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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或許他應該也趁著後續其他東西沒研發出來,出去逛逛。

兩人達成共識,薑瓷答應秦老後,雙方約定下個星期一在京城出發,便轉身離開了。

秦老走後,薑瓷的目光落在門口站著的顧念和趙重嶺身上。

兩人正互相推搡著想要說什麼,最後趙重嶺認輸,走進薑瓷的房間。

“我們可以一起去嗎?”世界軍事博覽會欸,誰不想去見世麵!

況且還是代表國家。

薑瓷一口答應兩人,“可以。”

顧念趙重嶺喜笑顏開,正準備感謝。

就見薑瓷繼續說道:“但是,你們必須在考完試後,融會貫通之前我布置的試卷的所有題,我隨機抽查,不合格的不去。”

顧念捂著心臟的位置,心痛難忍。

趙重嶺表情直接裂開,要知道薑瓷這段時間布置了四五張試卷,而考試還有兩天,考完試後距離下個星期一。

隻有三天!三天要學完那麼多疑難題目,簡直慘無人道到了極致。

但無奈,想去的/欲/望戰勝了學習的痛苦,兩人隻能含著淚答應下來。

薑瓷將兩人趕走,開始學習,最近的物理逐漸變難,他也有些吃力了。

不過薑瓷天生不服輸,越是難,越能提起他的興趣,他的眼中迸發出彆樣的興奮。

學習於他就像登山者征服一座座高山,成就感時時刻刻激勵著他前進,他對於知識的渴望,已經逐漸開始走火入魔。

還好係統比較靠譜,因為閒來無事,記住了薑瓷考試的所有時間點,隻要到了時間,就鎖住麵板讓薑瓷被迫退出。

薑瓷無奈,但高考的事是自己選擇的,隻能起身考試。

下午是數學,薑瓷坐在考場上,下筆沒有一絲猶豫的意思,筆尖的摩攃聲和教室裡撓頭抓耳的現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些題目對於現在的薑瓷來說,比一加一難不了多少,所以閱讀題目後,根本不需要在草稿紙上先驗算答案,直接一步到位在卷子上寫步驟和答案。

坐在薑瓷身邊的考生壓力尤其大,看著這位大神唰唰唰寫完試卷,而自己還在苦逼的運算,生怕錯了一道題目。

而且,等他們做完四分之一,對方已經全部寫完,開始閉目養神了。

最可氣的是,老師專程路過,支著腦袋看完對方的試卷後,還會默認對方睡覺!

畢竟周圍幾個縣大名鼎鼎的學生,就算不認識,也聽過名號了。除了薑瓷,現在沒有哪個學生,可以整整兩個學期,就讀了兩個月,其他的時間全部自學的了。

不由得他們不服氣,學神可以為所欲為嘛!

所有人關注的中心並沒有睡覺,他隻是在大腦中學習,等待可以交卷後上交試卷而已。

等顧念出來時,薑瓷已經走了不知道多久,她是跟著大部隊一起交卷的,光檢查就檢查了三次。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顧念走到旁邊的路邊等趙重嶺,她準備等趙重嶺出來一起走,好討論卷子的事。

這時,兩個女生路過顧念身邊。

“三中那個薑瓷好囂張啊!寫完試卷看都不看就睡覺!”

“他不怕成績不好嗎?”

“不知道,不過也這種人遲早打臉,仗著之前成績好就作,到時候成績出來了有他哭的。”

顧念聽到差點笑出來,薑瓷如果成績不好,那她和趙重嶺直接跳進河裡淹死算了,人家有自負的資本。和薑瓷比,她和趙重嶺仿佛就是來這個世界上湊數的。

趙重嶺也看到了顧念,揮手示意她等著自己。

顧念停在原地,等趙重嶺後把剛才聽到的當笑話講給趙重嶺聽。

趙重嶺聽後麵目扭曲,他現在做夢都不敢想薑瓷會成績不好,更彆提會哭了。

兩人結伴走出校門,然後顧念看到了接近一年沒看到的人。

“顧章,”顧念停下腳步,小聲說道。

趙重嶺順著顧念的視線望過去,就見一個和顧念長得有三分像的男人正在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什麼人。

現在的顧念早就不是之前的軟柿子,沒有絲毫慌亂,轉身準備離開。不是怕,就是單純覺得看了惡心,怕臟了眼睛。

就在這時,顧章也在人群之中發現了顧念,穿過人群伸手攔住了她。

“顧念,彆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爸爸生病了,你必須回家看他!”顧章臉上泛著一絲得意,語氣強硬道。

趙重嶺皺眉,他對顧念的情況有些了解,這個人應該就是她弟弟,他上前擋在顧念麵前,眼神冷冷盯著顧章道:“滾!”

顧章看著麵前的小白臉,嗤笑道:“你是我姐男朋友?比薑瓷看著有錢啊!我告訴哥們,沒有一萬塊彩禮,彆想娶顧念回家!”

貪/欲時時刻刻仿佛毒藥一樣腐蝕著顧章貧瘠的內心,他內心隻有錢,隻要有錢,不管是誰的他都要占。況且他從小就知道,家裡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顧念的一切,從顧念身上獲利天經地義。

顧念伸手撥開麵前的趙重嶺,“你說你爸生病了,你為什麼不在病床前守著他,你不是他的寶貝兒子嗎?”

“彆廢話,爸想見你,叫你回去,你不想我大聲嚷嚷你不管父母死活吧!鬨大了你男朋友可能不要你哦!到時候彆想嫁出去!”顧章撒謊就眼神不受控製閃躲,但隻要一想到錢,他就變得堅定不移,怒吼說道。

在他心裡,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她們對名聲很重視,所以他以此為要挾!

顧念立馬懂了顧家打的算盤,之前薑瓷能護著她,不讓她受到顧家騷擾,導致顧家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她。現在高考,他們知道自己要考試,所以守株待兔找到自己,想讓她心軟,跟著他們回去。

可能這群人還在想,她現在算有高中學曆了,能賣個更好的價錢。

又或者,顧章覺得趙重嶺也能出個好價錢。

利欲熏心,他們比前世的薑瓷更加可惡。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隨便你們散播什麼謠言,”顧念無所謂道。

顧念想清楚了,隻要她像顧家人一樣不在乎彆人怎麼看,那就不會被流言蜚語打擊到。

而且她的情況肯定在跟著薑瓷做助手時就被調查的一清二楚,薑瓷重視她和趙重嶺,上麵根本不可能讓這些人把自己帶回去嫁人生子!

顧念猜對了,就在顧章拿著匕首準備強硬拉著顧念走時,兩個穿著普通的男人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伸手鉗住顧章的手腕,並且將他身上帶著的匕首抽走,和顧念趙重嶺點頭示意後,壓著對方離開了。

顧章還準備喊,就被手腕上的疼痛搞得痛不欲生,被帶走了。

不管是基因改造劑,還是超輕防彈防火材料,還是飛機相關的一切,都屬於國家機密,顧章準備帶走顧念的行為,是肯定不行的,他將麵臨的是嚴絲合縫的審訊。

他如果清白,還可能出來,如果一旦有什麼不清白的地方,就會麵臨鐵窗淚。

顧念沒有一絲求情的意思,同情顧家人,倒黴兩輩子!

倒是一旁的趙重嶺看著飛速發展的一切,總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信息!兩人一起走了十多分鐘後,趙重嶺才恍然大悟道:“你之前的男朋友是薑瓷!!?好……可怕!”

顧念一臉仿佛看智障一樣的表情看著趙重嶺,這位同學兼同事現在才反應過來嗎?這反射弧薑瓷怎麼看上他當助手的!真的沒走趙爺爺的關係嗎?

不過該解答的還是要解答,顧念簡短訴說了和薑瓷的糾葛。

趙重嶺:……

“你放心,我現在會任何人都沒有旖旎心思,現在的我一心隻想搞科研。”

顧念鄭重解釋。

趙重嶺回想她和薑瓷的相處,他相信顧念和薑瓷肯定沒啥,因為他和顧念麵對薑瓷的時候,難免會產生自己是不是太蠢,太像猿猴了,這種打擊下都能產生感情,絕對不正常。◥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物種不同,絕無可能!

顧念望向發呆的趙重嶺,“快走,你也想去世界軍事博覽會吧!”

趙重嶺回過神來,連忙抱著自己的筆袋往前走,耽誤什麼也不能耽誤這麼有趣的事情!

三天考試很快完畢,時間很快到了星期天,薑瓷考了兩人之後,宣布他們可以跟著一起去北方國了。

收拾好行李後,三人乘專車出發,一路到達京城。

簡短休整後,就到了Z國代表隊出發的時間。

此次帶隊的是秦老先生和軍方代表,薑瓷三人作為臨時加入的人員,備受飛機上專家們的注意。

在一眾中老年專家中,二十歲出頭的薑瓷三人,看起來就像地裡剛發芽的蔥,嫩得很紮眼。這麼時候的谘詢不像後世一樣發達,視頻照片滿天飛,加上秦老沒介紹,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麵前的人就是這幾天鬨得沸沸揚揚的薑瓷。

飛機還要裝一些行李和帶去的東西,還有半個小時左右才出發,薑瓷拿著手裡的北方語磁帶,準備放進錄音機裡,準備先學習一下北方國的語言,以防萬一。

趙重嶺起身去問隨行人員想找點水喝,薑瓷身邊的位置也就空了。

這時,一個老人坐到了薑瓷身邊。

薑瓷看向對方,和善笑了笑,畢竟這飛機上的都是自己人,對待自己人特彆是長輩,薑瓷一向很有禮貌。

對方見薑瓷不卑不亢,立馬來了好感,指著磁帶上的北方國語言道:“現在突擊學習北方語還來得及嗎?”

薑瓷想點頭,又怕對方覺得自己太狂妄,謙虛道:“確實有點遲,準備突擊一下就好,臨時準備出行,沒有事前學習的機會。”

飛機上的其他人也注意著兩人的對話,紛紛猜測薑瓷到底是什麼人,才能臨時插隊進入這麼重要的隊伍。

老人正覺得旅程無聊,立刻說道:“要不要我教你,我北方國語很不錯,到下飛機肯定能教會你一些普通的日常用語。”

薑瓷放下磁帶,鄭重說道:“那麼麻煩您了。”

老人擺手,“不麻煩,不麻煩。”

都是自己國家的後輩,教授知識哪有麻煩一說。

秦老坐在薑瓷左邊,想起被薑瓷學習速度支配的恐懼,準備張口說什麼,又想到正好讓大家互相認識認識,隨即閉嘴。

趙重嶺回來,還被秦老拉著坐到他身邊,他有點發愣,怎麼出去一趟位置就沒了呢!

老人叫李錦程,是國家科技院的院士,會四國語言,早年留學世界名校,他教人很有一套,不像薑瓷,他是直接從最基礎的開始教。

薑瓷擺好姿態,認認真真聽著對方的教導。

頓時,飛機上隻有老人親切的聲音,以及薑瓷的跟讀。

“找到舌頭的位置,腹部用力,放輕鬆,注意彈舌和顫音……”老人張開嘴,舌頭靈活,發音標準,北方語特有的語調便脫口而出。

薑瓷認真聽,張開嘴努力學習。

最開始,他的發音總是不標準,但隻要多發音兩次,就能模仿到□□分。

發音確實有難度,因為自身的語言係統和對方的截然不同,但還好是薑瓷記憶力驚人的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