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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去哪個學校比較好。”

肖譚鼓了鼓自己的臉頰,“爸爸,我也想去!”

肖闊看著自己的女兒,沒有打擊她的自信心,隻是溫和地問她,“小飛是去訓練的,你去是想做什麼呢?”

肖譚張了張嘴,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之前不還說,想和肖野一起去演戲嗎?”肖闊知道自家姑娘這三分鐘熱度的習慣,便將之前的話給提了起來。

說起來,本來薛祐也邀請了肖野,但肖野已經進了新的劇組,每天都忙的跟陀螺似的,壓根抽不出時間,隻能含恨放棄,薛祐隻記得和肖野聯係的時候,他咬牙切齒地說等拍完後,一定要把整個劇組的人都拉來給薛祐捧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說反話呢。

肖譚聽父親提起以前的事情,理所當然地道,“那我可以一邊演戲一邊和飛飛去玩兒呀!”

聽到小姑娘的童言童語,在場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謝雲琢眸色都溫和了些許。

眾人一邊吃,一邊聊,氣氛十分融洽,但很快敲門聲響起,打破了此時的融洽。

“老板,出事了!”盒子大概是剛從下麵奔上來,氣喘籲籲,“你快去看看吧!”

薛祐猛地站起身。

他身側的謝雲琢卻一把握住了薛祐的手,握得很緊很緊,似乎是在用行動告訴薛祐,彆擔心,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切有我。

七味齋,一樓。

安容預約了好幾次,今天總算是走進了七味齋的大門。

七味齋的菜單上菜品很多,分成了好幾類,安容並沒有什麼吃飯的心情,隻隨意點了幾樣。

真的……真的要按照布魯克·米爾說的去做嗎?安容有些猶豫。

她抬起頭,看著做得滿滿當當的一樓,想想仍舊沒幾個人願意走進去的自家餐廳,再想想還在醫院裡躺著的丈夫,安容定了定神,待餐食送過來後,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後,這才將一根頭發扔了進去,又拿筷子攪了攪,確定那頭發已經纏繞其中,這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好了,最困難的一步已經完成了。

她沒有立刻就嚷起來,而是慢條斯理地吃了一會兒後,才將筷子伸向了被自己攪進去頭發的那一盤下一瞬,正在七味齋一樓吃飯的食客就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怎麼回事!這裡麵怎麼有頭發!”

那女人的聲音很大,幾乎是一出聲就引起了附近食客的注意。

“頭發?是說在菜裡吃出了頭發嗎?”

“不可能吧?我在七味齋都吃過好多次了,沒聽說吃出來頭發啊?”

聽說是有人在菜裡吃出了頭發,老貓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他可是知道自家老板對於後廚的衛生到底有多重視的,所有進去後廚的廚師都可以說得上是“全副武裝”,頭發當然也是用廚師帽包裹得嚴嚴實實,絕不可能掉進去頭發!

但是事情總有萬一,所以仍舊在第一時間帶著虎子趕了過去。

然而,看清楚趕過來的兩個人後,安容心中一悸,立刻後退了好幾步,“你……你們要做什麼!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啊!”

老貓&虎子:……不是,你這一副好像我們仗勢欺人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還彆說,以老貓和虎子的外形,再和看上去柔弱的安容一對比,在場的食客們很容易就對安容產生憐惜之意。

老貓上前一步,試圖解釋,奈何……安容似乎是真的被嚇到了(?),一直尖聲喊叫,以至於老貓不得不停下腳步,不敢再靠近。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她雖然驚聲尖叫,卻仍舊在有意無意地打斷老貓試圖解釋的話,同時不停地給周圍的食客灌輸這裡的餐食不乾淨的印象。

眼看著周圍的食客神色中逐漸帶上了懷疑,老貓的心情愈發著急。

好在盒子還算是機靈,見情況不好,立刻就去搬救兵了。

瞥見匆匆趕來的薛祐還有薛祐背後的謝雲琢,老貓提起的心總算是落下了一點兒。

安容仍舊瑟瑟發抖著尖聲,但觸及謝雲琢那幾乎能凍死人的目光,聲音立刻被卡在了嗓子眼兒。

第49章 解決

隻是,薛祐一行人趕過來後,卻引起了一波不小的騷動。

然而,引起騷動的原因卻並不是薛祐和謝雲琢,而是寧飛和肖譚。

之前門前玩兒各種遊戲的時候,寧飛投壺次次命中,可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其實能次次命中的人不少,但如寧飛這般年紀的,卻幾乎沒有,所以,自然更加引人注意。

“那個小男孩兒你看見了嗎?就是他,剛才在門前的時候十發十中!才這麼點兒大,這要是好好練一練,以後肯定不得了。”

“確實,但我還是覺得那個小姑娘更可愛一點兒,哈哈哈哈連箭都扔不出去!”

“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嘲笑一個小姑娘!”

“哪有嘲笑,我不也是一樣都沒把箭給扔出去嗎?這分明就是同病相憐!”

薛祐自然也聽到了眾人的一輪,他微微皺眉,和謝雲琢對視了一眼後,便讓肖闊帶著孩子們去了四樓。

臨走之前,肖譚扯了扯薛祐的衣角,抬起頭,認認真真地道,“我相信阿祐哥哥!一定是那位阿姨在撒謊!”

寧飛也在一旁幫腔,小腦袋點了點,“沒錯。”

薛祐一時間隻覺得哭笑不得,他蹲下`身,摸了摸兩個小家夥兒的腦袋,溫聲道,“謝謝。”

等肖闊將孩子們帶走,薛祐才轉身看向那個女人。

安容本就心虛,隻能通過大聲叫嚷來給自己打氣,同時還要忍受那一連串看過來的目光和眾人的議論。

然而,被謝雲琢那冰冷的目光一掃,她所有的叫嚷都卡在了嗓子眼兒裡,半點兒聲音也不敢出。

從小到大,她可從未受過這種委屈。

見薛祐向自己走來,眼眶都開始發紅,再加上她本就生得柔弱,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

薛祐微微蹙眉,這人怎麼回事?

“這位女士。”薛祐停下腳步,“請冷靜一點兒,好嗎?”

薛祐的語氣十分客氣,安容想要開口,但張嘴的時候,又膽戰心驚地看了謝雲琢一眼。

謝雲琢卻並未看她,而是站到了薛祐的身後,一手搭上了薛祐的肩膀,從外人的角度看來,幾乎是將薛祐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裡。

薛祐當然也察覺到了謝雲琢的動作,隻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讓他不要太過分。

安容看著那兩個人親密的動作,再看看這座無虛席的七味齋,頓時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華複餐廳。

心裡無端地升起了幾分怨氣。

她拿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眶,定了定神,這才緩緩開口,“我……我在你們的飯菜裡吃出了頭發。”

“這不可能!”說到自己負責的事情上,虎子忍不住開口,“這些菜不算是炒製還是出鍋的時候,我都好好檢查過了,根本就不可能混進去不乾淨的東西!”

為此,後廚裡的所有廚師基本上都理成了板寸。

安容似乎是被虎子嚇到了,不由得又後退了一步,驚魂未定地道,“可……可我確實吃出來了,我……我說不過你們……”

眼看著安容似乎又要紅了眼眶,薛祐有些頭痛,他連忙打斷了安容的話,“吃出頭發的是那一份?”

安容往桌子上一指。

薛祐取過一雙新的筷子,在裡麵攪了一下,果然,從裡麵挑起了一根黑色的頭發。

隻是,圍觀的食客看看那頭發,再看看虎子的板寸,看著安容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唔,這頭發雖然不長,但是……

眾人在薛祐一行人的腦袋上都轉了一圈兒,愣是沒有找到同樣長度的。

“這頭發的長度不對啊。”

“怕不是有人故意來搗亂的?”

“很有可能,畢竟七味齋的客流量這麼大,利潤肯定很高。”

“嘖嘖,她好蠢啊,要是真的想搗亂,至少也該是舉報偷稅漏稅吧?”

周圍人的議論聲可不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薛祐看到那根頭發的時候,第一反應卻是,對方就算是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煩,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嗎?

然而,餘光瞥見安容一瞬間變得不自在的模樣,薛祐的心裡緩緩升起了一個念頭,不……會吧?

很快,老貓就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老貓刻意壓低了聲音,“老板,我想起來了!”

薛祐疑惑,“你想起什麼了?”

“我之前就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了。”說著,老貓瞥了安容一眼,這一眼看到安容心驚肉跳,好像……好像有什麼糟糕的事情要發生了。

老貓咧開嘴,道,“這個女人,是布魯克·米爾的妻子。”

布魯克·米爾?

薛祐覺得這個人名有點兒耳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聽見的了。

老貓伸手往門外一指,“老板,布魯克·米爾就是對麵餐廳的老板!”

這一句如同一句驚雷,將看熱鬨的食客們炸了遍。

“對麵的?”

“那幾乎是不用想了,肯定是故意的。”

“我看那頭發絲兒的顏色和長度,應該是她自己的頭發吧。”

“不一定吧?誰會的拿自己的頭發來陷害?”

事實上,還真的有,現在就站在他們的麵前。

經過老貓提醒,薛祐也想起了布魯克·米爾這個人。

說起來,如果不是這一次安容來七味齋陷害,他幾乎要忘記這個人了。

薛祐自然也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聲,看著安容逐漸發白的臉色,薛祐的麵色也變得古怪了起來。

難道她是真的把自己的頭發給扔了進去?

安容也覺得自己很是委屈,其實最開始布魯克·米爾給她的建議是放進去蟲子,但是安容嫌棄蟲子惡心,臨到頭卻反悔了,但又沒有其他更合適的,便隻好拿自己的頭發湊數了。

她當時並沒有想太多,而沒有想太多的後果就是這般,原本還因為她的作態有些可憐她的食客看向她的目光不再帶著善意。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老貓說出口的那一句話。

慌亂之下,她慌不擇言地道,“你……你們,這……我從你們給的飯菜裡吃出了頭發,和我到底是誰的妻子有關係嗎?!”

“當然有。”老貓冷笑一聲,“你要是和布魯克·米爾沒有關係,又怎麼會跑到我們七味齋來陷害!”

“我……”安容被老貓說的啞口無言,但是她也很清楚,這事兒自己絕對不能承認。

隻要自己不承認,難道他們還能逼著自己承認不成?

但讓安容沒想到的是,薛祐攔住了老貓,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老貓,報警。”

報警?

安容愣住了。

她想過很多種結果,唯獨沒有料到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