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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好看, 身上暖暖的。”

什麼叫比充氣W娃好看, 敢情你還見過這玩意兒??

滿足了的鬱梔不亂動了, 安靜窩在男人的懷中打了個哈欠, 聲音染了倦意:“霍遲, 你真好。”

聽出鬱梔有些困了,霍遲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語氣輕柔得像哄小孩子:“早些睡吧。”

“那在睡之前,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鬱梔縮在被窩裡半闔著眼睛,聲音小小的:“下次讓我騎一回叭?”

“?”霍遲茫然一瞬,隨即沉默,臉上的表情奇奇怪怪的。他真的想問鬱梔,你說的騎跟我理解的是一個意思嘛?

但霍遲沒問,因為鬱梔說完那句話後秒睡,第二天起床時已經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虎狼之詞了。

作為男朋友,鬱梔覺得霍遲真的很合格。幾乎隨叫隨到,無論任何時候發信息過去,他都是幾秒鐘之內就回複了。就算沒有立即回複,也會跟自己解釋原因。參加宴會、出差會主動報備,經常準備一些小禮物當作驚喜送給她。

習慣了每天跟霍遲聯係,這忽然某天霍遲跟她說手頭有份工作急需處理,這兩天不方便接打電話,鬱梔還失落了一會兒。她驚覺自己被霍遲慣得越來越嬌氣黏人,還暗暗地唾棄自己沒出息。

那兩天她沒事就瞧手機,可惜沒能等到霍遲的電話,心頭一直空落落的。而趙藝桐就滋潤多了,捧著一杯熱乎乎的奶茶在她麵前狂秀恩愛。鬱梔嗬嗬一笑,眼疾手快地掐著她的臉往外拉,直到將一張好看的瓜子臉扯成了大餅。

“今天的講座你不去嗎?”趙藝桐似是良心發現,收起了那副甜甜蜜蜜的模樣,呼哧呼哧吸著奶茶問她。

為了這場講座,據說學校請來了一位神秘的金融大鱷,為大家講述真實的商場與那些逆風翻盤的典型案例。作為商學院的學生,沒有誰會錯過這樣一個接觸大腕的機會。好些人為了搶到一個好位置,一大早就去禮堂占座去了。

普通人是沒什麼機會接觸到那些商界名人,可鬱梔出生於這個圈子,自己的爸爸就是被吹捧的大鱷之一,她還真不需要刻意去占座。這次的講座於她而言,不具備絕對的吸引力。

“去唄,輔導員說了機會難得,最好都去。”趙藝桐將空的奶茶杯子扔進垃圾桶,拿出乾飯的熱情勁兒,拉著她就往禮堂的方向衝。

她們到的時候座位差不多都坐滿了,就後排的犄角旮旯空了幾個位置出來。距離講台遠,都看不清屏幕上投射的字。

原以為這些角落的座位被人嫌棄,沒想到鬱梔她們坐下不久,禮堂的後門呼啦啦湧進一堆人,將中間與兩旁靠牆壁的過道擠得滿滿的,去洗手間都不方便。門口、窗戶外還扒了一圈人,熱鬨程度堪比領導講話。

“這麼多人,到底請了誰來啊?”鬱梔掩著嘴小聲地跟趙藝桐說話。

禮堂人多、聲音嘈雜,她的聲音淹沒在其中,趙藝桐並沒有聽見。鬱梔抬眼看了下她,發現趙藝桐正興奮著呢,也不曉得在興奮個啥。

忽然禮堂裡鴉雀無聲,安靜得仿若掉一根針都能聽見。鬱梔放在好朋友身上的視線還沒收回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她正要往講台上看,耳邊驀地爆發出一陣高昂的呼喊聲、尖叫聲,啪啪的掌聲雷動,一個二個激動得都快從座位上跳起來了。

趙藝桐瘋狂逮著她的胳膊搖晃,眼睛裡迸發出強烈的光。手指了指講台的方向,嘴巴抖了又抖,發出一聲雞叫:“快看,是霍總哇!嗚嗚嗚,你家的霍總來啦!”

順著趙藝桐手指的方位望去,鬱梔看到西裝筆挺的男人走進禮堂,正站在講台上往下看。亂糟糟的人群中,那道視線一下就鎖定了她的位置,揚起唇偏頭朝她笑。

感覺全身血液流速快了些,鬱梔壓著自己想要往上翹的嘴角,將被趙藝桐圈著搖晃的手臂抽出來,無奈道:“我都還好,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當然激動了,霍總可是我的偶像。”趙藝桐捧著臉,笑得傻兮兮。

“……沒記錯的話,你前兩天還對著手機屏幕上某愛豆喊老公吧?”鬱梔默了默,戳開她意圖靠過來的腦袋。

“那又怎麼了?你不懂,像我們這種追星女孩沒有十個八個牆頭的,都不敢在外麵吹。”趙藝桐怕小姐妹誤會,又解釋了一句:“我很愛自己男朋友的,對霍總吧,就感覺他挺像我爸的。我爸是我一輩子的偶像。”

……啊,這?我覺得霍遲知道了你的評價並不會開心,甚至想一腳把你踹出大氣層。

鬱梔神色複雜,在講座主持人的說話聲中閉了嘴。

這還是鬱梔第一次見到霍遲站上講台侃侃而談的樣子,她突發奇想霍遲當年要是沒進商界,去做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好像也會發展得不錯。

在她神遊天際期間,講座進行到了尾聲,是學生提問環節。因霍遲的時間寶貴,主持人限定了隻能問六個問題。流程走得好好的,抽到最後一個學生提問時陡然偏離了學術的方向。

最後抽到的是一位女生,鬱梔不認識,倒是趙藝桐對這人頗有微詞:“這是藝術係的係花,不過在藝術係風評不太好。”

趙藝桐本來也不認識這女生的,還是從她男朋友那裡聽來的。這女生是個漢子婊,字麵意義上的,在藝術係跟男生混得很開。單身的男孩子也就算了,有了女朋友的,她也一點不避嫌。勾肩搭背、出去唱K到深夜,聽說還在外麵開房。

跟她一起開房的男生麵對女朋友的質問直呼冤枉,說他們倆隻是哥們。唱K的時候那女生喝了點酒醉了,門禁時間已過回不了宿舍,隻能去酒店住一晚。為了方便照顧,才住了一間房。其實一個睡沙發,一個睡床,什麼都沒發生過。

孤男寡女開了一間房,最後說他倆是清白的。不管事實怎麼樣,哪個做女朋友的會毫無芥蒂地相信?

那男生的女朋友就鬨得不可開交,跑到係花的麵前把人罵了一頓。係花無辜、大度的作態,越發讓那男生覺得女朋友不可理喻,一氣之下跟女朋友分了手。

這樣的事不止發生過一次,藝術係的女生都不喜歡她。不過人家也不在意,反正多的是男孩子樂意跟她稱兄道弟、把酒言歡。

趙藝桐的男朋友是在一次社團活動中結識了這係花。自己是有主的人,他很有分寸地與所有女生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可這係花像是察覺不到彆人對她的疏離,剛認識就自來熟地拍肩膀、拉手腕。還在他與女朋友聊天時忽然從背後冒出來,狀似無意地掃過他的手機界麵。

單方麵打著好朋友的旗號找他聊天,說些有的沒的,還約他出去玩。那語氣帶了點若有似無的曖昧,又不明顯,不敏[gǎn]的人還察覺不到。

把係花找他聊天的全部記錄給趙藝桐看了,主動坦白的小夥子覺得自己棒棒的。而身為女孩兒,趙藝桐在鑒婊這方麵比男生敏銳多了,當即操作著拉黑了係花的聯係方式。

後來聽男朋友說那係花來找過他兩次,碰了一鼻子灰後,漸漸就不來了。

今兒看到她舉手,而後被主持人抽起來提問,趙藝桐一激靈,又是擔憂又是不滿:“我們商學院的講座她聽得懂嗎?居然還舉手提問。我看她不是來聽講座的,是衝著人來的。”

很大程度上,趙藝桐真相了,這位係花還真是衝著人來的。國內能夠被稱為金融大鱷的屈指可數,不管請來的人是誰,若是能夠跟這種人物扯上關係,絕對是賺了。

抱著功利性的目的,她搶到了前幾排的位置。瞧著劍眉星目的男人腳下生風走近,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抑製不住地心生向往。

霍氏集團的霍總啊,誰不認識呢?係花將發絲撩到耳後,在眾多羨慕的目光中站了起來,落落大大又自信滿滿,露出自己最美的一麵,看著講台上的英俊男人問:“霍總喜歡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標準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話一出真是驚了滿堂,坐在鬱梔附近的學生都在往她這邊看,想瞧瞧她是什麼表情。前段時間霍總在網上艾特鬱梔,公開兩人戀愛這事上網衝浪的都知道。

這忽然來個人當著人家正牌女朋友的麵問這個問題,到底是明目張膽地挖牆腳,還是確實不曉得兩人的關係?眾人左右瞧著,默默吃瓜。

被關注的鬱梔本人沒什麼反應,倒是趙藝桐為她鳴不平,憤憤道:“這係花也太過分了!”

鬱梔沒附和,就是靜靜地看著講台上的霍遲,發現對方冷淡的目光在觸及到自己時,染了幾分暖意。緊跟著她就聽到霍遲清冷的聲音響在禮堂,是對那個問題的回應:“有唯一標準,叫鬱梔。”

說話間頓了頓,霍遲瞥了一眼那向自己投來曖昧視線的女生,聲線沉了幾個度,全程冷漠臉:“學術講座是討論學術的地方,我沒想到有人會借著這個機會打探一些有關於我私人的事。”

“本不欲回複私事的,但既然說好的是六個問題,那我自然不能言而無信。現在提問環節已經結束,我還是想說一些題外話。大學階段最是應當拚搏,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若是放在正途上,想必未來的路會寬敞的多。”

“總有人想走捷徑,想一步登天。那麼我想問的是,你有那個資本嗎?”

這些話並沒有指名道姓,但在現場的哪個不知道是誰給誰聽的。提問完的係花尚在期待霍遲的回答,就被這番話砸得麵色通紅,是羞惱的。

偏生麵對那麼多道盯過來的視線,她還得故作聽不懂,與自己無關的樣子。坐得端端正正,實則長指甲都掐進了自己的另一隻手掌中。

好好的一個學術探討講座以告誡性的語言結束,站一邊的主持人趕緊接過話筒圓場,讓學生們有序撤離禮堂,不要擁擠。

至於霍遲,邁著大長腿就下了講台,將呆坐著的鬱梔領走了。趙藝桐還歡快地揮手,讓鬱梔玩得開心。

“你怎麼突然就來學校做講座了?都沒提前跟我說一聲。”鬱梔被霍遲牽著,兩人像是普通的小情侶那樣漫無目的地逛著校園,感受清風徐來、花香撲鼻。

“給你的驚喜。突然出現,算驚喜嗎?”霍遲捏著女孩兒柔若無骨的小手把玩,還牽到唇邊親了下她的指尖。

不是不遺憾自己比鬱梔大幾歲,無法跟她一起肆無忌憚地逛學校、去她的專業蹭課,幫她帶早餐。很多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能做的事情,他都做不了。借著講座的時機,他也想跟鬱梔牽著手在校園裡隨便逛,如那些小情侶一樣。

“是驚喜,好大好大的驚喜。”鬱梔的指甲輕輕刮過男人的掌心,看小樹林裡沒人,扯了霍遲的西裝領子,踮腳%e5%90%bb上他性感的喉結,%e8%88%94了%e8%88%94乾澀的嘴:“我想這麼做很久了。”

霍遲微挑眉梢,眸光意味深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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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鬱家幫助的蘇家近來日子很不好過。公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