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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累了抱我乾什麼?”降穀零哭笑不得,“快點放我下去!”

“哦。”花山院漣眨了眨眼睛,自己坐到了他的椅子上,然後把他放在了……自己腿上。

降穀零:???

“誰叫風見警官隻放了一把椅子。”花山院漣理直氣壯地圈著他的腰,就像以前也喜歡這麼抱著安室透一樣。

“……”降穀零被噎住了。

因為隻有一把椅子,所以我們就得這麼坐嗎?

“哈哈哈哈……”旁邊的鬆田陣平笑到在地上打滾。

“閉嘴啊!”降穀零後知後覺地臉上都熟透了,掙紮著要跳下去,低吼道,“放開我!像什麼樣子?再搬張椅子!”

“不要。”花山院漣死死抱著他的腰不放,“昨天晚上沒充電,現在電池快沒電了!”

降穀零怕傷到他不敢動作太狠,隻能咬牙切齒:“你起來,換我抱你!”

“哎?多麻煩啊?”花山院漣不情不願。

“我不麻煩。”降穀零怒視他。

被他交代了去辦事的公安隨時會回來,要是被看到這幅樣子,他以後要被下屬怎麼看啊。

“那好吧。”花山院漣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重新把他抱起來,放回椅子裡。

降穀零小小鬆了口氣,無奈。誰叫他現在看見花山院漣的臉就心虛,隻能由著他胡來了。

然而,還沒等他說什麼,眼前一暗,光線被遮擋了。

“哎?……唔……”

唇被堵住了,一雙溫熱的手掌貼著他的臉頰,固定住不讓他亂動,隻能仰起頭順從地接受。

降穀零渾身一陣緊繃,差點一拳打過去——這點力量可困不住他。可近距離對上那雙眼睛,動作一頓,力氣又慢慢散去,終究是心軟,由著他在自己唇上胡來。

不過少年顯然沒有和人接%e5%90%bb的經驗,更像是一隻狗狗扒著主人討歡喜。

“罷了罷了……你才是成年人啊降穀零……”降穀零無奈地笑,安慰完自己,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低聲道,“笨蛋,%e5%90%bb是這樣的……”

“我們有點多餘。”鬆田陣平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一人揪著一條手臂拖了出去。

而伊達航和娜塔莉,早在花山院漣把人抱起來的時候就很自覺地上去地麵看情況了。

“我就看看怎麼了。”鬆田陣平還在不服氣地叫喊。

“非禮勿視啊,小陣平。”萩原研二深知幼馴染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死死拽著人不放,又警告,“如果你不想被漣關小黑屋的話。”

——被封印在式神空間裡出不來,看不見聽不見感受不到外界,俗稱關小黑屋。雖然花山院漣沒關過式神,但很顯然,他絕對做得到,而鬆田陣平表示並不想做關小黑屋第一人。

“咳咳。”諸伏景光乾咳兩聲,眼神飄忽,“監控室應該有椅子,Hagi你看看怎麼開門。”

“不僅有椅子,還有廚房,我記得。”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說道,“畢竟公安在這邊駐守是長期的,總是帶外賣過來也不行,簡單的食材和工具還是有的。”

“那就好。”諸伏景光操心道,“Zero也真是,就算心裡焦慮,但隻拿了一瓶紅酒喝,也不怕胃不舒服。”

“得了,你看風見那樣子,誰敢管他啊。”鬆田陣平插口。

“所以,有漣在也挺好的是吧?起碼有人管得住小降穀作死的毛病。”萩原研二指了指身後。

隔著玻璃,就看到花山院漣已經起身把紅酒和酒杯都沒收了。

降穀零仿佛在抱怨,但臉上卻帶著笑,更像是那個纏著漣撒嬌賣萌的安室透了。

“確實。”諸伏景光臉上也帶起一絲笑。

這兩個人,或早或晚,都不會在一起——在最正確時候相遇,這本就是天命。

“我和小陣平再商量一下那個項圈炸彈。”萩原研二嚴肅起來。

“我有點思路。”說到正事,鬆田陣平也正經了。

第176章 鬨鬼的公安部

不到半小時,玻璃房裡完全變了個樣子。

原本空空蕩蕩隻有一桌一椅的地方,現在就連床都擺上了。

東西就是上回關押貝爾摩得的時候用過的,依然存放在倉庫裡,再翻出來就是了。床上用品還有全新未使用的,便拆了一套出來。

“你們這是……”反對不能的降穀零一臉哭笑不得。

“你自己說,你多久沒休息了?”花山院漣質問,“前天晚上在黃昏彆館,不用說,你肯定是不會睡著的。昨天這麼大的事,我也不信你能戴著這個炸彈睡覺,多半是通宵處理公安的事務,追蹤普拉米亞。還不休息一下,你是真的想猝死嗎?”

“我……”降穀零無言以對。

都是事實,他也無法辯駁。

“好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胃,然後睡一覺。”諸伏景光端著托盤進來。

降穀零本來想說不餓,但鼻尖聞到粥的鮮香味,胃部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抗議。

“我餓了。”花山院漣很有眼色地給他下台的機會。

降穀零歎了口氣,隻能坐了下來。

“廚房裡食材有限,隻熬了點白粥,拌了幾個小菜,吃吧。”諸伏景光微笑。

“我知道了。”降穀零在幼馴染和善的注視下,乖乖地端起了碗。

“對了,廚房處理乾淨了嗎?彆讓人覺得鬨鬼。”花山院漣提醒。

“放心,我都收拾好了。”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最後又把原本想說的話咽回去,安撫了一句。

鬨鬼啊……算了。

“那就好。”花山院漣點頭,喝著熱乎乎的粥。

“看我做什麼?”降穀零忍不住問道。

“戴著項圈的零,有點可愛。”花山院漣脫口而出。

降穀零差點捏碎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喜歡這個項圈?”

“不會爆炸就好了。”花山院漣有些期待,“說起來,過幾天就是萬聖節了。如果能在節前搞定普拉米亞,零可以陪我去參加澀穀的萬聖節遊行嗎?”

降穀零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保證,不會是什麼特彆奇怪的衣服。”花山院漣舉起手,振振有詞,“而且萬聖節遊行,本來不就是群魔亂舞嗎?你要是穿西裝過去,才讓人覺得奇怪呢。”

“我沒答應你啊小混蛋。”降穀零歎氣。

“哦。”花山院漣隻眼巴巴地看他。

“乾嘛。”降穀零瞪了他一眼。

“就是在想,零的道歉都沒有誠意啊。”花山院漣一臉哀怨。

降穀零被噎了一下,但下意識的,心虛和愧疚又忍不住湧上來。

安室透是第一次,項圈炸彈是第二次,然而……他甚至不敢保證,以後還會不會有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無數次。

他是公安警察,無論是欺騙還是隱瞞危險都是刻進骨子裡的本能。

“彆露出這樣的表情嘛。”花山院漣把椅子挪了個位置,笑眯眯地蹭到他身邊,“能騙到我,是你的本事,我不怪你。但是,被我拆穿了的話,就是你的失敗……做錯事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降穀零無語:……你真的,好理直氣壯。

“反正我們也挺想看的,是吧?”鬆田陣平轉頭找同盟,“景老爺?”

“Hiro才沒你這麼無聊!”降穀零罵道。

諸伏景光:……

“Hiro?”降穀零轉回頭,看到幼馴染的表情,不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Zero,不止是漣,這一次,我也很生氣呢。”諸伏景光的笑容依舊是這麼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就一點兒也不溫柔了。

“對對,上次透醬沒機會穿的那個!”鬆田陣平對著花山院漣瘋狂使眼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鬆田,你想死是吧!”降穀零惱羞成怒。

7歲的安室透穿什麼都是可愛,但那個貓又套裝的幾塊布料,讓29歲的降穀零穿……妥妥就是18禁了!

“我早就死了啊。”鬆田陣平狂笑。

降穀零一愣,頓時沉默下來。

萩原研二錘了一拳不會說話的幼馴染,把人拖走,一邊拋了個wink:“小降穀彆在意,生氣的話儘管揍他。”

降穀零無奈地又笑起來,隨即打了個哈欠。

“看吧,怎麼可能不累。”花山院漣沒好氣道,“趕緊睡覺,床都給你鋪好了。”

“但是……”降穀零很抗拒。

這個玻璃房,四麵都一覽無遺,隻要有人從電梯裡下來,第一眼就能看見裡麵的狀況,怎麼可能安心睡覺啊!

“乖,這裡是公安的秘密設施,又不是隨時會有人來。”花山院漣說道。

“但是我……”降穀零爭辯。

“我知道,你就是去找了工藤新一嘛,等他到了我再叫你,現在放心去睡一會兒。”花山院漣打斷道。

“就是,彆仗著自己皮膚黑就當黑眼圈不存在啊。”伊達航從電梯裡飄出來,穿過玻璃。

“班長,怎麼樣?”降穀零問道。

“出事了。”伊達航的臉色有點沉重,“普拉米亞炸死了一個俄羅斯人,毛利先生受傷住院了,柯南君大概沒法這麼快過來。”

“姨父傷得重嗎?”花山院漣著急地問道。

“應該沒有太大危險。娜塔莉在醫院看著,如果有事,會馬上通知。”伊達航說道,“對了,那個被炸死的俄羅斯人,包裡有一張鬆田的名片。”

“我的名片?”鬆田陣平驚訝。

“對,寫的是:搜查一課,鬆田陣平巡查部長。”伊達航沉聲道,“你想想把名片給過……”

“啊,是那家夥!”鬆田陣平不等他說完就恍然大悟。

“三年前我們遇到普拉米亞那次,那個俄羅斯人嗎?”降穀零沉%e5%90%9f道。

“好了,你先休息,等恢複了精神再說。”花山院漣推了推他,“現在知道柯南一下子過不來,你有足夠的時間睡一覺,快點。”

“我知道了……我自己脫。”降穀零掙脫他,自己解開西裝外套。

不過,畢竟同期都在,又是和露天沒什麼兩樣的玻璃房,他也就是除掉了外衣,直接躺上了床。

“晚安。”花山院漣替他拉好被子,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頓時又苦了臉,抱怨道,“粉底液的味道。”

降穀零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來,又不等他說什麼,飛快地閉上了眼睛。

“嘛,我在這裡也幫不上忙,出去看看情況。”伊達航又待不住地飄進了電梯。

“班長,我和你一起。”諸伏景光沉著臉跟了上去。

“好可怕,景老爺真的生氣了。”鬆田陣平打了個哆嗦。

“該祈禱的是普拉米亞。”萩原研二一聳肩。

“說起來,四年前也是Hiro打了普拉米亞一槍啊。”鬆田陣平感慨。

“就是這裡。”風見裕也親自帶著蒙上眼睛的柯南回到地下設施,卻在踏出電梯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