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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事兒。

戰賀真的太忙了,他們倆也隻有在餐廳吃了一頓飯,其他時間戰賀都沒回來。夜裡都沒回來。

江岸也不好去找爸爸,爸爸和梅姐倆人據說約會呢。他去乾嘛呀。

就去了老家。

自從被燒了以後,江岸就沒回來過。

每次問戰賀都是沒裝修好呢!

等江岸回來了一看,百分之九十九都搞定了!

工人也不乾活,在家裡打牌呢。

江岸有點火大,就這麼磨洋工嗎?

工人一臉無辜的解釋,那個姓戰的老板說,儘量拖延時間,能拖多久算多久,其實沒多少活,我們這是把一天的活分成三天來做,這都快結束了。

江岸氣的給戰賀發語音,我看你的皮又緊了!

戰賀假裝沒看到,不知道,不回消息。

回啥呀,怪忙的!

江岸這次去義木縣,乾脆開走了車。他要帶的東西太多了,有車也方便一些。

送走了江岸,戰賀看著江岸的車上了高速了,這才看看宋寧夏。

“大壯昨天就把他老娘送過去了,在江醫生樓下租了一個房子,做飯洗衣服什麼的,大壯老媽會做好的,肯定能把江醫生照顧好。”

戰賀這才放心。他那邊,總要有人照顧這江岸的日常生活啊。

那手可金貴了,自從看到江岸能在葡萄皮上做縫合後,戰賀就把江岸的手給重點保護起來。做手術的時候這手不靈活了那就不是一個很好的醫生!

再說江岸工作時間不固定,大半夜的回去了在洗衣做飯?第二天起不來不也耽誤事嗎?

找個年輕的女保姆,戰賀不放心。

找個男的,做飯不好吃呢。

大媽最可靠了。

“吳老二聯係上了,他不敢來唐城市,希望你過去。”

宋寧夏皺起眉頭來。

“你過去我不放心,誰知道吳老二和高帆是不是聯手了?來個甕中之鱉的把你困在那,那就完蛋了。我去吧。”

戰賀笑了下,發小雖然有時候很怨種,經常琢磨著和他割袍斷義,但關鍵時候,發小真頂上去啊。

“你去不行啊,他指明了讓我去,你去了他認為我不夠誠意呢。”

“但是……”

“所以呀,你在外圍給我做支援啊。我相信我要不回來你敢直接衝過去把我搶出來。”

宋寧夏不滿這麼安排,戰賀看看時間。差不多了。

“我這是等我媳婦兒走了,我才敢出發,不然讓他知道還會罰我的!對外說,我是去看我媳婦兒了,韓嬴會穩住公司的股東,不會透露我的行蹤。六子他們守住夜總會宴賓樓的,不許有人鬨事。我帶著大壯二胖去找吳老二和他談事情。你秘密的跟過去彆暴露身份,做支援。我超時不給你打電話……”

“我就衝進去找你!”

宋寧夏接了下去。

戰賀搖搖頭。

“你就趕緊撤。把我媽保護起來。這些生意啥的都給你和韓嬴,我固定財產一分為二給我媽和江岸。你在給我報仇雪恨!”

“放你親媽的狗臭屁!”

宋寧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戰賀。

“能不能說點好的?”

“好好好,今年你好好乾,年底了我給你買保時捷918作為年終獎!”

“那你結婚的時候還不敲詐我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啊?”

“我是這麼想的!你買吧,買了給我媳婦兒開。”

“滾蛋!我不認識你!”

“我把你打包捆上蝴蝶結送給韓嬴!”

戰賀怕他?切!

鬥著嘴,戰賀上了車。

“把你這張臉往毀容了上頭捯飭,彆一眼讓人認出來。我先走,你趕緊的跟上!”

第103章 和吳老二合作

“知道了,你滾吧!麻溜的再滾回來啊!”

戰賀車走了。

也上高速,不過和江岸是反方向。

全都安排好了。

他這也算是單刀赴會,勇闖虎%e7%a9%b4。

宋寧夏帶著人把大黑痣的妻兒老小給救了,大黑痣這就幫忙和吳老二聯係上了。

張老三完蛋了,也不知道怎麼搞得,腦血栓那麼嚴重,按現在的醫療來說不應該啊,可張老三就話也說不出來,人也癱了,嘴斜眼歪的在床上起不來了。

倒下的很突然,張老三手下這就蠢蠢欲動。

吳老二跟著張老三多年,可以說是,二把手。實力很強的,根基也深。

高帆和吳老二相比,那就是個屁,毛頭小子借著女人上位的軟飯男而已。

戰賀和吳老二聯係上,吳老二還有些遲疑的,懷疑戰賀野心勃勃。

戰賀說要詳談,見一麵,吳老二不敢出來,戰賀這就過去。

幫手也不多,就是大壯二胖。

江岸到了義木縣醫院,發了消息過來。

“你給我找保姆了?多少錢一個月?”

“我,一個霸道總裁,彆說給你找個保姆,我就給你請個管家都沒問題,你爺們有的是錢!”

“這麼有錢的話,你把我工資卡還我啊!”

“買菜做飯多貴啊,我要算計著花錢!”

“摳精。”

江岸吐槽他。

“你彆管工資的事兒,這是大壯的媽,一直在宴賓樓做後廚工作,做飯可好吃了。關係都不錯的,你有啥事兒就和她說,想吃啥就說。”

“合適嗎?我都變成啥都不會的廢物了。”

“誰給你的勇氣這麼說我媳婦兒?我媳婦兒是王子,公主,國王,萬歲我的陛下!”

“你喝點洗潔精去去油吧!”

把江岸給肉麻死了。

不理他了。

“戰哥,快到了。”

大胖提醒著戰賀。

戰賀收起笑容。

吳老二,其實人家不叫吳老二,這是戰賀給人家取的名字!

就這麼叫吧,一個人名而已。

見麵地點戰賀讓吳老二安排。

吳老二也夠謹慎的,沒有選在市區,而是選在一個剛剛進入他所在城市的一家私人會所。

路不太好走,轉來轉去的。

大壯開車,二胖眼神如炬的盯著車外情況,順便把大路小路全都記住。

終於到了吳老二選好的地方。

車剛停好,吳老二帶人就過來了。

吳老二是一個瘦巴巴尖嘴猴腮的這麼一個人,五十不到眼冒精光。大耳朵還有點朝上,戰賀真的很想給他拍個照片發給江岸看,告訴江岸新鮮事兒,看,老鼠成精了!

兩撇小胡子,細細的,一看就像電視劇裡的狗**!

但笑的很真誠,小眼睛咪咪的。

“戰總!好久不見,你是越發的帥氣啊!”

戰賀笑笑,和他握握手。

“吳哥也和當年那樣,精神抖擻的!”

互相吹捧,互相恭維,你給我戴高帽,我給你拍馬屁!□思□兔□網□

哥倆好的攜手攬腕的這就進了私人會所。

堪稱五步一崗了。

每個門口都有人把守,每個人都嚴陣以待,甚至誇張的都模仿警方了,還掛著內置式對話器,耳邊有白色的電話線的那種。

腰後邊不是刀子就是斧子。看著進來的戰賀大壯二胖都眼神不善。

搞得好像斧頭幫談判。

戰賀心裡撇嘴,我是良民!五好市民,積極納稅關愛傷殘人士接納出獄人員,不搶孩子棒棒糖,還扶老人過馬路呢!

吳老二笑容滿麵,戰賀雲淡風輕。

吳老二是裝的,戰賀是真的。

這誰是老大,誰有膽色,誰能成大事都一覽無遺了。

戰賀能單刀赴會,管你什麼狀況,多少人把守帶多少武器,戰賀根本不怵。

樓上頂級的包廂,外頭站了少說也有二十人。

確保樓內完全沒有外人了。

吳老二這才和戰賀坐下。

吳老二給戰賀倒了一杯茶。

“不好意思啊,戰總,主要是現在是多事之秋,我最近被跟蹤的很厲害,不得不防。真的不是針對你啊!”

戰賀笑著揮揮手。

“我相信吳哥有誠意,不然也不會特意和我私下見麵的。”

“大黑都和我說了,咱們也彆轉彎抹角的,時間緊,也怕夜長夢多,咱們哥們就少了那些虛頭巴腦的吧!”

大黑就是那大黑痣。吳老二這麼說了,戰賀也點頭答應。

“吳哥,你也知道的,貓有片狗有圈,一家不管一家事,再加上我和張三哥關係不錯,所以你們這的地盤生意,我從來就沒想過侵吞了。有錢大家賺,沒必要一家獨大。咱們怎麼起家的?底子黑的,樹大招風,我隻想安穩的過日子,沒想過當出頭的鳥!”

戰賀表明態度,他沒有要過來侵占地盤的意思,讓吳老二放心。

吳老二點了點頭,看出戰賀的誠意了。

“我要是有那個心思,我不會就帶這倆人。我來是真心實意和吳哥談的。”

“是是是,我知道,戰總藝高人膽大,不是那種陰險小人。”

戰賀笑笑。喝了口茶。

“我就是單純的想要整治高帆。其他的我不管!我想在這一點上,吳哥和我是一條船上的。”

“我知道你和高帆的仇,恩怨,你的胳膊他的手,都是解不開的仇疙瘩。我也一樣,自從高帆來了以後,這兄弟不是兄弟,生意不是生意,把我搞得也很煩。”

吳老二搖頭歎息。

“怎麼說?”

“張老三能有今天,做地產煤礦生意,那是我們當年幫他打下來的。高帆和張老三的女兒結婚後,高帆直接接管了煤礦生意。那明明是我在管理。張老三和我談話打親情牌說什麼老了兒子女重要了,我隻好到地產公司去,做了一個副總。”

戰賀明白了,利潤最大油水最多的生意被搶走了,吳老二不滿意了。

“我一直陪我媳婦兒呢,不太知道這事兒,我記得張三哥身體一直很好啊!”

“非常突然!”

吳老二說起這事兒,聲音都壓低了。湊進戰賀。

“其實沒有比張老三更會保養的了。他年紀不大,還不到五十,再加上兒子那麼小,張老三吃喝飲食都很注意,定時檢查身體,除了血壓有點高以外,其他什麼事兒都沒有,但他每天都吃藥,血壓控製的很好!”

戰賀嗯了一聲,他知道這些。

“大年初一,我還去他家給他拜年,我們喝酒還挺高興的。初四早上,高帆到了地產公司,要拿走了公司的所有重要證件資料,手下人不給他,通知了我,我才知道出事兒的。”

“我這就急匆匆的到了地產公司,高帆和張俏,張俏就是張老三的那個倒黴閨女,在總經理辦公室呢,張俏挺著個肚子,高帆就全權代表了。高帆說,張老三突發疾病住院了,擔心病情惡化,決定把地產公司交給張俏管理,張俏變成公司總經理。煤礦由高帆管理。這麼一來,公司產業都變成張俏和高帆的了。我們這些股東,打天下的人,全都被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