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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他們的母樹庇佑下飛快的向外逃的時候,寧芙好像是被感染潮傷到了?

而傷到的地方,好像就是手臂,他清楚的記得,寧芙的手臂被感染潮中的什麼東西割斷了。

那是感染潮造成的傷害,是偉大的祂留下的痕跡,任何東西都沒辦法清除祂的存在,羽人族長老確信這一點,隻是現在……寧芙的手臂,怎麼長出來了?

怎麼長出來的?

羽人族長老飛速的查詢起這五百年裡的精靈族動向來,作為精靈族的話事人,寧芙長老出場的次數並不少,羽人族長老輕易的找出了這五百年裡寧芙的影像,但是就在寧芙最近出現的場景,也就是一年多以前,她還是斷臂的形象。

可是現在……寧芙卻好了?

是誰,治好了寧芙,抹除了感染,如果感染還在的話,寧芙的手臂不可能好,所以一定是有人,找到了清除感染的辦法。

想到這裡,羽人族長老內心一陣恐慌,感情告訴他,這不可能,但是理智上,羽人族長老卻知道,這是唯一的可能。

想到這裡,羽人族長老立刻警覺起來,精靈族最近出現的變故其實隻有一個,那就是精靈王。

一個小幼崽……原本不足為慮的東西,會是他嗎?

還是說,龍族之前出借的王冠的用處?

第78章

而就在羽人族長老沉思之際, 其他種族的使者卻是湊了上來。

精靈族看不上羽人族的平衡之環,拒絕了羽人族長老的贈送,但是有很多人卻是看得上的, 無論是自己族內有被感染潮侵蝕的人需要治療, 還是想要平衡之環研究一下清除感染的技巧,都繞不開羽人族長老, 眼下既然精靈族不肯接受這樣的禮物, 其他人自然就有機會了。

於是羽人族長老正想著精靈族能夠清除感染,治療好寧芙的原因,其他種族的賓客就紛紛迎了上來,話語裡少不了恭維。

“羽人族使者, 我記得你是羽人族的長老吧, 五百年前抗擊感染潮的,如果沒記錯的話,是羽末長老,我是羽蛇族的風伺, 沒想到羽人族和羽末長老居然這麼厲害,困擾了整個宇宙這麼久的難題, 你們居然能夠以一己之力解決,實在是令人敬佩。”

“我早就知道羽人族不是凡族, 羽人族向來心性寬和心%e8%83%b8博大, 我族裡麵的族人最喜歡去的就是羽人族的醫院了, 裡麵的羽人族醫生都特彆溫柔,怪不得你們能研究出平衡之環清除感染的方法,一定是因為你們本就善良的關係, 就連宇宙都想要獎勵善良的種族。”

“羽人族一向都是和平愛好者,也正是他們這樣堅持研究, 不肯懈怠的堅強和意誌,才能研究出平衡之環的使用方法,解決掉感染這個大問題,能夠惠及整個帝國。”

“羽人族……”

羽人族長老羽末被眾多恭維包圍,哄得眉開眼笑,不過一會兒,就收到了很多種族的拜帖,其中不乏一些強族,而投遞拜帖的作用嘛,不言而喻,肯定是為了平衡之環。

就連和精靈族交好的蟬衣一族看到這一幕也不禁眼熱,隻是之前精靈族拒絕羽人族的表現曆曆在目,不僅被其他賓客放在眼裡,更被蟬衣族放在了心裡,雖然不知道兩族之間究竟起了什麼齷齪,但是精靈族不待見羽人族是肉眼可見的,作為精靈族的友族,即使很想去找羽人族借一下平衡之環,此時此刻的蟬衣族還是忍住了。

隻是蟬衣族使者雖然忍住了自己想要過去找羽人族長老的腳步,卻沒能忍住自己頻頻看向羽人族長老的目光,寧芙不過一會兒就發現了蟬衣族使者的異常,當看到他目光所及之處的時候,寧芙輕輕的皺了下眉。

“你想要去找羽末?”

寧芙的聲音悄然響起,嚇了蟬衣族使者一跳,當轉過頭看向身後,發現是寧芙長老的時候,這才尷尬的紅了臉,訥訥道,“我族衣連城將軍幾十年前受感染侵襲,至今未好,所以……”

所以他想要借羽人族的平衡之環,為自家的衣連城將軍清除感染。

蟬衣族使者沒有將話說完,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他的未儘之言,蟬衣族使者忐忑的看著寧芙長老,解釋道,“我知道精靈族和羽人族關係有異,隻是衣連城將軍的感染傷勢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不治療的話,就要死了。”

寧芙看向蟬衣族的使者,眉頭微皺,蟬衣族的衣連城將軍她當然知道,早在幾十年前,衣連城將軍在邊關星球抗擊感染潮,組織帝國民眾撤退,自己卻留在最後不慎被感染潮侵襲的時候,蟬衣族就已經帶著衣連城將軍到精靈族求取對抗感染的方法了,當時精靈族雖然對母樹的傷勢束手無策,甚至路奇將軍也沒什麼好的辦法,但是衣連城將軍的傷勢並不是特彆嚴重,隻比寧芙重一點點,所以沐霖醫生當時就已經將衣連城將軍的感染阻斷,並且禁錮在右腿範圍裡麵了,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事啊。

“衣連城將軍的傷勢不是已經被沐霖醫生禁錮圈住了嗎?封印泄露了?”不然沒道理衣連城將軍會重傷垂死。

蟬衣族使者聞言歎了口氣,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向精靈族長老訴說,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好的借口,最後隻能實話實說,“不,感染還好好的,隻是,是衣連城將軍自己……不想活了,感染實在是太痛苦了,將所有的感染圈禁在一個地方,痛苦更是加倍,衣連城將軍熬過了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但是幾十年時間過去了,治愈感染的希望卻一點也看不見,將軍覺得自己的餘生可能都要在這種痛苦中度過,也就是說,還要經受足足幾百年這樣的痛苦,將軍不肯忍受,所以,已經出了好幾次事了,還好我們看的比較緊。”

所以,這一次看到羽人族擁有平衡之環,據說還能清除感染,蟬衣族使者這才心動,隻是因為和精靈族的關係,即使心動,卻也不曾行動罷了。

寧芙長老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不是因為傷勢嚴重,而是因為痛苦不堪忍受。

感染在寧芙的身上,在沐霖的身上,在路奇的身上,在母樹的身上,都盤踞了五百年之久,這麼多年來,痛苦自然是痛苦的,但是精靈向來是堅韌的種族,即使痛苦也能忍受,甚至在很多年以後,這種痛苦已經被他們習以為常了。

可是寧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同他們一樣能夠無限忍耐痛苦的,起碼衣連城將軍就是如此,與其餘生一直在痛苦中度過,他寧願提前換個解脫。

歎了口氣,“那你們是想要向羽人族借取平衡之環嗎?”

蟬衣族使者很不好意思,但是麵對寧芙長老的詢問,還是道,“如果精靈族同意的話。”

言下之意,如果精靈族不同意,那麼即使衣連城將軍再痛苦,蟬衣族也不會去觸碰羽人族分毫。

這是蟬衣族對精靈族的承諾,也是作為精靈族友族的操守,如果精靈族和羽人族敵對的話,那麼蟬衣族也就和羽人族敵對,即使再如何痛苦,蟬衣族也不會向敵對種族祈求任何東西。

寧芙見此,卻是陷入沉思。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精靈王可以清除感染的消息,精靈族目前不想告知任何人,即使要告知,也要等到母樹完全恢複健康之後,那個時候,精靈族才能稍微放心一些。

可是現在,蟬衣族如此……寧芙想了下,還是誠懇道,“我不知道平衡之環能夠清除感染這件事是真是假,或許是真的,但是作為友族,我想勸蟬衣族最好不要去借取羽人族的平衡之環。”

“下麵說的話,我並沒有任何證據,隻是我精靈族個人的猜測,我始終覺得羽人族有問題,並且羽人族的平衡之環也有問題,不說羽人族長老是如何突破羽人族的壽命限製從五百年前的感染潮存活至今的,羽人族在這五百年裡並未向我精靈族詢問過任何有關感染的事情,也沒有過任何尋求幫助的舉動,這個羽人族長老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在此之前,除了羽人族自己,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這個長老的存在,而平衡之環……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感知到,但是對於我而言,我和感染打了幾百年的交道,平衡之環上的感染氣息太過濃重了,我對這個東西的感覺非常不好,所以,我不建議衣連城將軍向羽人族借取平衡之環。”

寧芙的語氣十分誠懇,她並不是個愛說話的性子,但是能和蟬衣族說這麼多,甚至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不怕傳出去,已經說明了寧芙長老是完全將蟬衣族當做自己人了。

蟬衣族使者自然也明白寧芙這番話的分量,他陷入沉思,有些難以決斷,精靈族寧芙長老的話他自然是要聽的,可是自家將軍……唉,不然,就隻能怪他命不好吧。

蟬衣族使者下定決心,決斷道,“好,我願意聽長老的話,絕不會向羽人族借取平衡之環。”

寧芙沒想到蟬衣族此刻就這樣下定了決心,即使早就知道蟬衣族和精靈族的關係很好,也不由感動,她想了想,雖然精靈王的清除感染的能力現在不易宣揚,但是……“如果衣連城將軍可以等的話,還請他再多等幾年,少則三年,多則五年,我精靈族必然會為衣連城將軍解決困難。”

等到那個時候,想必母樹也已經完全治愈了。

蟬衣族使者沒想到能得到寧芙長老這個承諾,他驀地抬頭,看向這個精靈族長老,隻見姿容佼佼的麵容下是修長婀娜的身軀,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就和之前羽人族長老想到的一樣,他記得,這位長老曾經是斷臂?還是因為感染造成的斷臂?

可是如今寧芙長老卻是完好無損……再加上她對蟬衣族的承諾,難道精靈族已經找到了清除感染的方法嗎?

蟬衣族使者的眸光完全興奮起來,他幾乎是激動的看著寧芙,想要確認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嘴沒有開口,精靈族沒有明說,那麼現在就不是可以宣揚的時候,可是有了這個承諾,蟬衣族使者已經完全不擔心了。

他相信,自家將軍一定能好,而且,遠比羽人族更好,相比於羽人族的不知效果的平衡之環,當然是精靈族的方法更為安全穩妥,這是基於精靈族多年來的信任,精靈族就沒有做過不靠譜的事情。

他臉上立刻掛滿了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那好,我族將軍一定可以等得住的,到時候,就全賴精靈族了。”

寧芙長老見蟬衣族使者會意,也是微笑道,“必不負所托。”

蟬衣族使者的事情解決了,羽人族長老那邊的交流也漸進尾聲,由於前來借取平衡之環的使者和種族實在是太多,但是無論是羽人族長老還是平衡之環都隻有一個,於是羽人族長老決定將平衡之環放在首都星的羽人族醫院之中,如果有感染深重需要急救的病人的話,就請送到首都星,在羽人族醫院裡麵為其治療。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辦法,一方麵防止了一些逐利之人想要平衡之環隻是為了研究,另一方麵,又能讓被感染侵襲的人不分種族得到應有的救治,羽人族長老此話一出,就得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