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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送來的,已經配發給其他同事了,你是最後一個。裡麵是一個小馬甲,說是民警在出勤時,必須全部穿上,這是命令!”

林嶽好奇地看了一眼所長,轉開球體,一件和警服顏色相近的馬甲出現在他眼中,馬甲設計很不錯,和警服配上也不算違和,但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要配這東西了?有什麼用?難道是什麼魔法用品?說實話,林嶽不太願意穿,警服多好看啊!他千辛萬苦考上的警察,還沒穿夠呢!

就算馬甲再好看,他也不想要!

所長再了解不過自己手下的兵,看林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頓時肅著臉說道:“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是上麵的強製規定,和配槍一樣,國家也是為你們好,聽說能保護你們的安全。”

具體的所長也不了解,但上麵要做什麼,他全都會好好配合。

林嶽連忙點頭,當場把馬甲穿戴在身上,他可不想所長再繼續念叨。

見他聽話,所長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起,跨江大橋有人要跳橋,有人報警了。

林嶽瞬間臉色沉重,問清情況後,跟著老民警一起趕緊往外走,乘車趕往現場。不知道是不是他過於敏[gǎn]了,林嶽總覺得這趟會出事,下意識提高警惕。

五分鐘後,車輛停在跨江大橋中間路邊,林嶽關上門快步往圍觀人群走去,“讓讓,讓讓,警察辦案。”

走進去,林嶽的心一跳,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一人高的欄杆外,背對人大橋,腳站在狹窄的突出處,手抓住欄杆,情緒激動地叫喊道:“你們彆過來,彆管我,也彆替我收屍,就讓我死了吧!”

跨江大橋下,滔滔江水不斷流動,讓人心生畏懼。

老民警經驗豐富,疏散人群讓他們離開,怕這些人說什麼刺激到當事人。

林嶽深吸一口氣,走到離男人三米外的地方道:“彆衝動,先下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我好好聽你說。”

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跳橋,所以不能說什麼總有人在乎你之類的話,怕刺激到對方,隻能表示自己願意聽他說話,讓他下來。

男人淚流滿麵,抓住欄杆的手移動了一下,道:“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破產了,家裡欠了巨額債務。一切都沒了。”

男人語無倫次說著,眼神逐漸變得絕望,一隻手鬆開了欄杆,整個人處於崩潰之中。

林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昨天半夜下了大雨,早上太陽還沒來得及曬乾,欄杆濕滑,隻要稍微鬆手對方必死無疑。

另一邊的老民警看了他一眼,接過話茬道:“你知道嗎?我十歲的時候,我爸做生意,把家都賣了,全家住在窩棚裡,說是想賭一把。”

男人明顯一愣,被勾起了好奇心,看向老民警問道:“結果呢?”

老民警笑了笑,看了一眼林嶽,然後繼續說道:“當然是和你一樣,全賠了個乾淨,不然我現在就是富二代了,怎麼還在這裡做警察,一個月八百的工資。”

“那你爸?”男人比較關心同樣是生意失敗,對方的選擇。

老民警苦笑一聲。

男人的好奇心被拉到了頂峰,盯著老民警想知道他爸的結局。

林嶽知道機會來了,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抓住了男人的手,死死把對方控製住。

男人驚慌了一下,意識到被聲東擊西了,下意識掙紮。

老民警反應極快從另一邊抓住男人的手,圍觀群眾見狀,也上前齊心協力抓住男人。

男人見到這個場景,心中震動,原來還是有人在乎他的!他眼裡閃爍著淚光。

見男人沒了想死的心,林嶽和老民警心中欣慰,幸好拉住了他,不然背後可能就是一個家庭的悲劇。

大橋欄杆出去不容易,抱著必死的心情自然不怕,可拉進來也不容易,林嶽站到欄杆中間帶著水漬橫杆上,小心翼翼朝對方伸手。男人抓住林嶽的手,在眾人的幫助下往大橋裡麵爬。

男人大約有一六七十斤,林嶽全身用力也隻能勉強拉動對方一點,但幸運的是對方有求生的意誌,也在作出努力,所以不算特彆難拉。

就在林嶽以為勝利在望時,他的腳挪動了分毫,在水漬的潤/滑下,他整個人從欄杆處往外栽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茬,頓時下意識想要抓住林嶽,但伸出的手什麼都沒抓住,對方消失在眼前。

群眾中爆發出驚呼聲,老民警下意識往大橋外望。

男人看著自己的手,他懵了,心生後悔,還有為什麼他反應這麼慢,沒有抓住對方。

所有人的眼淚一下全都出來了,大橋最少高二十米,從這麼高掉下去,和從高樓跳下落在水泥地上沒有任何分彆。

而我們的主角林嶽在腳滑的那一刻腦海裡回憶了很多,他不後悔救了人,但他後悔自己還沒見過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從容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時,一個“嘭”的聲音出現在他耳中,林嶽想象中的痛苦沒出現,他愣住,難道因為他是好人,所以上天讓他死前不痛苦。

要是能讓他再見一眼老婆爸媽就好了,林嶽心想。

下一秒,他睜眼看到淡藍,熟悉的淡藍。

然後是流水聲,林嶽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死!他從那麼高下來掉下來,竟然沒有死亡!而且竟然連水都沒有沾到,林嶽伸手摸摸周圍,看了看。

他現在處在一個淡藍色的球體裡,球體把他包裹得嚴嚴實實,而現在球體正漂浮在水麵上。

林嶽想起所長的話,低頭看了看身上,那件他嫌棄遮擋住警服的馬甲消失了。

老民警看著水麵,正好看到林嶽身上彈出一個球,把他包裹住,然後球出現在水麵上,慢慢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正想問問是什麼情況,就聽見自己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

老民警接通電話,電話那頭是林嶽的聲音,他正在興奮地說自己沒事,讓老民警找船打撈他。

老式的手機開了免提後漏音嚴重,周圍的群眾聽得一清二楚,大家擦乾眼淚,好奇這麼高的大橋掉下去,竟然沒有事!

這時,一個人舉手說道:“我有隻小船!”

破產跳橋的男人重重鬆了一口氣,要是因為他民警死了,他這橋他鐵定得跳。

老民警把男人救上來,男人知道林嶽沒事了,他好奇心也起來了,詢問老民警爸爸後來有沒有頹廢,有沒有過激舉動。

老民警隻說了一句,“我小的時候,國家還不允許做生意。”

男人張大嘴巴,意識到自己被騙。

老民警歎息一聲,對他一番教育後,拉著有小船的群眾去救林嶽了。

此時不管是圍觀群眾,還是老民警自己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東西,才能讓從這麼高橋上掉下去的林嶽沒事。

大家都跟上,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把林嶽撈上來後,眾人這才知道,居然是一件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馬甲的功勞。

回到派出所後,林嶽把這件事告訴了同事,告誡大家出任務一定要穿好馬甲。

這件事被電視台做典型采訪,飛快傳遍大江南北,所有人發現,不管是民警還是交警、環衛工、工人都配備了馬甲。

人們親切地叫它——護命球。

“護命球?”薑瓷嘴裡念著這個名字,輕輕點頭表示讚同,將手裡林嶽寫的感謝信折好放進專門的箱子裡。

033也為宿主感到高興,“真不錯,救了一個人。”

薑瓷也為對方高興,能在遇到危險之前穿上保護罩,保住命。

很快他就把這茬放在腦後,他要做的基因強化劑的配方還差一點洗白值才能兌換,戰甲他雖然有想法了,但是它需要的材料現階段還不能造出來,所以他需要一點點來,不能急切說造就造。

現階段,他需要找點東西做,填滿他學習之外的時間。

能恢複外傷的營養液他準備交給團隊的人操心,那麼現在國家缺什麼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薑瓷很快從新聞中得到靈感,新聞是三哥付了維修款之後,發現被騙,短期內他們得不到維修好的航母,並且十年內能夠拿到,都算他們幸運,所以他們在國際上譴責北方國,並且企聯結一大票國家一起製裁北方國。

但人家北方國一點都不理會他,隻說你如果不滿意,就來把航母拉走,反正退錢是不可能退錢的。

三哥打也打不過,製裁也是製裁了寂寞,譴責人家直接聽不到。

薑瓷不追究對錯,他也沒那個資格,但他對航母起了心思。

藍星最強移動威懾,他們國家還沒有呢?原因也很簡單,他們一是沒有那個技術,二是沒錢。

他能填補技術空缺,但是對於錢,薑瓷雖然前世是商人,但是他前世的身價隻夠航母一個邊角。

有什麼辦法,能夠掙到錢還能換到技術。

薑瓷沉思。

薑瓷盯上了基因改造劑,當然,這東西不能往外賣,那些國家如果跟蝗蟲沒什麼兩樣,哪會拿來治病,隻會造一支軍隊來企圖統治世界。

那如果他去除改造效果,單單隻留下治療效果呢?

這東西對於其他人很難,對於薑瓷來說卻很簡單。

而且他所在醫院離國科大學不遠,完全可以出院離開醫院,展開研究了。

林衛國很快得知薑瓷的想法,他也讚同薑瓷出院的想法,他已經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也該出院了。

很快申請打上去,薑瓷當天下午出現在國科大學附近的小院中,這是國家安排給薑瓷個人的住所,裡麵布置雅致大氣,而且考慮到薑瓷行動不方便,修整了一番,輪椅進出十分方便。

並且和薑瓷一起到的,是房屋贈予合同,房屋的所有權從薑瓷進入院子開始,就歸屬於薑瓷。

薑瓷看著房子,很好,上輩子他買不到的地方,而且重要的是,這是國家送給他的!

這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國家的認可!

薑長德和王翠看著院子,震驚得合不攏嘴,國家這也太大手筆了,兒子真有本事!

“院子早就在改造了,原本半月前就該交付,但……你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就再改了改,現在才交付,”林衛國笑著解釋道。

對比薑瓷所做的一切,在他看來,院子都是小事,有本事的人,總要有一點好處,不然談為愛發電嗎?

薑瓷轉頭看向林衛國道:“林叔,幫我謝謝一把手二把手。”

林衛國雖然覺得太客氣,但還是點點頭應下來。

房子被改造得非常不錯,薑瓷住得也很舒心,可手上的工作不能停,在考較了團隊成員後,他將營養液的項目交給對方,自己專攻起了基因改造劑改效果的事。

Z國科學院和國科大學的實驗室隨他用,各種他需要的東西也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他手裡,當然為了提高成功率和增加洗白值,顧念和趙重嶺被他帶進了實驗室,開始改基因改造劑。

不過薑瓷也不擔心,因為現在顧念會隨著學習每天固定增加洗白值,不需要多久就能湊夠基因強化劑的洗白值。

有了顧念和趙重嶺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