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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現在沈晏沈大師還沒有醒來,應該並不會冒犯到他的,她就快速地在這房間裡尋一遍有沒有大貓的身影就好了。

溫禾這麼想著,便是快速地行動起來了,然而,奇怪的是,大貓應該是進到這房間來了,但搜遍了周圍都沒有見著大貓的影子,剩下來的,就剩沈晏的那邊沒有尋了。

而就在這時,似乎有點東西在沈晏床頭的窗簾裡動了那麼一下,是被風吹動了嗎?還是大貓就在那裡?但那邊的位置離著沈晏極近,還越不過去,如果是想要看掀開窗簾來看的話,就得越過沈晏的身體伸出手去。

這樣……沒關係吧?反正沈晏還沒有醒,隻要她動作夠快,確定一下大貓究竟在不在這裡就可以了,如果不在,她至少可以安心一點點,到沈宅的其他地方去找了。

這麼想著,溫禾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在靠近了沈晏身邊的時候,連連低聲說了好幾聲“對不起”,這才左手輕壓床邊,身體往前傾,越過了沈晏的上方,右手直接伸出去,隻差一點,就隻差那麼一點就可以夠著窗簾了。

而在這時候,溫禾並沒有注意到,因為身體動作幅度比較大的關係,掛在脖子上的玉牌受到了重力的吸引,從衣領底下滑了出來,就這麼垂在了半空,而在這會兒,玉牌似乎和底下封印在沈晏身上的封印陣相互呼應了起來,玉牌微微發著那麼幾分暖光,然後,隻聽‘哢哢’數聲,極為熟悉類似封印解除的聲音響起,猛然讓溫禾驚醒,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麼,便是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去。

於是,在這麼一瞬間,溫禾的視線就對上了,就這麼和一雙墨黑色的,極為深邃的眸子對上了。

沈晏他……蘇醒過來了!就在這樣的一個關頭之下!

第62章 、062

在這麼一瞬間,溫禾感覺大腦猛地一下,全然都是一片空白,渾身更是一片的僵硬,就這麼愣怔怔地自己身下看著睜開了眼的沈晏,第一時間腦子裡冒出來的竟然是沈晏果然長得很好看,睜眼的這瞬間,就像是聚集了所有的華光一般,不過一眼,便能讓人輕而易舉地沉迷下去。

而在下一刻,溫禾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的腦瓜子究竟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竟就這麼對著沈前輩沈大師的臉看呆了,雖然沈大師沈前輩真的很帥,但這該是多少失禮啊,而且現在,自己的身體還橫跨在對方的身體上麵!這更失禮了!

溫禾這會兒可是感覺窘迫得要死了,下意識地就想急急地下來,先緩解現在這種窘迫的情況再說。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禾太過焦急的緣故,心一急,平衡穩不住,身體便是一下子傾斜起來了,大腿一軟,身體便直接往身下的沈晏壓去了。

感覺到身下人身體偏冷的溫度傳來,溫禾的臉上更好一陣爆紅,連連就要掙紮著起來,尤其是當她視線觸及上沈晏視線的那瞬間,更覺得窘迫了,下意識就想將視線避開來,但不知道為什麼,溫禾卻是感覺沈晏的視線卻是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就這麼一眨不眨的,一點兒轉移視線的意思都沒有。

這是……因為自己太過失禮了嗎?也是,聽說這位沈前輩沈大師,雖然很厲害,被很多人崇拜著,但在以前就很獨立獨行,並不怎麼與其他人接觸,就連一般同齡的玄學弟子都沒有,就更彆說什麼女性弟子了,似乎更沒有了。

糟糕了,這樣一來,自己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已經冒犯了沈前輩了,還這樣的失禮。

這麼一想,溫禾便感覺有點沮喪起來了,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她是蠻崇拜沈晏的,畢竟見識了那樣高級的混合陣法,想要不崇拜也難了,這會兒,定然是給對方留下了一個極壞的印象了。

而且,在現在這刻,溫禾就這麼被對方緊緊地看著,在沮喪之餘,更是緊張起來了,該不會沈前輩現在很生氣,等會兒她就該直接被罵了。

一想到這點,溫禾更是緊張了,下意識地就想著說些什麼話,將現在無比僵硬,無比窘迫,無比尷尬,也讓她無比緊張害怕的氣氛給緩解掉,對了,玉牌……還有玉牌,現在沈晏沈前輩醒來了,她是時候將這枚重要的玉牌給物歸原主了。

這麼想著,溫禾便低下頭想將脖子上的玉牌給摘下來,但因為之前太過小心保護玉牌,努力不讓它掉出衣領來的關係,溫禾可是將掛著玉牌的繩子係得很緊,不僅緊,還縮減了繩子的長度,這樣弄短了之後,隻要不是什麼格外的大幅度的動作,那繩子是不會掉出來的。

但這麼一來,現在將要將這玉牌摘下來,便變得有點難度了,再加上現下的溫禾異常緊張,這麼一折騰下來,溫禾的一張小臉都讓她自己給憋得通紅了,足足折騰了好幾分鐘,依舊無法摘下來,看樣子,可能要等會兒出去,用利器將這繩子給割開,才能拿下來了。

無法,溫禾也隻能將情況與沈晏沈前輩說了,希望能挽回幾分印象分,“沈大師,對不起,這玉牌是你的,因為一些原因,之前一直都在我家,但放心,我會還給你的,就是現在繩子綁得有點緊,摘不下來,等會兒我就拿東西將繩子割斷,把玉牌還你……”

然而,這一回,還沒有等溫禾將話說完,手腕卻是猛地被一隻大手給抓住,大手就這麼極為忽然地將她往床上一拉。

隻覺得一陣天轉地轉,下一刻,溫禾便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了,躺在了沈晏原來的位置上,而沈晏,卻是不知道什麼已傾身壓在了她身上,兩人的位置完全調轉了個。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隻見沈晏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她,墨色深邃好看的眼眸裡,似乎隱含著些什麼無法控製的驚濤核浪,然後,溫禾便是聽到一道極為好聽、富有磁性的男聲就這麼傳了過來,隻聽沈晏是這樣沙啞說著的:“不用摘了,那玉牌就這麼一直掛著就好。”

嗯???為什麼說讓她一直掛著就好?以前自己不過是因為不知道玉牌是那樣貴重的東西,後來知道了卻是一直沒機會物歸原主才會這樣掛著的,現在原主人好不容易醒來了,再加上這枚玉牌整個玄學界上上下下都在尋著,溫禾又怎麼敢這麼隨意地掛在身上?這定然是不成的啊。

而且,而且,為什麼要忽然間就這樣將她拉到了床上,壓著她,這樣的姿勢總覺得怪怪的啊啊啊!沈晏沈前輩,你能不能先起來啊啊啊,怎麼有話可以慢慢說,真的,有話可以慢慢說,罵她也成。

在這樣一個微妙的姿勢下,溫禾一張臉已經漲紅得不成樣子了,連連就想說著什麼,比如說什麼‘能不能先起來咱們好好說’,又比如說什麼‘玉牌太貴重了,不能掛在她身上,也沒有理由掛在她身上’,再比如說什麼‘啊啊啊快起來,真的快起來啊,她她她,她要瘋了’之類的話,然而,卻是因為大腦一片混亂,又慌張的緣故,好好的一句完整話都沒能說完,自己就連連咬著自己幾回舌頭了,簡直要痛哭。

這樣的一幕,看在了沈晏的眼裡,簡直快要發瘋了。

脫離了貓身,魂體回歸原本身體的這一日,他已經等了夠久了,甚至為了能很好的回歸本體,沈晏這一周可是極為忍耐地呆在這丫頭的邊上,等待這最佳回歸時機的來臨。

然而,沈晏萬萬都沒有想到的是,在蘇醒張開眼的那一刻,溫禾的臉就這麼近在咫尺,似乎是被他的忽然醒來給嚇住了,一臉的不知道所措,愣是將一張小臉給憋得通紅通紅的,這樣的丫頭,沈晏看得心裡覺得一陣好笑,但視線卻是怎麼都無法挪開來,就這麼緊緊地黏在那丫頭的身上無法放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明明他們最近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能見著,明明溫禾那丫頭那樣一張臉,他之前就幾乎天天見著,但他依舊還像是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視線難以離開。

不是因為彆的,僅僅隻是因為沈晏他忽然意識到,現在這會兒,他已經不是那隻什麼都不能做的,隻能乾看著,最多抱抱蹭蹭的沈大貓了,而是一個男人,一個身心健全強壯的成年男人,他能將之前所想做的,想說的,都一一實現起來了,比如說讓眼前這個丫頭眼裡隻有自己,讓她成為自己認定的伴侶這樣的一個事實。

原本,沈晏是不想這樣急的,因為他知道溫禾這丫頭,外表看著似乎軟軟的,暖暖的,並沒有什麼攻擊性,但實際上,她比誰都要警惕,並且比誰都要果斷,應該先要讓溫禾這丫頭熟悉自己起來再說,然後,再讓這個丫頭為自己所著迷,沈晏認為以著自己的皮相,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會太難。

在最一開始,沈晏真的是這樣想的。

然而,在眼看著眼前的溫禾因為將想將玉牌摘下來卻摘不下來,而將自己折騰得滿臉通紅的,衣服的領口,微微闖開,露出泛著微紅脖子的漂亮曲線,以及那好看的鎖骨,可是好看豔麗至極,仿佛是一股具有極大吸引力的天然%e5%aa%9a。

可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溫禾因為又緊張又急,抬起頭來想和他說著什麼的時候,在那雙墨眼裡蓄起盈盈的水光,還有那泛著粉色的小臉,在這麼一瞬間,沈晏便隻聽腦海裡‘嘣——’一聲,有條名為理智的弦,就這樣,猛地一下,猝不及防地崩斷了,某種欲/望便像是失控一般直直湧起,瞬間變為驚天駭浪,然後,有些什麼已猛然失控了,早已控製不了了。

尤其在此時此刻,那丫頭就這麼被他壓著,小臉上的潮紅,那雙眸裡的盈盈水光讓他看得更清楚了,更是讓他好不容易才壓下來那麼一點點的理智,再次脫韁失控,再也無法控製得住,他隻聽他自己的聲音控製不住地說道:“嗯,玉牌不用摘了,就這麼一直掛著就好,嫁給我吧,丫頭,做我的女人。”

說著,沈晏便已控製不住地俯下了身去。

然後,溫禾的腦海便是猛然爆炸,雙?唇上溼潤的感覺,以及口中男人的大開大合的蠻橫和糾纏感,讓她猛然意識到現在發生了什麼,沈晏沈前輩他竟是忽然就%e5%90%bb了她!還是一口氣%e5%90%bb得極深的那種,也正是因為這一%e5%90%bb,讓溫禾猛然間清醒起來了,臉上張得更紅了,但這會兒,卻不是因為羞的,而是被……氣著了!

即便溫禾確實很有那麼幾分崇拜沈晏,而是沈晏也長得很好看沒錯,但並不代表就可以像是這樣隨便來!

溫禾快要被憋瘋了,是兩種意義上被憋瘋,溫禾不僅想要開口讓沈晏快點離開她,還想開口說不要再%e5%90%bb了,她快要被%e5%90%bb得喘不過氣來了。

然而,對於眼前的這一切,溫禾全然都沒有經驗,隻會下意識地想掙紮,並想張開口說話,而這樣的動作,在某種程度上卻是更會刺激到男人的某種天生征服/欲,這使得沈晏下意識地將溫禾禁錮得更緊了,讓溫禾一動都難以再動。

更為糟糕的是,因為溫禾避開沈晏,想開口說話,便下意識地想張開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