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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麻煩直接飛往最近的醫院!”毛利蘭抱著安室透上飛機,立刻說道。

“沒問題,後麵的櫃子裡有透少爺的衣服,麻煩拿一下。”開完車子開直升飛機的平靜提醒道。

“我來。”鈴木園子打開貴子翻了翻,找出一套帶兔子耳朵的運動衛衣和同款帶兔子尾巴的背帶褲,一臉壞笑,“就這個吧。小鬼,趕緊換衣服,再穿著濕衣服,就算沒摔傷也要感冒了。”

安室透盯著那套衣服,仿佛想用怒火把衣服燒掉:誰知道旁邊還有沒有同期看著啊!

“快點!真是的,這麼大的孩子已經知道害羞了嘛。”毛利蘭失笑,“柯南君,你來幫幫他。”

“嗨~”柯南接過衣服。

“等……”安室透垂死掙紮。

灰原哀坐在另一邊,沉默地看著他們。

下飛機看到安室透的一瞬間,她感到的是那個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仿佛被全世界拋棄,隻能在黑暗裡沉淪的孤獨感。

那種黑暗太深沉,幾乎要把附近的人都吸進那深不見底的黑洞裡去。

——你,到底遇見了什麼?

“對了,表哥還好吧?飛機往這邊過來,我們就看不見他,打電話也不接。”毛利蘭擔憂道。

“沒事,子彈沒打到,他應該是降落到了附近的樓頂上。”安室透答道。

“太好了。”毛利蘭緊繃的心情終於放鬆下來。

安室透勉強換好衣服,把一塊毛巾搭在腦袋上擦頭發,也掩去了臉上的表情。

從安室透掉下去之後,那個狙擊手就沒有再開槍。

花山院漣控製著破裂的滑翔翼,歪歪扭扭地降落在一座樓頂上。因為收起裝置壞掉了,還費了一番功夫才把滑翔翼從身上拆下來。

手機已經響過好幾次,隻是他也沒空去看。往四周一掃,就看見了衝矢昴放在這裡的吉他包。

他迅速撿起包,取出自己的弓和一壺箭。

“狙擊的方向,應該是這邊。”他拎著弓和一支箭走到天台邊緣。

這個位置很好,剛好被雙子塔遮住,不會讓那邊的人看見他,但勉強還有一點角度能射到狙擊手那邊。

“誰讓你對花山院漣動手的!”琴酒怒吼。

“我沒有……”基安蒂一臉煩躁,“我瞄準的是小鬼,誰知道這麼大風。”

“基安蒂,你的腦子不是擺設!”琴酒氣急。原本這種任務,他更喜歡讓科恩或者卡爾瓦多斯配合。基安蒂這個女人雖然狙擊技術不錯,但太容易上頭發瘋了!

“嗨嗨,反正也沒死。”基安蒂依舊不以為然,又俯下`身,看向狙擊鏡,一邊說道,“他落在對麵屋頂上了,活得好好的……啊?那個混蛋混蛋混蛋!”

“怎麼了?”琴酒問道。

“他居然朝我比中指!那個混蛋!”基安蒂暴跳如雷。

“不準開槍!”琴酒咬牙切齒。

“我不打死他,就嚇嚇他,那個臭小鬼!”基安蒂端起槍瞄準。

耳麥裡還傳來琴酒的罵聲,然而,當她再次通過狙擊鏡看過去,視線裡看到就是那少年正彎弓搭箭,差點就笑出來:“那家夥是笨蛋嗎?超過500碼距離,還是下對上,弓箭射到一半就會掉下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琴酒聞言,臉色陰沉,隻是握緊了手機。

“Gin說了不能殺,那我就給科恩收點利息。”基安蒂喃喃自語著,扣下扳機。

然而,比她更快的是花山院漣。

鬆手,弓弦一震,箭若流星。

基安蒂隻覺得眼前一花,仿佛看見了煙火。

“轟!”

“啊~~”

“喂!基安蒂!”琴酒吼道。

“那個臭小鬼!”一臉血的基安蒂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破破爛爛的左手怒吼,“我要殺了他,絕對要殺了他!”

“他到底乾了什麼?再發瘋我先崩了你!”琴酒終於失去了耐心。

“他……我……”基安蒂眼底殘留著真實的恐懼,目光落在地上已經完全毀掉的狙擊槍上,嘴巴一動,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說不出話來。

一支羽箭還插在狙擊槍的槍口裡。

就在子彈出膛的一瞬間,花山院漣用箭堵住了槍管,導致她的槍炸膛了。

500碼的距離,射速居然快過子彈,還精準到堵住狙擊槍的槍口,這還是人嗎?

花山院漣放下弓,壓了壓被風吹亂的頭發,唇邊勾起一絲笑意。

他確實不喜歡死人,但是就算不殺,也能給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了。

就是不知道,大小便失禁的狙擊手和獨眼獨臂的狙擊手哪個更能在組織裡存活?

想想就還挺期待的。

“每次看見你的弓箭都像是在看科幻片。”天台門口,衝矢昴走過來,用的卻是赤井秀一的聲音。

“赤井先生,憤怒是奇跡的力量!”花山院漣一臉無辜地看他,理直氣壯,“誰讓他們居然對我家孩子下手。”

“透君沒事嗎?”衝矢昴問道。

“沒事,掉進河裡,被蘭他們找到了。”花山院漣收拾好東西,隨口問道,“琴酒呢?”

“撤退了。”衝矢昴微笑,“伏特加挨了我一槍,估計要休養一段時間。基安蒂被你重傷,琴酒缺人,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了。”

“那就好。”花山院漣點點頭,“催一催貝爾摩得,趁著琴酒元氣大傷沒空搞事的時候,我們先搞起來!”

“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衝矢昴無語。

“我迫不及待想讓組織早點完蛋!”花山院漣不假思索地說了一句,把吉他包往肩上一甩,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拿出手機開始一個個打電話。

“喂,蘭?是我,彆擔心,我和昴先生在一起……麻煩你照顧他一會兒,我一會兒直接去醫院。”

“目暮警部?我很好,真的。我家執事來接我了,透君掉進河裡,我怕有什麼暗傷,先去醫院了。需要筆錄什麼的話,過兩天再說。”

“姨父?放心,我們都沒事,蘭、柯南、園子和小哀也都在一起,也麻煩您告知阿笠博士一聲,滑翔翼很好用。”

一個個報完平安,電梯也到了一樓。

衝矢昴把車停在不遠處,很快就開了過來。

花山院漣把包丟進後備箱,上了副駕駛:“去米花病院。”

“了解~”衝矢昴已經開啟了變聲器,恢複了文質彬彬的模樣。

米花病院。

安室透被毛利蘭摁著做完了全身檢查,乖乖地坐在病床上等結果。

畢竟,是從幾十米、可能上百米高的地方摔下來,醫生聽了都不敢大意,所有能做的檢查全部安排上。

“透君。”花山院漣和衝矢昴推開病房的門進來。

“漣哥哥!”安室透眼睛一亮,跳下病床跑過去。

雖然知道沒事,但看到這個人好好的出現在眼前之前,還是有擔憂的。

“跑什麼?”花山院漣一把抱起他,順便充個電。

安室透下意識左右張望了一下,這才慢慢放鬆下來,乖乖窩在他懷裡。

“園子家裡來接她,我讓她把柯南君和小哀送回博士家了。”毛利蘭說道。

“辛苦了。”花山院漣笑道。

“沒有,都是平井先生跑上跑下的。”毛利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姨父他們也快回去了,已經很晚了,這裡有我,你也回去吧。”花山院漣說道。

“那好吧,我明天再來看你,透君。”毛利蘭摸了摸安室透的腦袋。

“蘭小姐,我送你回去,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衝矢昴說道。

“哎?不用……”毛利蘭怔了怔。

“沒關係,我順路送你回去,回家給他們送點東西過來。”衝矢昴說道。

“那就麻煩了。”毛利蘭鞠了個躬。

等病房門再次關上,空氣也安靜下來。

“有什麼想問我嗎?”花山院漣抱著他一起坐在VIP病房的沙發上。

“那是什麼?”安室透想了想,選了個最不會出錯的問題。

“如你所見,是鬼。”花山院漣答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早知道他的存在?”安室透問道。

“唔……這麼說不好解釋,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花山院漣思索了一會兒,喊出了伊達航。

靈力在病房裡湧動,伊達航的身體漸漸成型。

安室透睜大了眼睛,想喊一聲“班長”,又被噎在了喉嚨口。

“那個……”伊達航一臉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救命!為什麼是他?你喊Hiro啊!不然,喊Hagi也行,我真的不會應付這種場麵!

花山院漣看懂了他的眼神,表示疑惑:你是安室透一直記得電話號碼的人,應該最親近吧?不喊你喊誰。

伊達航沉默:……

“放我下來啊!”安室透這才想起來,他現在似乎是被抱著坐在花山院漣腿上,跟班長對視?

“哎,你彆動!”花山院漣急了,雙臂一圈,將他死死抱緊。

“乾嘛啊。”安室透漲紅了臉掙紮。

“彆動了彆動了,你看!”花山院漣一指伊達航。

安室透一怔,這才發現伊達航的身體變得明明滅滅,就像是壞掉的老式電視機一樣,甚至出現了透明。

“我現在靈力不足,不抱著你根本沒法讓他出現,你就彆再動了!”花山院漣苦笑。

安室透整個人都僵住了。

靈力?出現?這是什麼魔幻電影片場嗎?

好不容易勉強消化了他話裡的意思,他又想起了另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所以,如果他想見到同期,就得一直讓花山院漣抱著嗎???

這又是什麼離譜的設定!

第144章 同期

VIP病房裡,兩人一鬼麵麵相覷。

安室透覺得尷尬到腳趾扣地,然而,目光卻一直盯著伊達航的臉,生怕他和萩原一樣,幾秒後就消失。

“沒事啊,我們都會陪著你的。”伊達航也不禁有些心酸,伸手想摸摸他的頭,手一動,又有些尷尬地縮了回去。

“我們?”安室透重複了一遍。

伊達航眼神心虛地飄忽,指了指床頭櫃上那個掉進河裡還沒乾透的景光玩偶。

安室透一怔,隨即睜大了眼睛,仿佛五雷轟頂:我的玩偶其實是我同期本人?

伊達航點點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安室透表情木然,現在恨不得時間倒回10分鐘之前,至少不知道自己到底乾過多少蠢事。

他晚上抱著玩偶睡覺、對著玩偶念叨思念的時候,那群家夥,就在一邊看著嗎!

“怎麼了?不高興?還是嚇到了?”花山院漣疑惑地問道。

“不是。”安室透搖搖頭,眼角抽搐,隻是礙於他在眼前,又不能說什麼。

“我還是先回去了,過兩天你靈力恢複了再說。”伊達航光速逃跑。

反正,就算有下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