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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我下來就看見你不等高木警官的指導,直接準備上手動炸彈,一時情急就把你放倒了——小孩子有點小孩子的自覺好嗎?這是炸彈不是玩具,你亂來的話,炸了怎麼辦!”

“我……”柯南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很想大吼一句我會拆!然而,一個7歲小孩憑什麼會拆彈呢?如果花山院漣看見了他在高木涉開口前就準備拆彈,那確實無法辯解。

但是……這家夥,真是人嗎?

柯南斜睨他,像是在看假麵超人。

跳到電梯上,打暈他,把他放平,完全沒觸動水銀杠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還有問題?”花山院漣問道。

“炸彈呢?”柯南下意識開口。

“我拆了。”花山院漣理直氣壯。

“你為什麼什麼都會?”柯南茫然。

花山院漣想了想,給標準答案:“因為我姓花山院。”

柯南:……

下麵的安室透聽到這句熟悉的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想說話。

花山院漣一攤手,其實很想吐槽:他會是很正常的,無論飆車、拆彈、狙擊還是做飯,因為他身邊有最好的老師。但工藤新一為什麼會啊!工藤優作是在用特工的標準培養兒子嗎?一個偵探真的不需要手槍炸彈樣樣精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過柯南畢竟是柯南,哪怕暈了一會兒,沒趕上拆彈,依舊很快找到了答案。

隻是礙於炸彈上的竊聽器,幾人隻能用打啞謎加文字的方式交流意見。

花山院漣第一個安下了心。既然知道暗號裡隱藏的第二個炸彈的所在地是學校,那就能證明他的直覺靠譜。

除了女主角在的地方還能是哪?何況今天帝丹高中正在進行模擬考試,是難得在休假日裡有大量學生聚集的學校,正是犯人首選的目標。

但是……就算不提萩原和鬆田的仇,這個犯人,一次選擇醫院,一次選擇學校,針對的是病人和孩子。

炸幾個警察就算報仇?有本事你衝著警視廳去啊?怎麼不把炸彈放在警視廳大樓!最終,還是隻敢對更弱的群體下手罷了。

垃圾。

“時間快到了。”高木涉看著手機說道。

“漣……”安室透抬起頭,表情凝重。

“叫哥哥啊。”花山院漣微笑著打斷,“彆說喪氣話,不會有事的。”

安室透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

“5、4、3……出現了!”電梯上的花山院漣和柯南撲上去看液晶屏上的文字。

“2、1!”高木涉繼續計時。

“哢嚓~”花山院漣眼疾手快地在最後一秒剪斷了線。

電梯井裡一片死靜。

“怎麼樣?”安室透不安地問道。

“就……活著挺好的是吧?”花山院漣微笑著對柯南舉起手機。

幾乎與此同時,柯南對他做出了口型:帝丹。

下一眼,他就看見了花山院漣的手機上的內容:蘭。

“不愧是你。”柯南推了推眼鏡,一語雙關。

“那當然。”花山院漣毫不心虛。就算他是拿著答案對題目,但猜得出來也是他的本事!

帝丹高中不遠處,一座人行天橋上,炸彈犯拿著手機死命按著引爆按鈕。然而,安安靜靜,什麼都沒發生。

隨後,他就被一群警察從兩邊包圍了。

炸彈犯眼看沒有出路,情急之下跳下天橋逃跑,佐藤美和子也跟著跳了下去。

而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花山院漣從郵箱後麵走出來,跟了上去。

果然,炸彈犯跳車,橫穿馬路,從他麵前跑過,衝進了一條巷子。

“人呢?”晚了一步的佐藤美和子追進巷子,卻發現這條一眼看到頭的死胡同裡居然沒有人影。

遲疑了一下,她立刻繼續往前追,一邊打電話通知同事圍捕。

炸彈犯背靠在死胡同的牆上,本來已經絕望,但卻見那女警掃了一眼,仿佛沒看見他這麼大人似的,轉身走了,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走、走了?”他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暴露,卻又莫名其妙劫後餘生。

“她走了,我們就來敘敘舊。”花山院漣走過來。

“你是誰!”炸彈犯隻覺得眼前一花,巷子裡就多了個人,嚇了一跳。

“彆那麼緊張,要不是我幫了你一把,你現在就被警察帶走了。”花山院漣一聲嗤笑。

“你……有什麼目的?”炸彈犯眼裡的警惕稍稍降低。

“說了,敘舊。”花山院漣一笑,“請你見個故人……本來應該是兩個的,不過我目前沒辦法讓他們一起來。而且,我覺得你可能也不認識Hagi。”

“故人?”炸彈犯疑惑地看著眼前抱著個玩偶的陌生少年。

花山院漣揮了揮手,他的身邊漸漸出現一道虛影,隨即越來越凝實。

“你、你……”炸彈犯往後縮了縮,後背幾乎要嵌進牆壁,臉上一片驚恐。

對了,這少年也是憑空出現的,該不會都不是人!

“我想,至少你一定還記得三年前為了公眾的利益而被你無恥的陰謀害死的鬆田陣平警官。”花山院漣的眼神冰冷。

他體內的靈力,除了用來維持巷口的結界,讓普通人不會看見巷子裡發生的事之外,全部給了鬆田陣平。

就如同是PS軟件裡不透明度70的圖層,雖然還做不到和活人無異,但至少能讓普通人看清楚他的臉的程度。隻有在透過他的身體,依然能隱約看到他身後的景物的時候,才能真切感覺到,眼前的卷毛警官,真的不是活人。

“好久……不,其實,我們是初次見麵吧,炸彈犯先生。”鬆田陣平摘下墨鏡,直視著他。

“三分鐘。”花山院漣提醒道,“我最多隻能維持三分鐘。”

“足夠了。”鬆田陣平揉了揉拳頭,獰笑著走過去,“我拆個炸彈都用不了三分鐘。”

“你你你……彆過來!有鬼啊!”炸彈犯雙腿顫唞,褲襠裡慢慢洇濕了一大片,空氣裡頓時飄開來一股難聞的騷臭味。

“有膽子報社,怎麼還怕報應?”花山院漣一臉嫌惡地捂著鼻子,飛快地後退,一邊喊道,“鬆甜甜!你要是敢碰到臟東西,我就放生你!”

鬆田陣平的回複是“嗬”的一聲,隨即一拳砸在炸彈犯臉上。

“哇~”炸彈犯一聲慘叫,鼻血橫流。

“這是為Hagi那混蛋打的。”鬆田陣平又是一拳,“這是為我自己打的。”

“有鬼、有鬼!救命!我要自首!警察!”炸彈犯捂著臉哀嚎。

鬆田陣平最後一拳把他打得飛出去幾米,摔在牆角。隨即居高臨下,冷冷地說道:“這是你今天的代價!”

——就差一點,連Zero都會死。你一個人乾掉我們三個的話,就真的是個笑話!

“夠了?”花山院漣問道。

“啊,氣消了。”鬆田陣平甩了甩手腕,一聲嗤笑,“扔給佐藤吧,她也該往前看了。”

“我知道了。”花山院漣不出意外地點點頭,散去了所有的靈力。

“這裡!在這裡!”警燈閃爍中,一群警察終於發現了巷子裡的動靜。

花山院漣微笑著轉身,一臉無辜:“佐藤警官,這家夥瘋了。”

“什麼?”佐藤美和子愣住。

“他指著我,叫我鬆田警官,還叫我彆過來,有鬼。”花山院漣說道,“他攻擊我,我隻能還手了。”

佐藤美和子臉色一變,目光又落在他%e8%83%b8口。

因為從電梯裡被拉上來的時候,鬆田玩偶是花山院漣帶上來的,所以現在也抱在他懷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可真是……做賊心虛,天理循環了。”高木涉感歎道。

佐藤美和子不禁啼笑皆非,有一種既荒謬,又理所當然的複雜感。

“那後麵就交給警官先生了,我要去接透君,明天來做筆錄。”花山院漣揮揮手,走向巷子外麵的陽光燦爛。

至於留在陰暗角落裡的炸彈犯……瘋了就瘋了,算他走運。如果沒瘋,花山院家請的律師和醫生也會在法律和醫理上證明他瘋了。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對於瘋了的犯人,理應送往精神病院治療。

當然,一個神誌清醒的人,和一群真正的瘋子生活在一起,每天打針吃藥,所有人都告訴他:你有病,你瘋了。

遲早會瘋的。

“你可真是可怕啊。”萩原研二感慨。

“我可是花山院家的家主。”花山院漣微笑著迎上了朝這邊跑過來的安室透,身上的冷厲和肅殺感仿佛冰雪在烈日下瞬間消融。

一瞬間,春暖花開,世界安好。

“漣哥哥!”安室透死死抱住了他。

“真是的。”柯南跟在後麵抱怨,“等我們上來就發現你不見了,透君都快急瘋了。”

“抱歉抱歉,我剛剛看到了一個熟人。”花山院漣把鬆田玩偶塞給安室透,把人抱起來,又一手揪住了柯南的後領,意氣奮發:“結束了,回家!”

第64章 我家孩子戀愛了?

安室透洗完澡,換上兒童版的家居小和服,還是沒想好應該用什麼態度對待花山院漣,乾脆吩咐了一句,讓傭人把晚飯拿到房間裡一個人吃。

生氣?那肯定生氣。那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玩命?還輕若無物?這麼折騰那顆炸彈都沒炸真的是花山院家的祖宗保佑!

可是……氣過之後,又是感激和感動。

萩原的仇,鬆田的仇,花山院漣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替他做完了原本他該做的事。不說聲謝謝也說不過去。

“透少爺,晚飯送來了。”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

“放著吧,謝謝。”安室透答道。

“嗨。”傭人答應一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安室透扁扁嘴,站起來,拉開紙門,做賊似的左右看看沒人,迅速把放在門前的托盤端進屋內。

晚飯是蛋包飯,金黃色的蛋皮上用番茄醬畫著一張笑臉,還用愛心圈了起來。是Q版的自己的形象,額頭那兩條交叉的魚尾留海格外傳神,一看就是花山院漣的手筆。

安室透看了許久,忽的就“噗嗤”一聲笑出來,喃喃道:“算了,這次就不罵你了。”

有了決定,他心情不錯地拿起勺子輕輕一劃,割開蛋皮。頓時,裡層沒有完全凝結的蛋液流進內層的米飯中,夾雜著米香和各種蔬菜菌菇肉丁的香味飄散開來,讓餓了一天的人食指大動。

諸伏景光坐在矮桌對麵,看著小隻的幼馴染一邊吃著花山院漣做的愛心蛋包飯,周身都彌漫著開心的情緒,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笑意,不覺歎了口氣,又有點莫名的憂傷。

——還說不會養孩子,這不是養得挺好的?幾乎都沒讓他們幫過忙。我也想養小隻的Zero啊……

另一邊。

“啪。”一支羽箭正中紅心。

靶子上,其他地方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