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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裝了,你私下到底跟他說了什麼。還是他用零君威脅你配合說謊?那他為什麼沒有殺人滅口?

然而,糾結了一會兒,他一個都沒有問出來。

如果安室透和組織沒關係,他們的關係就是個人感情糾紛,不需要旁人插手。如果安室透是組織的人,那就更不能打草驚蛇了。

最壞的可能,安室透和這個花山院漣都是組織的人!

不不,那樣的話,昨天的戲碼就太過刻意了。

“對了。”花山院漣轉身拿了一把糖果出來,分給孩子們,“昨天真是抱歉,請你和你的朋友們吃糖。”

“謝謝哥哥。”孩子們乖巧地道謝。

“你的。”花山院漣彎腰,把一捧水果糖放在灰原哀掌心。

“謝謝。”灰原哀驚訝地看著他,不知不覺,顫唞竟然也停止了。

“去玩吧,注意安全不要亂跑。”花山院漣揮揮手,抱著安室透的手臂回包廂,關上了門。

“怎麼了?”柯南趁著幾個孩子正在交換得到的糖果,低聲問道。

“不知道,但是……”灰原哀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從他身上,我感覺不到任何組織的氣息,甚至、甚至……很安心。”

“安心?”柯南驚訝。

“對,連那個男人帶來的壓迫感都被他中和了。”灰原哀微微一頓,咬牙道,“花山院漣,要麼他是個真正心%e8%83%b8坦蕩的好人,要麼……就是世上最精於演戲的騙子!”

柯南皺了皺眉,思索了一陣才開口:“花山院漣,我以前好像從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真的?”灰原哀一震。

“是從哪裡聽到的呢……”柯南拍了拍腦袋,苦思冥想。

另一邊,安室透等他們走遠,這才重新出門,安置好所有的攝像頭。

再回到包廂時,就見花山院漣的電腦屏幕被分割成幾個小畫麵,實時播放著攝像頭錄下的監控內容。

“這個人……”花山院漣皺著眉,放大了一幅圖。

怎麼看都是赤井秀一,除了臉上多了塊火燒後的疤痕。

“什麼人啊,這麼糟蹋秀哥的臉!過分!”少年氣呼呼地吐槽。

“你喜歡赤井秀一的臉?”安室透的聲音有點危險。

“喜歡看好看的東西是人之常情,這個人一定是嫉妒!”花山院漣信誓旦旦。

安室透覺得拳頭有點癢。

之前他也扮演過傷疤赤井,就為了查探那個混蛋fbi真的死了沒。敢說他……嫉妒?花山院漣,你可真是好樣的!

“是貝爾摩得吧?”花山院漣扁扁嘴。

“嗯。”安室透點頭。

“透君,那個照片帶著沒?”花山院漣抬頭。

“……啊?”安室透一懵,才想起來他問的是哪張照片。

“發給貝爾摩得!現在、立刻、馬上!”花山院漣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時候激怒琴酒沒好處。”安室透黑線。

他完全能想象得到貝爾摩得看到伏特加強%e5%90%bb琴酒的畫麵會是什麼反應了。

花山院漣盯了貝爾摩得一會兒,終於不甘不願地撇嘴。

“漣,有事。”鬆田陣平突然穿門進來。

花山院漣詫異地看過去。

“貨車車廂裡有大量的炸彈,足夠把整節車廂炸飛,連帶引起整輛列車脫軌!”鬆田陣平一臉嚴肅。

花山院漣:???不是,我和炸彈是過不去了嗎?又炸?

第293章 波本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無可奈何地去拆彈了。

花山院漣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反正能解決,說了反而說不清他的消息來源,明明上車就一步都沒有踏進過貨車廂怎麼會知道那裡有炸彈。

“怎麼了?表情那麼嚴肅。”安室透問道。

“在想,琴酒沒上車,不知道會不會有後招。”花山院漣隨口答了一句,又拿了塊巧克力給他,“吃不吃?”

安室透搖搖頭,接過巧克力放在桌上。

“唉……”花山院漣歎了口氣。

“又怎麼了?”安室透看他。

“就……如果是零陪我就好了。”花山院漣一臉幽怨。

安室透的回答是默默地掏出手銬放在桌上。

“喂……他過完生日就30歲了啊!”花山院漣抓狂。

“那我管不著。”安室透答道,“我看到的就是你對小孩子出手。”

“那他對我告白的時候我還未成年呢。”花山院漣不假思索道,“要不然你給我倆一起銬回去,關一塊兒算了!”

安室透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會兒,終於問道:“我不明白,什麼情況下‘我’會喜歡上一個孩子?”

“我哪裡不好了?”花山院漣一挺%e8%83%b8,“相貌、能力、家世、性格,無論精神上的還是物質上的,整個日本都找不出幾個比我更優秀的人,他憑什麼不喜歡我?”

安室透被噎住,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呢?既然你這麼優秀,你為什麼喜歡一個比你大了那麼多的男人?”

“因為降穀零就是這世上最好的人啊!”花山院漣答道。

安室透張了張嘴,沒說話,隻是看他的眼神很複雜。

最好……嗎?

在你眼裡,這樣的我……居然是最好的嗎?

花山院漣動了動手,又放了回去,繼續長歎。

“又歎什麼氣?”安室透斜睨他。

“透君,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滿臉寫著‘我好寂寞,快來抱抱我’嗎?”花山院漣憂傷道。

“……哈?”安室透瞪圓了眼睛。

“可惜,我要是抱你,我家零會吃醋的。”花山院漣一本正經說道。

“滾。”安室透一聲笑罵。

“咚咚咚。”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敲響了。

安室透一愣。

“柯南和幾個孩子,他們一直在列車裡跑來跑去,好幾趟了,也不知道在乾什麼。”花山院漣瞟了一眼監控,順手把屏幕切換成了遊戲,這才去開門。

“那個……花山院哥哥。”門口的柯南朝他笑笑,問道,“這裡是7號車的C包廂嗎?”

“是啊。”花山院漣點頭,一臉狐疑。

搞什麼呢?

“果然!”光彥喊道,“但是為什麼園子姐姐說這裡是8號車呢?”

“我已經知道了。”柯南臉上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留下一句“謝謝”,立刻跑去敲隔壁的門。

花山院漣有點好奇,乾脆大大方方走到孩子們身後跟著看。橫豎他莫名其妙被拉出來,總不能不許他有好奇心吧?

“所以,這裡是8號……”鈴木園子不耐煩地吼道。然而,說到一半,她的聲音不禁頓住了,愣愣地攬著門外的人,夢遊一樣接道,“蘭,你有個雙胞胎哥哥嗎?”

“哎?”毛利蘭愣住。

“那個人,和你長得好像。”鈴木園子指著花山院漣。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過去。

“真的,花山院哥哥和蘭姐姐好像哦。”步美說道。

“花山院?”毛利蘭猛地站起來,一臉激動,“你叫什麼名字?”◆思◆兔◆在◆線◆閱◆讀◆

“呃……漣。花山院漣。”花山院漣說道。

“昨天我就覺得你很眼熟!”毛利蘭緊緊握著拳頭,“你記得父母的名字嗎?或者,你知不知道‘妃英理”……”

“抱歉。”花山院漣溫柔地打斷她語無倫次的話,“我12歲那年出過一場嚴重的事故,昏迷了好幾年才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沒有12歲之前的記憶,你說的我都不記得,就連名字,也是當時的醫生從一本沒燒乾淨的筆記本扉頁上知道的。”

“怎麼會……”毛利蘭漸漸平靜下來,思索了一下,問道,“那你今年,是19……不,20歲嗎?”

“大概是的。”花山院漣點頭,“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年齡是當年醫生測的骨齡。”

“你跟我來。”毛利蘭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就跑。

“蘭姐姐?”柯南傻眼。

“我帶他去餐車那邊找爸爸!”毛利蘭遠遠喊道。

柯南目瞪口呆。

“該不會……真的是蘭的雙胞胎哥哥,小時候不小心走失了一個之類的?”鈴木園子腦洞大開。

“不可能。”旁邊的世良真純若有所思,“毛利同學是聽到他的名字才這麼激動的。花山院這個姓氏……能想到的就是京都的那個名門花山院家。毛利先……不,是妃律師和花山院家有什麼關係嗎?”

“那個花山院家的話我也知道,但是眼高於頂的很難打交道,可討厭了。”鈴木園子遲疑道,“沒聽過英理阿姨和他們有關係?”

柯南猛地心頭一亮:不,有關係!

七年前,父母去參加了一個葬禮,說是他們的好友,夫妻倆飛機失事雙雙去世。而那場葬禮,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幫忙料理的!那對夫婦的名字,是花山院!

“我去一下廁所。”柯南想著,立刻衝進廁所打電話:“博士,幫我查一下七年前的空難事故,有一對姓花山院的夫婦在死亡名單內。這個姓氏應該很好查,我想知道他們還有沒有直係親屬!”

包廂內,安室透看著門外的監控,毛利蘭飛快地把花山院漣拉走,柯南也離開了一會兒,隨即一行人返回8號車。

“那個女孩……”安室透的目光落在世良真純的側臉上,微微皺了皺眉。

監控無法錄下聲音,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那張臉,尤其那雙眼睛,看起來……真像那個他討厭的人。

想了想,他還是開門跟了上去。

看柯南的樣子,應該是發生什麼案子了。

果然,走到8號車,就碰上了一起殺人案。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世良真純看過來的眼神很犀利。

“大概是認錯人了吧?我不記得有見過你。”安室透的微笑無懈可擊。

“是嗎?”世良真純很有興致地盯著他,“我小時候在新乾線站台上見到一個樂隊,裡麵一個成員很像你。對了,我聽到你叫同伴為‘Scotch’,是藝名嗎?”

一瞬間,柯南和灰原哀同時緊繃。

Scotch——蘇格蘭威士忌,組織!

這個人果然是組織的人。是水水無憐奈說的那個波本嗎?

“所以,不是我啊。”安室透眉眼不動,繼續說道,“我一直在國外長大,最近才回國發展的。”

“我並沒有說是日本的新乾線站。”世良真純冷冷地說道。

“是嗎?但是你看上去是日本人,難道是混血?”安室透又看了她一眼,笑起來,“說起來,我雖然沒見過你,但是你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呢,和我一個朋友很像。”

“朋友?”世良真純反問。

“嗯,可惜短命了點,已經去世了。”安室透麵不改色地回答。

世良真純忍不住捏緊了拳頭,但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柯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腦子裡飛快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