試圖將他打翻,卷入海底深處。

又倏然間,狂風消逝,柔波起伏,仿佛剛才的狂風浪雨是一個玩笑。

“我在。”謝雲琢%e5%90%bb了%e5%90%bb薛祐的眼角,那裡不知何時,已經滲出了些許淚水,一點點將那滲出眼眶的淚水%e5%90%bb去,帶著些許鹹味的淚水讓謝雲琢眸色逐漸轉深,“我……”薛祐睜開眼睛,然而被淚水潤過的眼睛有些模糊,一時間看不清楚。

“我在。”謝雲琢歎息著開口。

“謝哥……”薛祐喃喃。

“我在。”謝雲琢一下下地%e5%90%bb在薛祐的唇上、唇角、下頜,又淺淺地咬了一下那小巧精致的喉結,而後緩緩地在薛祐的頸側吮xī,摩攃,直到一個極為明顯的%e5%90%bb痕出現在下巴連接脖子的那一處,他才滿意地收手。

這個位置,就算薛祐換了高領的衣服,也根本的遮掩不住。

這是標記,證明薛祐獨屬於他的標記。

同樣的,謝雲琢微微側頭,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左肩,那裡有一個清晰的齒痕。

隻可惜是咬在肩頭,不管穿什麼衣服都能蓋住,下次得讓阿祐換個地方,比如,鎖骨、手腕……

謝雲琢方才故意吮出%e5%90%bb痕的動作,薛祐不是不知道,隻是現在沒力氣,被謝雲琢捉住的那隻手手心仍舊滾燙。

“好累……”薛祐低聲抱怨。

謝雲琢輕輕笑了起來,“這樣就累了?”

那以後可怎麼辦?

雖然最後一句謝雲琢沒有說出口,但薛祐怎麼會不明白,他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

謝雲琢忽然撤走了撐起身體的手臂,整個人都伏在了薛祐的身上,低沉悅耳的笑聲在薛祐的耳邊回響,成功地又給那兩隻耳朵染上了緋紅。

休息了一會兒後,謝雲琢取來新衣服給薛祐換上,瞥了一眼時間,“讓山南送你。”

“不用。”薛祐的唇有些發紅,“我自己能回去。”

謝雲琢卻搖了搖頭,“你下午上課的時間快到了。”

薛祐:……

“我原本想親自送你過去,但……”

“我明白。”薛祐打斷了謝雲琢的話,體貼地道,“公務要緊。”

謝雲琢為薛祐係上最後一顆扣子,又把外套給他穿好,用手抹平了外套領口處褶皺後,看著穿戴整齊的薛祐,謝雲琢難得升起了撂挑子的念頭。

第69章 折價

幫薛祐穿好衣服後,謝雲琢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臨行之前,%e5%90%bb了%e5%90%bb薛祐的額頭,“我先走了。”

薛祐抬頭,親在了謝雲琢的唇上,大方地道,“你放心去吧!”

謝雲琢摸了摸薛祐的腦袋,“阿祐,你……”

“嗯?”

“算了。”謝雲琢無奈地搖頭,雖然知道薛祐是好意,但是那句話卻還是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兒。

等謝雲琢離開後,薛祐才站到鏡子前,微微抬起下巴,看著自己頸側那仍舊清晰無比的%e5%90%bb痕,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山南。”

“薛先生。”山南微微躬身,語氣恭敬,“您有什麼吩咐?”

“你那裡有創可貼嗎?”

創可貼?

山南的眸子裡滿是茫然,“薛先生,創可貼……是何物?”

薛祐扭頭,見山南一副從未聽過創可貼的模樣,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了,現在的一些小傷口根本不需要創可貼這種東西,隻需要醫療噴霧噴一下就能痊愈,曾經的創可貼早就成為了曆史。

就算薛祐真的搞出來了創可貼,估計彆人看他頸側貼著一塊東西也會覺得很奇怪。

可沒有創可貼的話,那他要怎麼辦?

薛祐微微蹙眉,謝雲琢故意將%e5%90%bb痕印在這個位置,他最開始也沒在意,畢竟在他的潛意識裡,創可貼一貼就完事兒了,但是現在看來,這似乎成了一個大問題啊……

他將手按在那一處%e5%90%bb痕上,蹙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其實,他完全可以用醫療噴霧噴一下,那些痕跡很快就會消失,隻是,伸向醫療噴霧的手頓了頓,到底是沒有將那一瓶噴霧給拿起來。

不過……想起自己在謝雲琢肩膀上咬的那一口,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半斤八兩,誰也不吃虧。

山南見薛祐遲遲不動身,忍不住提醒道,“薛先生,時間快到了。”

“如果再不啟程,您很有可能會遲到。”

薛祐歎了一口氣,隻能退而求其次,試圖用化妝術來掩藏。

然而,被問到化妝品,山南仍舊是一臉懵逼,無奈之下,他隻能向凱瑟琳求助,凱瑟琳正忙著,直接把宮廷禮儀官的通訊方式發給了山南。

收到了通知的宮廷禮儀官忍不住熱淚盈眶,終於,終於又有他的用武之地了嗎?

幾乎是一接到消息,宮廷禮儀官就迫不及待地收拾東西,飛奔而來,全程隻用了三分鐘的時間。

隻是趕到陛下的寢殿後,這位宮廷禮儀官才發現,請他過來的不是陛下,而是一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少年,一身星嶼皇家高級學院製服,黑發黑眸。

“你好。”少年禮貌地和宮廷禮儀官打了聲招呼,接著就指了指自己頸側的%e5%90%bb痕,“這個……你能幫忙掩蓋一下嗎?”

宮廷禮儀官下意識地道,“您完全可以使用噴霧消……”話說到一半兒,這位宮廷禮儀官就敏銳地停了下來。

因為事實顯而易見,如果這位真的想用噴霧去除頸側的%e5%90%bb痕的話,他根本就不需要找自己過來!

這個時間能夠出現在陛下的寢殿,身上還帶著曖昧痕跡的少年,宮廷禮儀官的腦海裡迅速劃過了幾個猜測,視線觸及正站在一旁的山南,他腦海中靈光一閃,莫非,這位就是他們未來的皇後殿下?!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宮廷禮儀官麵上的神色愈發恭敬,不等薛祐開口,就迅速地給出了好幾種解決方案。

因為時間的關係,薛祐直接選擇了耗時最少的那一種。

一番折騰過後,等薛祐終於坐上飛行器,距離上課時間已經隻剩下十五分鐘的時間了!

山南看了一眼時間,沒有猶豫,直接選擇了皇室專用的空中通道,不過是五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將薛祐送回了學校。

隻是,雖然山南已經將飛行器停靠在了最靠近教室的校門處,可是學校內的代步車速度很慢,薛祐無奈,最後隻能用跑的,如果不是人太多,薛祐甚至都想變成小雪鼬的形態,速度會更快,同時周圍的障礙物也會減少。

好在,學校裡如薛祐這般用兩條腿飛奔的人實在是不少,也使得他的行為顯得不是那麼突兀。

最後,薛祐總算是卡在最後一分鐘的時間,跑進了教室。

不過,或許是穿越過後體質的原因,以最高時速跑了這麼久,薛祐竟然臉不紅氣不喘。││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就是跑進教室之前,正好和授課的老師打了個照麵,將對方嚇了一跳。

“抱歉,陳老師!”薛祐連忙道歉。

“無礙。”陳玄硯是古文明研究專業的教授之一,見薛祐風一般地跑過來,忍不住打趣了幾句,“薛同學,以你的速度,說不定可以去參加短跑或者長跑比賽,冠軍肯定非你莫屬。”

薛祐尷尬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道,“這……都是逼出來的。”

“好了,進去吧。”陳玄硯也沒有故意為難薛祐,事實上,因為謝雲琢以薛祐的名義捐獻了一大批的古文明遺留,整個古文明研究專業的教授老師們對薛祐的態度都足以稱得上是溫和。

再加上薛祐學習認真,基礎紮實,偶爾還會有老師、教授征求他的意見。

“謝謝陳老師!”道謝過後,薛祐立刻竄進了教室,隻是等他坐好之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一堂課,原本好像不是陳老師主講?

對麵,陳玄硯已經站上了講台,環視了周圍一圈兒後,笑著解釋道,“陶教授之前帶回來的那兩個存儲器破譯工作有了新的進展,所以,這幾天的課都由我來代。”

存儲器的破譯有結果了?

薛祐有些驚訝,也有些期待,不知道那兩個存儲器裡麵所保存下來的資料是什麼?

事實上,不僅僅是薛祐如此好奇,就是班級裡的其他學生,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興奮,隻不過好歹還記得上課的紀律,沒有當場就興奮地嚎叫起來。

連續幾天都是陳玄硯陳老師代課,終於,一周後,陶暄白再次出現在課堂上。

“陶老師!”

“陶老師你終於回來了!”

“我們可都想死你了!”

陶暄白笑嗬嗬地開口,“行了,你們一個個的,想的不是我,而是我帶回來的那兩個存儲器裡的東西吧?”

眾人:……

“沒有,我們最想念的還是老師你丫!”

搖搖頭,陶暄白看著自己的學生們,最後,最後目光落在了薛祐的身上,笑了笑後,大手一揮,“都收拾收拾東西,今天帶你們去實驗室,親眼見一見。”

“去實驗室?”

“真的假的?”

見學生們質疑自己,陶暄白故意板起了臉,“如果你們不想去的話……”

“去去去!我們去!陶老師最好了!”

“陶老師我們愛你!”

“快!快收拾東西!我還是第一次去實驗室呢!”

一邊嚷嚷著,眾人一邊迅速收拾東西,唯恐自己動作慢了,被陶老師嫌棄。

嘈雜的聲音裡,薛祐走到了陶暄白的身邊,“陶老師,在那兩個存儲器裡發現了很重要的東西嗎?”

“算是吧。”陶暄白的心情顯然很好,這位乾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