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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上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總之,就是保持社交距離。”伊達航總結得很精辟。

“正解。”花山院漣打了個響指。

“靈力呢?比起讓式神以實體出現,消耗的靈力哪個多?”安室透一針見血地問道。

“差不多。”花山院漣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打個比方,人偶就是玩具,讓玩具動起來要充電。這麼大的玩具當然很耗電——可充一次電能用很久,這期間並不耗費我的靈力。這樣能明白嗎?”

“所以,隻要充電的時候有小降穀在你身邊,就等於沒有消耗。”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說了句,又彎腰摸摸安室透的腦袋,“隻要抱著小降穀就好了。”

安室透:……???

“這麼說起來,我們是不是也有機會出去玩玩。”鬆田陣平眼睛亮了。

“喂喂,我們可是社會性死亡了,你想天下大亂嗎?”伊達航嚴肅地警告道,“我們都有家人在世,誰不想再見一麵呢?但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

“班長,彆那麼嚴肅嘛。”鬆田陣平笑嘻嘻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做個相貌不一樣的人偶、換個名字不就行了。”

伊達航一愣,隨即也有點心動。

他想……和娜塔莉正式舉辦一個婚禮,哪怕沒人認識他們也可以。

“也不是不行。”花山院漣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迎著陽光眯了眯眼睛,“日子總是越過越好的嘛,就幾個月前我們剛來東京那會兒,誰能想到有今天呢。”

“確實。”萩原研二是感慨最深的。

現在再想起七年前那段新手式神和半吊子陰陽師相依為命的日子,風中殘燭般隨時都有可能消失,如今已經恍如隔世。

“等回東京,找理事官談談Hiro的事吧。”安室透顯然已經想好了後續,“光靠Hiro是不行的。雖然假死可以用警視廳內部有臥底的事來解釋,但臥底歸隊,身體檢查和心理評估都是避不過去的,必須有個活人代替Hiro去體檢。”

“我和Hiro是一樣的血型。”花山院漣並不意外。

“那就讓快鬥幫忙易個容就好。”安室透點點頭。

三言兩語間,一個細思極恐的計劃就定下了雛形。

花山院漣又拿起一個甜甜圈,剛咬了一口,手機響了起來。

式神見狀,各自散去。諸伏景光雖然臉上還帶著一絲迷茫,但眼底也是充滿了矛盾的希冀。

“紅葉?什麼事?”花山院漣問道,“……對,我暫時不回東京,要在這裡呆幾天。哎?比賽?……知道了。”

“怎麼了?”安室透問道。

“紅葉這幾天有個比賽,她知道我在京都,問問要不要去觀戰。”花山院漣說道。

“什麼比賽?”安室透好奇地問道。

“知道‘百人一首’嗎?”花山院漣笑笑。

“歌牌啊。”安室透恍然大悟。

“京都著名的皋月會舉辦的皋月杯大賽,紅葉很看重這個比賽。”花山院漣思索道,“好像是和她的老師遺願有什麼關係,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在京都,就去給她加個油好了。”

“怎麼加油?”安室透的表情有些怪異。

花山院漣一怔,隨即笑噴:“放心放心,我真的沒有紅葉那種嗜好。就是觀戰,我保證。”

“你的保證沒有可信度。”安室透嘀咕。

“就這點來說,我們彼此彼此啊,降穀警官。”花山院漣挑眉。

安室透不禁啞然。

不過,花山院漣原本也不打算立刻回東京,怎麼也得等安室透的解藥再次平衡aptx4869,重新變回降穀零後才能回去。

既然提到了百人一首,花山院漣倒是很有興趣地找出了一副歌牌,喊了式神來一起玩。可惜,隻有諸伏景光參加了,其他人對這種文縐縐的遊戲都不感興趣。

安室透開始還想玩,但一局過後,果斷地選擇替他們讀歌牌。

“沒想到Hiro玩這個還挺厲害?”鬆田陣平嘖嘖稱奇。

“我哥哥教的。”諸伏景光笑了起來,“其實像我們這樣的人,學起來上手很快。畢竟眼疾手快是基本功,隻要熟悉了歌牌就行。”

“漣,你就沒去參加比賽嗎?”安室透好奇地問了句,“我覺得你的水平也很厲害了。”

“透醬這麼誇獎我,我可太開心了。”花山院漣把歌牌丟回去洗,一邊笑起來,“以前陪紅葉練習的……不過和歌這種東西,我本來就很熟。”

上一世和這一世,他都是出身在京都的世家,和歌也是從小念到大的東西了。

“對了,零~我給你寫和歌好不好?”花山院漣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的說道。

“你會?”安室透懷疑地看他。

“彆小看我哦。”花山院漣自顧點點頭,“說好了,等你變回去,我就給你寫和歌。”

“……哈。”安室透一臉迷惑,不太明白寫個和歌而已,他這是在興奮個什麼勁。

倒是諸伏景光想了想,頓時臉黑透了。

——在古代,貴族女子若是接了男子的和歌,就表示願意與該男子共度一夜……

這家夥,就是變著花樣占零的便宜!

花山院漣朝他眨眨眼睛,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諸伏景光心塞……好吧,起碼他得相信自家幼馴染的自製力是不是?

“嗡——”

安室透拿起手機,打開新郵件,看到內容,又微微皺眉。

“怎麼了?公安的事?”花山院漣問道。

“風見的郵件——貝爾摩得那邊有消息。”安室透沉著臉開口,“格蘭威特去東京了。”

“上次想殺我的那家夥?”花山院漣皺起了眉,“他去東京和我有關?這是有多愛啊!”

“不是因為你。”安室透搖頭,“貝爾摩得說,格蘭威特向朗姆立下了保證,要清理組織的老鼠波本。他是衝我來的。”

一瞬間,屋子裡殺氣四溢。

“漣,冷靜冷靜。”萩原研二趕緊安撫,“小降穀又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何況還有我們在呢。”

“就是!”伊達航用力點頭,“上次沒抓到他的狐狸尾巴,這次要是敢再出手,正好一勞永逸。”

“貝爾摩得隻傳來這個消息嗎?”花山院漣沉%e5%90%9f道,“有關格蘭威特這個代號成員,她知道什麼?”

“格蘭威特的真實身份,組織裡也沒什麼人知曉。”安室透晃了晃手機,有些無奈,“貝爾摩得也知道他已經潛入東京,至於用的什麼身份就難以追查了。目前知道的是,他並沒有啟用東京的安全屋——如果東京沒有貝爾摩得不知道安全屋的話。”

“這麼看來,格蘭威特起碼是有正常的表身份的人。”花山院漣的思緒轉得飛快,“零正式露麵,就是搬進花山院家……去查查那之後出現在花山院大宅附近的陌生人,有沒有剛剛搬到東京的。”

“我交代風見去查。”安室透不等他說完,就在低頭發郵件。

“組織的代號成員,乾掉一個算一個。”花山院漣吹了聲口哨,也拿起手機發短信,“自動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嘛。”

“你把消息告訴赤井秀一?”安室透問道。

“是啊,盟友嘛。而且赤井先生還是我花山院家的執事呢。”花山院漣一聳肩,輕鬆地說道。

“不需要他幫忙。”安室透咕噥了一句。

“有備無……嗯?”花山院漣突然停住了,低頭看手機。

“怎麼?”安室透不解地看他。

“赤井先生說,他以前和琴酒出任務時,聽見琴酒打電話說過一句話。”花山院漣抬起頭,緩緩地開口,“琴酒說:格蘭威特那混蛋小鬼——”

第212章 一家三口∮思∮兔∮網∮

“混蛋小鬼?”安室透驚訝地問道。

“嗯。”花山院漣思索道,“赤井先生聽到這句話是在四年前,一般來說,‘小鬼’這個詞,可以形容柯南那樣的小孩子,但對琴酒來說,隻怕放寬到十七八歲的學生都是小鬼。在這個基礎上往上加四歲的話,大概率是我的同齡人,往上或者往下三四歲。組織不缺天才,宮野誌保17歲就從美國拿了博士學位回來了,還是兩個。”

“會被琴酒罵混蛋,又看起來拿他沒辦法的樣子,這個人和宮野誌保又不一樣。”安室透沉聲道,“他是自願加入或者原本就在組織長大——按年紀看,後者可能性更大。對組織的認同度、忠心度都很高,而且性格張揚傲慢的類型。”

“先按照這個條件找找看吧。”花山院漣點頭。

“畢竟是組織的人,不排除會偽裝。”諸伏景光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花山院漣並不覺得太為難。

他又不需要證據,隻要確定懷疑人選,讓式神去跟幾天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組織成員,尤其像是格蘭威特這種性格的人,就算平時在人前偽裝得再好,一旦夜深人靜也會卸下所有的麵具。

“不過,那家夥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為你拆了他一個炸彈?”諸伏景光說道。

“就因為一個炸彈。”安室透也覺得很冤枉。

“一個炸彈已經是很嚴重的事了好嗎?”鬆田陣平懶洋洋地開口,“這不是還有人為了一個甜甜圈嗎?”

安室透一聲不吭,手肘往後一撞。

“哇!”鬆田陣平驚險地閃開,又朝他扮了個鬼臉,“沒打到哦~”

安室透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轉頭道:“早點回東京吧。”

“嗯,等紅葉的……”花山院漣看著手機,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安室透問道。

“回東京,馬上就回!”花山院漣當機立斷,順手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站起身來。

“怎麼了?”安室透湊過去看還沒關掉的屏幕,後麵還擠了好幾個式神的腦袋。

手機上顯示的是一條新聞:

【皋月杯會談!阿知波會長VS沉睡的小五郎!】

還沒等他說什麼,手機就響了起來。

“漣,柯南君的電話。”安室透喊道。

“你開一下免提。”花山院漣正抱著一個大盒子走過來。

安室透應了一聲,接通電話。

“漣哥哥,你還在京都嗎?要不要來大阪玩?”柯南興奮的聲音傳了出來。

“乾嘛?”花山院漣明知故問。

“毛利叔叔接到一個工作,要參加大阪日賣電視台舉辦的皋月杯會談,所以我們下了神盾艦就轉道大阪了。”柯南說道,“漣哥哥會來看決賽的吧?”

“不去!”花山院漣冷漠地拒絕。

“為什麼?”柯南一愣,“京都離大阪這麼近!而且要比賽的不是你的幼馴染紅葉姐姐嗎?”

“就是就是!”話筒裡傳來遠山和葉的聲音,“雖然花山院君來了也是我們改方高中的對手,但是不來的話紅葉也太可憐了!”

花山院漣把盒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