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1 / 1)

,不知江遇將這鐲子拿出來是什麼意思。

隻聽見江遇說道:“綰綰,前世的我不懂情為何物,我那時愛你而不自知,當我失去之時,才明白痛徹心扉的滋味,好在老天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讓我能夠有了彌補的機會,所以綰綰,再給我一次機會可好,讓我用餘下的時間好好愛你。

這是我江家家傳的碧玉鐲,隻有江家曆代宗婦才可以擁有,此去江南,我已昭告宗族,此生非你不娶,如今你已經是江家承認的兒媳。綰綰,你可願意戴上它,從此我們隻會在京城,在公主府旁邊這一方宅院平靜度日,我們遠離紛爭,我絕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蕭映綰看著江遇跪在地上,那樣真誠地向她祈求再給他一次機會。

是啊,她還在等什麼呢,兩個人都承受過失去的滋味,兜兜轉轉她發現還是放不下他。

蕭映綰想了想,隨即笑著朝他伸出手,“你說話可要算話,若是我不高興,我可是會隨時回公主府。”

江遇看見蕭映綰朝他伸出皓腕,心中一動,隨即仰起頭看著她,“我陪你一起回。”

說著江遇笑著將那玉鐲戴在蕭映綰的手腕上,蕭映綰對著江遇滿意地看了看,兩人相視一笑。

他們在那片月季花牆前,再一次確定終身,確定要再一次一起過這一世。

江遇緊緊地將蕭映綰擁在懷裡,好在他們還有這一世,好在他們還有那樣多的時間互相陪伴。

蕭映綰含著笑意看著江遇,這一世她終於能夠完全地擁有他,這一世她終於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從此他們攜手與共,從此他們相守一生。

第60章 今生

◎番外 新婚◎

江遇與蕭映綰大婚的那一日,京城的桃花都盛放起來,猶如前一世蕭映綰去世的那個春日。

江遇用一封寫到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的聘書,送給蕭映綰,他對她說,前世那個春日,他在桃枝下無數次動心,隻是那時他不知曉情愛是什麼,如今終於他終於明白,如何去愛一個人,如何去與一個人相守。

蕭映綰原本以為,江遇會與她去往前世的江府過日子,屆時她又要麵對柳氏與他的那些兄弟與妯娌,今生的江遇過早地承繼了江家家主之位,一舉一動頗受族人的關注,接親這樣大的事情,江家必然不會讓江遇單獨出門開府。

可蕭映綰未曾想到,他們的新房就是與公主府隻有一牆之隔的江宅,江遇告訴她當初買下這間宅院的時候,就存了若是將來有朝一日能夠與她接親,那以後就在這座宅院裡生活的想法,這樣蕭映綰就可以不用與家人分開。

蕭映綰問他,若是自己嫁給彆人怎麼辦,江遇說那就可以幫她帶帶孩子,當個私塾先生,也省去她的教導之苦。

蕭映綰聽見這話更是感動,想到兩人磋磨兩世才能夠成就今日姻緣,更加珍惜彼此。

江遇將與蕭映綰的淺雲閣隻有一牆阻隔的牆麵上開了一扇門,蕭映綰更加可以隨時回到自己的院子,熟悉的地方,兩邊家人可以隨時來往。

江遇更加可以隨時與蕭慎趙昭請安,蕭映綰打趣江遇這倒不像是自己嫁人,像是他來入贅一樣。

江遇想了想,說到若是求取不成,隻好想法子入贅,方才能不負蕭映綰的一世情誼。

大婚那日,蕭映綰看到了柳氏與江遇的兄弟妯娌們,蕭映綰有種恍若隔世之感,想到前世蕭映綰仍然心有餘悸,江遇自然知曉蕭映綰心裡在想什麼,下轎之時,江遇叮囑她。

“彆怕,隻要拜過天地,行完禮,他們就會回到江府。”

蕭映綰點頭,“無妨,嫁給你,他們也自是我的親人,總要有規矩的。”

江遇笑著將一般的紅綢放到她手上,“準備好了嗎,綰綰。”

蕭映綰啊在蓋頭下深吸一口氣,“嗯,好了。”

江遇牽著紅綢的另一端開始行禮,一步一步,跨過火盆,跨過馬鞍,走向正堂。

蕭映綰隔著大紅的蓋頭,對一切看不真切,仿佛一切都處在迷離的夢幻當中。

行禮之時,蕭映綰知道前麵做的是柳氏,可她心裡相信,這一世總歸是要有些不同的。

送進洞房之時,蕭映綰不小心踩到裙角,險些摔倒,柳氏適時地伸手扶住的蕭映綰。

“小心。”她溫聲叮囑她。

“謝過。”蕭映綰道謝。

柳氏笑著同身邊的嬤嬤講,“郡主這般嬌氣,我隻怕她受委屈,如今也隻有讓遇兒多多照應她。”

再往後蕭映綰聽不真切,隻是覺得這話暖暖的。

當踏入洞房的那一刻蕭映綰才鬆了口氣,隻是還有喜婆在需要將還未走完的禮儀走完,兩人也十分配合地將繁複的禮儀行完,直到蕭映綰被江遇揭開蓋頭,所有的喜婆退了出去。

蕭映綰才徹底放鬆下來,說到結婚,這也不是她第一次結婚,但是卻是感覺最真實的一次。

江遇看著紅燭之下,美得不可方物的蕭映綰,他的眼神如同打量著一件稀世珍寶,這是他用他的死換來他們今世再一次的相愛,或許也隻有這樣的執念,老天才會再給他一次重來一世的機會。

蕭映綰的臉色泛著紅暈,大紅精致的嫁衣襯得她越發的嬌豔。江遇心懷驛動,見她垂著眼眸,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綰綰。”他輕喚她的名字。

蕭映綰看著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潭,裡麵都是她的影子,一時之間讓她緊張起來。

江遇克製洶湧的欲望,笑起來,“我去外麵應酬,你先吃,沐浴更衣,累了隻管先休息。”

蕭映綰點頭,“我會等你回來。”

江遇起身,在她的額頭上輕%e5%90%bb,低聲呢喃,“我的綰綰,今天很美。”

蕭映綰聽見嘴角的笑意漸深,看著江遇的背景離去,屋內剩下了她一個人終於放鬆下來。

這時,千霜幼雪周嬤嬤紛紛走進,帶了吃食與一應洗漱用具。

周嬤嬤上前,“郡主可是累壞了,我們先卸妝更衣,再吃點東西。”

蕭映綰說好,幾人立刻開始忙碌起來。待蕭映綰吃完東西,千霜幼雪開始服侍她沐浴,江遇將兩人的房間設置得與淺雲閣一模一樣,但卻要比淺雲閣大上許多,所以蕭映綰如同在淺雲閣一般自在。

沐浴過後,蕭映綰穿上了寢衣,當她看著自己的寢衣之時,蕭映綰驚呆了,“這是哪來的?”

這分明等同於沒有穿嘛。

千霜道:“這是燕大小姐和薑二小姐送您的新婚禮物,叫奴婢務必讓您在新婚之夜穿上。”

蕭映綰看著自己這一身薄紗,幾乎要將自己的身體一覽無餘,叫她穿著這一身麵對江遇,還不如啥也彆穿了算了。

幼雪道:“我覺得郡主穿這身倒是恰到好處,若是姑爺看了,定能夠事半功倍。”

蕭映綰扶額,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三人正在計較之時,江遇推門走了進來,正巧看見蕭映綰穿著這一身,與千霜幼雪爭執,看見江遇進來,直接閃身進了臥間。

千霜幼雪匆匆出門,將門關好。

江遇則是走進臥間去看蕭映綰,隻見蕭映綰坐在榻上,用被子將自己包得死死的,看見江遇笑著打招呼,“你回來了?”

江遇嘴角忍不住笑意,“這是做什麼?”

蕭映綰臉色一紅,心想當然不會告訴你,因為她穿了一身不能見人的衣服,害羞躲進被窩裡。

“剛沐浴過,有點冷。”

江遇看了看,“嗯,那你且暖著,我先去洗。”

蕭映綰拚命點頭,“好。”

看見江遇進了浴室,才放鬆下來,她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穿這一身麵對江遇,雖然兩世加在一起什麼都做過了,但這也並不代表她不會害羞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蕭映綰看著周圍,好像也沒什麼能夠讓她替換的,蕭映綰隻好認命地躺下。

片刻後,江遇沐浴過後歸來,蕭映綰看著他穿了一身深紅的絲綢寢衣,因為皙白的皮膚襯得他更加的高貴不染凡塵。

蕭映綰驚歎,這張臉啊,還是這樣耐看,若說是他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原因,恐怕這張臉也占了一部分原因吧。

江遇坐在床頭看著她,兩人對視,紅燭劈啪作響,像是在催促些什麼。

他伸手輕撫過她的臉,蕭映綰對著她眨眼睛。

“行了一日的禮,可是累了?”江遇問她。

蕭映綰眨了眼,這一日又是起早,又是遊街,又是行禮,她當然累啊,簡直累到腰和腿都要斷了。

江遇又取了另外一床被子,在她身邊躺下,新婚之夜紅燭能滅,為了怕蕭映綰睡不好,江遇放下兩層帳慢。

“先睡吧。”

蕭映綰看著江遇,輕聲道,“不...做點...什麼?”

這一句話像是將要點著江遇眼中的火,他轉過身,看著蕭映綰。

“你確定想要做點什麼?”

他隻是想,讓她休息好了再說,又怕兩人睡在一個被子裡,她不習慣,等她習慣以後,他再慢慢與她睡在同一床被子裡,主要是他害怕自己無法克製的欲望,怕衝動之下,傷到她。

蕭映綰臉色一紅,她大膽地打量他,在怡江的時候,兩人都那樣親密,他未曾做些什麼,而在城外酒樓,那個雨夜他明明有機會,他也未做什麼。

“你是不行嗎?”蕭映綰脫口而出。

江遇聽見這話,立刻傾身在她身上,他喑啞著聲音對她講,“讓我告訴你兩句話。”

蕭映綰嚇了一跳,她似乎能夠看到將江遇眼中的洶湧的欲望在翻滾。

“什...什麼話。”蕭映綰感覺到江遇像是一支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行不行,你前世應該很清楚,還有,對待一個成年男子,對他不能說不行二字,因為他會向你證明,他到底行還是不行。”

蕭映綰緊張起來,伸手拂過額頭的發絲,這樣的動作,在江遇眼中,卻是彆有一番風情。

他在她耳邊輕聲問她,“所以,我好像要用實際行動來向你證明為夫的實力。”

蕭映綰感覺自己此時的臉色一定像是蒸熟的螃蟹,“嗯,這個...要不,我們明天再證明也不遲,來日方長嘛。”

江遇聽見這話,隔著被褥輕輕聳動身體,蕭映綰一驚,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逃不開了。

紅燭高照,燭花劈啪作響,大紅的帳幔外,是輕紗寢衣,是褻褲,是繡著鴛鴦的赤紅肚兜,那帳幔富有節律的搖擺,像極了春日當中隨著清風擺動的柳枝,妖嬈如水,可又堅韌如鐵。

蕭映綰已經不知自己多少次,被放進水中,又從水中被撈起來,她的身體好像與靈魂分了家,但是都通通去向一個極樂的世界。

江遇帶著她沉浮,又勇登高峰,他們終於能夠體會到兩世從未有過的快樂與滿足。

直到星辰啟明,江遇才堪堪擁著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