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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快穿] 逍夜 4257 字 4個月前

束之後,清點作業時發現了寫著沈默言名字的那一份作業。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當時馮睿博看到這份寒假作業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不是看錯了,反複確認之後才確定真的是沈默言這三個字。

在確定不是自己看錯之後,他第二個反應就是那混小子怕不是找人代寫作業吧?

可是轉念一想,這家夥從進了高中之後就完全沒有寫過作業, 哪怕是找人代寫都不願意,從來沒有交過一次作業, 這種情況持續到現在,以至於包括他在內的所有老師,幾乎已經習慣了,默認作業數量等於全班人數減去一。

他是可以不交作業的,甚至礙於某些原因他還不會受到什麼處罰,一年級的時候就沒交過一次作業, 為什麼偏偏第二年的寒假要找人代寫?

沒有理由。

所以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馮睿博意識到這份作業很有可能真的是他本人寫出來的。

這個發現讓一直覺得沈默言雖然成績好,脾氣也改了不少,可是重心就是不在學習上的馮睿博極為驚喜。

他一直認為以沈默言這樣的成績想要考上什麼學校都不會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他本身的態度。無論學什麼都應該有一份專注的心, 像他這樣或許高中大學會很輕鬆, 可是想要繼續往上走下去是會很困難的。

至少馮睿博是這麼想的, 他覺得沈默言還可以做到更好。

如今他似乎對學習終於上心起來了,馮睿博當然是欣慰的。

這同樣也是沈默言覺得煩惱的事,他幾乎每一天的午休都會被喊去班主任的辦公室,也不需要他做什麼,隻是在午飯後替班主任整理一些東西,順便聽一聽整個辦公室老師的勸誡和誇讚。

時不時會有主課老師突然聊起曾經身邊優秀的學生放鬆警惕最終沒有考進理想大學的例子,也會有老師提起他最近的成績,對他大誇特誇。

沈默言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他當然知道他們是想表達什麼,但是對他來說考上什麼大學實際上並不是很重要,就算是這個世界的原主,假如確定要作為除靈師生存的話,那麼學曆幾乎可以稱得上沒有用的。

隻不過麵上他還是老老實實聽著,時不時的點頭讚同。

對謝一來說這件事就沒有那麼的好了。

一整個寒假沒有見麵已經讓他十分難熬了,他明明每天都有寄信,卻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反饋,哪怕沈默言就算是寫上一份拒絕的信放到信箱裡讓他看到,那也至少是個反應。

可偏偏他不光是沒有反應,就連探究的想法似乎都沒有。

就好像是對他這個人全然不感興趣一樣。

這份絲毫不給任何回應的冷漠也令謝一十分的羨慕,這也是他做不到的,假如他收到了對方的信,恐怕早就拿回家逐字逐句的觀賞,打印各幾百份,原件拿相框封存起來了。

謝一十分羨慕像沈默言那樣的人,他認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完美的,全身上下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無懈可擊的令人感到害怕。

他想要成為像他那樣的人,但是他做不到,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想要離“理想”更近一步。

可誰知道,才剛開學沒有多久,他就發現他們班的班主任似乎開始喜歡總是纏著對方,雖然馮睿博隻不過是將沈默言給叫到辦公室罷了,但是在謝一看來這和糾纏幾乎沒有什麼區彆。

先是一個許景明,現在又來了一個馮睿博,明明是他先決定接近他的!可是最後離他最遠的卻是他自己!這公平嗎?他們付出的有他那麼多嗎?

他們能做到將他每天的行動路線全部記錄下來,記成一本冊子僅供參考嗎?

謝一十分自信這是隻有他能夠做到的事!

於是斷了才不到幾天的信,在沈默言開學沒有幾天之後又開始出現了,這一次則是每天早上出現在沈默言課桌的桌肚裡。

沈默言從不會特彆早的就到學校,往往他到班級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已經在教室了,人有點多,他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將信當場銷毀的,隻能先收起來。

一兩次或許還不是那麼容易讓人注意,可是次數多了,許景明不由自主的便注意了起來,更何況這些信封還都是粉色的,散發著一股讓許景明下意識覺得不太愉快的氣息。

這段時間他實在太忙了,曾經的他異常排斥有關於除靈的任何消息,可是事到如今他想要重新撿起,更是想要在除靈大賽上得到成績,那麼就是難上加難了。

正是因為知道一旦開學,他自己的時間就會瞬間被壓縮到每天隻有幾個小時,所以在寒假期間他儘可能的利用所有能夠利用的時間,儘可能的提高自己,並且尋找更多的惡靈。

他做的還不錯,可是這些成果還並不足以能證明他的價值,其他家族有更多從小便接觸這些的同齡人,他們的成績同樣優秀。

原本就已經很焦慮了,許景明沒想到還能有比這些事更加讓他焦慮的。

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什麼人會寫信了,就算是在教室裡麵,更多的也就是寫一個小紙條揉成團一扔的事,像這麼正經的送信實在是太少見了。

許景明幾乎一個寒假沒有見到過他的同桌,他們雖然彼此有對方的聯係方式,可是卻幾乎沒有通過一通電話。

許景明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他認為沈默言既然和他的父親達成協議進入了徐家,自然是作為許家的一份子,外出任務必不可少。

許景明自己也在忙著為自己的目的而努力著,他同樣控製著自己不去聯係任何一個熟悉的人,隻為了把所有的時間都壓縮在除靈的學習和大賽的競技中。

也就是說,他並不清楚他的同桌究竟在這一個寒假裡麵發生了什麼,是不是結識了什麼人,這些信是不是那個人給他的。

許景明在注意到之後特地留意觀察了沒兩天就發現,這些信都是每天早上就出現在沈默言課桌桌肚裡的,這封信每次都比他也比沈默言來的更早。

是女朋友嗎?

許景明不由自主的就會這麼想。

要不然誰會每天大清早的特地送信到教室?

可是許景明看沈默言每次看到信時的表情,卻又不覺得那會是他的女朋友,至少他收到信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愉快,隻是如同看到一塊掉在地上的橡皮,隨手撿起來然後放到桌上。

在許景明看來,像沈默言這類溫柔一掛的人,假如真的收到喜歡的人的信,恐怕表情會變得比誰都溫柔吧?

所以女朋友就可以首先排除了。

那又會是誰?或者是處於什麼目的?

為了得知這件事,許景明特地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早早的到了學校,他想要看看這封信到底是誰放的。

他先是想要確認一下同桌早晨時候的桌肚裡是不是還沒有信,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新的一封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那裡。

許景明已經是來的最早的了,更早幾乎不可能,因為教室的鑰匙還在保安的手裡,不到點教室的門是不會讓人打開的。

於是他換了一個思路。

既然不是早上放的,那麼也就隻有在晚上教室沒有人的時候提前放好,於是許景明找了一個向上樓梯的拐角,坐在轉角的樓梯上等了起來。

很快他就等到了。

許景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封信竟然是那個謝一放的!

雖然他看起來隻是尋常的進了教室,但是許景明卻是把他的一舉一動看的一清二楚,看著他從書包裡取出信封,放進了他同桌的桌肚中,覺得信封位置沒有對齊,他還伸手擺動了一下。

謝一做完這一切之後並沒有心虛的離開,他反而是乾脆在他們的教室裡坐下了,放下書包,掏出了晚自習要分析的考卷。

明白了這些都是誰做的之後,第二天許景明一早就到了學校,他是第一個到的,於是他便取出了那封被粉色信封包著的信紙,小心翼翼的拆開看了看。

看到內容之後他當下就把這封信給毀了,撕成了碎片,扔到了教室黑板報邊上的垃圾桶裡。.思.兔.在.線.閱.讀.

忙著研究的沈默言並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瑣事,同樣他也沒有因為開始逐漸不會有信送來而感到奇怪,隻當是這位主角終於膩了。

實際上這些信全被許景明提前毀了。

然而當某一天早晨,一如既往提早來到教室的許景明習慣性的檢查同桌桌肚的時候,卻發現桌肚裡麵的信的模樣變了。

沈默言課桌的桌肚從來不放什麼東西,於是一眼就能看到桌肚裡躺著的信封,這個信封並不是粉色的,甚至可以說不像是新的。

裡麵的信封顏色已經老舊泛起了黃,拿起的時候甚至還掉了不少細碎粉末。

依照對方每天一封信的頻率來看,顯然是不會輕易中斷的,許景明雖然因為信封不同了而遲疑了一瞬,可他並沒有細想,隻當是對方換了新的信封,取出來,便一撕為二。

那種令人作惡的文字就該被當做垃圾處理。

殘破的信封被撕開成了兩截,扔進了教室的垃圾桶裡。

第208章 在高考前存活(五十六)

沈默言發現那封信不見的時候就在當天晚上。

畢竟是係統給了的任務, 為了保險起見, 他一直將它放在一個隨處可見的地方,就在他書桌一角堆放信封的位置。

他並不怕這封信彆人偷走, 先不提這間房子被許家的人把守著, 除了被允許的人之外根本不會有人能進來, 單就這封信, 從取出來之後就已經仿佛是一封普普通通的信件了, 毫無特彆之處。

雖然不認為會有人大費周章的潛入這裡就為了偷一封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信, 可為了保險起見他當然也是做了防護措施的。

而就在他處理完一些事回到這間屋子的時候, 就發現這封信不見了。

沈默言當下便環視了一遍屋內的情況,然後觀察了一眼桌麵上物件的位置,他記得所有在他離開之前桌上東西的擺放位置,一眼過去便知道東西都沒有被挪動過。

那封信就好像憑空消失的。

到這裡他已經排除了是被人偷走的可能性,不過他還是順手調出了小區的監控,他的這棟樓的門口並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 因為今天他提前打過招呼, 大部分時間不會在,所以許臻也沒有來過這裡。

那就隻能是那封信自己跑了的。

假如真的是信自己跑了,那麼他就算想要找, 也是大海撈針,誰知道這封信會跑到哪裡去。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等待係統的下一步任務, 那封信就是個前置, 現在自己跑了, 那麼應該係統很快就會把後置任務頒布下來了。

這麼一想,沈默言就乾脆沒有去管這個事。

他手頭裡麵積攢的餘怨已經越來越多,多到恐怕這個世界的除靈師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