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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覺地沒喊“降穀警官”,畢竟公安警察的保密性是不一樣的。

“果然高木警官,是送給佐藤警官的禮物嗎?”花山院漣看了看他手裡的一款鑽石%e8%83%b8針,促狹地擠擠眼睛。

“那個……啊,是的。”高木涉摸了摸後腦勺,笑得有點傻。

“我們會保密的。”花山院漣說道。

“謝謝?”高木涉遲疑道。

“花山院先生,店長不在,不過您定製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掛著客戶經理名牌的乾練女子匆匆從後麵走出來,手裡還捧著一個首飾盒。

“零,來看看喜不喜歡。”花山院漣牽著降穀零的手搖了搖。

女經理顯然早就被交代過,對他們的互動並沒有驚訝,隻是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放在他們麵前。

那是一對造型簡潔的鉑金戒指,單邊的羽翼惟妙惟肖,連羽毛的紋理都清清楚楚,翅根處鑲嵌著一顆藍鑽。兩枚戒指的羽翼方向相反,正好形成一對翅膀。而那兩顆藍鑽,一顆是圓形,一顆是彎月形,拚在一起,同樣是一顆完整的寶石,分開後,又有一種月亮把星星抱在懷裡的美感。

花山院漣拿起那枚圓形的鑽戒,托著降穀零的手,套上了他的無名指。

不大不小,剛剛好。

降穀零合上手,欣賞了一下戒指,拿起另一枚月形的,正要往花山院漣手上套——

“嘭!”珠寶店的門被人暴力撞開。

“全部不許動!”

“不許報警,全部抱頭蹲下!”

“把珠寶都扔進這個袋子裡,快!”

降穀零:……

花山院漣額頭迸出一個個井字,壓抑不住的靈力都開始外泄:

你特喵的、哪裡來的雜碎、打擾我、求婚!

第195章 什麼人間疾苦

珠寶店裡還有幾對小情侶在挑選飾品,懵了一下後,忍不住尖叫起來。

“閉嘴!都不許動,否則開槍了!”持槍的劫匪晃著手槍大喊,都抱頭蹲下,快!“

一瞬間,整家店裡隻有三個站著的人顯得格外醒目。

“你們幾個,沒聽到嗎?”劫匪往這邊走過來,一眼看到降穀零手裡璀璨的藍鑽戒指,眼睛裡閃著貪婪的光,伸手就去搶,“交出來,蹲下!”

“我就沒見過……這麼想找死的。”降穀零抬起頭來,怒極反笑。

對麵的花山院漣都沒忍住冷冷地打了個寒戰,又忍不住興奮起來:

是限定版波本哎!

“嘭!”

“啊~~~~~”綁匪一聲慘叫,被打飛出去,翻過櫃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捂著眼睛爬不起來。

“怎麼回事?”正在指揮店員往袋裡裝珠寶的兩個劫匪聞聲回頭。

降穀零還有時間把戒指套到花山院漣手指上,轉身,舉起從劫匪手裡搶來的槍,幾乎沒有瞄準地一槍點射。

“啊~”又是一個劫匪扔了槍,捂著中彈的右臂,連珠寶和同伴都顧不上了,跌跌撞撞往外逃跑。

“高木君,愣著乾什麼,你是刑警啊?”降穀零提醒。

“啊,抱歉!”高木涉這才反應過來,放下%e8%83%b8針,立刻追上去。

“你、你彆過來,否則我……啊!”最後一個劫匪慌亂地抓起身邊的女店員做人質,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槍打中手腕,隨後被一個男店員和一對小情侶中的男人聯手摁住。

降穀零把手槍在指尖轉了一圈,一聲嗤笑:“假槍也想騙我的眼睛?”

——也就他手裡這把才是真槍罷了。幾個搶劫犯哪裡去搞這麼多槍,有一把就不錯了。

“哇,零好帥!”花山院漣鼓掌。

就在這時,高木涉也把另一個受傷的劫匪押了回來,問道:“降穀警官,你還有手銬嗎?”

“我在休假,哪有手銬。”降穀零搖頭,又問道,“店裡有繩子嗎?還有醫藥箱。”

“有有有!”女店員滿眼小星星,立刻跑去後麵休息室拿東西。

“幫忙先紮一下傷口止血,搶劫犯而已,罪不至死。”降穀零微笑,“當然,綁起來再包紮。”

“是!”幾個女店員答應一聲。

高木涉幫忙處理好幾個劫匪,這才擦了把頭上的汗。

不是被劫匪嚇的,是被降穀零的氣勢嚇的。

什麼罪不至死……哪裡罪不至死了!要不是警察的身份約束著,這幾個倒黴鬼早就死了十七八遍了吧!

——降穀警官好可怕!不愧是在犯罪組織臥底過的人!

很快,警笛聲由遠及近。

目暮警部帶人趕到,看到三個淒慘的劫匪,也忍不住沉默了。

“隻打了手,不用叫救護車,能當劫匪的人哪有這麼嬌弱。”降穀零笑得很溫柔,“目暮警部,證物。”

說著,他把一直在把玩的槍遞了過去。

“謝謝。”目暮警部黑著臉接過槍。

在店裡有那麼多人質的情況下,就算是他們搜查一課的警察也不能隨便開槍,萬一讓劫匪傷害了人質就是大事件,事後的檢查能寫一大堆,還要經曆好幾次審查。但是公安……還真是無所顧忌。

儘管結果是好的。

“說起來,高木君怎麼也在?”旁邊一個警員忽然說了句。

“啊?我、我路過……”高木涉結結巴巴說道。

“路過?”顯然沒人信。

“嗯,路過!”高木涉硬著頭皮說了句,趕緊往外溜,“目暮警部,我先押送犯人回去了!”

目暮警部留下佐藤美和子和另一個警員錄口供,先帶人收隊。

就算沒叫救護車,但也得先把劫匪送醫院,搶劫未遂……沒到死刑或者終生殘廢的地步。

“花山院君和降穀警官也是路過?”佐藤美和子拿出警察手賬和鋼筆,笑著問道。

“怎麼會。”花山院漣拉起降穀零的手給她看,兩枚戒指在一起熠熠生輝,“如你所見,我們來取訂婚戒指。”

“那真是遺憾。”佐藤美和子頓時同情了劫匪。

嘖,真會挑時間,難怪這麼慘!

因為是在大庭廣眾下發生的事,珠寶店裡還有監控,所以她也就是象征性地記錄了幾筆,合上本子,又說道:“恭喜。”

“謝謝。”花山院漣捏了捏降穀零的手,“雖然有點意外,但是……記憶深刻。”

佐藤美和子也笑了起來。

走出店門,降穀零偏過頭看著花山院漣的臉問道:“你還在想什麼?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啊!”花山院漣握了握拳,“我剛才應該找找柯南那小子是不是在附近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倒黴!”

降穀零忍不住“噗”的笑出來。

“走吧,去米花美術館看看。”花山院漣說道。

“我可是要幫快鬥的,你就這麼讓我去看美術館的布置?”降穀零挑眉。

“你不去,他也會知道的。”花山院漣不以為然。

以黑羽快鬥的易容術,潛入美術館調查的事根本就防不住,他也懶得費那功夫。

然而,到達米花美術館,他們才發現,美術館周圍居然停滿了警車。

“中森警部還真是執著啊。”降穀零忍不住感慨。

花山院漣歎了口氣,拉他下車。

走進館內,因為還在布置展館,並沒有客人。

中森警部的部下正在館內一寸寸搜查,而美術館的主人鈴木次吉郎和鈴木園子正和中森警部說著什麼,顯然不太高興。

“啊,花山院君,降穀警官。”鈴木園子看到他們,打了個招呼。*思*兔*在*線*閱*讀*

“花山院君,你就是要展出的深海之心的主人是吧?我……”中森警部說道。

“那個,警部,容我打斷一下。”花山院漣說道,“我似乎……沒有報警?”

“哈?”中森警部愣了一下,隨即暴跳如雷,“怪盜基德的預告函都上報紙了!”

“基德借我的地方演出,有什麼問題嗎?”花山院漣歪了歪頭。

“……演出?”中森警部目瞪口呆。

“事實上,也沒人丟過寶石嘛。”花山院漣不在意地說道。

“以前沒讓他得手,不表示他一定不會下手,萬一丟了呢?”中森警部吼道。

“丟就丟了唄,我又不缺一塊寶石。”花山院漣奇怪地看他。

“花山院君,盜竊是公訴案件,哪怕你沒有報警……”中森警部耐著性子講道理。

“不是哦。”降穀零微笑著插口,“盜竊是公訴為主自訴為輔,判斷標準是被盜物品價值和量刑。而寶石無價,什麼價值都是主人說了算。況且,那是盜竊案發生之後。如今案件沒有發生,物主有權拒絕警方參與。”

中森警部:……

“警部你想抓基德自己去抓,我拒絕你們搜查二課打擾展館正常營業。”花山院漣接口。

“你們不會和怪盜基德一夥的吧。”中森警部氣道。

降穀零默默看了他一眼:你還說對了,就是一夥的。

“好吧,我就直說了。”花山院漣歎氣,“中森警部,我不想給基德增加幫手了。”

“什麼?”中森警部一怔,在場的人也沒反應過來。

“我說警部,這麼多次了,你還沒反應過來嗎?”花山院漣無奈,“基德最擅長的是易容,人越多,他越如魚得水。你的手下,全都是他潛在的幫手,明白?”

中森警部憋得滿臉通紅。

“總之,中森警部本人要來的話很歡迎,但搜查二課的警察全部不許踏入美術館方圓一裡。誰進來誰是基德。”花山院漣斷然道。

“不用人,你準備用什麼看守寶石?”中森警部勉強問道。

“秘密~”花山院漣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他又不像鈴木次吉郎那麼愛炫耀,每次都把設置好的機關全部給基德演示一遍,讓他去想辦法破解。未知才是最可怕,他可是連降穀零都沒說。畢竟這次是對手,就算戀人也有勝負欲的。

此刻混在搜查二課隊伍裡的黑羽快鬥一臉無奈:小氣鬼!

他看得出來那個準備放寶石的展示櫃有問題,但具體是什麼問題就不是遠遠看一眼能看出來的了。

那家夥……黑羽快鬥瞥了一眼花山院漣,默默懷念鈴木次吉郎的好。

而且把警察全拒之門外,再遣散本身的警衛的話,就讓他斷了冒充其他人潛入的路……一開局就是地獄難度啊!

不過……越是高難度,越有挑戰性!

“漣哥哥!”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喊聲。

毛利小五郎帶著毛利蘭和柯南走進來,下一刻——

“江戶川柯南!你是不是欠揍!”花山院漣瞬間拉過降穀零擋在自己麵前。

“汪汪!”哈羅在柯南懷裡叫了兩聲。

“是你同意我去接哈羅的。”柯南沒好氣。

“汪!”哈羅附和。

經過一陣子的專業訓練後,哈羅的行為顯然更有章法,身上也穿了一件帶著警徽的小馬甲,顯示出它警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