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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了內心的那份喜歡。而且今夜的“喜歡”,與尋常的那些“喜歡”都有所不同,隱隱還參雜著一股被四表哥討好後,滋生出的歡喜。

這令她就更說不出口了。

“你不回答,那就默認你喜歡嘍。”盧劍笑著盯向她紅紅的臉。

林灼灼越發不開口了,隻微微低著頭。

見到她這樣一副害臊的模樣,盧劍彎唇一笑。

很快,山雞烤串先後熟了,盧劍刷上各種調味料,分給林灼灼四五串,兩人坐在火堆邊慢慢地品。

兩刻鐘後,所有烤串全部吃進肚裡,盧劍從一個木匣子掏出兩塊濕帕子來,笑著遞給林灼灼道:“兩塊都給你。”

林灼灼先是一愣,隨後明白過來帕子作何用,忙接了過來,微微背過身去,一塊去抹油油的小嘴,另一塊則用來擦手。

清理乾淨,林灼灼回轉身去,隻見四表哥動作比她快,臟帕子已經丟回小木匣子裡。林灼灼也忙照做,要從四表哥身後繞過去,將用過的臟帕子放進小木匣子裡。卻不想,她才剛起身,帕子就被四表哥給接了過去。

林灼灼頓時湧起一股難為情來,那帕子真的擦得……巨臟,她自個都有些嫌棄。

盧劍顯然沒嫌棄,很自然地擱進了小木匣子裡。

“走吧,快二更天了,我送你回去。這一路走回去,就當是消食了。”盧劍撲滅火堆後,便帶頭往院牆那邊行去。

林灼灼趕緊跟上。

到了院牆邊,林灼灼站定住,等著四表哥蹲下`身子讓她騎上去,就像先頭來時那般。

卻不想,絲毫不見四表哥有要蹲下的意思,一直佇立在那。

“四表哥,我爬不上去。”林灼灼猶豫了一小會,到底扯了扯盧劍衣袖,指著高高的院牆,小聲提醒道。

“噓!”盧劍在唇邊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林灼灼先是一愣,隨後明了過來,必定是四表哥聽到院牆那頭有什麼動靜。果不其然,沒一會,就聽到一隊巡邏的護衛走了過去。

“好了,他們走遠了,我帶你過去。”盧劍道。

林灼灼立馬點頭,等著四表哥蹲下。

卻不想,盧劍還是沒蹲下,而是大手攬上她小腰,腳尖往牆壁上一點,就帶她躍上了牆頭,再縱身一飛,兩人就像長著翅膀的蝴蝶一樣,從高高的牆頭穩穩飛下了地。

落地的那個瞬間,林灼灼完全驚呆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吃驚道:“四表哥你身手這般好?”那為何來的時候不帶她直接飛,還偏要那麼費勁地爬牆?

盧劍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貼向她耳畔笑道:“怎麼,先頭坐我脖子上的感覺不好?我倒是更喜歡托住你往上送的感覺。隻是你才剛吃飽,若費力爬牆,對你腸胃不好。”

林灼灼:……

這樣的解釋,簡直就是變相告知她,他翻.牆的快捷法子有很多,但就是喜歡與她肢體接觸,慢慢享受與她肌膚相貼的觸?感。

想明白了這個,林灼灼耳根子再次滾燙。

“四表哥,你……你真壞!”丟下這句,林灼灼再承受不住了,紅著臉推開擋在她身前的四表哥,踏著月色,快速朝自己的小院跑去。

“哪裡壞了?”盧劍絲毫不覺得自己壞,但手上確實還殘留著摸她屁屁的觸?感,柔柔的,嫩嫩的,還很有彈性。

可能這對姑娘來說,就是“壞”了吧?

“那對不住了,以後這種小壞事,四表哥我還想多來幾次呢。”盧劍望著小傻鳥離去的背影,笑著喃喃自語。

喃喃自語後,盧劍又快速追了上去,直到親眼看見小傻鳥安全進了屋,才心滿意足地返回自己的睿王府去。

話說,盧劍與林灼灼坐在火堆邊,親親密密燒烤時,徐常笑和方濯濯則在龍%e5%90%9f坊裡,對著堆成山的烤雞愁壞了。

烤雞這麼多,都堆成山了?

哪來的?

還能是哪來的,不就是他們劍哥甩出一大把銀票,從烤風堂買的唄!

“包下了所有的烤雞啊。”徐常笑盯著一座山似的烤雞,雙眼犯暈,“這得吃到何年何月去啊?”

“為了追姑娘,劍哥確實下血本了啊。”方濯濯想起那一大把銀票,有些肉疼。那麼多銀票,都夠他睡好幾個青樓頭牌了。

嘖嘖嘖,劍哥追姑娘真是大方,銀票跟天上刮來的似的,絲毫不心疼。

自然,方濯濯曉得劍哥就是座大金山,手頭產業多著呢,光是龍%e5%90%9f坊酒樓一家的盈利,就夠劍哥大手大腳追一輩子姑娘了。

“你快彆心疼銀票了,快想想這麼多烤雞怎麼處理啊?少說也有五千隻!光是咱們龍%e5%90%9f坊的客人食用,哪怕一桌贈送一隻,也用不掉五千隻啊。”徐常笑皺眉道,“難不成白送他們吃一隻還不夠,還要再打包好幾隻免費贈送?”

這事兒傳出去,估計烤風堂的人還不樂意呢。

人家烤風堂賣的烤雞貴著呢,好幾兩銀子一隻,就這樣讓人免費品嘗,還打包贈送,好似掉價了似的。

忽地,徐常笑腦子一靈光,想出了一個好點子,一把拍向方濯濯肩頭,道:“有了,咱們將烤雞送給那些難民!”

難民沒啥見識,知道是烤雞,卻絕對吃不出是哪一家店鋪出來的烤雞,如此倒是做了好事,又沒有得罪人的風險。

嗯,就這樣辦了!

方濯濯正心疼著那些銀票呢,被徐常笑一巴掌給拍回了神,聽完這個點子後,先是給予了肯定,然後又道:“留下一些,讓咱們的好兄弟們也嘗嘗。彆的地方不說,蘇兄府上是肯定要送上幾隻的。這半個月,蘇兄唱戲辛苦呀。”

徐常笑聽了,立馬點頭:“有道理。”

很快,一大批烤雞被裝上馬車,運往難民區,分給那些饑不裹腹的難民們。徐常笑則親自帶上五隻烤雞,悄悄溜進蘇府後門。

“徐兄怎麼大半夜的來了?可是劍哥有急事?”蘇炎聽了門房稟報,親自來到後門處迎接。

“沒什麼,就是咱們劍哥今夜買多了烤雞,吃不完,給你送幾隻嘗嘗鮮。”徐常笑將食盒往蘇炎懷裡一塞,打開蓋子道,“你聞聞,是烤風堂的,香著呢。”

蘇炎:……

大半夜的敲門,隻是慰問幾隻烤雞?

這事兒不像是劍哥會做的呢。

“好端端的,劍哥怎會買多了烤雞,還吃不完?”蘇炎一把接過食盒,邊聞著烤雞香,邊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為了林灼灼那個寶貝小姑娘唄。”徐常笑將事兒大致說了下,如何如何買光了烤風堂的烤雞。

蘇炎:……

劍哥當真不愧是劍哥啊,還能想出這種法子追姑娘?

為了將姑娘大晚上的勾出閨房門,來個親密燒烤,也是下了血本了。

一刻鐘後,送走徐常笑,蘇炎提著食盒進了蘇老夫人的屋,朝床沿邊坐著的祖母笑道:“祖母,睿王殿下給您送了點好吃的來,是您最愛吃的烤風堂的烤雞,要不要來一塊?”

蘇老夫人一聽是烤風堂的烤雞,立馬樂嗬嗬笑上了:“好!”

老人家接過一塊嘗了一口,那個美滋滋喲,立馬吆喝上了:“來來來,你和你娘都一塊過來吃,咱們一家三口美美地吃上一頓,借著睿王殿下的吃食,好好地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

自然是慶祝今日終於大功告成,成功使得太子和林真真那對狗男女,遭了報應,給她的孫兒出了口惡氣啊!

“好,孫兒和娘這就一塊來!”蘇炎立馬拉了娘親也坐去臨窗榻上,又從食盒裡挑出一塊大的,雙手奉給娘。

然後,蘇炎自己也拿起一塊吃,一家三口全擠在臨窗暖榻上,吃得眉開眼笑,其樂融融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咦,看到這裡,你可能要奇怪了,不是說蘇老夫人今日“就要咽氣了麼”?如此生龍活虎,不大好吧?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反正上房的丫鬟婆子全攆到院子裡去站著了,屋裡沒外人。

再說了,今日林真真都去了寺廟,為蘇老夫人落發祈福了。在佛祖的保佑下,被氣得快斷氣的蘇老夫人逐漸好轉,保住了命,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就是蘇老夫人還要繼續對外宣稱“纏綿病榻”,足足躺上兩三個月,才能慢慢恢複元氣、出府去溜達了。

換言之,還需要繼續作戲兩三個月,也當真是夠辛苦的了。

林國公府。

話說,林灼灼一把推開四表哥,飛快跑進閨房後,便一把將房門給關上,背靠門板,一顆心“怦怦怦”地劇烈跳動。與此同時,還覺得自個小屁股灼燒得厲害。

這是怎麼了?

小屁股被盧劍托起往上送,都是半個時辰前的事了,怎的隔了這般久還在發燙?

咳咳咳,這不是小姑娘才剛知道,四表哥有彆的翻.牆法子不用,故意要托起她往上送,故意要觸碰她的小屁屁嘛。

還未被男人碰過的小姑娘,突然被四表哥如此揩油,末了,還堂而皇之告知她實情,哪個小姑娘能不害臊?

反正林灼灼呀,此刻是臊得不行不行的了,麵色紅若雲霞,潔白的小貝齒死死咬著下唇不放呢。

第99章

小屁屁被四表哥那般揩了油, 林灼灼心情久久未能平複,靠在門板上一顆心“噗通”“噗通”劇烈跳個不停。

“姑娘,姑娘, 您這是怎麼了?”今夜輪到碧嵐夜裡當值, 按照規矩,姑娘在內室睡, 守夜的丫鬟則睡在次間的床榻上,好夜裡伺候主子。

碧嵐明明記得自家姑娘早早就躺下歇息了, 她自己也將細碎的活兒乾完, 正準備關門吹燈歇下, 卻猛不丁見自家姑娘從外頭衝了進來, 再火速跑進內室,“哐當”一下甩上了房門。

甩上門的那個急切喲, 好似後頭有老虎在追似的。

碧嵐驚駭死了,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忙端起一盞燭台去叩門, 焦灼詢問道:“姑娘,您沒事吧?”

林灼灼聽到詢問聲, 心頭咯噔一下, 這才想起來她出去時是翻爬窗戶的, 眼下回來……卻走的正門。

完了, 都怪四表哥使壞, 害得她一時情緒過於激動, 選錯了路。

夜裡私會男子, 這事兒被丫鬟曉得了,可就尷尬了。

私會男子?

是的,今夜這事若擱在半個時辰前, 林灼灼哪怕被人撞見,也會理直氣壯,她隻是跟要好的兄長出去烤了個串而已,絕不會用上“私會男子”這四個字。可眼下她已曉得她和四表哥之間……好似不是什麼純潔的兄妹情,四表哥甚至連她屁屁都摸過了。

如此這般,林灼灼再想起今夜的事,就隻剩下了滿腦子的“私會男子”了,又羞又窘。

“碧嵐,沒……什麼事,我就是看今夜月色很美,就一時調皮……翻窗出去林中漫步去了。不曾想,中途撞上了一隻小野貓,嚇得我……魂都飛了。”林灼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