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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快穿] 逍夜 4226 字 4個月前

抵達下一個城鎮,再不走就趕不上了。

“其餘的等我到了會用書信向你說明,現在我得走了。”

謝餘瑾其實還有一大堆問題沒有問,畢竟這可是突然遇到了一個認識自己還同樣擁有係統的人,假如對方真的對他沒有敵意,那就可以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他真正意義上唯一的同伴了。

眼看沈默言替他撿起了地上的書本,將書遞交到他的手上之後轉身就準備離開,謝餘瑾連忙追問出了另一個他無論如何都想要問清楚的事“你不考慮有可能會有相同係統的人存在嗎?既然有第二個擁有係統的人,那麼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更何況膠囊這種東西又不是特定的。”

這個問題反而把沈默言給問住了。

如果按照理性的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的話,這個問題是無解的,因為按理說謝餘瑾所有的一舉一動換個人也很有可能會做出同樣的行為,這種概率是存在的。

可以說那一瞬間認定謝餘瑾就是段澤完全出自於他感性之下的衝動,而事實上沈默言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一旦冷靜下來他甚至無法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解讀他當時的行為和思想。

沈默言聞言手指無意識的摩攃著木盒的邊緣,似乎在想要用什麼樣的措辭來回答,“你不一樣。”

謝餘瑾不解。

“你很像你。”

謝餘瑾不由愣了。

當沈默言早已離開了魔法部甚至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教廷,謝餘瑾都沒緩過神來。

他捧著手裡的書走在魔法部的走廊中,險些一頭撞在柱子上,還好身邊有人喊了他一聲。

沈默言上了教廷準備的馬車之後就開啟了長達近半個月的路途,這或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缺點,趕起路來遠沒有現代或是星際來的那麼輕鬆。

路上途經城鎮他們便進城稍作休息。

這一路上沈默言想了很多有關於謝餘瑾的事情,或者更準確來說是他們兩個的係統的事情。

現在已經很明確的一點是,他們兩個每次在不同世界降落的身份都是有一定指向性的,他自己本身的係統似乎更傾向於為他安排一個略顯淒慘的身份,從一開始就被感染的學生到遭遇不實新聞攻擊求愛不得的演員,再後來是被奪走了婚約者的炮灰,就連這一次他的身份也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

身份並不會影響他的任務,但也是值得注意一下的,就像是遇到像謝餘瑾這樣的情況,假如能夠提前了解到對方係統安排身份的條件,那麼找起人來也就更方便了。

而段澤的係統前幾次還不怎麼明顯,可加上這一次的話,也多少能看出點習慣來,很顯然段澤的係統更喜歡給他安排反麵角色的身份,第一次遇到的陳鴻明在原劇情中便是阻礙主角的一個重要角色,後來雖然他穿成了自己,可在劇情主視角中,段澤又何嘗不是一個和‘主角’搶奪婚約者的反麵角色,謝餘瑾這個身份就更不用說了。

他一路上一邊總結一邊提筆書寫了一份更詳細的事情經過,畢竟很多事情沒在剛才能說清楚,等到達目的地之後再準備將信件寄出,這路上可沒有能夠寄送信件的地方。

拉馬車的是兩匹白駒,負責趕車便是這兩匹白駒的主人。

那是一個已經有點年紀了的男人,可以看的出來他還處於可以到處活動,但是腿腳不會像年輕時那麼利索了的年紀,他的身上已經沒有再穿著騎士服了,但卻依舊佩戴著聖騎士團的徽章。

不斷的趕路就算是耐力速度都比普通馬匹厲害的白駒也會覺得疲憊,在稍作休息的時候,負責趕路的那人一邊喂著自家的魔獸,一邊問道“聖騎士大人不考慮收服一匹屬於自己的白駒嗎?這附近就是野生白駒的活動區域。”

原本不提沈默言便也沒什麼想法,但是有一匹代步的坐騎在這個世界確實很重要,更何況白駒這種魔獸雖然沒什麼骨氣,卻至少十分的忠臣。

“可以替我帶路嗎?”

“好嘞!為您帶路是我的榮幸。”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這附近還真的生活著不少野生的白駒,它們就像普通的馬匹一樣在距離樹林不遠處的草原上活動著。

魔獸的收服相當簡單。

通靈性的可以打個嘴炮,不想打嘴炮的話那麼武力可以解決所有問題,隻要用武力鎮壓並且簽訂下主仆契約就可以了。

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製服一匹白駒相當的輕鬆,因為考慮到這是在給自己挑未來的坐騎,所以沈默言下手相當有分寸,沒傷到對方一絲一毫便已經將選中的那匹白駒給輕鬆製服了。

明白武力值比不過這個人類,被壓製的白駒也變得安分起來。

然而就在沈默言即將把契約打上的時候,麵前已經安分了的白駒突然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猛地開始劇烈掙紮,緊接著一道光束迅速擠在了不安的白駒的麵前。

仔細一看那光的狀態極為像是一匹白馬,尾巴甩動時都落下點點金光。

沈默言手上的契約及時頓住沒有按下,可擋在白駒麵前的光卻極快的伸著腦袋硬是碰到了他手中的契約。

由契約聯係上的是一種分外熟悉的感覺。

由光組成的馬快活的原地踱了幾步,然後若無其事的一蹄子把身後想要搶它第一坐騎寶座的可惡白駒給踹遠了一些。

第139章 在西幻變強(五十五)

帶完路就退到一旁不打擾聖騎士大人收服坐騎的男人看到這一幕都驚了, 他可從來沒見過全部都是由光明力形成的魔獸,更何況還是以馬的外形存在著的。

過了最開始的震驚之後他連忙拔劍,契約已經簽訂了按理說魔獸是不會襲擊自己的主人的,但是這麼奇怪的魔獸誰也說不準,畢竟它可以一頭自己撞上來的,誰知道它有沒有什麼企圖?

“聖騎士大人,這是……”他一邊戒備一邊小心翼翼靠近。

沈默言看著麵前極為溫順的‘馬’, 除了剛開始有些驚訝之外, 剩下的便是無言以對了, “這是一隻元素精靈。”

男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把這匹馬給打量了一番, 不敢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精靈??”

被這麼無禮的打量的精靈高傲的揚起了它的馬脖子, 然後衝著對方哼嗤了一聲, 倒是把馬的模樣學了個十成十。

它一點都沒有被認出來的心虛,反而因為它的前持有者現主人第一眼就認出了它感到十分高興, 垂在身後的馬尾巴左右晃著, 這時它又不像匹馬了,像隻狗。

要知道它可是被放生之後立馬就追了上來,因為落下幾天差點就沒趕上, 要是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野馬給截胡了, 它就有的哭了。

元素精靈們都有各自的形態, 這種形態往往都是精靈們初生有了意識時自我形成的, 近水和城市的精靈或許會變成人身魚尾, 近森林草原的會變成蝴蝶鳥兒假如周圍有精靈甚至會變成如同妖精的形態。

像它這樣的,在墮化的同時原本存在的形態便被打碎成了一團迷霧,就算淨化完成了也因為屬性改變而變不回原來的形態了。

在記得它原來是一隻水精靈,因為生活的環境是在瀑布周圍,河流邊都是巨大的岩石,被瀑布衝刷的光滑又圓潤,河流中還有不少可愛的小魚在遊動,所以當它有了意識之後變成的形態就是一條如同球一樣圓的可愛小魚。●思●兔●網●

回想起曾經讓精靈不由的感慨萬分,但更重要的是現在,正是因為形態被打碎了它才有機會重塑自己的模樣,它可是找了不少參照物的,哪匹馬的線條更好,哪匹的毛發披散的效果最漂亮,以確保自己變成的樣子既英俊又華麗,精靈毫不懷疑自己放到馬界絕對是所有馬中的楷模。

要是讓一群推崇著元素精靈的人知道有一隻精靈已經完全把自己和馬放在同一個地位了,恐怕幻想是會破滅的。

那隻被踹了一腳的白駒一見有逃跑的機會立馬就跑路了。

沈默言的麵前就隻剩下了這匹昂首挺%e8%83%b8花枝招展的仿佛自己是一隻孔雀一樣的精靈馬,他拿出了一枚銀質戒指,道“你願意平時都呆在裡麵的話我就帶你走,不願意的話我會解除契約放你離開。”

他說的客氣,說是放它離開其實意思便是不會再讓它跟著。

精靈毫不猶豫的拿頭碰了碰戒指,在它接觸到戒指的同時銀光一閃,原本閃閃發光險些要閃瞎人眼的精靈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僅剩下的是多了幾條金色紋路的戒指還在沈默言的手中。

沈默言將戒指戴上,一轉身便對上了陪同他趕路的男人一臉震驚的表情。

他頓了一下,然後詢問道“精靈不能騎?”

“沒有沒有沒有!”男人猛地搖頭。

實際的行程和預期的相差不大,等到了目的地之後恰好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在來之前就有不少人告訴他這片區域並不好管理,極度缺乏水源導致這裡乾旱嚴重不說,這裡的難民也要比其他地方來的更多。

腳下是乾裂的土地,而實際上距離他目前所在的這片土地不到五公裡的地方就有充足的水源,那裡居住著矮人一族,矮人一族雖然長居地下,可是對於領地意識卻尤為強烈,這附近更是又不少的魔獸,喜歡乾燥近火屬性環境的魔獸幾乎都在這片區域聚集著。

眾所周知光明神教遍布整片大陸的各個角落,這裡同樣也有一座光明神教的教堂,隻不過這個遠比不上身為大本營的教廷,就算是和沈默言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所呆的那座教堂比起來也還差了一些。

教廷建立在這片乾旱地區的一個小鎮上,因為土地足夠的寬闊,這小鎮看起來倒是頗具規模,隻不過每一棟矮房之間的距離層次不齊,顯然是沒有規劃過就建起了,甚至很有可能是鎮上多有一個人就臨時隨便找塊地建個房。

鎮上的人們十分冷漠,各自做著自己的事,唯有早早的等在那裡的教會信徒在一看到他們馬車的第一時間便迎了上來。

雖然整體一眼看上去和教廷有著相當大的落差,但教堂內部還是被打理的十分乾淨舒服的,他的房間在二樓,教堂的每一層都遠遠要比普通正常的樓房來的高,透過窗戶他便能看到鎮子以及附近的情況。

這個房間內部裝飾的也相當豪華,窗戶外的風景和室內看起來甚至有些格格不入,可以看的出來光明神教對於聖騎士這個位置是多麼的重視。

駕車護送他過來的男人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便回教廷了。

沈默言問清楚寄送信件的魔法塔的位置便準備先將信件給寄出去,魔法塔內的信件是由一種特殊的魔獸進行傳送的,這種魔獸相當的特殊,沈默言甚至覺得它們在劇情中存在的意義便是為了讓人們更方便的傳送信件的。

這種魔獸單名一個‘空’字,它們沒有固定的形態,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