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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工皂,又讓人打了盆熱水來。

期間君亦則一直看著那黃澄澄的糕點模樣,還散發著淡淡桂花香味的東西,一臉好奇,隨即拿起手工皂就要往嘴裡塞去。

“哎……”

見他差點沒啃下一口的寧輕連忙就將肥皂從對方的手中奪了下來,然後笑著就伸手推了下他的腦袋,“這可不是吃的,吃下去可是要難受好久的,這是我做來給你洗手的,你啊,天天也不知道從哪裡總是玩得這麼臟,一般的皂角有的時候根本就洗不乾淨,這不,這是我做的肥皂,給你用來清洗再合適不過了。”

說著說著,寧輕便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小表情來,“你彆看這肥皂就這麼小一塊,洗起東西來可乾淨了,比皂角可要方便多了,不管是洗手洗澡,還是洗衣洗碗都是能洗得十分的乾淨,甚至一點油汙都剩不下……”

才說到這兒,寧輕看著傻不愣登朝她看過來的君亦則,當即就覺得她真是太久沒接觸過現代事物了,好不容易蘇出來一個肥皂來,竟然抓這個傻子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太羞恥了。

老臉微微一紅的寧輕,在丫鬟們端著熱水過來的時候,瞬間就止住了話頭,然後立馬拉著君亦則就到了熱水前,拿起肥皂就開始給他搓洗了起來。

君亦則見不過片刻,他滿手的烏黑油膩隨著一些白色的泡沫的產生,瞬間消散,手一下子就乾淨了不說,手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瞳孔頓時微縮。

這東西……

這東西若是賣出去,專門賣給那些高門夫人小姐,也不知道會有多受歡迎,就是不知道這東西做起來需要價值幾何了,若是花費不了多少錢,那麼……

一下子,君亦則就從裡頭看出了巨大的商機來。

被洗乾淨臉和手的君亦則香噴噴地坐在一旁,手始終捏著那滑膩膩的肥皂不願意鬆手,而寧輕則坐在他的身邊注意著他不將這肥皂送進嘴裡。

可隨後她見君亦則始終都捏著那肥皂不放,隻以為他是把這東西當成了吃的寧輕這才一拍腦袋,立馬就叫一旁立著的小丫鬟,將她早就做好的東西拿上來。

然後君亦則便看到了一碗綠綠的散發著淡淡涼氣的東西被小丫鬟端到了他的麵。

冰,竟然是冰。

現在是夏日,冰並不常見。

但其實稍微有點權勢的高官的地窖裡一直都貯存著冰,就連他私底下都有好幾個地窖的冰,但明麵上他這個傻子王爺的府中並沒有所謂的冰,這是從哪裡……

一下子,君亦則的眼睛便立馬朝他的王妃看了去,然後拍著手就立馬歡呼了起來,“冰,冰,是冰,我要吃,我要吃……”

“吃,本來這個綠豆冰沙就是專門給你做的,快吃吧!”

“哦哦!”

君亦則不斷地拍著手。

而站在寧輕身邊的一個小丫頭見狀就有些忍不住了,雖然明知道君亦則是個傻子,她卻還是興奮地炫耀道,“王爺,你不知道,我覺得王妃就跟個仙女一樣,外麵那個大缸你看到了嗎?王妃娘娘也不知道怎麼弄得,先倒了半缸水,然後往裡麵不知道放了什麼,又倒了半缸水,一整缸水一下子就在我們麵前結成了冰,你不知道多神奇……”

“小桃……”

寧輕不好意思地打斷了她的誇讚,其實之前她也不知道被這些小丫鬟們誇了多少回了,不過就是個簡單的化學實驗罷了,怎麼就扯到仙女上去了。

她這樣的都算是仙女,她那個嫡姐,那種長相,不得是神女才行啊!

而這邊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了,隻一門心思吭哧吭哧地吃著涼爽的綠豆冰沙的君亦則的眼中則瞬間就閃過了一絲精光,隨後便轉成了濃濃的愛意與柔軟。

我的王妃,你到底要帶給我多大的驚喜,從剛剛的肥皂到現在的製冰法。

可都是能讓權貴一擲千金的東西啊,你竟然這樣簡簡單單地就弄出來了。

想到這,君亦則一下就捏緊了拳頭,若說之前他手頭上的銀兩還有些欠缺的話,現在的他終於知道該怎麼去賺去更多起事的錢財了。

男人低垂的眼中瞬間就閃過了一絲勃勃的野心。

——

並不知道另一頭女主寧輕已經大開金手指的寧瀟,才去嶽麓書院看望完謝嵇不過三日,便立馬被一則爆炸性的消息給震驚得嘴巴都要合不攏了。

隻因為那忠義伯的嫡女,向來與寧瀟不對付,還被她取了個驢糞蛋的外號,劇情當中曾是男主君亦則呂昭儀的呂昭昭,竟然被人看到了她與自家的小廝在雲來客棧的二樓裡廝混,似乎是因為太過儘興了,竟然一不小心推開了窗戶,露出了隻穿著肚兜的大半個身子,雲來客棧的那條街又向來的京中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這不,直接就被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們全都看了個正著,瞬間整個京城都因此而嘩然了起來。

要知道,就算是勾欄院裡的女支子都做不出這種大庭廣眾下……

而呂昭昭可是堂堂忠義伯的嫡女。

這個消息怎麼可能不爆炸?

之後的幾日,整個京城都在討論著這件豔色傳聞。

而寧瀟還是不消息從幾個丫鬟的口中聽到的,驚訝過後,也不免開始思索起到底是誰對她下了這樣狠的手,畢竟根據原身的記憶,還有劇情的描寫,呂昭昭都是不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她很有野心,不然也不會想法設法地進了君亦則的後宮了……等等……

君亦則?

是了,這個手段實在太像是君亦則的手筆了,劇情當中,他就仗著那個神秘莫測的師父,和那些藥,就曾不止一次地這般陷害過得罪過他的人,那麼問題來了,呂昭昭到底是怎麼得罪他了,竟然引得……

這下子她除了青燈古佛一輩子,恐怕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嘖嘖,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無毒不丈夫啊!

嘖。

才震驚了不過四日,寧瀟就沒有心思去想呂昭昭到底會是個什麼下場了,隻因為謝嵇那邊竟然來信了,說是距離秋闈已經不足三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得了自家老師的教導,恐怕根本就沒有回家的機會了,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溫書。

總結起來就是,要考試了,他那個老師為了讓他高中,最好能有個好名次,準備給他開小灶了,所以根本就沒時間回家了。

就是對方的信中那偶爾顯露的幽怨哀婉的小語氣,叫寧瀟抱著他的信就笑得開始在床上打起滾來。

她知道,他肯定還是在記掛著那什麼呢!哈哈。

等笑了好一會,她這才起身,坐在窗前咬著筆杆就開始給他回起信來,什麼寂寞空虛冷之類的調?戲話張口就來不說,最後還在文章的結尾,直接就給他印下了一枚鮮紅的唇印,然後這才將信寄了出去。

一看到這封信,謝嵇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不說,還引得與他同一間舍房的同窗好友見狀,就要湊過來看他的家信裡到底寫了些什麼,竟然能引得從來鎮定自若的謝嵇這般的不淡定。

不料他的頭剛伸過來,謝嵇便立馬眼疾手快地合上了自己的家信。

“不過都是家中的一些瑣碎小事罷了,沒什麼。”

謝嵇笑著含糊了過去,便將那信折好放在了自己的枕頭底下,可一會覺得不放心,趁那人不注意,又將那信摸到了手,就塞進了懷中。

半夜才偷偷摸摸地再次拿了出來,在被子裡打開,摸著上頭的唇印,便臉紅耳赤地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一直貼的那唇印都開始模糊不清了,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將信紙折好,重新塞進了自己的褻衣當中,貼著%e8%83%b8口放好。

當天晚上,可能是心情太過激動,也可能是思想過於不純潔。

謝嵇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他再次回到了他與寧瀟的洞房花燭夜,他輕輕地掀開了對方的紅蓋頭,露出了她那張絕美的小臉來。

“相公……”

他聽到她臉頰緋紅地這麼喚了他一聲,然後——

第二日,在舍友的呼喚聲中,才蘇醒過來的謝嵇,聽到對方說一會上課要晚了,剛想起身,察覺到兩腿異樣的謝嵇便立馬紅著臉地又再次躺了回去,還拉上了被子。

“你怎麼了?”^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一旁已經收拾好東西,剛準備去上課的舍友見狀便立馬擔憂地問了聲。

“天哪,你該不是發熱了吧?不行,我馬上就去給你找老師他們去,你的臉好紅,必定是發熱了,這可不是小事,老師,老師……”

謝嵇根本就來不及阻攔,這位熱心腸的舍友便立馬跑了出去。

謝嵇:“……”

若是寧瀟在這,必定能一眼就分辨的出來,謝嵇哪裡是發熱了……

他分明是——

發騷了!

第49章 重生首輔大佬(十一) 【二更】……

一見這位舍友大呼小叫地跑走了,謝嵇在心裡哀歎了聲,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門前,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隨後快速地脫下褲子,換好衣裳,整理好床鋪,又看著手中的這條皺皺巴巴的褻褲,正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時候,耳畔忽然就響了那位舍友的聲音來。

“老師,真的,行之他的臉好紅,通紅通紅的,那不是發熱還能是什麼?早上又醒得那麼遲,他從來都沒睡得那麼遲過,而且我喊他起來,他都不動,肯定是病得動都動不了了……”

一聽到這聲音,一臉痛苦的謝嵇便瞬間覺得自己手中這褻褲就跟塊燙手山芋似的,隨後想都沒想地一下就將手中的褲子團吧團吧,直接就扔到……

那位舍友的床下去了。

這才平複了下呼吸,慢慢地整理起自己的書冊起來,然後在那幫人推門進來的前一秒,打開門,便露出了個驚訝的表情來。

“老師,你們怎麼……唉,童關你跑得也太快了,我叫你都來不及了,我哪裡是發熱了,隻是剛剛睡醒,臉頰微微有些紅罷了,你就……不論如何,行之還是多謝你的關心,隻是下一回能否聽我說完話再走。”

謝嵇彬彬有禮道。

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剛還將那褲子報複性地扔到了麵前這位舍友的床下呢!

“我……我……”名叫童關的舍友用力地撓了撓下頭,隨即就紅著臉道了歉,“是……是學生莽撞了。”

他轉身不好意思地就對著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幾位老師這般說道。

可被他嚇得不輕的王院長當即便狠狠地鬆了口氣,隨後便搖了搖頭,教訓了兩句,帶著兩個學生就回了課舍。

半夜,謝嵇趁著舍友不注意,偷偷摸摸地就摸出了自己的褻褲,然後就在山上找了個山澗就黑著臉將其搓洗了乾淨,搓洗的過程中下意識就想罵寧瀟一聲,可想到她那枚唇印,臉又不受控製地紅了紅。

等他將那褲子晾到半乾回寢舍的途中竟然還意外遇到了王婉華,當下,謝嵇的眉頭還沒皺起來。

對方就立馬驚叫了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