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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 努力的菜鳥 4496 字 23天前

順眉頭皺起:“到底怎麼回事?”

李超馬上說道:“我剛剛得知一件事情,那個付隆的老婆王麗萍是天津出入境管理局的一名副處長。

職位雖然不高,可影響力卻是不小,雖然年紀不小了,可卻依舊很漂亮,人稱‘不老徐娘’。

這女人可不簡單,靠著付隆和她自己工作職位,還有她的美貌,認識了很多人,尤其是做進出口方麵的人,幾乎都要給他們幾分麵子。

我剛剛得知,今天付隆灰頭土臉的回去,王麗萍非常不滿,中午飯都沒吃,聯絡了很多天津這邊的一些人,準備今晚在張平和那幾個搞外貿的談生意時直接收拾他。

據說,那個王麗萍給出了很高的條件,要讓張平一輩子躺在床上!”

“嗯?有這事,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這膽子也太大了!”

李幹順頓時就有些冒火了。

動張平就算了,關鍵這可是政府官員僱兇傷人,這事絕對不能出現。

而且算起來這個付隆還是他手底下的,如今竟然這麼搞,簡直是給他臉上抹黑。

這可讓他心裡上火了。

他問道:“小超,你這訊息可靠嗎?”

李超馬上拍著%e8%83%b8脯保證道:“爸,我再混蛋也不至於坑爹,這事千真萬確,這邊圈子裡不少人都知道了。

我在這邊認識的好幾個傢夥都已經被家裡人告知今晚上呆在家裡不得出去了。”

李幹順眉頭緊緊皺起,想了想道:“好,我知道了。

剩下的你不用管了,你現在隻需要去做一件事,去給張平通個氣,讓他晚上小心一點,但具體什麼事情不要多說!

另外,今晚上你也不要出去了,就呆在你的住處好好待著,聽到了嗎?”

李超也不傻,知道的確是要出事了,趕忙點頭:“好的爸,我知道了,馬上就去給張平傳話,晚上哪裡也不去,就睡覺!”

電話結束通話,李幹順點上一支菸思索了好半天,最後,他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抓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的李幹順,聽說你們天津今晚上有熱鬧了啊?

具體什麼事情你給我悄悄的打聽一下,我要確切訊息!就這樣!”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就接了一個電話,臉色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哼,還真是膽大妄為,召集一幫社會閒散人員就算了,竟然還動用了在職碼頭保衛人員!”

“你等電話就好!”

他原本以為自己兒子所說的話其實是誇大其詞了而已,沒想到真實的情況竟然比自己兒子所知道的還要嚴重很多倍。

他的確怒了,讓一些小混混跟張平打鬧一下頂多算是民事糾紛,可動用一些在職的安保人員,這簡直是在藐視法律威嚴,絕對不能忍!

“哼,一個小小局長,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還真是猖狂!”

想了想,他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笑,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撥出了一個張平看到絕對很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關叔叔,是我啊,幹順,您老最近可沒怎麼見到了,身體還好吧?”

“嘿嘿,您老慧眼如炬,的確有點事!張平這小子在天津那邊遇到點事,聽說天津那個警察局長是您當初手底下的兵……”

“咳,您可別這麼抬舉我,我哪敢拿您當槍使啊,這不是我自己力有不逮嘛,我知道您比較看重張平這小子,如今他遇到了大麻煩,肯定是不願意看到他出事的。

而且這事也不是這小子故意找事,是別人搞他。”

“天津那地方不錯,國內進出口業務發展很是不錯,經濟發展很快,越來越多的企業鬥毆選擇去那裡落戶,前景絕對好。

這次的事情那個叫付隆的工商局長實在出格,肯定得踢掉的。

要不讓你家老大過去吧,以重樓老弟的能力,兩年時間足夠做出一番成績了。

兩年之後升一級肯定沒什麼問題,有他在那邊,肯定會讓天津的經濟發展更加快的!”

說了許久,電話結束通話,李幹順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即再次撥出了此前撥過的一個號碼。

“我是李幹順,從今晚開始,要在天津開展一場打擊黑惡勢力的行動,你配合一下。

你記住一點,那個張平,一定要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

下午六點半,張平手裡拿著一個信封和一個紙條眉頭緊皺。

這信封是被一個不認識的人送來的,裡麵隻有這麼一張紙條,而且紙條上也隻有四個字“今晚小心”。

顯然是有人想要今晚對他下手,而有人知道了訊息提前提醒一下。

可他很疑惑,到底是誰給他送的紙條。

要是包青雲那些人的話,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他們絕對會直接說清楚自己身份的。

除了那些人之外,他就想不出來是誰了,因為在天津這邊,他真沒什麼認識的人。

而要對付他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付隆!

因為他在這裡隻得罪了包青雲那幫人和付隆。

包青雲等人既然願意白白送給他那麼多錢,肯定不會這個時候對付他,那就隻剩付隆了。

想到這個人,張平頓時心中有一抹冷意。

“張平,那今晚還要不要出去?”雷軍問道。

張平冷笑了一下道:“去,為什麼不去?我張平長這麼大還真沒怕過多少人。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付隆想要做什麼,隻要他敢觸犯法律,那我不介意讓他在監獄裡度過晚年!

我張平送進去的人可不少了!”

聽到這話,就是雷軍和廖南江也感覺到全身冰寒。

張平的事情他們知道不少,算一算的話,這傢夥還真沒說大話,被他送進監獄的人的確不少了。

雷軍心中一嘆:“這小子看著人畜無害,可卻是個地地道道的煞神!”

他此刻也不知道該不該為那個囂張的付隆默哀了。

晚上七點鐘,一輛雪鐵龍嘎吱一聲停在了黃金海岸的門口,張平抬腳下了車。

廖南江去停車,他就在這裡等一下。

環顧四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現今晚上這裡的人似乎有些少。

不過這也僅僅是他的一個感覺而已,畢竟他這也才是第二次來這裡,對此根本不熟悉,也沒太在意。

廖南江很快過來,三人於是走向大門。

“歡迎光臨!”

門童依舊微笑如花,恭敬的拉開了玻璃大門。

“張總您好,包總已經在二樓訂酒宴,還請隨我一起上二樓!”

剛進大門,就見朱晨宇站在這裡客氣的說道。

“這裡還有飯菜?”

這個的確是張平沒想到的,原以為這裡僅僅是為娛樂準備了一些酒水和通常的糕點而已,沒想到這裡還要酒宴,這就太全麵了。

簡直就是未來大型娛樂會所的雛形。

朱晨宇笑著道:“張總有所不知,這裡的確是有酒宴的,不過這裡的酒宴每天都準備的不多,最多15桌,因為二樓隻有15個包間,算是對於貴賓的一種待遇吧。

而且這裡的酒宴隻允許會員預定,沒有特殊情況不會另外增加,因此並不對外公開!”

張平恍然,難怪上次那個帶他上樓的女孩子沒介紹這個。

走上二樓,張平發現這裡的包間跟三樓的舞廳一樣,每一個也是有名字的。

而這次他們的吃飯的包間就叫做如意亭。

“張總,到了!”

走到門口,朱晨宇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果然,包青雲還有另外四個人正坐在裡麵。

張平進門,包青雲馬上笑著迎了上來,隻是他的笑容讓張平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生硬。

“張總,來了啊,快入座!”

張平問道:“包總,怎麼今晚上才你們幾位啊?其他五六位呢,不打算在合作協議上簽字了?”

張平心裡忽然覺得那一句提醒的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大一些,連包青雲這些人都躲閃,這絕對不是個好現象。

包青雲頓時乾笑道:“哈哈,當然不是,隻是今晚上有兩船貨要出港,他們幾個各自去盯著了。

而且這兩船貨裡麵他們幾位佔大頭,不去看著實在不放心!”

雖然包青雲這麼說了,可張平卻是不太相信。:-)思:-)兔:-)網:-)

這些人可是一夥的,即便每一批貨每個人的佔比不同,可他明顯是領頭的,即便他不去,至少也應該會讓朱晨宇去盯著,但朱晨宇卻是在這裡,這就明顯正常了。

那事情隻有一個:包青雲說謊!

而說謊的原因很簡單,付隆要對付他,其他幾個可以不來,包青雲必須來,至於另外四個人則是被包青雲拉來做陪客的。

張平目光掃視了所有人一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對著包青雲淡淡問出一句:

“包總,你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郭總,你還要擋路嗎

“隱瞞事情?咳咳,這個……張總說笑了,我哪有什麼隱瞞你的事情呢!”

忽然聽聞張平說出這句話,包青雲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急忙掩飾乾笑著解釋。

而邊上其他四個人更是臉色微變。

他們心裡頓時狐疑起來,難道是張平也已經知道今晚的事情了?

“張總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閒話了?”

那個上一次在場的地中海男人也是乾笑著問道。

張平目光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輕笑了一下道:“嗬嗬,看來各位對我還是不夠坦誠啊,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合作我可能要再考慮一下了!

各位應該也很清楚,生意場上最忌諱的就是相互猜忌,一個讓我無法信任的夥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我背後捅刀子了,我真的挺怕的!”

他忽然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就不打擾了,各位慢慢吃!”

張平說著就要往外走,而雷軍和廖南江自然緊隨其後。

“張總,留步!”

包青雲等人也是急忙起身,趕忙出聲挽留。

張平腳步一頓道:“怎麼,包總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包青雲看看眾人,麵色好一陣變幻,同時目光向著包間中的一個屏風看了看。

這包間不小,足足有三十多平米,除了在最裡麵放置了一張大圓桌之外,空餘的空間則是放置了沙發和其他一些傢俱和裝飾品。

而那一麵屏風則是最為顯眼的,上麵是一幅山水圖,題寫了四個大字:寧靜致遠!

張平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一麵屏風,不過也沒看出有什麼其他問題。

不過此刻包青雲的目光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推測,那後麵也許還有其他人在。

不過張平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後就看向了包青雲。

包青雲再次看了屏風一眼,隨即眼中露出一抹無奈賠笑道:“張總,你可千萬不要聽信其他人的胡言亂語,能告知張總的我們絕對沒有絲毫隱瞞!”

聽他還這麼說,張平僅僅是笑了笑,沒有言語,轉身就走。

見張平如此決然,包青雲頓時急了,看向屏風急忙說道:“郭總!”

隨即就在張平要伸手碰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屏風後麵傳出一聲淡淡的笑聲:“張總也太心急了啊,既然來了,不妨多留一會兒!”

隻是等他這句話說出,廖南江就猛然向著屏風衝了過去,然後一腳對著屏風就猛踹了下去。

隻聽“噗嗤”一聲響起,精緻的屏風山水畫頓時破碎,隨即也傳出一聲驚怒交加的驚呼聲。

“唉喲,幹什麼!”

隻是這一聲驚呼聲卻不是剛才說話的男聲,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隨即就見從破碎的屏風後麵急忙跑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來。

男人三十來歲,男的身穿一身西裝,倒是相貌堂堂,還戴了一副眼鏡,顯得有些文質彬彬的樣子,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