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就安全了?”
張平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果然夠狠。
說著,萍姐的俏臉再次湊到了張平的耳邊,輕輕對他吹了一口氣,輕輕問道:“怎麼樣張總,能合作嗎?”
雖然按照萍姐所說的經歷,她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了,可不知道是她保養有術,還是本就天資不凡,反正現在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麵板細膩,相貌漂亮。
加上身材妖嬈,臉上帶著嫵%e5%aa%9a,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具有強大是殺傷力。
張平也是一樣,被這麼一鬧,他還真有些心猿意馬。
這可不是他定力不行,實在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年輕的身體,總是那麼敏[gǎn]。
萍姐似乎是故意朝張平的褲襠位置看了一眼,嬌笑道:“嗬嗬,看來張總對我很感興趣啊!”
張平不由得微微低頭看了一眼,他有些無語,車廂裡這麼黑,他自己也沒看清有什麼異常,這個女人從哪看出來的。
隨即他就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
他趕忙問了一個問題,轉換話題:“你會這麼簡單就放過我?”
“咯咯咯!”
萍姐卻是笑了起來,聲音裡滿是嘲諷。
“不愧是張總啊,腦子就是這麼好使。
我原本的打算是到了省城之後,找個地方停車,然後弄死你,我很快離開,警察發現了也來不及找我。
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死了對我好處不大。
要不這樣,到了省城之後,我放過你,然後離開,不過你需要給我10萬元,用匯款的方式給我!
同時,我告訴你有關陳立,哦,就是我老闆的行蹤,怎麼樣,劃算吧?”
“這女人還真是好打算,幹掉老闆,也擺脫了危險,又得到了錢,還真是一舉兩得。”張平心裡也是佩服這辦法。
“這個陳立是不是就是當初幫你報仇的那個男人?”張平好奇的問了一句。
萍姐看了看張平,笑了笑:“對,就是他!
這就是個變態,我受不了了,我再也不要受他擺佈了!”
“借刀殺人啊,萍姐還真是好打算。
如此說來,我這次就是白乾活啊,一點好處都沒有,虧啊!”
哪知道,聽到這話,萍姐再次從後座站了起來,彎著腰一把摟住了張平的脖子,用雄偉的波濤貼在張平的後腦勺上。
“那你想要什麼好處啊,要不要姐姐補償你一下?”
張平鬱悶,這女人真難對付。
見張平不說話,萍姐輕笑著道:“不逗你了,這樣,我瞭解過你的一些經歷,很驚人。
隻要正常發展下去,你將來應該成就很大。
我估計不錯的話,張總將來也不會隻想著再內地折騰,港島肯定是你的目標吧。
我可以幫你鋪一些路!”
發現張平沒直接開口,她再次補充道:“張總,你還年輕,不要總想生意都是擺在明麵上那點,很多東西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
有些事,我做比你做要輕鬆的多。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我已經拿到了港島的身份證了!
現在,可以合作了吧?”
張平有些愕然,方向盤也晃了一下,差點直接開到水溝裡去,不過萍姐因為抱著張平的脖子,並未摔倒,反而將槍口直接貼在了張平的太陽%e7%a9%b4上。
張平緩緩吐出一口氣:“好!”
第一千零四章 都結束了
見張平答應下來,萍姐似乎也輕鬆了不少,眼中掠過一絲釋然。
接下來,兩個人就和平多了,萍姐似乎也有些累,坐回後座後並沒有再做出什麼親暱的舉動。
隻不過,手槍一直沒有離開張平的後背。
張平見找不到絲毫機會,隻能乖乖開車。
三個多小時後,小轎車終於接近了長安市區。
不過也因此,兩人此前的平和氣氛也再次消失。
“減速,慢慢開!”
萍姐忽然開口,同時槍口也再次貼上了張平的腦袋。
“萍姐,你準備反悔?”
張平的心也提了起來。
“我隻是擔心你小子耍詐!再說,你那些手下就會乖乖的什麼都不幹?”
萍姐很警惕,目光一直盯著前方的路麵。
張平沉默,這個他也不好說。
隨後,萍姐就不斷指揮張平拐彎,時不時就讓他拐上一些小街道。
張平認出來了,距離火車站已經不遠了,因為能看到城牆的黑影和那邊天空裡對映的光亮。
終於,萍姐指揮張平把車停在了距離火車站一千米外的一個小街道路邊。
這是一排臨街的商鋪,隻不過這個時候是深夜,整個街道沒有任何光亮,全都是黑漆漆的,唯有火車站那邊的光亮對映過來。
黑暗中看光明,總讓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哪知道這個時候,萍姐再次附身過來,抱住了他的脖子。
張平被嚇了一跳,沉聲道:“萍姐這是準備動手了?”
萍姐咯咯笑了笑,目光盯著張平:“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姐姐既然答應了那就不會動手,再說這麼帥氣的臉,姐姐還沒看夠呢!”
“那你想要做什麼?”
張平覺得這個女人又要出麼蛾子了。
“怕什麼,姐姐又不是老虎,怕吃了你啊!到後座來!”
張平不明所以,隻能在槍口下按照萍姐的要求倒退到後座坐下。
“到省城了,你可以離開了!”張平沉聲道。
“嘿嘿,就這麼離開,姐姐可有些捨不得啊!讓你辛苦開了一路的車,姐姐覺得應該犒勞犒勞你!”
萍姐的聲音帶著魅惑,但卻是讓張平感覺到一絲疑惑,這女人要幹嘛啊?
“別愣著,脫衣服!”憑藉忽然說道。
“啊?”
張平有些懵。
什麼情況?這女人發春了?那也不用這樣吧?
張平真的有些懵了。
“怎麼,又不乖了?姐姐可是說了,喜歡乖一點的你!”
張平鬱悶,乾笑道:“萍姐,這個不太合適吧,而且在車裡……這空間也太小了!”
萍姐笑道:“講究那麼多幹嘛,開心就好!讓姐姐不開心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說著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張平的%e8%83%b8口。
張平內心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被人逼迫著幹這事,簡直了。
雖然眼前這個女人不但不難看,還很漂亮,可被這麼被用槍指著,張平真的很抗拒。
見張平還不動,萍姐發出了一聲%e5%aa%9a笑:“張總,你這是不準備聽話了?”
接著城市天空對映的光,張平看到那槍口向下移動了一點。
等張平看清對準的位置時,瞬間就驚了。
“別!萍姐,有話好好說!”
七八分鐘後,張平看了看眼前顫巍巍的雄偉山峰,還有邊上黑洞洞的槍口,問了一句:“你說,我要是告你流氓罪,警察會信嗎?”
“你可以試試!”萍姐%e5%aa%9a笑。
張平微微嘆息了一聲,眼睛一閉:“來吧!”
黑暗之中,隻剩下原始的慾望在沸騰!
(此處省略一萬字)
半個多小時之後,萍姐坐在上平身上,俏臉緋紅,雙眼滿是%e5%aa%9a色。
因為喘熄,峰巒起伏,如同被山風捲動的山林,一重又一重!
“真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她伸手摸了一把張平的臉,笑眯眯道:“讓你受累了,放心,姐不會虧待你的!”
隻是下一刻,他眼中忽然狠色一閃道:“不過,為了姐的安全,你先委屈一下吧!”
“砰!”
張平剛剛覺得情況不對,還沒來得及反應,腦袋上就被重物狠狠的砸了一下。
隱約中,他看到萍姐右手上的槍托在舞動,隨後就直接暈了過去。
見張平暈了過去,萍姐檢查一番,這才放心下來,收起了手槍,同時也輕嘆了一聲。
她再次伸手摸了一把張平的臉道:“嗬嗬,真不錯,可比那個變態強太多了!”
說完慢慢起身,穿好衣服。
不過最後她在張平的衣服裡摸索了好一會兒,終於摸到了一個帶子,直接扯了出來,赫然就是張平放飛刀的鏢囊。③思③兔③網③
而此刻,裡麵還插著一把飛刀。
萍姐拿出來藉著微弱的光檢視了一下,看了看張平,目光微微一寒,不過隨即又緩和了下來。
“算了,放你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是,這一把小刀,就留給姐做紀念吧!”
隨後,她俯下`身在張平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將衣服蓋在他的身上,推開從車門走了出去。
……
黑暗中,張平迷迷糊糊醒來,隻感覺身上有些冷,好半天意識才終於清醒,隻是覺得腦袋有些疼。
急忙檢視周圍,又摸了摸身上,發現萍姐已經不見了,自己也沒受什麼傷,這才放心下來。
也不知道車子停了多久,車裡的溫度有些低,全身發冷。
他急忙摸索著穿好衣服,趕忙啟動車子,開啟了熱風,這樣能讓身體暖和一下。
忙完這一切,他才想起看手錶,發現已經是半夜兩點了。
不用想,那個萍姐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他沒想到,這次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白嫖!
張平腦海裡不由得想到了這麼一個詞!
“還真特麼貼切!”
等他拍門叫開了安仁坊院子大門的時候,可是把院子裡住著的兩個小姑娘嚇的不輕。
問過才知道,因為他的事情,今晚上好幾個人都聚集在服裝公司的辦公室裡商量對策去了,這裡也就隻剩下兩個還住在這裡的小姑娘了。
張平安慰了兩人一下,趕忙給家裡打電話。
家裡人得知他現在平安無事,也是很高興,一家人一個個輪番跟他說話。
那個鬍子已經死了,張平那一記飛刀直接刺中了他的肺,因為耽誤時間太長,直接掛了,都沒等到廖南江動手。
孔長征帶人來過,已經把屍體帶走處理去了。
而且這件事已經上報,從縣裡到市裡,再到省城陸宇這邊都已經知道,不過也就一些關鍵人物知道而已,說是火車站也已經布控嚴查。
張平隻能一個個的趕忙打電話報平安,當然,事情是不可能如實說的,他隻是說那個女人打暈了他自己走了!
足足忙活了半個小時,總算是放下了話筒。
他坐在椅子上,下意識的把手伸進口袋裡摸香菸。
香菸沒摸到,結果摸了一把散落的香菸,還有被撕爛的煙盒,還有一支鋼筆。
張平皺眉,掏出來一看,這才看到,煙盒上有字:陳立住在長安飯店,化名李成!
字跡帶著秀氣,一看就是女人的筆跡,不用想這是萍姐留下的。
“李成!陳立!嗬嗬,原來如此!”
此外,在另外層煙盒紙上寫著一個聯絡地址,是羊城的一個地址,收款人姓名是曾依萍。
“這就是她的全名?”
張平眼中寒芒一閃,再次拿起電話。
“陸叔叔,剛剛找到那個女人留下的一個紙條,主謀住在長安飯店,登記姓名是李成!”
淩晨三點半,高檔客房區,忽然就衝進了一隊身穿製服的警察,隨後兩間客房被馬上開啟,在短促的幾聲驚呼和憤怒的吼叫之後,馬上就再次安靜了下來。
一個房間裡被帶出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孩子,而另一個房間內被帶出來一男一女。
若是張平在此,他就能馬上認出,其中一男一女都是他的熟人,慄陽和何桂芝!
而那個孩子,正是他要找的侄子石頭!
四點鐘的時候,張平就在市局見到了正滿眼惶恐的石頭。
一看到張平,石頭似乎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驚叫一聲“三叔”,就撲進張平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張平看到石頭安然無恙,也是終於放心下來。
不過看到石頭臉上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再看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被慄陽和