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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抓捕。”

溫茂典啊了一聲,沒想到真的是給自己挖的陷阱,他不該來的,早上他就該直接離開。

“我沒有做過,你們不能誣陷。”

警察用力按住他:“是不是誣陷跟我們回去後就知道了,拒不認罪要罪加一等。”

溫茂典瞬間心涼了,完了,全完了。

齊弘業瞪著眼睛看了眼溫茂典又看向溫令慧,這要是讓外人知道就丟人丟大了,齊氏也會受到影響,他惱怒地道:“這就是你的好弟弟!”

溫令慧仿佛不知道溫茂典竟然還販毒這事,同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竟然還沾那東西,你不要命了麼。”想到了什麼,她猛地上前掐住溫茂典的脖子,“你有沒有給子軒用那玩意!你說!”

溫茂典用力搖頭:“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讓我外甥吸毒,他什麼都沒碰過。”

齊子軒忍不住一陣後怕,他去過溫茂典的酒吧很多次,幸好他沒有碰過其他人遞來的酒。

“媽,我沒有吸毒,你彆擔心。”

溫令慧被拉開,這才憤恨地道:“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然而還沒等她放心,另外一副手銬就拷到了她手上。

執法隊長在她嚷嚷出聲前說道:“你放高利貸害死兩個人,還涉嫌□□,現進行抓捕。”

溫令慧立即搖頭,腳步不住往後退:“不可能,我沒有做過這種事,你們肯定是查錯了,是齊天晚提供的假消息,他一直都很恨我,肯定是做了假證陷害我,你們不能這麼抓我。弘業,弘業你說話啊,找律師團隊,沒有逮捕令不能抓人的,我要求律師在場。”

溫令慧大聲嚷嚷著,瘋狂掙紮,視線看向齊弘業,夫妻一場,發生這種事齊弘業不可能不管的。

齊弘業朝警察喊了一聲:“無故抓人我會起訴的,你們這是侵犯了公民權益。”

警察隻是將逮捕令放在桌上任由他看。齊天晚在今天之前就已經將所有詳細的資料遞交給警方了,證據確鑿,逮捕令一起帶了過來。

齊弘業拿起看了眼,有些受不住地撐住桌子晃了晃。

“這,是真的,你都背著我乾了什麼!”

溫令慧搖著頭哭喊起來:“老公,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你不能讓他們抓我,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齊弘業很快知道事情出在齊天晚身上,他朝前走了兩步到齊天晚身邊,張嘴就教訓道:“這可是你繼母和舅舅,有事情一家人關起家門好好解決,你鬨到警局去讓你繼母被抓起來,整個齊氏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快點給警察解釋清楚!”

這些年齊天晚都已經對齊弘業各種不要臉的話免疫了,段敏彤卻沒有,她快要氣炸了,忍不住冷笑:“繼母舅舅?你個老不要臉的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以為天晚幾次遇險差點死掉都是誰的手筆,是你這個小三和弟弟做的,你竟然還責怪天晚報警,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心的男人。”

齊弘業剛剛被罵就忍住沒反駁回去,被罵第二次他就忍不住了。

“你閉嘴,你把孩子丟下來自己走掉,你又算什麼好母親,這些年是我把他養大的,他就應該聽我的話,我教訓孩子哪有你插嘴的份。”

段敏彤氣到直接一步上前,對著他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呸,老不死的,你敢當著我的麵教訓我兒子,我打死你個老不死的。”

齊弘業反手想打回去,但他忘了自己現在年紀上來加上剛做了手術體力不行,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力氣,隻能被段敏彤按著打。

警察趕忙把兩人拉開。

“住手,都住手,再打全拉回警局!”

段敏彤哼了一聲,趾高氣昂地回到齊天晚身邊,把被撓的一臉花的齊弘業氣到半死。

溫令慧眼見齊弘業指望不上,頓時失望地垂下頭去,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靠不住,他嘴上說著愛自己還離婚取了自己,可他打從心裡還是看不上自己,也看不上齊子軒,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公司和他的錢。

溫令慧犧牲了這二十多年,到現在得到的也隻是一點股份而已,外人看著她過的光鮮亮麗,實際上她和一個保姆沒什麼區彆,齊弘業的脾氣真的很差,年紀越大就越差,一個不高興就罵人,用收回股份來威脅她。溫令慧隻能哄著順著,她過得壓抑極了,愛情也早在磋磨中完全消失了,她隻能忍耐,忍到他死亡,忍到一切都屬於自己。

忍了這麼多年,眼見著就要得手了,所有的一切都飛了,什麼都沒了,她努力的一切全都沒有意義。

溫令慧有點想笑,齊天晚遭遇的幾次確實都是她乾的,還不止這些,齊天晚戶外活動差點出意外是自己,第一次進入公司給他業績使絆子的人也是自己。

她還是不夠惡毒,她早就該在齊天晚還沒成年的時候就直接把他殺的了。不,她還該把齊弘業一起弄死,上次手術醫療事故就能要了他的命。

溫令慧恨齊天晚更恨齊弘業,甚至恨段敏彤,如果不是她出現在自己麵前,她也不會因為嫉妒她就搶了她的一切,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她貪心。

溫令慧的眼淚往下掉又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憑什麼,憑什麼,都該去死。”

眾人都覺得她瘋了,齊子軒抓住她的手臂晃起來:“媽,媽你怎麼了,你彆嚇我。”

溫令慧一把甩開他:“滾,沒用的東西。”如果齊子軒能上進一點,她有何必謀劃這麼多還要殺死齊天晚。

齊子軒難以置信地被甩到一邊。

這出鬨劇並沒有持續多久,兩人被警察壓著朝警車走去,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等待許久,終於等到這一刻,齊天晚沒有報仇的暢筷感,隻有無儘的空虛和痛苦。他們已經被警察抓住了,和新雨什麼時候回來呢,他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她了,想念讓他覺得渾身都在痛。

溫令慧經過他身邊時,鬼魅地笑了起來。

“彆以為這樣你就贏了,你養的小鬼不會再出來了,永遠都不會再出來了。”

齊天晚驀地一驚,幾乎從輪椅上站起來,他一瘸一拐地衝上前去抓住溫令慧的頭發:“你怎麼知道的,你是故意的!”

“哈哈哈,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是在意那玩意麼,現在沒有了吧,哈哈哈哈哈。”

齊天晚猛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臉上,打的溫令慧臉一歪。

齊子軒衝上前抱住齊天晚的手,哀求地道:“哥,哥不要這樣,求你了。”

這一天遭受的衝擊太多,什麼都不知道的齊子軒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警察警告了齊天晚一聲,將溫令慧拉走,直到離開她還在大笑:“你以為你贏了,我一無所有,你也一樣。”

齊天晚痛苦地站在原地。是自己害了和新雨,果然是自己害了和新雨,都是因為他。

他扯住自己的頭低吼起來。

段敏彤驚愕地上前扶住他:“天晚,天晚你怎麼了?她說的是什麼,什麼小鬼?”

齊天晚甩開她的手搖了搖頭:“沒什麼。”他坐回輪椅上,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一點,對要被扶進屋的齊弘業道:“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要辭去齊氏的職位,我會發申明和齊家斷絕關係。”?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齊弘業猛地回頭:“你說什麼?”

齊天晚是他唯一的指望了,現在齊天晚說他要和自己斷絕關係,還會離開齊氏,這怎麼可以!

齊天晚露出隱忍了許多年的厭惡表情:“你敢說這些年你對那姐弟倆做的事毫不知情?你明明看在眼裡,卻依舊縱容,你真讓我覺得惡心,我為自己是你的兒子感到恥辱。”

齊弘業嘴唇哆嗦這,一句話沒說出來,直接昏了過去。

兩名護工將他背進屋裡,齊天晚轉頭離開了這幢以後都不會回來的彆墅。

段敏彤沉默地跟在他身邊,最後出口的隻剩下一句對不起,她竟不知道齊天晚這些年都經曆了這麼多糟心的事,也更加後悔當初沒有將他一起帶走的決定。

“你這次,願意跟我一起走麼?”

齊天晚搖搖頭:“抱歉。”

段敏彤歎了口氣,她缺席太多年了,時移世易,失去的東西不可能再挽回,道歉也彌補不了受過的傷害。

齊天晚決定離職的事引發了全公司上下和整個業界的震動,齊氏擁有現在這樣的口碑和規模是齊天晚一手帶起來的,他的離開意味著什麼,對以後帶來什麼樣的改變誰也不知道。

與此同時人們也發現了齊天晚登在報紙上的斷絕關係聲明,雖然這東西並沒有法律效應,可仍舊代表了他的態度。人們紛紛猜測是不是因為父子不和導致他離開齊氏。

齊天晚走的很堅決,在車禍醒來後的第二天他其實就決定要離開了,這段時間來公司,也基本在處理這件事。

現在齊弘業年紀大不可能再管公司的事情,齊子軒誌不在此也不可能承擔大任,他離開後,公司隻能交給職業經理人,齊天晚覺得這是目前對公司發展最合理的規劃。

在新總裁到位後他立即交接所有工作,徹底離開了公司。

另一邊因為提交的材料很齊全,警方查證的速度也很快,溫茂典沒有過多掙紮,坦誠交代所有罪行。

當初被從齊氏解雇後,溫茂典就覺得起齊天晚在報複自己,一直對他懷恨在心,他找姐姐借錢開了酒吧,為了酒吧經營,沾染了毒品,最開始隻是幫忙運送,這半年才開始提供毒品售賣。一些沒錢的女孩子都被拉來暗地裡給人陪酒,上次機器狗汙蔑事件也是他在背後指使,邱鑫弟弟是他慫恿的。這回溫令慧找到他想要處理掉齊天晚,溫茂典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下來,並做了一係列安排。

至於溫令慧,最初一直頑強抵抗拒不承認,她覺得自己沒有直接做過壞事,放貸致人死亡不是她去追得貸,齊天晚車禍她也沒有親自參與,都跟她無關。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她,付錢的也是她,她有不可逃脫的責任。

齊子軒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勸解了許久,溫令慧沉默了很久很久,終於開□□代了自己做過的事。除了齊天晚舉報的那些,她這些年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做過很多事,雖然很多都沒有成功。

溫茂典就算不判死刑也出不來了,溫令慧也要在裡麵待到老,她一生都在追求財富容貌,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原本還很顯年輕的模樣短短一段時間就顯示出符合年齡的疲態來。

後續事情委托給律師後,齊天晚就回到了家裡,他的腿已經不需要輪椅,能拄著拐杖走動了,身上的擦傷也已經結疤好了,隻留下淺淺的印子,幾乎看不出來發生過怎樣慘烈的事。

家裡安安靜靜的,糖包趴在牆邊,沒有人站在它背上作威作福,它也多了幾分寂寞。

為了讓齊天晚能好過一點,賀杭將麵團給送了過來,連帶著貓砂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