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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不過不打算動。

他以後要賺很多很多錢,才不會像蔣大少那樣給飯飯買個三輪車,他要給飯飯買山地車,等再大點就送跑車……

周末到了學校,小胖就發現路老大更有衝勁了。

“路哥,你周末乾什麼去了?”打雞血聽成功學雞湯了嗎?現在變得好陌生,小胖有點怕。

果不其然,路哥從知識的海洋裡抬頭,凶狠的盯著他:“物理卷子寫了沒?屁話這麼多,寫一張,晚自習結束我檢查,沒及格操場跑三圈。”

小胖:……抱住胖胖的自己。

趕緊刷題了。路哥說真的,從不開玩笑。

“姓齊,叫什麼好呢?”

齊澄最近的煩惱就是給鵝子起個什麼名字好。他一問老公有沒有備選的,畢竟都一百天了,結果真的有,老公掏出了個本子,上麵列了許多,齊澄看著都好,但白宗殷卻覺得還不夠。

就是因為鄭重,所以才拖了三個多月,飯飯還沒個大名。

“齊安安?有點點普通。”

“啊,我想到了,我叫齊澄,橙子就是柳丁,不然叫齊丁丁——”

“還是算了,我怕飯飯以後被同學笑。”

飯飯小朋友的同學還沒笑,兩個爸爸先笑起來了。齊澄哈哈樂,樂完,還是頭疼,說:“不然先叫飯飯,等回去上戶口前,飯飯一定可以擁有大名的!”

實在不行,就叫齊柏凡(齊白飯),諧音梗萬歲!

白宗殷聽了,略略想一想,點頭覺得可以。還很逗趣。

齊澄哈哈哈笑,真的假的啊,老公對鵝子那麼看重,自己想了那麼多好聽的,結果他隨口胡扯的名字竟然說好。

天氣轉眼變涼了,進入了冬季。

原本林老每天來紮針,最近換了,進入了第二個療程,紮針疏通了經脈,現在主要是靠白宗殷自己複健,不過開了中藥,每天晚上睡前泡泡腿。

白宗殷從最初隻能扶著把手,腳稍微碰地麵幾分鐘,走的話,必須扶著把手,根本無法多走動,到現在雙腳踏實,還是要扶著把手,但能慢慢走,而且時間也多了。

元旦過完,一月底,魔都竟然零星飄著雪花。

飯飯四個月了,一共有兩顆半的牙,真的是半顆,齊澄澄沒因為是自家鵝子就多算。一顆底下一顆上牙,還有半顆是下牙。現在可以混著吃點輔食。

齊澄沒事乾就和鄭阿姨學著做。

等雪天晴了,二月初,他們終於要回家了。在這裡住了大半年,齊澄還是有點不舍的,但更想念家,還有家裡的後院大槐樹!

“我看澄澄是想槐樹。”白宗殷說。

齊澄趴在老公懷裡,哼哼唧唧不說話,就是耍賴。白宗殷抱著懷裡的人,親了親少年的發絲,說:“澄澄頭發已經全黑色了。”

“是哦。”

“我回去染回來。”齊澄很喜歡自己的小黃毛。

這是個性!

白宗殷說好,少年什麼樣他都喜歡。

馬上要回家了,權叔給小鄭還有小李放了三天假,都到了魔都,一直忙活住的偏,也沒出去玩過,讓兩人出去玩玩,看要不要買點特產給家裡人帶回去。

鄭阿姨也沒推辭,和李師傅搭伴出去買東西了。

齊澄收拾自己行李,來的時候就是帶了一隻行李箱,結果回去,發現東西多了好多,還有好多衣服,當然最多的就是孕婦的裙子什麼的。

他看什麼都有用。

白宗殷抱住了團團轉,忙著裝衣服行李的少年。

“老公,你等等,我還要忙,一會再做乖哦。”

白宗殷:……

氣笑了。

到底是誰昨晚纏著說‘我出力就好了老公可不可以嘛’、‘你不要動我來就好啦老公老公’這個粘人包,現在是‘在做正事老公勿擾齊澄澄’了。

“房子是我們的,家裡有的就不用帶回去了。”白宗殷說。

跑前跑後打算再找個行李箱的齊澄:?啊?

這房子是我們的嗎?

少年臉上明晃晃的問題。

白宗殷招手讓少年過來,齊澄澄巴巴過去。

“一會再做哦?”

學橙精的白宗殷,用剛齊澄的語氣說。齊澄鼓著臉頰,瞪老公,白宗殷便笑了下,他家澄澄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學橙精便下線了。

“尖耳文化還記得嗎?”

齊澄點點腦袋,印象深刻,是幫小路很正義的一家文化公司。

“我上大學時,尖耳還是一家很小的公司,那時候三個人創業,做的是小遊戲開發,《夢女》你也玩過,就是尖耳最早期的遊戲。”

齊澄臉一紅,老公怎麼知道他玩過《夢女》。

這可是乙女遊戲,他偷偷摸摸玩的。很怕老公打趣,要是再叫他什麼夢女小公舉——很生硬的岔開話題:“那尖耳好厲害啊,和我們房子有什麼關係?”

白宗殷輕笑了聲,看到少年紅著耳朵,假裝鎮定模樣,也不去戳穿。直接說:“這個遊戲很有潛力,有大公司借著投資入股,條件是尖耳的決策權,三人不賣,這家大公司就做了夢女的抄襲版,想搶先發行。”

齊澄瞪大了眼睛,差點臟話出來。

這麼無恥的嗎?!

大公司資金雄厚,搶先發行推廣,夢女稍後在出來,就會被打成抄襲標簽,就算尖耳告對方抄襲,也會扯皮許久,等判決下來,夢女這遊戲早都涼了,尖耳也會被拖垮。

抄襲的公司賺得盆滿缽滿,根本不在意法院判決。

“然後呢?”齊澄替尖耳著急。

但後來一想,尖耳現在做的這麼大,一定會沒事的。

“我投資了,不需要決策權,占有股份分紅。”白宗殷說完,進入了最初的正題:“這棟房子是我成為尖耳大股東後,分到的第一筆紅利買的。”

齊澄的注意力早都不在房子上了,感歎說:“難怪尖耳文化做大後,每年都讚助二次元、創作、漢服文化。”他說完,為了吹老公有眼光,自己跳進了剛才生硬岔開的坑,喜滋滋說:“夢女可好玩啦,故事背景好有趣,我當初為了追魔尊,每天簽到卡點等著掉洗白丹,這樣魔尊就可以棄惡從善了。”

這個公司和老公一樣正義,優秀!

曾經經曆過黑暗,待在穀底,絕望之際,有人向他們伸出手。而現在,尖耳是伸出手,幫扶、拉一把、嗬護小眾文化的另一方。

“老公你好棒!”齊澄澄滿眼崇拜。

白宗殷捏了把少年臉頰,“拍馬屁沒有用,澄澄剛剛說追誰來著?”

!!!!

暴、暴露了。

齊澄捧著老公臉頰,跟鵝子飯飯一樣,麼麼麼的親老公臉頰,糊了一臉口水,特彆馬屁精說:“追老公、追老公的,老公最偉大了。”

“沒你想的那麼崇高。”白宗殷頂著少年的口水,放過小朋友這一次。又說:“我那時候資金不多,以小博大。”

想扳倒一座山,就要成為比那座山更高的山,但在少年眼裡,他卻是完美的,做什麼都不是壞的。

“你好心有好報嘛。”齊澄說。

白宗殷沒忍住親了親少年的紅唇。

“澄澄就是我的好報。”

嘿嘿。

小狗勾自豪驕傲.jpg

第84章

這邊彆墅的東西都封了起來,物業定期會來打掃。所以最後齊澄又覺得要收拾的東西太少了,護膚品家裡有,但是不用掉,放在這裡會過期,所以拿走了。剩下的衣服什麼的,回去家裡也有。

唔,小粉貓貓吊帶裙要帶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宗殷看少年小聲碎碎念,將手裡的東西裝進去,還團團轉要找貓尾巴。手指有些癢癢,像是想到曾經‘小貓尾巴’的觸?感。

……回去送少年一套新的。

包了頭等艙,因為帶飯飯上機,怕飯飯會哭吵到彆人。

來的時候是夫夫倆,回去時是一家三口。

安檢、登機,上了飛機,飯飯是坐在大爸爸懷裡的,看什麼都好奇,兩顆葡萄似得大眼睛,黑亮有神的看著所有人,一點都不怕,精神奕奕,還要露出他的三顆米粒牙衝空姐笑。

齊澄小聲跟老公叭叭:“這小子是看到了漂亮姐姐。”

飯飯啊噗~一個口水泡泡。齊澄從鵝子口袋裡掏出小手絹,給鵝子擦擦嘴巴,飯飯坐不穩,非要站起來,可他腿上也沒力氣也不會站,情緒高漲的瞎鬨騰。

等飛機艙門關了,要起飛了。

“來爸爸抱,爸爸給你捂著耳朵,乖不怕。”齊澄給鵝子招手。

飯飯啊啊兩聲,回應爸爸的意思,大張開兩隻胳膊,像是個鵝子,撲棱往爸爸懷裡紮。

家裡所有人,包括之前照顧飯飯的蘇阿姨,蘇阿姨可是晚上陪飯飯睡的。但飯飯就是最喜歡爸爸,然後大爸爸,權叔鄭阿姨。

不過他個頭長得厲害,體重也漸漸增加,是個結結實實的實心飯。齊澄經常抱一會就胳膊酸,直接塞到老公懷裡,讓老公抱。飯飯會鬨著撲棱兩隻肉呼呼的胳膊,啊啊兩聲,一看爸爸真的不打算再抱抱他,也不哭鬨,乖乖的,肉臉認命的被大爸爸抱著。

現在爸爸要抱他,飯飯當然好開心啦。

三粒牙露出來給爸爸看!

齊澄親了下鵝子肉嘟嘟的臉頰,說:“好了好了要起飛了。爸爸捂著耳朵。”胳膊攔著鵝子,雙手捂著鵝子耳朵。

飯飯以為爸爸和他玩,咯咯笑,三個牙給爸爸炫耀玩,小手手揮著,啊啊的嬰兒語開始了。

等飛機平穩了,齊澄鬆開手,飯飯還要拉著爸爸的指頭,往自己耳朵上放,還要和爸爸玩。

“還真是膽大。”齊澄誇了句鵝子,低頭親親,和鵝子玩。

小朋友就是很好玩,現在說不了話,努力聽大人的意思,回饋啊啊聲,有時候還會做點出乎意料的表情,特彆逗。

從魔都到名城直飛不到兩小時,短途的旅行。

飯飯全程不哭不鬨,一會在爸爸懷裡待一會,一會被爸爸塞到大爸爸懷裡,但爸爸大爸爸都在,和家裡一樣,玩累了倒在大爸爸懷裡就睡。

齊澄拿了毯子給鵝子蓋好。

降落時,飯飯瞪大了眼睛,好像有點害怕似得。齊澄一看,怕鵝子哭,誰知道鵝子又露出他的三粒牙,笑的開心。

“尿了。”白宗殷一手拖著飯飯的小屁股。

齊澄噗的笑出來了,“剛剛瞪大眼睛是在尿啊?笑死我了,我以為他害怕,不對,沒準是嚇尿了。”

簡直是可惡的爸爸啦,還給飯飯無辜丟鍋。飯飯揮著小手手,牙牙學語,飯飯才沒有被嚇尿。

齊澄笑歸笑,還是取了尿不濕,他抱著飯飯,老公幫鵝子換尿布。

“哈哈哈臭飯飯。”

“啊嗚啊。”飯飯回應,不是臭飯飯,飯飯香噴噴。

換下的尿不濕,白宗殷卷起來,丟進了袋子裡,一會下飛機帶下去。飛機停好,他們先出,從vip通道出去,有車來接。

蔣執開的車,還有一輛是臨時司機。鄭阿姨和李師傅推著行李去後麵的車。

“飯飯還認不認識叔叔啊?給飯飯三輪車的叔叔。”

飯飯揮著小手。蔣執特彆高興,臭顯擺說:“我家飯飯是認識我的,果然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