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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也失去了……

“啊……彆哭啊?透?”花山院漣蹲下來,把人抱在懷裡,拍著他的背脊安撫。

啊啊啊好生氣!

——我都沒把他弄哭過!

不遠處的柯南撓了撓頭,有點疑惑:難道透君是那種越危險越冷靜,危險過後才害怕的類型嗎?

好像也挺符合天才小孩的特征的。

正在回答警方問題的新出智明回頭看了一眼,眼底浮起一絲疑惑。

而已經提前避到隱蔽處的赤井秀一拉了拉帽子,在腦中把這張哭得慘兮兮的小臉替換成波本,頓時冷冷地打了個寒顫。

——這種畫麵,就算做夢都不可能出現好吧!

不過這孩子,危機處理能力很強,要說是波本帶過的,倒也不是不可能。

“佐藤警官,那幾個劫匪會怎麼處置?”花山院漣抱著安室透走過來。

“你想做什麼?”佐藤美和子警惕地看著他。

“我一個好市民,會對已經束手就擒的嫌疑人做什麼呢?總不會知法犯法打他們一頓的。”花山院漣笑得陽光燦爛,但邊上的人隻覺得他的笑容背後仿佛有陰風陣陣。

佐藤美和子無語地看著他,好像在問:這話你自己信嗎?

“不但不會對他們做什麼,我還出錢給他們請律師。”花山院漣繼續說道,“正好,我姨母就是最好的律師,被稱為法庭上不敗的女王,回去我就打電話拜托她一下。”

“真的?”佐藤美和子的眼神更警惕了。

“當然。”花山院漣一抬下巴,理直氣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能判多重判多重——對了,我姨父就是偵探,回頭我再下個委托,把他們從小到大的犯罪記錄都查一遍。包括小學時揪女同學辮子的事!請他們吃一輩子免費豬扒飯,不用感謝我。”

“……”佐藤美和子一頭黑線,不過倒是放下了心。

這種特權階級……算了,隻要肯走法律途徑,隨便怎麼折騰,反正嫌疑人也不冤枉!

“好啦,幫你報仇了,彆哭了。”花山院漣親了親安室透的臉,順便放柔了聲音。

“我想回家。”安室透摟著他的脖子,因為哭得太久,這具小孩子的身體有些抽搐,接不上氣。

“好好好,回家。”花山院漣走了兩步,想起自己的車已經廢了,一手撓了撓頭,轉頭很無辜地說道,“佐藤警官,借一下警車?”

“我們的警車不是出租啊!”佐藤美和子暴躁地吼道。

“哦……”花山院漣委屈。

早知道就借口受傷了,帶著安室透蹭警車,和灰原哀一起去醫院了嘛。

還是高木涉幫他們攔了一輛出租過來,又叮囑道:“花山院君,下次可彆這麼開車了,實在太危險了!保險起見你最好也去醫院做個檢查,明白了嗎?”

“知道啦,謝謝高木警官。”花山院漣趕緊鑽進車裡,又招呼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一起走,畢竟博士也受傷被送去醫院了。

完成任務的幾個式神互相看看,竊笑著鑽回了式神空間。

——你以為回家就結束了?不,那才是開始。

小心點,Zero準備鬨了啊!

而萩原研二表示自己很無辜:又不是我想這麼開車的……

第59章 在鬨了在鬨了

好不容易確定了沒人受傷,回到家,花山院漣都沒把人放下,而是直接抱進了大宅。

安室透哭得太久,身體一抽一抽的,還在打嗝,眼睛鼻尖都紅彤彤的,看起來格外可憐。

“這是怎麼了?”剛準備出門的淺井成實趕緊跑過來。

“沒事,就是嚇到了。”花山院漣無奈地歎了口氣,“高高興興去滑雪,突然冒出來兩個匪徒劫持了巴士。”

“……啊?”淺井成實愣住。

該說什麼?這也太……倒黴?這麼小概率的事件都能碰到。

“我哄哄就好。”花山院漣說道,“淺井醫生急著上班?”

“啊對,我今天下午班,晚飯不回來了。”淺井成實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地回頭說道,“給他多喝點溫水,敷一下眼睛,要不該腫起來了。”

“知道啦。”花山院漣笑著說道。

幸好這邊宅院裡配備了基本維持運轉的傭人,隻要一句話吩咐下去,自然有人準備好吃的喝的,洗臉的溫水毛巾。

花山院漣把人帶回自己的房間,先給小孩洗了臉和手,換掉臟兮兮的衣服,自己也稍微收拾了一下。

安室透捧著杯子,小口喝著帶著一絲淡甜的蜂蜜水,偶爾打個嗝,就是不說話。

門外,三隻式神扒在門框上看熱鬨。

“你說Zero準備鬨多久?”鬆田陣平問道。

“多久都沒用。”萩原研二一臉的憐憫,“就漣那個性子,直起來的時候真的是一根筋。小降穀要是不說清楚,他永遠以為是被劫匪嚇的。”

鬆田陣平斜睨了他一眼,眼神裡明顯是幸災樂禍。

諸伏景光憂心忡忡:“但是哭這麼久是不是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啊。”

“應該不會哭了吧?”鬆田陣平想了想道,“本來他在現場也是裝小孩子,用來騙組織成員的。”

“不止是組織成員。”諸伏景光扶額。

“還有誰?”鬆田陣平一愣。

“你不認識……”諸伏景光歎了口氣,“車上有赤井秀一,fbi的王牌搜查官。曾經和我、Zero一起在組織裡臥底,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暴露了。”

“赤井秀一……啊,就是你說的那個在天台想放你走的萊伊?”萩原研二問道。

“嗯。”諸伏景光苦著臉道,“不過Zero看起來好像還在誤會。”

“問題不大?”鬆田陣平唯恐天下不亂,“反正是fbi,Zero的話,就算知道是誤會也會說:fbi統統從我的日本滾出去——之類的。”

“噗……”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死命憋著笑,不讓裡麵的花山院漣聽到。

花山院漣正和妃英理通完電話,繼續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下委托。

有這樣的父親,表妹也實在不容易。這個委托對毛利小五郎來說也不難,作為一個前刑警,人脈還在,查起來專業對口。就當是變相補貼家用了!

給幾個劫匪下完加刑通知,他才轉過身來繼續哄孩子:“透醬,你看我保證那幾個壞蛋在你成年之前絕對出不來,彆哭了。”

安室透手指用力,要不是沒開護腕,差點把杯子捏碎。

——你是對你自己做的事完全沒自覺嗎!

“透?”花山院漣歪了歪頭,更疑惑了。

怎麼感覺好像更生氣了?可是他也沒有濫用特權,這不是讓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嗎?受害者還不許請律師討公道了?

安室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壓根兒沒往自己身上想,不禁咬牙切齒。

“怎麼了?”花山院漣跪坐在他麵前。

“你就這麼開車去卡巴士,萬一出事了怎麼辦啊!”安室透一聲低吼。

“啊……這個啊。”花山院漣撓頭,“我車技很好的,這不是沒事嗎?”

“很好?有多好?”安室透冷笑,“你才19歲,拿到駕駛證上路才多久!”

“上次就告訴警部了,駕駛證雖然是才拿的,但是……我14歲的時候就能把車開出特技了,這點事很簡單的。”花山院漣很無辜。

再說,又不是他開車!

“善泳者溺於水。”安室透低著頭,麵無表情地吐出一句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並不懷疑花山院漣的車技有水份,就看他彆停巴士,除了站立的劫匪之外沒有一個人受傷,這技術幾乎讓他以為看見了萩原研二在世。

然而,再擅長又怎麼樣?那兩個最擅長拆彈的混蛋,最後還不是都死於炸彈!

門外,兩個“善泳者溺於水”的式神都莫名覺得膝蓋中了一箭。

“可是,我真是有把握才做的。”花山院漣一聲歎息,揉了揉他的頭,“小孩子彆想那麼複雜,相信大人就好了。”

安室透咬牙,但心裡也清楚,自己這幅樣子,無論說什麼也不會太被當真的。

小孩子……真是麻煩的小孩子的身體啊!

“好啦,晚飯想吃什麼?我親自下廚給你做?”花山院漣捏了捏他的臉哄道,“你最喜歡的天婦羅和味增湯怎麼樣?還是捏幾個壽司?今天早上剛剛送來的新鮮魚子醬。”

“我最討厭漣哥哥了!”安室透氣呼呼地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跑出門去,遠遠喊道,“我要不理你三小時!”

花山院漣本來想追出去,但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收回了想法。

真是小孩子,生氣的方式也隻是“不理你三小時”,算了,給孩子做點好吃的,等晚飯的時候再接著哄哄唄。

不過,他也沒忘了吩咐傭人給安室透的房間裡送浴桶和熱水,讓他好好泡個澡,睡個午覺。

因為巴士的爆炸,花山院漣自己身上也不免有些臟汙,做飯之前,他還是匆匆洗了頭發洗了澡,換上了家居的和服。

仿佛是計算好了似的,剛係好帶子,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花山院漣怔了怔,拿起手機,盯著屏幕上顯示的【非通知號碼】,眉頭一皺,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而,內心深處又因為那種猜測,隱隱泛起一絲期待感。

等手機又響了三聲,他才咽了口口水,接起電話:“喂……”

“不是賣保險的。”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花山院漣被噎住,好一會兒才委委屈屈地開口:“降穀警官……”

所以,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這都沒到一周時間呢。

“你自己乾了什麼好事,需要我提醒你嗎?”在自己房間鎖了門,安室透戴著變聲器,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我?”花山院漣茫然,脫口道,“我每天都在安分工作讀書,可沒去招惹那個組織的危險分子。”

“我說你今天乾了什麼,還記得嗎!”安室透怒道。

“今天……”花山院漣怔了怔,“你已經知道了嗎?”

“我是公安警察。”安室透咬牙。

就像是花山院漣總用來搪塞他的那句“因為我姓花山院”,公安警察的身份就是他解釋情報來源的最合理途徑。

劫持巴士,勒索警視廳,最後出了一個爆炸案,其中還牽扯到花山院家的家主,公安怎麼會不知道!

“好吧,所以你也要不理我三小時嗎?”花山院漣更委屈了。

“……”安室透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要是花山院漣跟他辯解,他還能訓斥,但這樣委屈巴巴又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他覺得有點罵不出口……人家冒著生命危險救人,他不領情還要指責,總覺得自己很不識好歹。

好一會兒,他才歎了口氣,無奈道:“下次做事之前想想後果,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