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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臥底中抓到過漏洞的某個成員吧。”諸伏景光出現在他身邊。

“真的好忙啊。”花山院漣把手機一扔,身體重重地摔回床上,一聲哀歎,“討厭的組織麼能不能早點揚了,真討厭!”

諸伏景光笑著戳了戳他的腦袋,飄了出去。

Zero也不知道怎麼樣,還是去看看吧。

第二天晌午,花山院漣就來到了阿笠博士家。

“博士不在?”他有幾分意外。

“博士昨天去長崎拜訪一個老朋友了。”灰原哀平靜地回答,“透君的話,早上我看了,燒已經退了,讓他多睡一會兒好了。”

“那真是辛苦小哀了。”花山院漣摸了摸她的頭,放下兩個紙袋。

灰原哀芯子裡是個18歲的少女,又是研究藥物的科學家,一點感冒自然信手拈來,完全不在乎家裡有沒有大人,或許比花山院家的傭人還靠譜。

“什麼?”灰原哀問道。

“下季的新款,員工福利,我順便帶過來。”花山院漣說道。

灰原哀心裡一暖,想了想,問道:“你覺得,我去報個畫畫的培訓班怎麼樣?”

“挺好的,如果你真喜歡畫畫。”花山院漣點頭,“我可以給你推薦老師。”

“沒畫過,不知道喜不喜歡。”灰原哀的表情閃過一絲不確定,“但是,要試一試才知道喜不喜歡吧?”

“說得對。”花山院漣挺高興她能想開,“你還小,什麼都可以試一試,然後看看喜歡哪個。”

“鋼琴……”灰原哀沉思。

“小哀喜歡鋼琴嗎?我以為你會想和我一樣拉小提琴呢。”花山院漣故意露出傷心的表情。

灰原哀“噗”的一下被他逗笑了:“給小提琴伴奏也挺好的。”

“漣哥哥,這麼早?”安室透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走出來。

“透君。”花山院漣一把將人抱起來轉了個圈子。

“乾嘛啊,放我下來!”安室透被他嚇了一跳。

“我想死你了。”花山院漣蹭蹭他的臉。

“隻是一晚上沒見而已。你本來就2點才回家,我昨天在家你也見不著。”安室透哭笑不得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快放開!”

“哦。”花山院漣又抱了抱,才戀戀不舍地放下。

不過,誰說見不著的啊。昨天要不是安室透不在家,他肯定選擇跑去小孩房間抱著一起睡。

靈力消耗太大了,而且都沒來得及再抱一抱降穀警官。

“真是的,你是小孩子嗎。”安室透無情地推開他。

“我是尋求安慰啊。”花山院漣垮下了臉。

為了貝爾摩得的事,這些日子其實他都沒怎麼工作,姬城小姐的忍耐估計快到極限了……接下去的日子,得努力工作還債了。

博士不在,花山院漣乾脆借用廚房做了頓簡單的午餐。

下午的時候,少年偵探團上門探病。

“昨天?”灰原哀想了想才說道,“博士不在家,大概我出去買藥,他睡著了沒聽見門鈴。”

“這樣啊。”步美說道。

“不過,蘋果收到了。”灰原哀又笑了笑。

花山院漣收拾了廚房,抬頭看一群孩子說說笑笑的樣子,不禁感歎。

“啊~”柯南又打了個哈欠。

“怎麼回事啊柯南。”元太大大咧咧地說道,“一直打哈欠,昨天沒睡好嗎?”

“嗯,做了個噩夢。”柯南一臉無奈。

不是沒睡好,是忙了一晚上,幾乎沒睡啊。用來敷衍蘭的借口還是在博士家幫忙照顧安室透,幸好博士不在,蘭也不會和孩子求證。

花山院漣也不禁多看了兩眼。

如果是平時,他還不會注意柯南哪天沒睡醒,但昨晚太特殊。作為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和組織交手這麼大的場麵,柯南不可能不參與。雖然他這邊一直瞞著,但誰知道這小鬼有沒有用彆的方法突入現場?

“漣哥哥,怎麼了?”柯南低頭看看自己,“我臉上沾了什麼嗎?”

“就是有點像熊貓,趕緊回去睡覺吧。”花山院漣彆開眼神,輕描淡寫地說了句。

“哈哈哈……熊貓!”孩子們大笑起來。

花山院漣轉身拿出手機,接通電話:“小瞳?我在阿笠博士家……哎?我馬上過來。”

“漣哥哥,瞳姐姐怎麼了?”安室透關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卷進了一個案子,成了目擊證人。”花山院漣的臉色有點古怪。

總不能花山院瞳到了東京,也被柯南的死神氣運給傳染了吧?出門遇到案件什麼的……

“我也去。”安室透跑過去抓住了他的手。

“你病剛好不要吹風……算了,到時候就在車裡等我好了,接上小瞳一起回家。”花山院漣話到一半改了口。

“那我們在這裡陪小哀,等博士下午回來好了。”步美舉手。

“不要玩得太過,明天要上課。”花山院漣又提醒道,“柯南君,你最好是補覺。”

“知道了啊。”柯南無語,很想說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也掛著兩個黑眼圈?明明大家都是忙了一晚上。

花山院漣帶著安室透上車,簡單地講了一下案件。

也是花山院瞳純純倒黴,抄近路走小巷,走路看手機,剛巧碰到搶劫犯從後麵撞了她一下,買的東西撒了一地。

然而,更離譜的是,她追出小巷後,巡警抓住了三個在大街上奔跑的人,身高體型差不多,衣服差不多,誰身上都沒搜出贓物。而事發地沒有監控,這個時候也沒有行人路過,失主追到巷口的時候高跟鞋斷了摔了一跤,頭撞在台階上昏迷不醒。被撞到的花山院瞳因為注意力在手機上,也沒看清楚具體特征。

警察就為難了,受害人不能指證,唯一的目擊證人沒看清。而且因為失主撞到的是頭,傷勢不輕,隨時可能從搶劫演變成過失置人於死。

花山院漣把車停在路邊,囑咐了一句安室透留在車上,自己下車走過去。

“漣哥哥。”花山院瞳鬆了口氣。

“沒事,你把你知道的告知警官就行。”花山院漣安慰了一句,目光落在三個嫌疑人身上。

嗯,很經典的三選一。

隻是,看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他的目光有些凝固了。

粉色的頭發,帶著眼鏡,眯著眼睛,一身淺色的休閒西裝。明明是張陌生的臉,但看起來總有幾分熟悉感。

“花山院小姐,您真的想不起來一點兒特征嗎?”高木涉問道。

“那三個人雖然身材相近,衣服從背後看,款式也差不多,但是發色相差很大。”佐藤美和子提醒。

“唔……”花山院瞳一臉苦惱,“當時我低著頭看手機,被撞掉了東西就趕緊去撿,等我抬頭時,就隻看見人影在巷口一閃而過了。印象中,好像是……金發?”

“哎?”眾人莫名看向三個嫌疑人的腦袋。

黑色、淺栗色、粉色,就是沒有金色的。

“佐藤警官,不會三個都不是吧?”高木涉小聲說道。

“不太可能。”佐藤美和子皺著眉,“根據花山院小姐描述的體型和衣服顏色,又正好在馬路上奔跑的人,居然能一下子找到三個就已經很多了。”

“也是。”高木涉撓了撓頭,一轉身,驚道:“花山院君?”

花山院漣卻走到了那個粉色頭發的年輕人麵前,直接問道:“這位先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哎?但是我印象中好像是初次見麵。”青年推了一下眼鏡,困惑地說道,“我叫衝矢昴,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

“是嗎?”花山院漣挑了挑眉,假笑道,“我是東都大學的新生,也許是在校園裡見過學長呢。”

“那還真是緣分。”衝矢昴答道。

“喂喂,就算你們認識,也不能就認定他不是犯人吧?東都大學了不起啊?”旁邊黑色頭發的中年男子不滿地嚷嚷。

“啊,這位是伊藤拓也先生,說是在慢跑鍛煉身體。”高木涉說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大街上跑步?”花山院漣懷疑。

“我就喜歡在街上跑,邊跑邊看路邊形形色色的商店。怎麼,不行嗎?”伊藤拓也的語氣很衝。

“你喜歡就行。”花山院漣敷衍了一句,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衝矢昴身上,“那學長是為什麼在街上奔跑?”

“本來今天是去圖書館查一些論文資料的,回家的路上走到一半想起來筆記本忘帶了,生怕被彆人拿走,就趕緊跑回去取。”衝矢昴答道。

“筆記啊,那現在不著急嗎?”花山院漣問道。

“搜查一課的警官先生說派人幫我去取了,真是太感謝了。”衝矢昴一臉的感激。

“應該的,順便也查證一下。”高木涉說道,“最後一位小野仁先生,是……”

“衝矢學長,你是哪一係的?那位導師?說不定我認識,以後可以在學校裡請教學長啊。”花山院漣仿佛根本沒聽高木說什麼,自顧對著衝矢昂露出亮閃閃的眼神。

“喂喂……”高木涉停了下來,一頭黑線。

“那個……我是工學係的。”衝矢昴仿佛被他的熱情嚇到了,往後退了幾步。

“漣哥哥,你不是來幫我找犯人的嗎。”花山院瞳瞪他。

“啊?”花山院漣一愣,茫然道,“我又沒看見犯人,怎麼找?我就等你錄完口供帶你回家。以及……我和這位衝矢學長一見如故!學長,等下我能請你回家吃飯嗎?”

花山院瞳:???

衝矢昴:…………

警察和其他嫌疑人:###

第134章 一見如故?

“所以,花山院小姐,你是真的想不起彆的了嗎?”佐藤美和子一臉無奈。

花山院瞳心不在焉地搖搖頭,目光不住地往衝矢昴那邊瞟。

這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東大研究生很了不起嗎?如果她不是故意壓著跳級,現在也不是不能去念研究生!

真討厭。

“那就麻煩了。”佐藤美和子頭疼。真不行的話隻能等受害人醒過來了,但按照急救醫生的說法,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時間拖久了,證據還沒了,光憑受害者指證不太夠。

“學長是哪裡人?以後有打算留在東京嗎?”

“我記得東都大學不給研究生提供宿舍吧,你現在住在哪裡?”

“…………”

旁邊,花山院漣特彆反常地喋喋不休追問。

衝矢昴腦後掛著一滴冷汗,還在不斷增殖。

要說剛才還不確定,那這會兒就完全能斷定:他認出來了。

可……雖說他也沒想瞞著花山院漣,但見麵第一眼就被認出來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工藤有希子的易容術加上阿笠博士的變聲器,今天一早他還去fbi的據點附近轉了一圈,和朱蒂擦肩而過都沒被認出來。

他到底是哪裡有破綻?

花山院漣微笑:破綻?沒有。工藤有希子的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