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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體檢,公安的目的是為了Hiro的身體健康,還是怕他身上被組織做了什麼手腳之類?”

“兩者都有。”黑田兵衛並不避諱,直接坦坦蕩蕩地說出來,“他曾經重傷、失憶,現在看來也臉色蒼白,顯然沒有完全恢複。他還能不能上一線,要看體檢結果,我們也需要對他的生命安全負責。而且……從組織裡逃離,檢查一下沒有壞處。那個組織的實驗室是個大麻煩。”

“那麼,是否可以讓我家的私人醫生進行體檢?保證安全高效。”花山院漣說道。

黑田兵衛怔了怔,看著他,似乎在思考什麼。

“其實吧,我把他救回來後,也一直治療了這麼久,他的身體怎麼樣,原本也是我家的醫生最清楚。”花山院漣一聳肩。

“……需要公安在場。”黑田兵衛思索了一會兒,給出答案。

“沒問題,還是那位叫風見裕也的公安嗎?”花山院漣一挑眉,順口問道。

“可以。”黑田兵衛點頭允許。

風見裕也雖然應變能力差了點,但做事絕對夠認真負責。何況,他本人對諸伏景光並沒有懷疑,隻是必要的程序罷了。而且,他也很關心這個人的身體還能不能回到第一線,畢竟這是一個活著從組織裡回來的臥底,公安除了降穀零,就是諸伏景光最了解組織。

“那心理評估……”諸伏景光問道。

“就現在。”黑田兵衛當機立斷。

事實上,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馬上和諸伏景光談一談。

“我們先出去等。”降穀零會意,出門前輕輕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輕聲道,“平常心就好。”

“放心。”諸伏景光笑了笑。

“Hiro這麼大人了,他會處理的。”花山院漣把降穀零的手拉回來。

“……”降穀零沉默了一下,悄悄縮手,尷尬地看了管理官一眼。

“我不介意。”黑田兵衛也笑了,隻是配上他那張能嚇哭小孩的臉,笑比哭還恐怖。

“我就說黑田管理官很通情達理嘛。”花山院漣大大方方把降穀零的手拉回來。

“說起來,今年底日本會通過同性情侶登記製度,雖然不是正式的結婚證,但也算是官方承認的證書,享有很大一部分婚姻內的權利。”黑田兵衛沉%e5%90%9f了一下,開口道,“原本試點的城市是大阪,後來改成了京都……”

“是我推動的。”花山院漣坦然承認。

“你……”降穀零啞然,心裡酸酸脹脹的,不知道是感動還是無奈。

為了跟他在一起,去推動一項法案,甚至影響到一個城市的政策什麼的……在這以前,他從未想過,有人能為他做到這種程度。

“有人能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是一種幸運,去吧。”黑田兵衛說著,揮了揮手。

降穀零彎腰鞠了個躬,拉著花山院漣出去了。

“怎麼樣,我就說黑田管理官是麵惡心善吧?”花山院漣靠在走廊的牆上,對他擠擠眼睛。

“但是,居然在管理官麵前……”降穀零捂臉。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花山院漣疑惑。

“早就知道?什麼時候?”降穀零驚訝地看他。

“就是我申請公安貼身保護的時候啊。”花山院漣理所當然道。

降穀零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告訴管理官我們的關係?”

“當然。”花山院漣笑眯眯地答道,“管理官挺喜歡你的,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呢。”

“真的?”降穀零不信。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黑田管理官會說的話。

“假的。”花山院漣笑了,“不過,他心裡這麼想,我看得出來。”

“你啊!”降穀零簡直啼笑皆非。

“你說……管理官會問Hiro什麼呢?天台上的事嗎?”花山院漣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忽的問道。

“Hiro掌握的情報都是三年前的了,也沒什麼好問的。這個評估,主要還是看他的精神狀態是否適合回到公安。”降穀零輕聲道,“並不是所有人在死裡逃生之後,還敢繼續走在生死邊緣的。”

花山院漣沉默了一下。

——但是降穀零回去了,諸伏景光也回去了,相信如果萩原他們有機會,同樣願意回到原有的崗位上。

終於,門開了。

“Hiro?”降穀零急忙叫了一聲。

諸伏景光朝他笑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放他們進來,關門。

“太好了。”降穀零長長舒了口氣,也露出笑容。

“體檢報告,儘快交上來。”黑田兵衛說道。

“那關於臥底……”降穀零壓低了聲音。

“我已經圈定了嫌疑人,準備釣個魚。”黑田兵衛敲擊著桌子,思索道,“諸伏君的歸來倒是個機會,正好是合適的魚餌。”

“我沒有問題。”諸伏景光立刻說道。

黑田兵衛點點頭,站了起來,麵對他們,嚴肅地低頭:“這些年,辛苦了。”

諸伏景光一愣,嘴唇一動,感覺眼眶也熱了起來。

當然,這隻是錯覺,一具人偶,本身並不具備“流淚”這個功能。

三人走出警察廳,就看見不遠處站著的四隻式神。

“恭喜複職,Hiro。”鬆田陣平開口。

“謝謝。”諸伏景光看向他的摯友們,卻覺得有點難過。

“沒事,你能回去是好事,不用覺得歉疚。”萩原研二安慰道,“我們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嗯。”諸伏景光點點頭。

“說起來,什麼時候去一趟長野吧?”花山院漣提議。

“哎?”諸伏景光一愣。

“要去見……高明哥?”降穀零也有些遲疑。

“這……不用……”諸伏景光有點糾結。

他不是不想見哥哥,但是……同樣是式神,他能回到人間,和親人團聚,可萩原、鬆田、班長、嫂子,他們也都有親人,誰又不想再見一麵呢?作為有特殊待遇的自己,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同期。

“Hiro,你不用想太多,我們都是為你高興。你原本就承受得更多,是你應得的。”伊達航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謝。”諸伏景光終於點了點頭。

“但是,漣~”鬆田陣平一轉身,又跑到了花山院漣身邊,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朝他擠擠眼睛,“雖然我們都是社會性死亡,不能再出現在人前的孤魂野鬼了,但是……換張臉就好了吧?”

“什麼意思?”花山院漣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解地問道。

“就是,給我們也弄個人偶,就路人甲的相貌就行。我們附身在上麵的時候,就不會被人認出來了。”鬆田陣平指手畫腳地比劃著自己的意思,又說道,“我知道這個人偶很耗靈力,所以不需要一人一個,你就做一個好了,我們輪流用……對吧,Hagi?”

“嗯嗯。”萩原研二眼神亮閃閃地看過去,“漣~拜托。”

“這……可以是可以。”花山院漣撓了撓頭,“隻是,最近要讓Hiro自由行動就很耗費靈力了,再做一個的話,未必能讓你們在外麵活動多久。”

“沒事沒事,能出去走走就是好事。”伊達航說道。

“我想逛街,自己去買裙子。”娜塔莉說道。

“要是靈力不足,就多抱抱Zero唄,你倆捆在一起也可以!”鬆田陣平擠眉弄眼。

“卷毛混蛋!你說什麼呢!”降穀零惱羞成怒地瞪他。

“哈哈哈我說的是實話。”鬆田陣平朝他扮鬼臉。

降穀零牙癢癢的,他們在這裡說話,旁人看起來就是三個人在討論。可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空氣就會顯得很神經病了……

“沒問題,回去就做。”花山院漣憋笑,但思緒已經發散開了。

確實,如鬆田所說,想給他們每人準備一個身體,現在他還做不到。共用也是一個選擇,隻是娜塔莉是女孩子,肯定不會希望呆在一具男性的軀體裡。唔……相貌和身材選擇可以中性化一點,雌雄莫辨。然後準備一套新的身份,這不難。隻要不是出國審查之類的,僅僅在國內,可以以假亂真。

麻煩的是這幾個家夥的性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如果四個人共用一個身份,每天切換不同的魂魄,這個……這個……每天性格大變,會不會被當做人格分裂?

“想什麼呢?”降穀零注意到了他古怪的臉色,隨口問道。

“沒有沒有。”花山院漣剛把腦子裡一個有著伊達航性格卻穿著娜塔莉的小裙子的形象甩出去,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好像有點恐怖啊……

第222章 白無垢

中森青子來到花山院家的時候是有點拘束的。

日本人都知道花山院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麼,何況那是花山院家的家主。

尤其……在看到竹馬在宅子裡橫衝直撞像是逛自家後院似的,更加心驚肉跳。

“沒事沒事,漣哥一點兒脾氣都沒有,用不著那麼緊張。”黑羽快鬥安慰。

“那你也禮貌一點啊,主人還沒回家呢。”中森青子忍不住抱怨。

“中森小姐?”身後傳來疑惑的聲音。

“小瞳回來了啊。”黑羽快鬥笑著打招呼。

然而,花山院瞳卻愣住了,看看中森青子,又看看身邊的毛利蘭,喃喃道:“這是什麼世道?黑羽君長得跟工藤君一模一樣就算了,怎麼中森小姐都和蘭表姐那麼像呢?”

“哎?有……那麼像嗎?”毛利蘭驚訝。

“你看黑羽君有多像工藤君就知道,簡直像是在照鏡子。”花山院瞳說道。

毛利蘭和中森青子不禁麵麵相覷。

黑羽快鬥被提醒了,左右看看,搓了搓手臂:“沒站在一起還沒發現,這真的有點離譜了。”

“跟工藤君像是雙胞胎的人就彆說這種話了。”花山院瞳歎了口氣,又拉過中森青子,“彆管他們男孩子了,中森小姐來得正好,一起去試禮服吧。”

“可是我……”中森青子求救地看向竹馬。

“我是花山院瞳,漣哥哥都說過了,走吧。”花山院瞳微笑,“對了,你和蘭表姐那麼像,要不要試試穿得一模一樣?”

“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毛利蘭眼睛一亮。

“嘛,要是之後黑羽君認不出誰是誰,那就更有趣了!”花山院瞳說道。

“那就試試看吧。”中森青子被打動了,眼神亮晶晶的。

女孩子要熟悉起來隻是一瞬的工夫,很快,三人就有說有笑地往後麵走了,隻剩下黑羽快鬥一個人孤零零的。

“所以,說好的禮貌一點呢。”黑羽快鬥忍不住吐槽,“把我扔在這裡,你們禮貌麼?”

當然,沒人回答他。

“真是的!”

第二天一早,毛利蘭和中森青子果然穿了一身一模一樣的裙子,粉色的一字肩小禮裙,裙擺剛剛過膝,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