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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對話,但顯然沒一個人信,所有人還在哈哈哈哈,居然還有一個給他複製了精神病院在逃病人的段子。

今晚爸媽不在家.樓主:【行吧,現在跟你們說你們肯定不信,但到八月十二號,早上十點三十五分,便是邪祟入侵之時。】

樓主:【如果沒有,我把頭擰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哈哈哈哈大可不必兄dei】

【對,活著他不香嗎?】

【不是,你們就沒想過萬一樓主說得是真的呢?這準確的可是時間都出來了,算下來還有一個月就到八月十二號了。】

路平感動得差點哭了,又忙打字:【八月十二,邪祟入侵,一小時前必有征兆,反正到那個時候你們就明白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他自己發完貼,給出預警,才覺得稍微安心,也就退了論壇不管網友們是如何在他帖子裡逗樂打趣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平就起來了,他穿好衣服出門時自家老父親老母親都還沒醒,他一邊感慨這是他頭一回這麼早起床一邊滿含期待去了麗水區。

昨天約好了要早起學習法術,路平自覺自己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是有師父、師兄們的人了,得儘孝啊。

於是拐麗水區前又買了幾分早餐,什麼鹹、甜豆花、牛肉胡辣湯、小籠包、油條……基本上能買的早餐都買了。

他一邊嚼著油條一邊推開小師兄特意留的大門,在看清院子裡的一幕後,路平變成了目瞪口呆jpg.

顏盛今個穿得是常見於老年人的黑色唐裝,這衣服總給人老氣橫秋感,但架不住顏盛生的好看,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襯得肌膚如玉如雪,整個人就倆字:禁欲。

他就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什麼花啊月都要為之遜色。

但他對麵裴正卿和王焱的畫風就格格不入,這倆人蹲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哭唧唧在刻玉米粒。

路平:……這啥情況?

一時之間竟有些怯怯不敢向前,但是他兩個小師兄看著他的眼睛都在閃閃發亮:“師弟快來,讓我們一起愉快的雕玉米。”

路平黑人問號:這是什麼沙雕行為?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乾笑著問:“師父師兄,你們吃飯了嗎?”他忙晃了晃手中的早餐:“豆花啊油條啊都有。”

裴正卿和王焱,尤其是王焱眼睛一亮,但第一時間還是看向了顏盛,眼裡巴巴寫滿了一句:想吃。

但是自家師父一點沒心軟,不僅不心軟還十分冷酷無情的給出一句話:“還有二十分鐘。”

裴正卿和王焱委屈巴巴又格外乖巧哦了一聲,繼續用手裡的小刀雕玉米粒。

路平這才注意到不同,這兩個未成年手中的小刀在刀尖處卻有一點瑩瑩水光。

路平還在好奇,麵前突然浮出一把同款小刀,顏盛朝著他一抬下巴:“你也去。”

路平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敢多說什麼,乖乖跟著兩個小師兄蹲那了。

但是又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在有他兩個小師兄在,裴正卿壓低了聲音:“師弟,調息運氣,將奇經八脈中的靈力附在刀刃上,再把玉米雕成花樣就行。”

路平一臉感激的道謝,他想了一下,小心將靈力用到刀刃,剛一挨著,玉米粒直接變成了粉麵消散在空中。

路平整個人傻在原地,再看自己兩個小師兄,重點,小,手中小刀轉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瀟灑漂亮。

王焱一手轉刀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師弟,剛開始都是這樣,等你熟悉靈力就好了。”

路平安慰了不少,他點了點頭,穩住心態繼續刻玉米粒,來一個失敗一個,但他也有點較上勁了,等好不容易刻成功,他鬆了口氣抬頭抹了下汗,就看到自家小師傅正在喝豆花。

還是甜的那種,因為他清楚看到裡麵的薏仁、黑米還有其他小料了。

他師父一舉一動優雅漂亮的很,雖然還是清冷沉靜、麵無表情,但是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他此時心情不錯。

路平直勾勾盯著看,一邊覺得這家豆花應該挺好喝一邊覺得他師父去當吃播應該也挺有前途的。

正想著,低頭小口喝豆花的顏盛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捧起小碗噸噸噸喝完了,再把小碗朝著他一反扣,聲音波瀾不驚:“沒了。”

路平:……師父,我也不愛喝甜豆花!您老不用擔心。

他沉默了一會,為了防止以後師徒小船說翻就翻,還是解釋道:“師父,我喜歡鹹口,我吃湯圓都得是肉餡。”

他這話剛落,以師父為首,兩個小師兄俱都投來不敢置信的目光:“湯圓當然吃甜甜的芝麻餡啦!”

路平不讚同:“肉餡的多香啊!”

四個人分成兩波,麵麵相覷,好一會兒,顏盛抬起鳳目,眸光一轉,示意他們繼續練習。

大概是因為那碗甜豆花,正太師父顯然心情不錯,又詳細解釋:“昨天你們喝的輕身湯以及運轉的功法是為了快速聚靈。而這次是為了讓你們能熟練運靈。”

彆說後來的路平,就算裴正卿和王焱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專業名詞。

顏盛徐徐道:“運靈之時恰到好處的力度是重中之重,倘若殺敵,輕了,不能傷敵。重了怕又誤傷外人外物。”

三個人差不多懂了,裴正卿好奇問:“那師父,我們熟練掌握運靈後能做到什麼程度?”

顏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e5%90%9f片刻,卻是忽的抬手,十二歲模樣的少年人,手腕格外纖細漂亮,他手指微微一曲,身後卻浮現出一柄以水化做的劍。

雖然知道了師父是修仙大佬,但裴正卿他們還是為之驚歎,可沒等他們將這份驚歎出口,又是一柄以水化做的劍。

繼而是草木、清風、塵埃……一切有形、無形之物化作了一柄柄劍。

少年坐在長椅上,身後是這天下之劍,他語速不快:“天地萬物,皆可化為己用。”

第77章 我的老師是正太(六)

裴正卿三個人目瞪口呆,內心被一句臥槽,劍仙給刷了屏。

不過到底是年輕人,在驚歎過後更好奇的是自己能不能做到這種程度,路平眼睛亮晶晶:“師父,那我們以後能做到您這種程度嗎?”

麵前的小師父深深看他一眼,隻說了倆字:“加油。”

路平:不是,師父您還沒說我們到底能不能做到呢。

他最後也沒敢追根究底,主要覺得就算追根究底估計也不是他期待的答案,就還是老老實實練習對力的控製,目前為止他還滿心都是將要拯救A市的熱血沸騰。直到一個上午過去,他頂著和兩個小師兄同款生無可戀臉,頭一次認識到修仙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輕鬆寫意,仙氣飄飄的背後是靈氣耗儘,手都要磨出血泡的辛苦練習。

在三個人之中居然還是裴正卿神情最堅毅沉穩,甚至還能用高中所特有的宣傳口號開玩笑道:“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隻有今天不懈的努力才能換取未來的輝煌。”

路平忍不住樂了,不過因為太累,笑容稍顯得幾分無力:“沒毛病。”他又打起精神,給自己鼓勁:“我得好好修煉,保護A市,我爸媽還有親朋好友都在這呢。”

說到這,他又帶著幾分好奇問自己的兩個小師兄:“對了,師兄,邪祟入侵這個事你們打算怎麼跟自己爸媽說?”路平來了兩次,兩次雖然都沒見到對方父母,但他自動歸結到那是因為長輩們上班去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這一問其實也抱著取經的想法。

王焱整個人大字癱在沙發上,頗有些萬事不愁的灑脫:“到時候再說吧,我要是現在打電話說這事我爸我媽絕對覺得我看小說看魔怔了,隻會苦口婆心教育我一頓讓我好好學習,再給我發一筆零花錢,然後就沒然後了。”這也是他跟裴哥不同的地方,裴叔裴姨都是說一不二的強硬性格,他爸媽性格更溫柔點。

裴正卿則是神情沉悶下來,抿著唇淡淡道:“不說。”他頓了一下,考慮到問話的是自己師弟,還是解釋道:“我爸我媽在h市,過年前都不會回來。”國內的危險局限在A市,其他地方不會有什麼事,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告訴自己的父母。

至於在四川他爸打電話說忙完這個生意就回來的話裴正卿壓根不信。

因為從小到大這種話他聽過不知道多少次,在他滿懷期待的時候得到的永遠是父母的歉意和彌補。

他其實不貪心,不奢望期待次次圓滿,但最起碼有一次沒有落空吧。

路平是不太了解他們家的情況,但一看裴正卿這個神情隱隱猜到了什麼,再一聯想小師兄這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才能有的小彆墅,瞬間腦補出一個什麼都不缺就缺父母陪伴關心的留守兒童的故事。

路平有點尷尬,張了張嘴想安慰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在這種事上,不管是父母還是孩子都有自己的苦處。

正沉默著,忽然聽到自己師父的傳音:“你們三個,來二樓書房。”

這冷不防一句也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三個人忙去二樓,推開門就看到顏盛挽著袖子,露出一截皓白手腕,纖細漂亮的手指握著毛筆,正在勾畫著什麼。

聽見聲音才抬眼看了過來:“你們想要什麼樣的法器?”

三個人誰都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問題,都是一愣,又準確捕捉到一個詞,法器。

身為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怎麼可能不明白法器是什麼意思,三個人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各種法器名稱,什麼斬仙飛刀、降魔杵、打神鞭。

路平他們還在麵麵相覷,顏盛已將宣紙推了過來:“看上那個同我說,為師替你們煉製。”

路平一臉感動:“師父,我如果是女孩子,一定想辦法跟您來一場曠世絕戀當報恩。”他們師父雖然是十二歲的模樣,但這在這張盛世美顏下絕對不是問題啊。

正坐在窗前的少年蝶翼般的睫毛一抬,那雙墨玉般的眼瞳仿若寫滿了嫌棄,聲音清冷冷的揉著冰雪:“報恩?我看是恩將仇報才對。”

王焱和裴正卿忍了忍還是哈哈哈笑出了豬叫。

路平:哼!!小師兄真討厭。

不過這點小插曲是不會影響到路平選擇未來法器的熱情,而這份熱情也一直延續到接下來的修煉中。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法器的期待向往是他們每天堅持各種高難度訓練的動力。

不然按他們師父的要求,那些訓練真不是那麼容易堅持下來的,就算他們現在有靈力傍身也回回都是累成狗,常常連筷子都拿不起來。

王焱和裴正卿還好,畢竟家裡沒大人,在電話裡怎麼說都好糊弄。路平則是每天回家都要被自家父母投以詫異的眼神,甚至還要被老母親打趣去哪做賊或者撿破爛了。

路平隻敢哼哼唧唧幾句不滿,在心裡暗搓搓發誓今天對我愛答不理,明天讓你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