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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就隻是保護她的工具人。

工具人,說白了就是工具,作用就是保護她。

雖然這,有點不把保護者當人看。她很感激他們,有時也很依賴他們,但就是很長時間裡都沒把他們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來看。

但知道保護者和一直陪伴她的神明都是眼前這個人之後,一切又都不同了。

從她明白所有的保護者都是一個人開始,就像有人撕開了她麵前的一層薄紙。那個%e5%90%bb,更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保護者是怎樣的人,他對他蘊含著那種欲望,男人對女人的或者是狩獵者對獵物或者是彆的什麼。

總之看起來就不太正常。

但保護者又同時是柏溫。

溫和的、仁慈的,在她眼裡像是君子一樣的柏溫,對她有著那種欲望。

她就有點傻了,她拒絕去想這個事情。

柏溫對她來講,是這個異世裡最重要的存在。是她認可的朋友,也幾乎是她活下去的支柱。

他現在像個變態那樣嗅著自己的時候,她其實……有點害羞。

她不敢讓他靠近自己。

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滿足他的要求。

那可是柏溫啊,能在她睡不著的時候,在她腦海裡輕聲講故事的柏溫。

大概是米婭思考的時間太長,並且神情有種說不出的柔軟。

柏溫的臉色更冷了,他僵著臉,聲音比雪山的冰還要冷,帶著壓製怒氣的沙啞:“你還在想他?”

米婭回神看著他。

想誰,洛克?但那不也是你嗎?到底在生個什麼氣啊!

她慢吞吞地搖頭:“沒有。”

柏溫盯著她,眼眸猩紅。

米婭抬手按著他的胳膊,輕輕撫摸了下。

柏溫的身體肉眼可見的抖了下,小貓輕輕撓癢一樣的觸?感,讓眼裡的冰冷猶如冰川融化一樣,緩緩消融。

米婭抬眼,湛藍的眼眸透出認真,她問:“我到底哪裡香了?”

這麼吸引他,她去泥裡打滾一圈是不是就不香了?

柏溫低頭,臉就在距離她眼睛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他的鼻翼快速聳動,臉上泛起激動的潮紅,眼眸微微睜大,神情陶醉:“哪裡都香,哪裡都是我最愛的味道。”

“尤其是……”他說著,臉頰慢慢移動,順著米婭的脖頸、%e8%83%b8部、腰部到大腿處。

他陶醉得深吸一口氣,“這裡最香了。”

他的表情就像是什麼癮君子一樣,快要升天了。

跟前世她的朋友們醉生夢死時的神情,有異曲同工之處。

米婭臉紅了。

就……經血,有什麼可香的?

她努力去回想上輩子的生理課,想用科學手段去解釋這玩意的來源。什麼子宮內膜脫落之類的東西,她極力去想些嚴肅正經的玩意,想把自己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但她現在,就像是個高燒病人一樣,渾身發熱。

尤其是他臉停在那兒,她覺得自己腿燒,肚子也燒。

情緒激動之下,又一股暖流湧了出來。

米婭臉更紅了,她加緊了雙腿,然後去推柏溫:“你起來,我要去換衣服。”

她覺得,身下的被褥都被濡濕了。

柏溫沒動,米婭剛想起身去推他,就發現自己也動不了了,她又被禁錮住了。

她著急不已:“你乾嘛?放開我!”

柏溫不為所動,他瞬間挪到床上,跪在米婭麵前。

他抬起她的腿,眼神迫切,像是餓了千年的餓鬼轉世。

米婭滿臉通紅,又羞又惱,她喊:“柏溫,停下!”

柏溫的手放在她寬鬆的褲子上。

米婭羞得聲音輕顫,她顫顫巍巍問道:“你知道對一個女孩子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嗎?”

柏溫停下手,將白色沾染血跡的褲子扔到床下,他抬眼看著她,猩紅的眼眸裡滿是癡迷,他急切到眼角都染上潮紅,跟眼尾紅色的淚痣連了起來。

看起來像殺人殺紅了眼得魔頭。

他輕輕笑了笑,薄唇微微勾起,眼尾上挑,“知道啊。意味著我得娶你,你得跟我成婚,你將要冠上我的姓氏,成為我的妻子。”

“我的,神。”

“吾,神。”

我的。

柏溫在心裡默念這兩個字,千萬年來隻能看著她,隻能用目光跟隨她,整個世界隻有她一人的那種孤寂感,仿佛都慢慢消融了一樣。

她對柏溫的態度,給了他無限的勇氣。

他想,用另外一種方式獨占她。

柏溫癡迷的,瘋狂的,近乎急切的,垂下腦袋,靠近那芳香味道的來源處。

第32章 乖巧地躺在那裡任人宰割……

空氣有刹那間的凝固, 米婭感受到了冰涼類似於冷風的氣息。

上次在深淵,她以為柏溫是沒有氣息的。

但是他有,冰冷不似人類。

落在皮膚上像是雪粒, 帶來絲絲涼意,引起肌膚顫栗。

要不是被禁錮住了, 米婭覺得她一定會全身發抖。

她臉紅得像是要冒煙 , 不敢垂眼去看他。

心臟劇烈地跳動, 她從來不知道它還有那麼強勁有力的時候。

即使是剛穿越就在水裡翻騰,喝了一肚子水, 瀕臨死亡, 她也沒這麼緊張過。

不由自主地, 她閉上眼睛。

將滿腦子帶顏色的事情擠出去,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哼了句:“很臟。”

柔軟的觸?感恰巧落在肌膚上麵,米婭頓時渾身顫栗不已,抖得像個篩子。

柏溫壞心眼得在這個時候,解除了禁錮。

可米婭已經沒有能力去反抗, 她隻覺得渾身發軟,頭腦一片空白。

剛剛……發生了什麼?

就……那樣了?

“砰”、“砰”,她心臟跳動的聲音, 大到對麵的人都能聽到, 毫無章法,不知所措, 下一秒就能從%e8%83%b8腔裡蹦出來一樣。

強烈的刺激讓她的腦子像放煙花一樣,炸得四分五裂。

她反應遲鈍,似乎全身的細胞都湧向了一處。

冰冰涼涼的,滑膩的。

像蛇信一樣,但又完全不同。

米婭手緊緊抓著床單, 咬緊下唇。

她大氣不敢出一口,憋緊呼吸。

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肌膚冰涼的範圍很快擴大,像那一處全都泡在冰水裡。

她的腦子中隻剩下這異樣的感受,隨著他的繾絹動作,整個人像是水中的魚一樣,輕輕漂浮起來。她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憋緊的呼吸變得非常細微。

倒抽氣的聲音,細碎的呻|%e5%90%9f。

哭泣聲。

全都落在了對麵那人的耳裡,眼裡。

男人的眼眸猩紅,一開始的時候腦子裡隻有散發著芳香味道的那一處地方。

要吃、要吃、要吃。

成千成百的聲音在他腦海裡嗡嗡叫,不斷地催促,不斷的哀嚎。

他順從本能地去尋覓,把一切散發香甜味道的東西都吞進肚裡。

香甜的,柔軟的。

女性的,獨屬於眼前的這人的。

是他的。

他的口舌不再是口舌,是某種用來吮xī的利器。

不放過任何一個部位,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褶皺,不泄露一丁點的香味。

男人垂著眼簾,眸色深沉,一絲光也沒有,像是頭野獸。

隻知道吞噬,隻知道獨占。

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

直到——

細碎的呻|%e5%90%9f,低低的%e5%90%9f泣聲傳來。

像是小奶貓在哭,微弱的幾不可聞。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這聲音驚動了男人,他頓了下,目光從香甜的那處挪開,抬頭垂眸看著她,眼神直勾勾的,腦子裡最先冒出這樣的想法:就連眼淚都是那麼香甜,全是光明的味道,讓人趨之若鶩。

一秒鐘還是幾秒鐘之後,他斷線的理智慢慢回來了。

米婭小聲地哭泣還在繼續,瘦弱的身體不停抖動。

她的雙眼緊閉,臉紅得灼人,身體也泛著粉色,氣息帶著一種舒適過後的慵懶。

柏溫輕輕笑了下,他不是天生就懂得人類的感情。他隻是看過很多很多人類的記憶,從中攝取了一種他認為最適合他與神的感情。

男人和女人的,尤其是那種欲望的糾纏。

他愛極了。

他最愛在幻想裡糾纏她,想象她的模樣,她的反應。

他曾靠著這種臆想度過了很長時間,直到她消失。

後來,無望的愛變成了無望的恨。

再見到她的時候,他腦子裡隻剩下一個想法:吃了她,不讓她再次離開。

這個想法,到現在還縈繞在他腦海裡,根深蒂固。但不妨礙,他產生了些許彆的興趣。

光明的香味衝昏了他的頭腦,他一時被本能攝住了,但也沒忘記讓她舒爽。

他抬手輕輕撫摸她的腳踝,看著她又抖了下,緊張地睫毛顫動,眼瞼下的眼睫陰影都抖動了幾下。

她似乎從巨大的筷感裡清醒過來了,可仍舊不敢睜眼睛。

她的手臂輕輕垂著,沒有反抗的意願。

她就像是待宰的小羊羔,乖巧地躺在那裡。

任人宰割。

柏溫沒有心,此時卻覺得自己好像哪裡不停地在跳動,膨脹,灼熱。

一種又酸又甜的滋味蔓延開來,溢滿他,讓他忍不住的焦躁,想要做些什麼來發泄這種灼人的情緒。

他低頭,看著香味的發源地。

亮晶晶的,沾染著透明的汁水。

是她快樂的證明。

柏溫又笑了,他的唇勾起愉快的弧度,他抬手抹掉唇邊絲絲縷縷的鮮血,放進嘴裡細細吮xī乾淨,“不臟,是香的。”

他的聲音溫柔繾絹,“真的,你忘記自己吃過好幾種奇珍異寶了嗎?你現在就跟一個大藥人一樣,渾身都是寶貝。”

神力溢滿她的身體,她早已經與人類不同,即使是這處的鮮血,也是乾淨異常,由純粹的光明力量構成。

再過不了多久,她的力量融合完成,這樣的事情就沒有了。

這大概是最後一次。

他得珍惜。

米婭被他說得一怔,腦海裡仍舊是一片空白,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隨後,她捂住臉,羞惱的咬唇。

現在的問題不是臟不臟。

她都已經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她不會脫水吧?

哪個正常人流那麼多都會脫水吧?

還有她隱約記得,以前在哪裡看到,女性在這個特殊的時期,身體會特彆敏[gǎn]。

現在,她親身體驗到了,到底是有多敏[gǎn]。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噴水壺成精。

米婭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臉熱得像是要燒著。

她還沒思考清楚該怎麼回答柏溫的話,就發現男人又一言不發地低下了頭。

冰涼的觸?感一接觸皮膚,米婭就抖成了篩子。

小腹抽搐,雙腳緊繃,嘴唇微張,發出細微的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