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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溫禾不知道的是,當她離開玄學界論壇沒有多久,很久沒有變動的實力排名榜竟是忽然間刷新了,在前二十名的排名裡,竟是多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賬號,但上麵的信息卻是全然是匿名信息,隻能看到這個賬戶邊上,玄學界總部給予的最新評價是:陣法大師。

“臥槽,這是誰啊?怎麼忽然間就直接空降到第十八名,還這麼乾脆直接判斷為‘陣法大師’?!要知道,上一位要評定‘陣法大師’的那位可是折騰了將近三年啊,才被玄學界總部認可,怎麼這會兒,又一個‘陣法大師’忽然空降下來了,而且實力排名還這麼高,是誰家的弟子,這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了?!”

“這是重點麼?還還不是重點啊,你們究竟有沒有發現,這是個新賬戶,雖然個人基本信息匿名了,但還能看到這個賬號的注冊時間,才不過是大半年左右,是新入行不久的玄學弟子?這這這……這不可能做到吧?”

可現實就這麼擺在他們的麵前,還真有人做到的,而且似乎還是一口氣做到的,並且讓玄學界總部直接判斷為能勝任‘陣法大師’之稱!

這人……究竟是誰?!

第60章 、060

這樣一位空降第十八名的‘陣法大師’,可是直接在玄學界論壇上引起好一陣不大也不小的騷動,並紛紛議論起來了,說究竟有沒有人認識這樣的一位人物。

畢竟‘陣法大師’不是一下子就能生成的,在玄學界裡,煉器和陣法這兩道的修煉都極為費時間,等略有小成的時候,至少得在中年以上年齡的,這樣的情況下,應該不會默默無聞才對。

但奇怪的是,問遍了周圍所有人,都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一個人物,而且他們所知道的‘陣法大師’,幾乎全都在這前八十名的排名之內的,並全都被那位空降的匿名賬戶狠狠地壓在了頭上。

不過,玄學界論壇的關注點很快就被扯開了,其原因不是因為彆的,正正是因為沈家主宅開門迎客日已經開始了,因門檻限製,無法進入到沈家主宅內的玄學弟子可是早早就蹲在論壇上,就等著有幸被師父帶入到其中的弟子進行轉播了。

而那些弟子轉播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覺得玄學界最厲害的玄學大師,今日幾乎全都到齊了,而且……我現在已經緊張得不敢開口說話了。”

不,或者說單單用上一句‘緊張’已經不太能形容了,現在整座沈家主宅,都彌漫著一種極為繃緊的氣氛,不過是一個抬眼,溫禾便能認出玄學界好些知名大師來,即便有的認不得,也喊不出名字,但那一身的氣場,無一不說明那定然也是經驗豐富的玄學大師。

而且,在此時此刻,眼前的這些玄學大師,卻並沒有像之前溫禾所認知的那樣,將氣場收斂起來,而是恰恰相反,幾乎每位玄學大師都自己渾身的氣勢放了開來,仿佛稍微再摩攃那麼一點,就能一下子被點燃爆/炸開來,□□味彌漫了整個沈家主宅,幾乎能讓人變得窒息起來。

就連一向比較溫和的張大仙今日也依舊不例外,相比於平時,他今日的表情有點太過嚴肅了,嚴肅得讓溫禾有點不敢出聲,直至張大仙和玄鳴大師等幾個比較要好的大師在另一個房間彙合後,才很是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懷著彆樣心思來的人不是一般的多,什麼時候玄學界也變得這麼世俗,烏煙瘴氣了。”

“此言差矣,我們都是世俗之人,隻不過相比起金錢權利來說,我們更執著於修煉之法,成仙之道,一直以為都是這樣,隻不過以前一直都被沈家鎮壓著,便沒什麼機會產生什麼彆樣更多的心思來罷了,現在沈家要倒了,這種彆樣的心思自然也就壓不下來了,而且看樣子,這一回,王家人似乎勢在必得……”

說這話的人溫禾剛好認識,不是彆人,正正就是曾經在大山封印任務有過一麵之緣的錢老,見到溫禾,錢老也很快認出溫禾來了,連連就是道了兩聲‘溫小友’,似乎對溫禾的出現並不感到奇怪。反倒其他不認識溫禾的,對溫禾麵生的玄學大師,見到錢老對一個年輕的小女孩這麼主動,都不由得有幾分好奇起來了。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來得及要說些什麼,沈家那邊已經有人出來了,直接就將這次的規則給公布上。

因為這次來的玄學大師實在是太多了,沈家也破釜沉舟,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將沈晏給喚醒來,但因房間位置有限,一次隻能邀請三位大師進去,而且每次進去隻有三小時,平均每位大師一個小時左右,若不成的話就隻有出來了,就這麼輪下來,恐怕得差不多一周的時間。

然而,沈晏的情況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幾乎每位大師都是自信滿滿地進去,出來卻是眉頭緊擰,紛紛都道著“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而隨著越來越玄學大師空手而歸,空中的氣氛更是凝重的,按照他們的說法,沈晏這樣的狀態,應該是身死了才對,而不是還能正常呼吸著,活著。

而且,沈晏身上似乎還帶著封印,那應是沈晏自下防護封印,還是極為深奧的高級封印,從來都沒有見過,更不知道從何而解,在這樣的情況,彆說好好地施法探索一下了,就想觸碰上沈晏都無法觸碰,一一都被自我防護封印給打回來了。

對此,最為置身事外的反而是溫禾了,畢竟她即便不為沈家的權勢而來,也不為那些高級法器、錢財什麼的而來,她不過是想待在沈家看看,看沈晏什麼時候能醒來,而她好將玉牌給物歸原主而已。

還有就是沈修的情況,溫禾遠遠地看到他的了,沈修最為沈家這代正傳的弟子,似乎一直在和沈家主家人在忙碌著,臉色看著雖然有點蒼白、有點疲憊,但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有點忙不過來了,見此,溫禾也不做打擾了,隻是將沈修的情況,給擔心不已的季長鶴說了幾句,讓他放心。

大約在三日後,便輪到了張大仙和玄鳴大師他們了,這兩位大師倒比其他大師是要利索多了,沒多久便已出來,但出現在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滿滿的不解,似乎有些什麼是他們並不能明白的地方,良久,才招了招溫禾過來,看看能不能分析一下情況:“禾丫頭,你還記得易老先生的靈魂離體現象麼?我進去仔細看了看情況,感覺沈晏的情況也屬於靈魂離體一種,所以他人還活著,但無法醒來……”

玄鳴大師這麼說著,但很快卻被張大仙搖頭打斷了,直道:“不對把,玄鳴,你這個推斷有誤,你我也並不是沒有見過靈魂離體的情況,一是離體的靈魂基本無法支撐過二十一日,而是靈魂離體的□□,沒過多久就會壞死,如果沈家人說的都是實話,是一年前就將沈晏從封印之地帶了回來,那麼,就不太符合這兩者要求了,這兩條不論怎麼看,沈晏都不可能還活著。”

所以這才是那麼多玄學大師從沈晏的房間出來後,都是緊皺著眉頭,一臉不可能的模樣嗎?

不過,因為在易老先生那邊經曆過類似的情況,溫禾回來之後,其實是對靈魂離體做過一個比較深入的了解,比如說彰老的兒子‘阿尋’,他應不能停滯在凡間這麼久,這麼長的時間,早就該消散才是,卻在彰老的封陰陣下硬生地留下來,會不會沈晏也有可能是這樣的情況。

溫禾將自己的想法道出來了,張大仙和玄鳴大師,覺得似乎還真有這麼的一種的可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禾丫頭,你這麼一個想法確實有可能,但封陰陣是保靈魂不滅的,而且還是身死後靈魂,還活著的人,不知道會不會采用這種陣法,不過沈晏是個玄學天才,他給他自己下的封印,應有所特殊才是,正好,玄鳴,你不是花了時間將落在沈晏身上的自我保護封印陣給畫了出來了麼?快拿出來看看,說不定以禾丫頭的陣法水平能看出什麼來。”

“倒不是不讓看。”玄鳴大師這麼說著,“我花了時間將這封印陣描出來就是想拿出來研究的,但問題是,那陣法太過複雜了,就連我這個對陣法有所研究的人,就連將整個陣法完全完整地描繪下來都做不到。”

玄鳴大師不由得這樣感歎道,說著,便是將自己描繪的封印陣圖攤平了放在麵前,邊研究邊是緊皺著眉頭不得其法,這樣的動靜,沒一會兒,也將房間內已經進去過,但也是不得其法的其他玄學大師都吸引過來了。

在這房間內,都是與張大仙和玄鳴大師他們比較相熟的玄學大師,甚至可以說,都是差不多同輩的玄學弟子,他們比誰都想要沈晏能夠清醒過來,他們這會兒來到沈家來,為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目的,沈家給出的待遇雖夠豐富,但對於在修煉一道上已經定了的玄學大師們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即便是玉牌也是,張大仙這群玄學大師,雖說對玉牌也感興趣,但並沒有什麼爭奪之心,相反,他們認為玉牌說不定還是毀了比較好,畢竟一旦落入到不懷好意的人手中便麻煩了。

於是,沒一會兒,周圍好些相熟的玄學大師便已圍了過來,紛紛將自己所了解,所推斷地情況道了出來,而對陣法略有研究的玄學大師們,似乎都做了和玄鳴大師一樣的事,都將那個封印陣法跟著描繪了下來研究了。

但不知道究竟是陣法太過複雜的緣故,還是因為大師們眼神不太好的緣故,這麼數位大師描繪出來的封印陣法竟然都不太一樣,而且差距還不是那麼一般的小,似乎在每張圖,都會有局部的地方顯得完全不同。

這一下,頓時讓眾多的玄學大師傻眼了,畢竟來這裡的大師,都是對自己的水平有一定自信的玄學大師,尤其在陣法研究方麵的,若不是對自己的陣法水平有點一定自信,都不會特意將那封印陣法給描繪下來,因為陣法複雜,略有差距是肯定,可也沒有可能像是現在這樣相差這樣大的啊。

當即,玄鳴大師便已擰緊了眉頭,臉色禁不住臭臭地開口道,“我說,你們最近是不是都太過放鬆陣法研究了,還是人老老眼昏花了,怎麼連畫個陣法都相差那麼多,完全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了,這還怎麼研究。”

“老玄鳴,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眼睛的視力好著呢,就不能是你看錯眼,畫成這幅樣子了?我明明看得很清楚,我看到的封印陣法就是這個樣子的!絕不事像你們那個樣子的,我又不是初接觸陣法的小弟子,我究竟有沒畫錯,我還不清楚嗎?”

“哎哎,等等,你這話我這邊聽著就不舒服了,什麼叫做你絕對沒有畫錯,這麼說,就是我畫錯了?這怎麼可能,我雖然不是什麼陣法大師,但我師父可是陣法大師,從小的陣法熏陶可不少,不可能就這麼點兒陣法也會畫錯!”

包括玄鳴大師在內數位陣法大師都不由得爭論起來了,而且個個的說法都有理,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